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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她穿越过来的那天是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中元节,又称鬼节,一想到这儿,景月便开始浑身发寒,难道……难道是鬼怪作的祟?
怪不得那天她掉进泳池里后,就觉得有人在下面拉她!
一定是鬼!一定是!
貌似想通了一切的景月,表情凝重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夜寒问。
景月一脸认真的回道:“是鬼,是鬼把我拖到你们这个地方的!”
一听这个,夜寒直接抬手照着景月的额头敲了一下。
“哎呀!”景月捂着被敲的额头,愤怒道,“你打我干啥?!”
“打醒你!”
“我醒着呢!”
“不见得!”
“那你说,我怎么偏偏就在七月十五那天穿越了?不是鬼怪作祟,还能是什么?”景月曾经也是无神论者,可在她穿越过来后,她就不再只信科学了。
因为就穿越这件事而言,科学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的,然而这种现象却实实在在发生在了她的身上,你说这还让她怎么无神论嘛!
夜寒没理会景月的碎碎念,而是在心中反复念着七月十五这个日期。
突然,他抬眸看向景月,郑重道:“你可以在下一个七月十五,重新回到那个湖中试试,或许……或许你会有机会,回到你们那个时空。”
说者怀着的事不舍之心,而听者,却像被燃起了希望,整个人都兴奋的燥了起来。
“对对对!七月十五,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或许我真的就能穿越回去了!”景月这一兴奋,也忘了什么男女有别,朋友之间该有的距离,一下子扑到夜寒怀里,跟他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过很快,景月便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起身,她开始急匆匆的朝着内室走去。
虽然搞清楚了景月刚刚为什么哭,可是马车里发生的事,夜寒还没问,见景月要走,而且走的还这么急,夜寒赶忙问她:“你干什么去?”
景月边往里走边回夜寒说:“我去看看今天带回来的那些赏赐里,哪些东西值钱,穿越一趟,我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她这是身穿,和魂穿不同,她完全可以把东西揣身上拿回去,不过是多与少的问题。
她的这些宝贝,别说都拿回去了,就是随便捡几件带到现代,那也是价值上百万的古董啊!
她必须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见她如此,夜寒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
起身,夜寒绕过屏风,来到了内室,景月这会儿正撅着屁股翻腾着自己的那几个小宝箱。
听到身后有动静,景月立即回头,见夜寒正笑着看她,她立马转身将身后的箱子统统又盖上了。
“我对你这些东西没兴趣!”
闻言,景月白了夜寒一眼,而后悠悠道:“没兴趣你当赏金杀手!”
景月倒不是真的担心夜寒会打她这些东西的主意,她只是习惯性的,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小金库。
夜寒微微挑眉,对景月的话,一时竟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重新回到外屋,景月又坐回了软榻上,捧起汤婆子后,她问夜寒:“你还没说来找我什么事呢!”
提到这个,夜寒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坐到软塌对面的椅子上后,夜寒这才开口问道:“马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景月眸光骤沉,紧接着便又追问,“你该不会还打算去赴他的约吧?”
“我说了,我不去。”反正已经骗了她,自己干脆就一直这么说吧,反正初五过后,一切就都解决了,“我只是想问问!”
见夜寒眸光深深,并无半点躲闪,而且语气坚定,景月也便信了他。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就是他问我是谁的人,我没能给他满意的答案,他就掐我的脖子,吓唬着要杀我。”
景月也是后来才明白的,萧煌彻那么对她,不过就是想吓她一下而已,否则他最后也不可能会松手了。
“所以……你脖子上的印子,是他掐的?”
“嗯?印子?有么?”放下手中的汤婆子,景月噔噔噔小步跑到内室的铜镜前,虽然屋子里光线暗淡了些,可却也足以让她看清自己脖子上的指印了。
这家伙,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啊,竟然把她脖子都给掐红了!
想到自己当时垂死挣扎的画面,景月心中顿时又窜上火来!
萧煌彻,你个王八蛋!老子诅咒你事事不顺!夜夜不举!诅咒你老婆出轨,诅咒你天天当王八!
瑞王府,某人刚要躺下睡觉,却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见状,司徒华萍赶忙问道:“王爷,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没事,睡吧!”萧煌彻淡淡道。
翻身盖好被子,萧煌彻静静闭上了双眼。
司徒华萍不放心,起身又说:“王爷怕不是受了风寒吧,要不臣妾这就叫人去帮您熬点姜汤?”
萧煌彻摆了摆手,又道:“睡吧!”
第83章 流氓()
第八十三章流氓
过了除夕,而后便是初一、初二、初三……
前两天还好,宅子里一直热热闹闹,景月的心情也一直都很不错,不过到了初五这天,她就没这么安稳了。
因为这是萧煌彻和夜寒约战的日子。
虽说夜寒答应了她不会去赴约,可景月心里还是不太踏实,从早上开始,景月便一直有意无意的盯着夜寒,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是否有反常的行为。
早饭过后,夜寒拎起铁蛋儿又去了院子,先是让他热了下身,而后开始看着他打拳练剑。
景月也跟了出来,说是看看铁蛋儿学的怎么样了,实际则是盯着夜寒。
铁蛋儿打了一套拳,又练了一阵剑后,便已累得满头大汗,他过去练功,景月没怎么注意,今日一见,发现他这么辛苦,心中自然是要心疼的了。
“过来,擦擦汗!”景月朝着铁蛋儿招手。
铁蛋儿颠颠的跑过来,将手中木剑别进腰间后,接过了景月手中的帕子。
“姐姐,我练的咋样?”铁蛋儿满脸期待的看着景月,只等对方来夸赞自己。
景月当然知道这孩子啥意思,不过不等她夸人,另一边站着的夜寒开口了:“手腕无力,挥剑的力道不足,看来你的基本功练得还是不够!”
一听这个,铁蛋儿的小脸儿顿时沉了下来,见他如此,景月更心疼了,她转头冲着夜寒没好气道:“铁蛋儿还只是个孩子,你就不能多说点好话,鼓励鼓励他么?!”
“好话又不能帮他挡刀挡剑!”
一句话,呛得景月无言以对。
转过头,夜寒看向铁蛋儿,又说:“去把我的剑取来!”
还了景月的帕子,铁蛋儿转身跑向了夜寒的房间,片刻后,取来了他的长剑,只不过,夜寒的剑对他来说似乎重了些。
接过长剑,夜寒抬步来到院子中央,转身,正对景月而立,抬眸,深深的看了景月一眼后,他慢慢的抬起了执剑之手。
抬起右手,稳稳握住剑柄,夜寒慢慢抽出了长剑。
简单的动作,可他做起来却是那么的潇洒、随意,甚至还有些帅气。
长剑出,夜寒左手轻甩,剑鞘顺势飞出,而后直直扎进了旁边的柳树上。
右手手腕一个翻花,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而后夜寒一个侧翻,整个身体贴合着长剑来了一个旋转,落地,长剑出,收剑,一个翻身,再落地,又是一个撩剑。
起身一跃,半空中,夜寒又来了一个漂亮的抹剑,落地,翻身,再落地,长剑贴着夜寒的腰间刺出……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且力道十足!
铁蛋儿看的目不转睛,景月同样也被眼前景象所吸引。
天公作美,不知不觉,空中飘起了雪花,伴随着夜寒的潇洒舞剑,眼前情景瞬间精彩到了极致。
一袭白衣,翩翩少年,飞雪之中,展臂奋力挥长剑。
一静一动,半痴半缠,两情相悦,心中藏情口莫言。
少年舞剑,佳人陪伴,然而如此惬意的情景,却被铁蛋儿不合时宜的一句话破坏了气氛。
“我也想要一把铁剑!”
回过神的景月,转头看向铁蛋,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先把基本功练扎实了吧!”
木剑还没练好呢,既然就想着用铁剑了!这小子似乎忘了他刚刚是怎么把夜寒的剑拿出来的吧!
不,确切的说,他是忘了怎么把夜寒的剑‘拖’出来的。
夜寒这会儿刚好收了剑,听到景月这么说,他不禁微微勾起唇角。
走过来,夜寒吩咐铁蛋儿道:“去,再练一个时辰的基本功!”
铁蛋儿乖乖去一边儿练功了,夜寒则直接抬步,推门进了景月的房间。
景月看的一愣,不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进她房间这么随便了?
进了屋,夜寒为自己倒了杯茶,不过还没等喝,便听景月说道:“这位公子,您貌似走错屋子了吧?”
夜寒看向景月,回道:“没错啊。”
说完,夜寒举杯干了。
景月不满的坐到对面椅子上,而后郑重道:“虽说咱们平日吃饭都是在这儿,可算起来,这毕竟也是我的闺房,你们古代人不是最将规矩么,你一个大男人,说进就进我的闺房,这是不是不太合规矩啊?”
闻言,夜寒轻轻勾唇,而后坐下,直视景月道:“可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啊。”
“……”
景月一时无语,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这才又开口道:“但你是这里的人啊,既然你是,那你就该守规矩的,对吧?”
“应该守,但却不是必须得守。”
“……”
景月这回是真服了,服在夜寒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理直气壮的耍流氓上。
这个人,看着仪表堂堂、衣冠楚楚,没想到耍起流氓来这么不要脸!
可是他为什么啊?她把自己送上门,他不要,现在却来这么一出,是故意的么?想耍她?
管他什么目的,总之,她才不要任他欺负!
他不是随便进出这里么,行,那她干脆就不住这儿了,别忘了,人家南城区可还有着一套五进五出的大宅子呢!
起身走到门口,景月刚要喊大秀备车去南城宅子,却突然想到今天是初五。
初五,萧煌彻和夜寒约战的日子,景月要看着夜寒,所以她现在还不能走。
就算走,她也要等今天过去之后,再去南城宅子。
赌气事小,夜寒的生命安危事大,孰轻孰重景月还是分得清的。
转眼,天黑了,用过晚饭后,夜寒便回了自己房里。
景月悄悄走到窗户旁,见夜寒房里掌了灯,心里安稳了一些。
二人约战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只要夜寒在这之前不出去,那么他就不会出事。
西厢房,除了正对院子的一扇门和三扇窗户外,再没别的出口,为了盯紧夜寒,景月干脆搬了椅子,直接坐到了窗户旁边。
只要夜寒一出门,景月就一定会发现。
看了看手表,七点四十,只要坚持一个多点儿,确定在这期间夜寒没出去,景月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一分钟……两分钟……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和往常一样,夜寒房间里的灯熄了。平日里,他差不多就是八点四十到五十左右睡觉的。
景月打了个哈欠,不过她没有去睡,即便离九点钟只有二十分钟了,即便明知就算夜寒现在出来,也无法按时赴约,可景月还是执着的等到了九点钟才去睡的觉。
第84章 赴约()
第八十四章赴约
景月以为,这会儿夜寒一定是在房间里的,否则灯也不会这么准时就熄灭了,后来她也没多想,九点一到,就直接睡了。
岂不知,夜寒这会儿已经来到了南郊梅林。
那所谓的,看似恰时的熄灯一幕,不过是夜寒提前算好,将蜡烛折断后,适时燃尽的效果而已。
而此刻他屋顶上的窟窿,也正是他出来的地方。
所有的精心安排,都只是为了让景月安心而已。
……
看到前来应战的夜寒,萧煌彻唇角一勾,道:“七煞之一,”冷笑一声,他接着又说,“她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当日,萧煌彻一回到王府,便派人去查了夜寒,只不过,查了三日也未得到消息,最后,他还是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这才将夜寒的身份查了个请。
金楼的势力遍布整个九州大陆,金楼七煞的声名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夜寒能位居七煞之中,他的功夫可想而知。
然而与夜寒对战,萧煌彻却半点也不担心,因为对付夜寒,他根本就不需要出手。
话一出,夜寒顿时变了脸色:“你和金楼什么关系?”
若不是与金楼有着什么密切的关系,对方是绝不可能查到他是金楼七煞之一的。
金楼七煞虽然名震八方,但外人对他们的了解却是少之又少,旁人只知道金楼七煞有夜寒、闵苏、韩山、赵铎、廖青、贾义、冯胜垚。
夜寒和冯胜垚用的是长剑,闵苏用的是暗器,韩山用的是双刀,赵铎用的是软剑,廖青善毒,贾义用的是金刀。
除此之外,其余便再也不知。
别说长相,就连这七个人是男是女,外人都不知晓。
除非是和金楼有着什么密切的关系,否则,萧煌彻是绝对不可能查到夜寒的身份的,更别说他还只是用了五天而已。
“你该关心的,不是本王和金楼的关系,而是‘你’和金楼的关系!”顿了顿,萧煌彻接着又说,“金楼的规矩,你怕不是已经忘了吧?”
话已至此,夜寒当然明白,今日萧煌彻来此,并非是要与他一决高下。
既然不是来对战的,而对方又来了这儿,那自然是有别的目的。
而听他的语气,明显是想拿金楼的规矩,用景月威胁他的意思,既然如此,自己不妨干脆把话挑明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月色下,萧煌彻唇角微勾,而后,他冷冷回道:“本王要景月!”
“不可能!!!”夜寒怒目看向萧煌彻,语气坚定,态度坚决。
夜寒越是紧张、激动,萧煌彻便越加确定他对景月的感情。
而他越是喜欢她,他的胜算也就越大。
萧煌彻冷哼一声,而后悠悠道:“懂规矩,金楼便是你的靠山,若不懂规矩,金楼可就是你的夺命阎罗。你可以不在乎生死,但你应该不会想要自己喜欢的人,也跟着你一起赔掉性命吧?”顿了顿,他接着又说,“所以,不可能得到她的人,应该是你吧!”
萧煌彻的话直击夜寒的痛处,他与景月,明明是两情相悦,然而却不能在一起。
可就算他不能跟她在一起,他也不许萧煌彻对景月有什么非分之想!
“现在不可能,却不代表以后也都不可能,”深吸口气,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后,夜寒又道,“即便我这辈子都没办法脱离金楼,我也不许你去打她的主意!”
就算无法跟景月在一起,夜寒也会拼尽全力的去守着她,护着她,他决不许像萧煌彻这样的人,再去伤害她!
闻言,萧煌彻笑了,他反问夜寒:“你可知本王是谁?”
“你是谁,跟我没关系!”夜寒淡淡道。
夜寒只知道面前这个自称“本王”的人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