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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见状,浑身散发着怒意,迈着稳健的步伐地走向那小女人。
边缘感受到慕容景浑身散发的怒意越来越浓烈时,她手中的簪子不知觉愈发用了力。
看得慕容景心跳不已,下意识地把掌风蓄满内力。只见掌力一扫过她的颈处,她手中的簪子便落了地,可她整个人也踉跄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说道:“慕容景,别过来啊。。。。。”
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一轩子的奴才看着自家的两个主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慕容景越来越逼近他的小王妃,当边缘觉得生无可恋的时候,他却一把扛起了她,大步流星地走了。。。。。。走了。
“喂,把我放下来。。。。。”边缘的四只足乱挥着,他已经是第二次把她扛着走了,这可是把当她乌龟了?
那也不对啊,当她是乌龟也该拎着啊。
“乖,别胡闹。”
走到大门时,慕容景淡淡的几个字一出,不仅是边缘停下了胡搅蛮缠的四足,就连一轩子的人都表示回不过神来,主子这是在撒狗粮?只是狗粮是这么个撒法的吗?
一路上,边缘觉得她都能被那纷纷侧目但又不敢直视的目光给淹没了。
待到清晖楼时,慕容景直接把她丢到了他那张檀木大床上。
“你要做什么?”边缘环抱着胸,一脸警惕地说道。
“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慕容景看着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的人儿,没好气地问。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丢床上。”
“难道王妃觉得,把你丢在地上来得更好一些?本王倒不介意再丢一次。”慕容景语气中威胁的气味十足。
“嘻嘻,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哈。”边缘发现了慕容景的意图后,嬉皮笑脸模式顿时开挂。
只要自身安全了,她该随时使出浑身解数哄着这位大神了,谁叫她白长了这副魅惑人的模样,不用白不用。
“李芳叶的事,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慕容景别开了头,不去看她那一股子狡黠的狐狸样。
“解释什么啊。”
“为什么要救她。”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边缘不答反问。
慕容景则好奇地打量着他的王妃。她竟这般黠慧?
但见慕容景笑而不语,看得她头皮都发毛了,她只得继续说道:“李氏没有杀我的动机。所以你们不能挂着谋害我的名头,处置她。”
“便这一个理由,你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看来,本王就该直接把那李氏掐死得了。”
慕容景的怒意一下子就飙升了,忽然,捏起边缘的下巴,认真打量着她。眼前这小女人竟就为了这莫名的理由,这般不珍惜她自己?
“你把我弄疼。”边缘话一出,慕容景那捏着她下巴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收回去了。
他发现,他再怎么端详眼前的女人,也是没法将她看透,她的双眸是清澈见底的,叫人看不出一丝杂质。
“我就是因为把生命太当回事了,所以才不惜搭上自己的命去救她?”边缘冷冷地说道,慕容景怒意落在她的眼里,便是因为她坏了他的事。
“把生命太当回事?”
慕容景揣摩着这句话的同时,也揣摩着边缘的心思,他可以看穿这世上千千万万人的心思,可唯独这女人,他实在是看不懂。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重来,唯独生命不可以。更何况,李氏她不过是一纸老虎,可能对人会吼上两句,却是没有威胁的。既然,不是大恶之徒,我便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因为我而枉死掉,而什么也不做。”边缘自带情绪地慷慨陈词了一番。
李芳叶让她想起了妈妈,也想起了自己舍弃掉的那一次生命。如今,她还算是有幸,能寄生在这一个陌生的身体里,可她却看不得生命,就这般随意消逝了。
“你要救她,可以。只是,本王的王妃,岂是她的贱命可比的。”看着莫名低落的边缘,慕容景的怒意稍稍下去了些。
“在你们这里,是皇权至上,所以明知她是无辜的,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而我们那里,是人人生而平等,生命没有贵贱之分。”边缘扶平了情绪,继续说道。
而慕容景也终于正视边缘这‘无理取闹’的行为了。
继而,他不容质疑地说道:“你说的人人平等,本王虽是理解,可本王永远不会做到。这是大燕皇朝,皇权的争斗,本就会牺牲许多人。而只有皇权的巩固,才会让黎明百姓过上更安稳的日子。所以,李氏的牺牲,是死得其所。”
“纳尼,这黑的都给你说成白的了。不就是因为李氏是你的死对头赐过来的人,想处置她,还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们都是人才。”边缘对着慕容景竖起了大拇指。
“本来就是因为你,才处置的她。所以,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倒是用得。”
“啊?”边缘一时回不过神来,这与她何干?
只见慕容景面不改色,淡淡地说道:“王妃曾说过,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你处置叶氏,与这话何干?”
“因为王府不需要摆设了。。。。。。”慕容景天经地义地说道。
“慕容景。。。。。你怎么能泯灭人性,接下来你要对付的是叶氏、安氏还是吴氏,抑或是我?”边缘惊恐地看着眼前男人,这个妖孽的男人果断不能沾。
“那些无干要紧的女人,遣送出府便行了,你以为本王都这般清闲?”慕容景发现,这女人的思维跳脱得太厉害了。
“太好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遣送我们出府啊?”闻言,边缘的心一松,继而一阵欣喜。
这王府确实不是她待的地,人家夜莺就要入府了,那人家就是有情人双栖双飞了。
对她而言,在这王府不就丢了一个初夜而已,又不是丢了一颗心。所以,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就挺好的,天高能任鸟飞,海阔能任鱼跃。
“你们?本王何时说过你,在遣送的名单之列。。。。。。”慕容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危险地看着眼前的猎物,真想看看她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说完,他一把抓过举起小爪要说话的边缘,深深拥入怀中,浑身散发着危险:“你为何这么想离开王府?”
“那个,慕容景,先放开哈。”边缘有些不自然地推开紧拥着她的慕容景,可这货,不,这大山,是动也不动。
慕容景感觉到怀中的小狐狸一直不安分地乱动着,只觉全身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他淡淡地威胁道:“你若再动,本王可不介意这是在大白天。”
闻言,边缘终于感受到了慕容景身体的变化,一张脸涨得红彤彤的,果然,男人都是种马一枚。
顿时,整个清晖楼都弥漫着一片旖旎,暧昧不止。。。。。。
第69章 69。玩火()
良久,边缘终于红着脸,如愿地从慕容景的怀中挣了出来。
她就这样无措地站着,两颊憋得通红,可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僵硬地问了一句:“那个,李芳叶,她没事吧。”
慕容景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边缘,她的两颊上红粉菲菲,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而边缘被慕容景迷离的目光盯着,手都简直都不知该往那放了。
幸好,慕容景适时开了口:“既然是缘缘要救的人,那她便不该死。”
“谢谢你啊!”边缘朝慕容景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极了,这让他更加别不开眼了。
“你。。。。。。很美。”慕容景对上边缘的笑容,也不禁一展他那让人迷醉的笑意。
“谢谢,我也觉得我挺美的。”边缘虽带着一抹羞涩,可还是很实诚地答着。
“不过,你也很帅,帅得跟不要钱似的。”边缘也毫无保留地赞扬了慕容景,继而发现,他们两个这是?自恋得不要不要的了,她不禁莞尔一笑。
“帅?不要钱?”慕容景侧目,专注地看着笑得正欢的边缘,眼中一片柔情。
虽然他听不懂她说什么,但并不妨碍他看着她笑靥如花。
慕容景就这样看着边缘笑完了,拉她在杌子上坐下,认真地说道。“夜莺要回来了。”
“嗯。”边缘心中莫名地闪过小小的失落。
“她的归期应该不出一月,回府后,你要把她当妹妹一样,可好?”慕容景宠溺的目光依旧。
“这进了王府的,那个不是我妹妹,我还欺负她不成。只要主子爷一声令下,边缘都给您好好操办。”边缘拍拍胸脯,把心中的那份失落掩藏了起来。
“嗯。”慕容景每每听她唤主子爷,便哪哪都不舒服,可又挑不出错处,便淡淡应了一声。
“那个,主子爷。。。。。。”
慕容景看着一脸狡黠的小女人,便知没有好事了,正色道:“说。”
“是,爷。”边缘收敛起了不正经,也正声道:“那个,主子爷,你与夜莺大婚后,能不能让我早点离府啊。”
“谁说本王要与夜莺大婚?你就这么想离开王府?”慕容景咬着牙,语气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我当然想离开王府,到处看看。”边缘向往地说道,从她来到这个异世,就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一天到晚就是禁足禁足的。
边缘看着慕容景越来越冷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再次解释道:“我可没有当电灯泡的习惯,你都要把后院的那几位姐妹遣走了,独留我木头一根,横在你与夜莺这双鸳鸯中间,多别捏,你说是吧。”
却不想她的解释一出,慕容景的怒火又升了一级,敢情他与这女人叨嗑了半天,她却把他跟夜莺扯一块去了。
“此生,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允你与本王一世一双人,与夜莺何干!此生,本王也决不允你离开。”慕容景的这番带着威胁的表白,冷冷的,却让边缘彻底给雷到了。
待她反应过来,对上慕容景那认真的双眸,她不由得,张大着小嘴巴,错愕得说不话来。
然后,整个身子恶作剧地往墙上靠了靠,一言不发地蹲了下来,酝酿着情绪,任由眼泪默默无声地流着。
慕容景何时见过小女人在他面前哭成泪人般,他无措地上前,紧紧地抱着她,吻了吻她的泪痕,僵硬地安慰道:“哭吧?”
边缘任由慕容景抱着她,还真在他的怀里耸动着肩,继续哭得好不可怜:“为什么啊?我已经回不去了,甚至连边家都回不去了,我那么努力地讨好你,迎合你,看你的眼色行事,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把我困死在王府。”
没遇见过这种状况的慕容景,只能更紧紧抱着她,道:“都依你,你想离府那便离府。”
慕容景心疼地看着怀中楚楚可怜的人儿,只能自顾在心中补上了一句:“都依你,你想离府便离府,本王陪你便是。”
若是此刻有外人在,瞧见摄政王那万年寒冰的脸上,露出的心疼之意,怕是都会觉得,此刻他的小王妃就是要他上天摘星星,他也是愿意的。
只见慕容景的这一番表现,让边缘认真‘嗯’了一声,然后转哭为笑,从慕容景的怀中钻了出来。
“嗯。慕先生表现得不错,正式通知你,被我录用了。”此刻的边缘已经从泪人儿秒变小狐狸了。
她哭,真假掺半吧,却不想,这突如起来的一招,在这妖孽王爷的身上竟如此管用啊。
看着那破涕为笑的小狐狸,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瞬间,慕容景觉得被这只狐狸拐了。
他略带宠溺地提醒她:“你夫君姓慕容,不姓慕。”
他对上她那如花的笑容,像被撮软软的羽毛挠在他的心上,痒痒的。
“是的,夫君。”她方才看到慕容景心疼她的模样,她心中的冰一下子就融了。她决定,紧紧抱住摄政王这根粗腿了。
“走吧。”
边缘的这声夫君,让慕容景的心情突然无限放晴了,嘴角噙着宠溺的笑意,用他那大手包过她的小手。
“去哪?”
“带你离府。”
“不是,我说的离府是离开王府,不是跟着你出府。”
边缘无奈地给自己翻个白眼,敢情这个腹黑的王爷,早就看穿了她哭技,还给她下了套?
不会吧?她都酝酿了这么久的情绪了,边缘自顾地想到,完全没听到慕容景接下来的话。
“用午膳?今晚再惩罚你。”慕容景丢下了几个字,然后拉着她的小手,双双走出了清晖楼。
边缘就这样被他牵着走,感受着他手掌心传过来的热量,她怎么觉得今日的王府的桃花开得正艳,而她,怎么就恋爱了?还是与一个千年之前的男人,莫名就恋爱了。。。。。。
这种感觉与臻逸给她的不同,臻逸追求了她几年,她觉得再没有谁比臻逸更爱她了,所以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可眼前这个男人,他没说过一句我喜欢你,仅仅是一个牵手,就让她有了一种轻飘飘,如走在了云端的感觉。
醉乡楼中,大臣下朝后便在此吃些吃食,如今大多都还未离去。
他们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到了摄政王身上,猜测着他身旁的红颜知己,然后看着他们落落大方地上了天字二号房。
“慕容景,你就不能低调些?”落座后的边缘,实在忍不住对眼前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这货用个午膳,还挑个满朝官员的醉乡楼。
“今日怕是不能低调,因为,本王高兴。”慕容景淡淡地看向边缘,目光深情而专注。
“好吧。”边缘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已经未时一刻了,她肚子那张鼓早就响彻天了。
她看着一道道上来的食肴,垂涎欲滴,鲜嫩的烤猪肉,红烧鲈鱼、冷酱鸡、扒驼掌菜心、辛菜汤、美味胃脯、马奶酒。。。。。
慕容景一会满足地看着吃得开怀的边缘,一会又嫌弃她的吃得太少。
此刻,在慕容景的眼里,边缘就如小鸡啄米般,把每样菜都啄一遍,便饱了。
“现在还是晚春,喝些马奶酒,暖身。”说完慕容景贴心地为边缘斟了一碗马奶酒。
边缘接过,一饮而尽,却不想着马奶酒比现代的来得更要辛辣些,不多时,她便觉得虚虚晃晃了起来,再然后,她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便是躺在了慕容景的那张紫檀木大床上。
见是边缘醒来了,春陵便上前伺候她穿衣,坐在床上边缘才惊觉她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她不禁红着一张小脸,捏着身上的薄纱,尴尬地问道:“春陵,我的衣服呢?”
“王爷抱着王妃回来的时候,王妃衣服上的酒气甚重,是王爷亲自帮王妃更的衣。”春陵理所当然地说道,羞得边缘卷进丝绸被褥中直打滚。
慕容景走进寝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娇羞欲滴的美人在床上,滚床单。。。。。。他不禁嘴角上扬,走了上前,而春陵则默默无声地退了下去。
待慕容景的一张俊脸在边缘面前无限放大的时候,她芊芊小手捂上嘴巴,从指缝中漏出她的诧异:“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王妃打滚的时候。”慕容景邪魅地看着她,眼中的欲火让他的目光更加迷离了起来。
“你先出去。”边缘又躲进了被褥中。
她今天实在是羞人,今天不仅给他杠了,还给他抱了,甚至连衣物都是他换的。
“缘缘确定自己会穿衣?”慕容景听话地从床榻边站了起来。
“帮我叫春陵进来,谢谢!”边缘此刻一双大大的狐狸眼泛着迷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