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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面叫一个血腥啊,许久没见刑场这般杀人了。”
“我也去看了。。。。。。”“听说这定国公府犯的是叛国之罪啊。。。。。。”“胆子可真大的。。。。。”
顿时,那个憨大娘的大嗓音一出,便引起了许多路人的侧目,很多人纷纷驻足,议论了起来。
边缘就这样听着,实在不敢相信,定国公府十几号人便被斩首了?难怪那日她回府的时候,国公府只得那么零丁的几个仆人。怕是她的父母亲早便知道这一日了,可为何不提她一句?为了她好?
其中一个路人看见了边缘悲恸的神情,不由的大声问了一句:“小娘子,你是定国公府何人?”
那男子的话一落,众人纷纷反应过来了,如躲瘟疫似地躲着边缘,生怕她与定国公府的亲近,会为他们招致祸患。
呆滞中的边缘,并没有心思理会那熙熙囔囔的喧闹声了。这时,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长安街上洪亮地响了起来:“谁欺负我家九王嫂了?”
众人看向站在大街上的翩翩公子,这行头,不正是当朝的昭王吗?想他并无排行第九的兄弟,难道这九王?便是与他交好的九王爷——当朝的摄政王?
反应过来的众人,像看死物一般的眼光投向边缘,纷纷一哄而散。
这摄政王妃不正是定国公府的大小姐吗?听说此次,定国公犯下的可是卖国通敌的大罪,不灭九族便算皇帝仁慈了,只是这定国公的长女怕是难逃一死了。
“你中毒了,如今怎跑出来了?”昭王一脸的关切之意。
前日夜里,他一听闻皇帝要将定国公府上下斩首的消息,便赶过来摄政王府报信了。却不想九王叔已经离府,而九王嫂昏迷不醒。
“你是?臻逸?”边缘一脸茫然地问道。
“下次再见我的时候可记住了,哥哥我叫廉昭,当朝天子侄子,昭王爷是也?我不叫劳什子甄易!”
“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我。。。。。。当然知道!”昭王欲上前好好看看边缘的时候,她却被突然而至的慕容景揽入了怀中。
“慕容景(九王叔)?”
边缘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货不是说两个月后才回府吗?而昭王则识趣地缩回了伸到一半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走,我们回家。。。。。”慕容景只冷冷地看了昭王一眼后,整个人的目光都贴在了边缘的身上,此刻的她单薄得不行,一张精致的脸上是毫无血色。
“你说,我还有家吗?我还回得去吗?”边缘猛地挣开了他的怀抱,毫不留情地转身,融入了长安街的人流中。
可在她转身的那刻,泪水不知为何,一瞬间便盈满了眼眶,不知泪水是为了回不去,还是为了定国公府的事儿伤心,抑或是为了自己。。。。。。
可自边缘转身离去后,慕容景脚下像生了铁一般,动也不动,也一言不发,安静得可怕。他知道,此刻,她更多的难过怕是在于,再也回不去她的那个时空了吧。
如此,不也好麽,那样她便可以永远呆在他的身边了,虽然不是她自愿的。
慕容景就这样,目光紧紧随着看着边缘的背影,而一旁的昭王看着那抹倩影却是心疼不已。
这样的人儿,他放在嘴里都怕化了,要是他早就冲上前去,把事实告诉她:边奉与其夫人在抄家前便逃到北齐了,斩首示众的人当中没有她的父母。
可偏偏他是个想怜香惜玉资格都没有的外人,而他旁边的人又是个榆木疙瘩,死活也开不了窍。
眼看着,长安街那头的边缘,撞上了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之后,她还认真地问人家:“公子,你家中可有妻妾?”
文质彬彬的关子浩看着眼前那梨花带雨的绝色美人,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答道:“在下年方十九,家中尚未娶妻。”
“那我嫁你,你给我一个家,可好?”
关子浩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小女子,竟入了魔怔般,只是他那个好字还来不及说出口,便看见眼前的小女人被人一把捞了过去。
“别闹了,可好?”此刻,慕容景的手掌紧紧地攥着边缘的小手,只是那一双眸子都能喷出了火来。
当关子浩看清眼前男子的时候,心中不禁为自己方才魔怔的行为感到后怕。
关子浩也不得不重新打量起了边缘。眼前的女子,确实不是一个美字能形容,她纯净得仿若不染凡尘的仙子,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像能魅惑人一般,让人一眼便能对她着迷。
难怪,素来不喜近女色也对她这等在乎,果然是红颜祸水,他何曾有机会见过摄政王如此低声下气的时候啊。就连他初见这女子,也一时迷了心智。
可好奇归好奇,关子浩还是落落大方地朝慕容景行了一个礼:“子浩,见过摄政王。”
“礼都见过了,还不走。”慕容景对着关子浩冷冷说道,语气中的不喜之意,显而易见。
“摄政王,告辞。”关子浩闻言,犹有意味地看了边缘一眼,然后大步流星离开了。
而远处的昭王爷见状,也歇了看热闹的心,这九王叔可就不是一般腹黑的人,就凭方才他朝九王嫂上前的那一步,这恐怕就够他吃一壶了。
他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啊?只是这九王嫂也真是的,谁不去招惹,偏去招惹那扮猪食老虎的关子浩,也难怪九王叔会生气了。
那关子浩的父亲,是与廉亲王齐名的两大辅政大臣之一,其门生遍布天下,在整个大燕的影响力也可谓不小。只是,这关丞相与老廉亲王可不是一路的。
廉亲王一派是支持身为嫡子的摄政王,而关丞相则是永安帝的拥护者。
昭王悄悄退下后,慕容景与边缘两人就在大街上对峙着,谁也不愿先低头。
一个是美得像个尤物,还带着病后的怜态,楚楚动人;而另一个则俊美得如妖孽般,张狂得不可一世。
随着长安街上的人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多的人朝这一对俊男美女行注目礼。
慕容景终于忍无可忍了,干脆一把扛起了边缘,迈出他那高贵的流星踏步,往摄政王府走去。
当慕容景把边缘丢到主殿的寝室卧榻上时,边缘终于在他那双熊熊浴火的双眸中,感到害怕了。
“你,光天白日的。。。。。”
“你说本王想做什么?”慕容景危险地靠近,反问道。
他发现开了荤之后,他只要沾着她,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慕容景说完,便欺身吻上了边缘,他的吻比起上次,来得更要霸道些。
“慕容景,你。。。。。。”边缘从嘴中断断续续漏出来的几个字,却毫无疑问地都被慕容景的吻给融掉了。
在慕容景的手开始熟练地解她的裙子时,他那指腹温润的触感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她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此刻在做些什么了。
“慕容景,你放开我。”边缘此刻手脚并用,可她却发现眼前的男人依然稳若泰山。
“缘缘,上次,你的身体可欺骗不了本王,你也是喜欢本王的,对不对。”慕容景说完,便又欺身吻上了她的那胜雪的脖子。
“慕容景,第一次确实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可这次,若你继续,我会恨你一辈子子。”
边缘冷冷的话语让慕容景顿住了往下的动作,坐了起来,温柔地为她拨了一下眼前凌乱的发鬓,道了一句:“好,我尊重你。”
做完这些,他便下了榻,整理了自身的衣物,留下了一句话:“我在外头等你。”
第66章 66。翻旧账()
良久,边缘就这样呆在他的寝殿中,满腹疑问地打量着这个房间,抑或说这个世界。。。。。。
她觉得他这座楼宇真是极好的,整个布局阳刚而不失高贵,处处都透露着低调的奢华。。。。。。只是,这里,不是她的世界,她就像在做着一个醒不来的梦,如庄生晓梦迷蝴蝶一般。。。。。。
又过了良久,边缘还依然出神地打量着这里。
“王妃,王爷说。。。。。用些早膳吧。”
春陵看着一眼不发的边缘,再望了一眼像松柏一样伫立在外面的主子。她决定往后地把‘王爷说’这句口头禅给摒弃了。
主子打小便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耐心过,就连对那叫夜莺的女子也不曾如此。为了主子爷的幸福,她春陵也得努力啊。
说起夜莺,春陵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若是王妃知道大半年后夜莺要入府,恐怕主子往后的幸福生活也要头了。
更何况,她听说,那夜莺还是以北越公主的身份入府,稳稳就压了王妃的边家大小姐一头啊。如今,王妃的娘家,定国公府都被抄家了,那还有什么母族可依靠?
“王妃,用些早膳吧。”春陵见边缘还在出神,犹豫了一下,终于再唤了一声。
闻声,边缘终于应了一字“嗯”。
边缘走出寝室时,慕容景就这样坐在八仙桌前,身材提拔依旧,整个人说不出的高贵。
“用膳。”慕容景一眼也没瞧从寝室出来的边缘,而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边缘鼓了鼓勇气,走到八仙桌前,春陵连忙帮她拉开了杌子,为她与慕容景各自添了一碗燕窝粥,便退到了一旁。
“下去吧。”慕容景淡淡地对春陵说道,可他余光却紧紧落在了边缘的身上。
“是。”
春陵退下后,边缘只觉气氛一下子暧昧而尴尬了起来,她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的餐桌上,满桌子的精致早点,小巧的龙眼包、八珍糕点、野鸡卷、酿豆腐。。。。。。
为了避免尴尬,她直接把夹了一个小巧龙眼包便往嘴里送,却不想,这包子的味道实在美味,她不由的再夹一个,一个。。。。。。直至,一笼子六个的龙眼包都给她吃完。
而慕容景则嘴角噙着笑,仿似比他自己吃了六个龙眼包还要满足。
“那个,小包子太好吃了。。。。。。”边缘尴尬地看着空荡荡的笼子。
“无妨。”慕容景嘴角依然噙着笑,优雅地喝着燕窝粥。
而门外的春陵此刻早已抿嘴偷笑,这下,王爷别提多高兴了吧。不过,这王妃也是上道,什么早点都不动,独独把王爷亲手弄的龙眼包给吃完了。
“那个,慕容景,你是有话要说吗?”
边缘吃饱喝足了,干脆豁了出去,她怎么觉得此刻,慕容景那灿烂的笑意,让她的心里发怵,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哦,缘缘可是有话要对我说?”慕容景把手中的勺子一放,认真地看着边缘,那目光温柔而宠溺。
“没。。。。。。有。”
边缘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便起身欲离开,他不会是又脑子抽筋了吧,干嘛这么温柔?吓到她那无数的问题都缩回肚子里了,直想落荒而逃。
“可我有话要说。”
“好吧,你说。”
边缘闻言,赶紧掉转身子,复又坐了下来,她也有太多东西要了解了。
只见慕容景优雅地起了身,接过春陵递来的水漱了口,又擦完手后,然后向书房走去。
边缘紧步跟了上去,却不想走进书房的时候,慕容景一下子就顿住了足,让边缘差点便撞了上去。
“你有什么便问吧。”慕容景一把拉过边缘,把她逼到墙角处,无比暧昧地道。
“不是你说有话要说吗?”边缘用手推了推开慕容景。
却不想,她推一下,这货反而愈近一分,直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充斥了她整个嗅觉。顿时,她觉得整个晚春的空气都变热了起来。
“你,先松开我,慕容景。”
在慕容景健硕修长的身影下,边缘只觉压力山大,整颗心如小鹿般乱撞,砰砰直响。
“如果我说不呢,如果我说我永远也不会松开你呢?”
“慕容景,你这撩妹的桥段未免太out了,这在电视上早演过上千万遍了。”边缘故作镇定地理了理左侧的鱼骨辫,欲故技重施,从慕容景的双臂下钻出来。
只见他嘴角上勾着,用低沉而性感的嗓音说道:“哦,撩妹?”
然后,他便松开了挡在边缘面前的双臂,这倒让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了,有些狼狈地站了站直身子,然后应了一嘴:“嗯,撩妹。”
不过她一抬眼,发现慕容景那深情的眸子里,流动着莫名的迷人漩涡,她不由得嘴抽了抽,这货不会是喜欢她吧?思及此,她的心猛然加速。。。。。。
她略有些慌乱地说道:“你你你。。。。。。要知道,撩我边缘,代价可是很大的。首先,要帅气多金,才高八斗,文武双全,雄韬伟略,最重要的一点是,与我一世一双人。”
“真是不巧,你所说的本王都符合了,缘缘这是提示本王撩你?”
“噗,我说王爷,你会不会太自负了。”
因为两人离得近,边缘倒是把慕容景那欠扁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敢情人家一个古代的王爷假撩她,而她这位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倒当真了。
边缘说着,自顾找了杌子坐了下来。离开了他施压的范围,她便无比舒服地翘着那二郎腿,然后接着说:“首先这一世一双人,王爷你就永远做不到了,你当你后院那四个女人是摆设的?”
“嗯,可以这么说。”慕容景竟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说王爷,别开玩笑了,如若是摆设,你可会任由摆设来陷害我这位正妃?然后再毫不留情地给我下了个死禁?”
“不会,所以本王把你的死禁给解了。”
边缘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世上原来真有指着鹿说是马的人,这死禁是他下了,也是他解的,那难不成这世界的话都让他说了不成?
而慕容景见状,唇角一扬,也自顾坐到了边缘的对面。看来,他的小女人今日是翻旧账来了。
那日,他明明在第一时间便赶去了揽月阁,可她却连一句解释也是不愿与他多说,只讨了那个叫红叶的丫头。
她是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怒到了极点,也唯有把她困在摄政王府里这个法子了。就连今日,他还是能清晰地记着他当日的话。
“好,她由你处置,只是,边缘缘,你既厌恶本王至斯,又何苦嫁入王府。从今往后,王妃至死不得踏出揽月阁半步。”
甚至于,在他离开之后,她便迅速安排好身边人的去处,由始至终,她都未曾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也不知道是不相信他,还是不在乎这里的一切。
“喂,慕容景,在想什么呢?”
“嗯,在想。。。。。。你。”慕容景认真的双眸对上了边缘逃避的目光。
“对了,你有没听我说话啊,方才。”
“没,你继续说。”慕容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走神了。
“我说,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是知道我从何而来,那便莫要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何为胡言乱语?”
“你说再想我啊,那便是胡言乱语了。那一夜,我是自愿的,不用你负责。这事儿,你不因此而愧疚,我也没放心上了。”边缘只道是慕容景突如而来的温柔是因为她把初夜给了他。
“边缘缘,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容景整张脸都冷了下来,她竟然说她没放心上,说他不必愧疚?他也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还舍弃了两成的功力救她,为何要愧疚?
“虽然我不爱理事儿,可我却是能记得事儿的。王爷你呢,有个心心念念的红颜知己,叫夜莺,会在今年十月份入府。而我与你们不同,我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所以咱们呢,往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