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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抓着花洒对准那里浇冷水,火被浇灭,欲望冷却下去,江知宴手撑着墙壁,难受,委屈,想哭。
关了水,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江知宴开门出去,对面就是卧室。
卧室门大开着,里面没有动静,江知宴挪到门口,探头往里看,楚修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江知宴犹豫片刻,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拉起毛巾被盖住楚修精赤的上身,然后拿起另一条毛巾被往外走。
他停在门口,回头看一眼床上的楚修,关了灯。
江知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反侧到半夜,实在困得不行了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江知宴被楚修叫醒。
一睁眼,看到楚修的脸,江知宴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差点从沙发扶手翻下去,幸好楚修眼疾手快抓住了他。
“怎么吓成这样?”楚修皱眉,“做噩梦了吗?”
“没、没有。”江知宴磕磕巴巴的,“你、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楚修摇头:“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江知宴暗暗松了口气,把昨晚从酒吧到医院再到家的过程说了一遍,只把楚修强吻他那段删了。
楚修听完,笑着说:“辛苦你了,我深受感动,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补补元气。”
江知宴看着他:“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楚修说,“除了头有点疼,腰也有点疼。”
“那今天还上班吗?”江知宴问。
“上,”楚修站起来,“我快迟到了,不能陪你吃早饭了。”
江知宴“喔”了一声,看着楚修进了卫生间,他窝回沙发里,用毛巾被蒙住了头。
洗漱完,楚修回房间换好衣服,又变成了英俊迷人的都市精英。
路过沙发,他掀开被子,胡撸一把江知宴乱糟糟的头发,笑着说:“别躺着了懒虫,快起来弄点早饭吃。”
江知宴挤出一个假笑:“知道了,你快走吧,拜拜。”
楚修走了。
江知宴瘫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
被楚修强吻的记忆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快要把他搞疯了。
他烦躁地喊叫两声,腰酸背痛地爬起来,正要去洗漱,突然响起敲门声。
他想当然地以为是楚修,便径直过去开门。
打开门,江知宴问:“是不是忘带东西……”
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人,话声戛然而止。
闻鹿南笑得邪气四溢:“宝贝儿,想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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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江知宴只愣了不到一秒钟; 立即关门; 可已经晚了; 闻鹿南半边身子卡进来,被门夹了也面不改色; 一伸手,就抓住了江知宴的脖子。
闻鹿南手劲很大,窒息感猛地袭来; 江知宴本能地就去掰抓在脖子上的手,门被放开,闻鹿南进来,用脚踢上门; 然后把江知宴按在了墙上。
掐在脖子上的手丝毫没有放松; 江知宴发不出声音,因为强烈的窒息感而眼前发黑,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不想死; 他还没见到老爸呢——他对着闻鹿南又打又踢,可闻鹿南就像个不会痛的木头人; 根本无动于衷。
很快; 江知宴像被抽干了生命力,停止了挣扎,闻鹿南立刻松手,顺势接住软倒的江知宴,把人搂进了怀里。
闻鹿南贴着江知宴的脸,抚摸着他的头发; 在他耳边说:“宝贝儿,别怪我心狠手辣,是你太不乖了。”
闻鹿南打横将人抱起,出门,乘电梯下楼,堂而皇之地走到停车的地方,把江知宴放到车后座躺着,然后开车离开。
·
楚修刚到公司,就被楚珩一个电话召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召开董事会,你也参加。”楚珩开门见山地说。
楚修面无表情:“我一个小小的部门副总,没有资格参加董事会。”
楚珩低着头:“从今天起,你就是CM集团的总裁,我会在半小时后的董事会上宣布。没事了,你出去吧。”
楚修站着没动。
楚珩抬头看他:“有话要说?”
楚修握紧拳头,一言不发,径自转身出了办公室。
门“嘭”地关上,楚珩盯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和水吞服。
咳嗽平息下去,楚珩兀自笑了笑,自言自语:“真像我年轻的时候。”
半小时后的董事会,在商议了几项生意决策之后,楚珩沉声开口:“楚修,你过来。”
在一众大佬的注视下,楚修从长桌的桌尾走到桌头,站在了楚珩身边。
楚珩也站起来,他把一只手搭在楚修肩上,面向在座众人,字字有力地说:“昨天的婚礼上想必诸位已经见过了,今天再正式介绍一下——楚修,是我的亲生儿子。”
他在“亲生”两个字上咬了重音,会议室里顿时哗然一片,等议论声渐渐平息,楚珩继续说:“将来,楚修会是我的继承人,为了好好地磨练他,从今天起,楚修将担任CM集团总裁一职,如果他有什么不会的或者做得不对的,请在座各位多教教他,不要因为他是我儿子就心慈手软,多谢。”
底下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楚修全听不清,他偏头看着楚珩,眼神复杂,心情更复杂。
突然间,他好像没那么恨楚珩了。
不是因为楚珩宣布他是CM集团的继承人,而是因为楚珩终于有了点做父亲的样子,一个放低身段拜托别人照顾和教导自己儿子的父亲。
楚珩看过来的时候,楚修立即转移了视线。
肩膀被拍了拍,楚珩说:“中午一起吃饭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楚修没法拒绝,沉默几秒,应了声“好”。
董事会结束后,楚修回到百货事业部的办公室,发现东西已经被搬走了。
部门总经理亲自来告诉他,说他的东西已经被搬到了35楼的总裁办公室,以前诋毁中伤过他的同事也纷纷过来说着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楚修一笑置之,离开百货事业部,去往35楼。
半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刚入职的小职员,三个月升经理,五个月升副总,而现在,他毫无预兆地坐上了总裁的位置。
楚修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办公室前站着位身穿职业套装的长发美女,见楚修走过来,美女弯腰,标准45度鞠躬问好,然后介绍自己:“我叫符荔丹,是您的助理。”
楚修点了下头,说:“我从进公司就在百货事业部,对其他部门不太了解,你把能收集的资料都收集过来,我要全部了解。”
符荔丹领了任务就走了,楚修推门进去。
办公室很大,装修很高级,落地窗外的风景很好,楚修俯瞰着艳阳里的繁华都市,却像雾里看花,并不真切。
他突然很想听到江知宴的声音,于是掏出手机打过去。
铃声响了很久,没人接,自动挂断了。
楚修发条微信过去:'给我回电话。'
符荔丹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抱着大摞大摞的资料回来交差。
除了百货事业部,CM集团还有酒店事业部、地产事业部、传媒事业部等,各行各业都有涉足,分公司众多,虽然摊子铺得很大,但站得很稳。
要看的东西太多,楚修一专注起来就把别的事都忘了,直到符荔丹敲门进来,说董事长叫他去吃午饭,楚修才放下手中的资料,穿上西装外套,离开办公室。
楚修没想到楚珩会带他去吃员工食堂。
上百双眼睛窥视着他们,楚修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毫无胃口。
楚珩却若无所觉,筷子没停,还从他餐盘里夹走了两片午餐肉。
楚修:“……”
楚珩:“我是你爸爸,吃你两块肉都不行吗?”
公共场合,楚修要给他面子,忍着没呛声,低头吃饭。
楚珩没再说什么,两个人沉默地吃完饭,一起离开餐厅。
楚修的办公室在35楼,楚珩的办公室在36楼,楚修伸手摁了楼层,电梯上行,数字迅速地往上跳。
楚珩开口:“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问我,打电话或者去我办公室面谈都可以。”
楚修敷衍地“嗯”了一声。
沉默片刻,楚珩又说:“有时间多去陪陪你妈,你一个人住她很不放心。”
楚修又“嗯”了一声,电梯已经抵达35楼,门打开,他走出去,径自走了。
电梯门关上,楚珩叹口气,又微微笑了笑。
回到办公室,吩咐助理冲杯咖啡,楚修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江知宴没回复微信,也没给他回电话。
楚修又打了一次,依旧没人接。
他立即担心起来,正好又是午休时间,拿上车钥匙就走。
符荔丹冲咖啡回来,见楚修脚步匆匆,不等她问,人已经进了电梯。
楚修开得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家。
开门进去,顾不上换鞋,边走边喊:“知宴!知宴!”
可是没人应他。
卧室、洗手间、厨房他都找一遍,没有江知宴的踪迹。
毛巾被没有叠,凌乱地盖在沙发上,楚修拿起来一抖搂,江知宴的手机掉在地毯上。
知宴肯定出事了!
楚修定了定神,立即下楼,去物业查监控。
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他刚上班没多久,江知宴在昏迷状态下被闻鹿南抱上了一辆红色悍马,扬长而去。
楚修又急又怒,掏出手机就要报警,按完三个数字,却没有拨出去。
如果报了警,事情势必要闹大,闻鹿南那么极端暴戾的人,难保会对江知宴做出什么事来,另一方面,如果这件事捅到新闻媒体那去,江知宴的名声恐怕就要臭了。
权衡再三,楚修放弃报警,风驰电掣地回到公司,冲进了楚珩的办公室。
关键时刻,能帮他的人,只有楚珩。
楚珩见他焦急慌张,就知道出了事,直接问:“有事要我帮忙?”
楚修粗喘着说:“闻鹿南从我家把鹤西抓走了,你之前答应过要帮我救鹤西,却没帮上忙,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楚珩疑惑地看着他:“他们俩是兄弟,就算闻鹿南把闻鹤西抓走了,你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楚修沉声说,“我请求你,不管用什么方法,帮我把鹤西从闻鹿南手里救出来。我之前说过,只要你肯帮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个承诺依然有效。”
楚珩沉默着,静静地看着满头大汗、急躁不安的楚修,楚修也不躲不避地看着他,目光碰撞,隐隐有火花。
“好,”楚珩终于开口,“只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不仅帮你救出闻鹤西,还会保他以后都安全无忧。”
楚修忙问:“哪三个条件?”
楚珩缓缓开口:“第一,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楚修不假思索地答应:“好!”
“第二,”楚珩看着他,“不管当着家里人还是外人的面,以后都要乖乖喊我爸爸。”
上午刚淡下去一点的恨意突然又浓稠起来,眼底也烧起怒火,楚修咬着牙说:“好,爸爸。”
楚珩满意地笑了笑,说出最后一个条件:“第三,把闻鹤西救出来以后,你要和他一刀两断,再不来往。”
楚修愤恨交加,理智已经在崩塌的边缘,他开口,话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每个字都裹着沉重的情绪:“好,我答应你。”
楚珩笑着说:“我事先警告你,如果让我发现你阳奉阴违,我的手段可比闻鹿南狠得多。”
楚修担心得快要疯了,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只想尽快救出江知宴,不管楚珩提什么条件他都会无条件答应,至于以后,以后再说。
“你提的条件我全都答应了,”楚修说,“你是不是可以开始行动了?”
楚珩说:“你出去吧,安心上班,等我消息。”
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为了成事,都会使一些不可告人的手段,楚修明白,也没有多问,径自离开。
楚修没有走电梯,而是推开安全门,进了楼梯间。
他一拳砸在墙上,无声地咆哮着,发泄着淤积在胸腔里的百般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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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江知宴睁开眼; 猛地坐起来。
他记得很清楚; 他被闻鹿南掐晕了。
他急忙检查自己的身体; 见衣服穿得好好的,除了喉咙有些不舒服; 并没哪里觉得痛,这才松了口气,开始观察此刻身处的环境。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狭窄的小房间; 除了他正躺着的一张床几乎什么都没有,而且,房间似乎一直在晃。
江知宴下床,从透着光的小窗口向外望——卧槽!是海!他现在正漂在海上!
不等他从震惊中回神; 就听见一个带笑的声音说:“宝贝儿; 你醒了。”
江知宴猛回头,就看见闻鹿南出现在没有门的门口。
他急忙退到角落,想找个防身的武器都没有; 只能绷紧身体,一脸戒备地盯着闻鹿南。
闻鹿南也饶有兴味地盯着他; 像猎人在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 恶劣又愉悦。
就这么沉默地对峙着。
江知宴听见风声,浪声,海鸟的叫声,还有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
最终,还是他先沉不住气,问:“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才能放过我?”
闻鹿南勾唇一笑:“除非我死了。”
江知宴瞬间透心凉。
闻鹿南这是要跟他死磕到底、不死不休的节奏啊,多大仇多大怨啊,至于的吗?
“你敢杀我吗?”闻鹿南笑着问。
江知宴连杀鸡都不敢,别说杀人了。
“还是说,你根本舍不得杀我?”
江知宴被他笑得浑身发毛,闻鹿南就像电影里反社会人格的反派,嗜血,疯狂,变态。
这种人放在电影里江知宴或许会觉得很带感,但真的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简直毛骨悚然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可他现在漂在海上,根本无处可逃,跳海也只有死路一条,说不定还会碰到鲨鱼,被撕碎吃掉,死无全尸。
江知宴被自己的脑补吓得浑身一凛,回到现实,看向不远处的闻鹿南。
“虽然你一直不肯承认,但我知道,你早就被我驯服了,你喜欢我折磨你,折磨得越狠你越爽,对不对?”闻鹿南顿了下,无比笃定地说:“鹤西,你爱我。”
江知宴觉得闻鹿南简直太可笑了。
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让他觉得闻鹤西会爱上一个毁了自己人生的强…奸犯、施虐狂?
“你不相信?”闻鹿南仿佛看透了他内心的想法,“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江知宴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闻鹿南邪笑,“我要让你看看,你的身体有多忠诚于我。”
江知宴受到了惊吓,如果不是窗户太小,他会毫不犹豫地破窗跳海——等等,窗外好像有一个海岛。
他定睛往外看,碧蓝色的海面上确实坐落着一座海岛,但距离有些远,江知宴视力很好,却只能看到海岛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