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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自己先问的问题,可奈何,人家是王爷,司徒凌风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回复萧煌彻说:“我这不是要出征了么,所以想去看看她,跟她告个别。”
“大晚上的去跟她告别,”萧煌彻冷哼一声,接着又道,“看来你们关系匪浅啊。”
闻言,司徒凌风不禁微微颔首,与此同时,他唇角上扬,脸上透着欣喜的同时还有一丝羞赧。
见他如此,萧煌彻突然心头一紧,而后是一阵酸,一阵怒。
司徒凌风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与景月现在的关系,虽然他们彼此喜欢,但都还没向对方表明心意,若用关系匪浅来形容,应该也算贴切。
于是他便点头回复萧煌彻说:“嗯。”
虽然打定主意要割断了自己与景月之间的情丝,可此刻,萧煌彻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冒了火。
一个夜寒还不够,她竟然又和司徒凌风扯上了关系,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滥情!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对这样的女人动了情!
幸好景月这会儿不在这儿,否则萧煌彻一定会捏死她的!
“虽然马上就要离京了,但别忘了,皇上已经给你赐了婚,成亲之前,你最好还是安分些。”虽然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他开口说话时的语气还是冰冷了几分。
萧煌彻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司徒凌风有些发懵,他记得之前,萧煌彻在劝他接受皇上赐婚时还说,如果不喜欢唐静容,大可将她娶回来后好生养着,待自己日后遇到合心合意的,再娶就是。
可今日,为何在知道他有了与之情投意合的人后,萧煌彻却是这个态度呢?
他不应该先是替他高兴,而后帮助他成就这份情缘才对么?
见萧煌彻转身走了,司徒凌风赶忙追上去,开口道:“王爷!那个……我想求你一件事!”
“本王没有乱嚼舌根的癖好!”
“那就好!”顿了顿,司徒凌风赶忙又说,“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等司徒凌风解释完,萧煌彻已经上了马,鞭子一扬,绝尘离去。
……
萧煌彻一路快马加鞭,然而在到了瑞王府时,他却勒马停在了门外。
马儿原地转了两圈,萧煌彻突然一挥鞭子,一人一骑转而朝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虽是骑马,但从南城区到西城区,萧煌彻还是走了将近一个多的时辰。
待他来到景月家时,差不多是丑时三刻,也就是凌晨一点四十五左右。这个时间,人们基本都已经睡熟了。
翻身下马,萧煌彻怒气冲冲走上前去,不过在抬手敲门前,他却停住了动作。
一个王爷,半夜三更跑到一女子家中砸门,传出去,这算什么事儿啊!
再说,让他半夜三更的跑这儿来,就她也配?!
有些人就是嘴硬,脑子里强迫自己这么想,固执的想要维护自己的颜面,可实际还不是已经半夜三更的跑来了?!
萧煌彻转身要回去,可刚走两步,却又停住了脚步。
他气,甚至可以说是很愤怒了,心里这会儿就跟塞了石头似的,堵得他又闷又痛。
不行,他必须要把这口气出了!
为了维护自己瑞王的颜面,为了不让闲杂人等看到他、知道他来找景月,萧煌彻最后选择了翻墙而入。
内院中,萧煌彻站在景月的房门前,心中突然有点紧张了。
他要怎么进去?敲门么?还是说就这样悄悄进去?
进去后,见了她,他又要说什么?毕竟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连朋友都还算不上。
纠结之余,萧煌彻突然一阵自嘲,自己这是怎么了?这还是他么?
他竟然会大半夜跑到这里来,他是疯了么?
过去的他,可是从来都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对,这不是他,他不该这样!
理智让他立即离开这里,可实际上,他却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在了景月的房门上。
从来都是利益向前,理智选择一切的萧煌彻,却再一次因为景月失去了自我。
“咚咚咚”
终于,萧煌彻轻轻叩响了房门,与此同时,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该死,不就是过来找她问两句话么,他怎么还紧张起来了!
门外的萧煌彻,心中一阵纠结起伏,可里面的景月却是睡的比猪还沉。
敲了好几声,见里面还没动静,萧煌彻轻轻用力推了一下门。
门没推开,里面明显是上了门闩的,同时这也证明,里面肯定是有人的。
可既然有人,为什么他敲了这么多声里面还没回应?
无奈之下,萧煌彻只好抽出匕首,顺着门缝插了进去,挪开了门闩后,他小心推门而入。
屋子里虽有着一丝温暖,但却不足以御寒,想到景月在这种温度的房间休息,萧煌彻心头顿时涌上一丝担忧。
绕过屏风,萧煌彻轻步来到内室。
怪不得屋子里会这么冷,原来是地上的火炉要灭了。
她宅子里的下人到底是怎么当差的?不为主子守夜也就算了,就连取暖的火炉准备的也这么不用心,真该把他们都拉出去砍了!
床上黑黢黢一片,萧煌彻上前两步来到床边,看清床上的状况后,他不禁皱起了眉。
怎么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了?她这样能喘过来气么?
床上只有一个鼓包,很明显,景月是把自己整个人都蒙在了被子里。
也是,屋子里这么冷,她要真把脸露在了外面,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冻成什么样了吧。
轻轻咳了一下,萧煌彻试图让蒙在被子里的人听到声音,快点醒来,然而被子下的景月却是一动未动。
又试了两次后,被子下面依旧没用动静。
居然还没醒,这丫头是猪么?怎么这么能睡!
无奈,萧煌彻只好伸出手,准备去推被子下的人。不过手刚伸出去,他却又收了回来,而后转成了用脚轻轻的蹬她。
第95章 质问()
第九十五章质问
被子里的景月,迷迷糊糊做起了梦,她梦到有头猪在拱她的屁股。
“蠢猪!快走开!”
闻言,萧煌彻顿时一愣,而后是一阵羞怒。
感情她这是在梦中把他蹬她那一脚当成是猪拱了!
“咳咳……”清了清嗓子后,萧煌彻开口道,“醒醒!本王有话问你!”
语落,被窝里突然传出景月‘嘿嘿嘿’的声音,萧煌彻又是一怔,紧接着,便听被窝里的人模模糊糊自言自语道:“这猪成精了诶,竟然会说话……”
闻言,萧煌彻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这还不算完,被子里的人又是一阵发笑后,接着又开口道:“还本王,咋地,你是猪妖成精啊!”
萧煌彻再也忍不住,抬起脚,再次蹬了过去。
窝在被子下的景月直接被蹬的翻了个个儿,这一回她是彻底醒了,只不过,醒过来的景月依旧还被被子裹着。
什么情况?怎么忽悠的一下?难道是地震了?
怔住片刻后,景月赶忙掀开被子一探究竟,然而不等她看清眼前情况,自己便被一个黑影儿直接扑倒,并捂住了嘴巴。
“不许喊!”萧煌彻低声提醒道。
景月哪里会听他的,大半夜屋子里突然跑进来个人,而且听声音还是个男人,傻子才会乖乖顺从吧!
虽然嘴被捂着,不能大喊求救,但她手脚还能用,景月拼了命的挣扎,什么拽头发、抠眼睛、踢下面,她算是全都用上了,只不过却都没有成功。
不仅没成功,景月最后还被萧煌彻用被子裹紧了身体,压在了身下。
费心费力的制服了景月后,萧煌彻这才低头看着她说:“再闹本王就杀了你!”
被制服了的景月,这会儿才算看清了面前的人,可为什么是他呢?他半夜三更摸进她房间干什么啊?
见景月安静下来不再挣扎,萧煌彻这才慢慢把手从她嘴上移开,而后慢慢起身,下了床。
惶恐的心加上一番剧烈的挣扎,让景月的心,这会儿感觉就要跳出来了一样。
她躺着没动,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再次确认了眼前的人后,景月这才开口问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萧煌彻扫了一眼被裹得跟蝉蛹一样的景月,而后冷声道:“把衣服穿上,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他转身去了外室。
摸着黑,景月穿好了衣服,找到火折子,她刚要去点灯,却听外室坐着的人开口道:“不许点灯!”
不许点灯?不是……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别忘了,这可是她家!
虽然明知这是自己的家,可最后,景月却还是没敢点灯。
哎,没办法,谁让她怕他呢!
小心来到外室,借着月光,景月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萧煌彻。
“坐吧!”萧煌彻淡淡道。
呵呵,好样的,完全反客为主了,景月深感不满,然而最后却也只能无奈的坐到一旁,不敢多言。
“司徒凌风来找你告别了?”萧煌彻语气淡淡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对于萧煌彻的问题,景月很惊讶,同时也很好奇。
不过她并未多问什么,只是淡淡的回他道:“是。”
“大晚上的跑来跟你告别,看来你们关系匪浅啊?”萧煌彻又道。
“是!”
他们是好朋友,是好哥们,关系自然匪浅,景月单纯的这样认为。
闻言,萧煌彻瞬间窜上一股火来,不过他没有发作,甚至脸上都看不出什么表情。
沉默片刻后,他才又开口道:“那你和夜寒呢?又算什么?”
听到萧煌彻直呼夜寒大名,景月心中顿时一揪。
“你……你怎么知道夜寒的?”景月心中一阵忐忑。
她不清楚,萧煌彻是只知道了夜寒的名字,还是连他的身份也知道了,如果只是知道了他的名字那还好说,如果连他的身份也都知道了,那夜寒可就危险了。
见景月舌头打结,明显很紧张的样子,萧煌彻心里更不爽了,因为他知道,景月是在担心夜寒。
他没回答,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片刻后,他问景月:“你很在乎他?”
景月偷偷白了萧煌彻一眼。
这个人就是这样,眼里只有自己,他不会在乎别人问什么,想知道什么,他在乎的只有自己想知道什么,想得到什么。
“他是我朋友,我自然在乎他!”景月冷声回道。
虽然这是萧煌彻想要听到的答案,然而却不是他相信的答案,因为他早就知道,不仅夜寒喜欢着景月,景月心里也是喜欢着夜寒的。
该死,明知道这女人心里喜欢着别的男人,他却还是忍不住对她动了心,不仅动了心,他竟然还疯了似的跑到这儿来犯傻!
真是可恶!该死!
黑暗中,景月看不清萧煌彻的表情,见他许久不说话,景月这才小心问道:“你大半夜摸进我房里,该不会就是问这个吧?”
虽是小心的语气,可言语中的厌烦、责怪却也是明显的很。
然而萧煌彻并不在乎,平复了一下情绪后,他无视掉景月的问题,开口道:“夜寒,司徒凌风,”顿了顿,萧煌彻又问,“你喜欢的到底是哪个?”
景月心里喜欢的自然是夜寒,可她貌似没理由跟他汇报吧?
而且她不明白,为什么萧煌彻会把司徒凌风也放在里面,难道是他误会了什么?
且!管他误会什么!关她屁事!
大半夜摸进她房里已经够可恶了,现在又莫名其妙的问这问那,这不神经病嘛!
然而,心里骂着萧煌彻是神经病,表面上景月却还要忍气吞声,她看了一眼萧煌彻,而后平静的回道:“你放心,我和司徒凌风只是哥们,我们之间是最纯粹的友情,绝无其他。我不会破坏了皇上对他的赐婚,更不会干扰了你们那些政治联姻的。”
沉下心来一想,景月觉得,萧煌彻此番来找她应该就只是这个原因了。
虽然被这丫头误会了,但听到她这么说,萧煌彻的心情却突然好受了不少。
抬眸看向景月,萧煌彻又问:“那夜寒呢?”
明明知道答案,可他还是忍不住要问,或许一向精明的他,此刻也想自欺欺人一下吧。
第96章 问题的关键()
第九十六章问题的关键
听到萧煌彻这么问,景月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反感,她瞥了一眼萧煌彻,而后低声道:“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萧煌彻心头一揪,景月没有否认她与司徒凌风的关系那样,否认了她与夜寒之间的关系,她选择了排斥,抵抗。
她的反应已经证明了一切。
攥紧拳头,沉默片刻后,萧煌彻抬眸看向景月,而后说道:“不管过去你和夜寒是什么关系,从这一刻起,你们之间的一切,都得结束。”
闻言,景月立即抬眸瞪向了萧煌彻,表情尽显不满与反抗。
她和夜寒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啊?你是王爷,是很了不起,可再了不起也管不到她的感情生活吧?
还有,他为什么要管她啊?闲的没事了么?跑来操心别人的感情世界?
这要是亲人、朋友这么劝她,她还能理解,可他算什么?
是,他曾经在狼口下救过她,可是她也报恩了啊,她冒着被灭口的危险,告诉了他关于皇上身体的事,另外,就算没有这个,除夕那晚他在马车里差点掐死她,这事总该能填了他对她的救命之恩了吧!
反正他就是没资格管她,更没资格用这个语气命令她!
屋子里虽然黑,但萧煌彻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了景月对他的不满,确切的说,是对他刚刚那番话的不满。
原本萧煌彻心里就是揣着火来的,景月要是乖乖听话、事事顺从也就算了,可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这个态度对他。
萧煌彻当即便来了火,看着景月,他冷声说道:“夜寒,金楼七煞之一,他是武功盖世的高手不假,可却也是各国想要缉拿的要犯,你若不是活腻了,那就趁早跟他断了联系,别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楼七煞,景月没听说过,她只知道夜寒是个杀手,对于他杀手的身份,景月确实也犹豫过,可是感情这东西,真的是情不禁,情难自已啊。
不过就算喜欢上了他也没关系,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喜欢她,所以萧煌彻说的这些她根本就不用担心。
今后,她还能不能再见到夜寒都是两说,只要萧煌彻不说,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夜寒的身份吧,更不会有人知道她和夜寒是朋友吧。
想着想着,景月发现,问题的关键最后便成了萧煌彻。
为了保护自己,同时也为了保护铁蛋儿和大秀她们,景月故意软下语气,小心说道:“夜寒已经走了,而且很可能以后都不回来了,所以……所以只要王爷能保守住夜寒身份的这个秘密,我想……我应该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吧?”
景月寻思:不管夜寒以后回不回来,先将知道身份的萧煌彻安抚下来,总归是没错的!
景月突然转变了的态度让萧煌彻觉得又气又好笑,他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在没骨气的时候竟然也能这么可爱。
“所以,你这是答应了以后不会再继续喜欢他了?”
“不会不会,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理想型,现在他走了,我当然更是没理由继续喜欢他了!”
一半真一半假,也不知道景月是在骗萧煌彻,还是在骗自己。
虽然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