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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兴民说:“不是我说,王老,这一次和以前不同,我们是真没办法了才来请您出山的。”
“别的好说,这件事儿免谈!”
“您就不为了木生考虑考虑?”
我心中一动,怎么这里边还有我的事儿呀?
只听爷爷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您老一直希望木生将来能考个好大学有个出息,可是就他那成绩,连高中都没戏,更别说是大学了!”
“说下去!”
“只要您老这次能帮我们,木生保送京都大学!”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既然是这样,我就帮你一次!”
接着他们就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我觉得有些不妥,想叫住爷爷,可是爷爷却说:“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结果爷爷这一走就没有回来,几天之后,孙兴民把爷爷的遗物,一把木斧交到我的手里,他有些惭愧的说:“木生,对不起,你爷爷他,,,”
我接过木斧,默默留下了眼泪,说实话我挺恨孙兴民的,但我更恨我自己,爷爷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答应这趟差事。
我问过我爷爷的死因,但是孙兴民却不肯告诉我真相,只是敷衍的说:“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以后,我告诉你!”
后来孙兴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我先是进了重点中学,接着又以全年部倒数第一的成绩,进入了京都大学的校园。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名大三的学生了,我学的专业是一个十分牛逼的专业:工商管理!这个专业是孙兴民替我选择的,说是比较火,以后毕业了会有前途。而我自己却并不清楚什么是工商管理,直到现在学了三年了也没搞明白这门学科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你们可不要以为我的成绩不好,说来也怪,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我的脑袋就像是突然开窍了,虽然基础差了一些,但是从来没挂过科儿!
李大魁就不同了,他上高中的时候就是当地有名的学霸,好不容易从千军万马中走过了独木桥,一进到大学以后却沉迷于各类社团活动,以至于没有时间学习,时不时的会挂一科。
不过他本人倒是很看的开,还时常的劝我:“你学的再好没有用,将来工作以后一切都要重新学起,我们现在只要能保住毕业证就行了!”
李大魁和我学的是一个专业,又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不过他与我是两种类型的人,我的性格比较内向朋友也很少,只有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儿还挺谈的来。
李大魁的朋友则遍布整个校园,他还时常吹嘘:“木生,你信不?我的朋友全国各地都有,用句时髦的话说:我在全国任何一个厕所拉屎,都会有人给我送纸!”
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为什么我们两个性格相差这么大的人会成为死党。
我这个人比较宅,平时喜欢在寝室里上网玩游戏,李大魁这厮却总喜欢把我拎出去参加社团活动。
大二那年我们参加了学校的话剧社,本来我是不想参加的,却受不了李大魁的软磨硬泡,只好在申请书上签下了名字,没想到还真就通过了。
团长认为我是演戏的料,就给我安排了角色,结果我却把角色让给了李大魁,自己选择了剧务。
我很清楚李大魁之所以选择话剧社是想追求校花艾欣。
不得不说校花长的的确很美,但是我却并不喜欢她,因为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世俗。
当然了在李大魁眼里,艾欣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神。
本来我和李大魁的大学生活应该在网游和泡妞中,愉快而又无聊的时光中度过,却没想到一件事儿让我们两个的人生迎来了转折点。
那天话剧社的排练刚刚结束,我和李大魁准备到食堂去大吃一顿,正在此时正在此时,隐约听得后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我俩回头一看,只见几列队伍浩浩荡荡地举着牌子,拉着横幅走过来,原来是示威游行。
李大魁是个好凑热闹的人,拉着我闪在一旁,却见横幅上写着“强烈抗议学校无视学生安全”“杂物不除,永无宁日”等字样。
这让我们看的一头雾水,正在这时,眼尖的李大魁看到游行的队伍里有一位熟悉的大四师兄,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我说师兄,你们在抗议什么呢?”
那师兄见是素日钟爱的小师弟,自然直言不讳:“就是那堆放在我们系楼内院下面东北角的什么箱子之类的杂物啊。”
第四章坠楼之死()
李大魁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些杂物到处都有,我们那边放的还多过你们呢,不用抗议这么严重吧?大家又不是瞎子,难道还会撞上去不成?”
师兄扶了扶眼镜严肃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一开始也没管这些,直到近来我们才发现这其实是个很严重的隐患,如果没有这堆杂物,宏彬根本不会死。”
我一下想起来了:“师兄,你说的宏彬是不是前几天自杀的那个聂宏彬?”
“对,就是他,我们一个系的同学上个月底跳楼自杀了!”
经过我这么一说李大魁也想起来:“哦对,这件事儿我也听说了,哎我说木生,你这足不出户的宅男怎么也了解这件事儿呀?”
我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儿在我们校内的BBS上彻底火过一阵子,我记得是上个月的31号,聂宏彬晚上在课室自修期间突然发了疯,张开双手大喊大叫地冲到阳台上,他的同学们还来不及拉住他,他已经跳下去了。”
提到这件事儿那位师兄也是心有余悸:“当时我也在场,那天本来好好的,宏彬突然发疯了一样高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接着就开始脱衣服,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发癔症,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冲向阳台,我们几个立刻意识到不好,结果刚想去拉他,他就一头栽下去了,唉,死的那叫一个惨啊!”
李大魁问道:“那他到底是为啥跳楼?”
师兄说:“官方给出的解释是,宏彬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面临就业的压力导致心力交瘁,因此产生了幻觉。”
李大魁皱着眉头说:“这倒是靠谱儿,不过你们说了半天好像聂宏彬的死是因为跳楼,跟这些杂物扯不上关系呀?”
师兄冷笑一声:“怎么没有关系?我们自修的课室是在三楼,就算多娇弱的人跳下去顶多是个残废罢了,根本就不会死。宏彬他是跳下去的时候脑袋撞到了铁箱子的边角上,脑壳碎裂而死的。不要说什么还有人跳楼的话,就说我们这些男孩子平时喜欢追逐打闹的,一个不小心翻过了阳台,七楼掉下来摔死是我们的福分,自然没话说,怕就怕从一楼掉下去也非死不可了。”
我和李大魁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师兄的想法有些偏激,学生跳楼本来应该是小概率事件,至于撞到箱子的边角更是意外中的意外,用游行抗议这种方式示威过于夸张了。
李大魁小声的劝道:“我说师兄啊,要我看这事儿也不至于示威游行,你们应该派几个代表跟校方谈一谈,你们眼看就要拿毕业证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别处什么岔子!”
本来这是一句好话,可那个师兄不乐意了:“嘿,我说大魁,怎么你们这一届的兄弟这么软弱呀,遇到这种事儿就应该团结起来,否则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师兄的话还没说完,只听“碰”的一声,从天上掉下来一个物体,那物体正不偏不倚的砸在师兄口中的箱子边角上,接着我就被一股腥热粘稠的液体溅了一身。
我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是新鲜的血液,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李大魁和师兄的情况个和我差不多,李大魁那稀少的头发上还粘着乳白色的液体,怎么看怎么像是豆腐脑儿!
李大魁和师兄看了我一眼,然后再也忍不住了,跑到墙角开始哇哇大吐起来。
接着我听到周围人群的一阵惊呼:“卧槽,跳楼了又死了一个!”
我转头望向身边那个杂物箱子,只见一个男学生大头朝下的摔在箱子上,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的额头深深的镶嵌在铁箱子的边角上,已经呈现碎裂的样子。
亲眼目睹这样的惨烈的跳楼现场,换做是旁人可能早就受不了了,我则是比较坚强的挺立了5秒钟,然后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等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医院里,病房的四周围满了熟人,他们都是我寝室里的兄弟,见我醒了大家长出了一口气。
我有些艰难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寝室里的老二担心的说:“老四,你不会是失忆了吧?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是勃起!”老二的名字叫马博奇,因为喜欢在寝室里看岛国爱情动作片,所以我们给他起了谐音外号:勃起!
老二说:“还知道我外号就是没毛病!”
我说:“我现在特别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李大魁提醒着:“你忘了,我们遇到计算机系的师兄游行,结果正好一个一个哥们儿跳楼,想起来没?”
我一下想起来了当时血腥的场面:“这事我有印象,可是我为什么会失去知觉呢?是不是被那个尸体给砸到了?”
老大说:“你尽管放心好了,医生给你做过全身检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之所以昏迷是被,,,吓的!”
他这话刚说完,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大笑,我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半天老大才止住笑声,对哥儿几个说:“行了行了,既然老四没有大碍,我们也别耽误他休息了,咱们都回去吧!”
接着他们放下一大堆的食物,就一窝蜂的离开了,只留下李大魁来陪我,不得不说我这几个兄弟还真是够意思,又是烧鸡、又是香肠的。
李大魁把一个保温桶递给我:“老幺怕你吃不惯这些油腻的食物,他在医院给你买了病号饭,是流食!”
我笑着接过来说:“还是老幺知道照顾人,,,”
可当我打开保温桶的时候,却差点儿吐了出来:“老幺这孙子是他妈成心的吧!”
李大魁不明所以的接过保温桶一看,顿时乐了:“嘿,是红油豆腐脑儿,你不吃我可吃了啊!”他说着拿起勺子,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个小时以前这货的额头上可是粘上一大块儿脑组织,他竟然还吃得下去!
“大魁你的心理素质可是真够可以的!”
“一个死人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怎么感觉你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呢?”
“那是,咱老李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
第五章医院夜惊魂()
我一边吃起了兄弟门买的饼干,一边和李大魁聊起了那个跳楼事件:“大魁,这一次那个男生为啥跳楼呀?”
“我听老大他们说,这个男生是因为失恋,一时想不开,才从七楼跳下去的,也是咱们点儿背,偏偏那个时候站在楼下看热闹,这才赶上啦!”
“大魁,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那个聂宏彬是在那里跳楼的,今天的那个哥们儿也是在那里跳楼的,而且他们都死在了铁箱子的边角上,这也太巧合了吧?”
李大魁听我这么一说,突然把保温桶放下,严肃的看着我:“木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我一愣,不明所以的回答:“不,,,不太相信,这么想起来问这个?”
李大魁迟疑的说:“其实,我能看见鬼!”
“你是说,,,你有阴阳眼?”
“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魁,我觉得你可以到磨铁上去写小说儿了,这世上哪来的什么鬼呀?”
李大魁却正色道:“我可以用人格向你保证这世界上的确是有鬼的存在!”
我无奈的说:“大魁,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神鬼之说,太过于荒诞。你说你有阴阳眼,能看见,但是你要怎么证明呢?”
李大魁为难的说:“这个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的证明不了,因为鬼这个东西也不是随处可见的,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说,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那东西,我看你还是有个思想准备的好!”
我只当李大魁是故意编故事来消遣我,他这个人哪都好就是有的时候说起话来云山雾罩的,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和他又闲聊了一会儿就觉得一阵睡意袭来,李大魁也有些乏了就躺在闲置的病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到午夜时分,我突然被一阵尿意给憋醒了,我迷迷糊糊的出了病房开始寻找厕所,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想不到这么大个医院,连个厕所的指向牌也没有,正当我觉得膀胱要炸了的时候,突然从旁边走过一个男人,我急忙叫住他:“麻烦问一下,厕所在哪里?”
男人头也不回的指了一个方向,我顺着望去果然那间门上写的‘WC’,奇怪了,刚才我明明在这里转悠了半天,竟然没发现这么明显的标志,不管了,先痛快了在说。
我刚解开裤子站在小便池前,就见那个指路的男人也走了进来,他来到我旁边的位置也解开了裤子,然后扭过头来冲我笑了笑说:“好巧啊,师弟!”
我有些疑惑,没想到在医院里会遇到学校里的师兄,刚想打个招呼,却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紧接着我一下子想起来,我在校园BBS上见过他的照片,他就是:聂宏彬!
让李大魁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我他妈见鬼了!
紧接着就在厕所里想起了两声男高音,一声是我的,一声是聂宏彬的。
由于我太紧张了,以至于小便向自来水一样呲了出来,我是面对着聂宏彬的,所以我的童子尿没有任何浪费的呲在聂宏彬的身上。
这家伙一边喊着“卧槽,卧槽!”一边倒退着跑出门外。
我完全呆住了,没想到第一次遇鬼竟然如此戏剧化。
等我反应过来立刻提上裤子,飞速的冲向门口,结果厕所的门“呯”的一声关上了,我使了吃奶的力气没能推开,事实证明我还是太乐观了,那个鬼压根儿就没有准备放过我。
接着厕所里的灯突然熄灭,坏了,这是典型的恐怖片拍摄手法,一般到了这个环节肯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最普遍的是鬼魂会突然出现。
没有几秒钟,灯就从新亮了起来,我没有看见任何鬼魂,不过我看到的景象比见鬼也强不到哪去。
原来此时我所在的房间已经不是什么WC了,而是一间停尸房。
四周布满了一排排的停尸柜,冷气逼人。
天呐,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吗?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很疼,在睁开眼睛一看,依然还在停尸间。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发现停尸柜的一个大抽屉缓缓的向外拉开。
接着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走向了那个大抽屉,我发誓我没有被任何力量控制,但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怪异的举动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好奇心的驱使吧!
我仗着胆子朝大抽屉里里看了一眼,里边是空的!
我有点不相信的把抽屉拽出来半截,结果还是空的。
既然是空的,那它为什么会自己滑出来呢?
突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一下肩膀:“嗨,师弟,你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