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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酒瓶直接砸在了吧台上,也不回答他,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易明瑞也没说话,就那么牢牢的盯着韩箫雅。
他其实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心心念念想要见却抑制自己不去见的人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些天来,他一直买醉,就是希望能够麻痹自己,可结果酒能麻痹人,心却是更加的清醒。
两人坐着,谁也不说话,李秘书看到这里,叹了口气,他该做的都做了,至于结果如何,就看易总的了,看了两人一眼,李秘书抬脚离开了酒吧。
“易明瑞,你到底想我怎么样?”韩箫雅开口打破了沉默,只是话语里的冰冷却让易明瑞苦涩的笑了笑。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呢,你会怎么样?”
韩箫雅簇了蹙眉,转眸看向了他,两个人无声的争执倒是她先妥协了,“易明瑞,你知道不可能。”
“为什么,总得给我个理由吧。”绝色的容颜,她眼里的坚决让他的心越发的冰凉,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牢牢的扣着她,“箫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爱了你六年了,六年,我陪伴了你六年,难道就不及封敬珂几个月吗?”
易明瑞越发的激动,握着韩箫雅肩膀的力道也越发大了起来,很疼,但是韩箫雅倔强的没有喊一声疼。
“易明瑞,我爱不爱你与封敬珂无关,你不要总是拿他说事。”
易明瑞冷哼着放开了韩箫雅,落寞的转身,避开了韩箫雅决绝而又能够让他心痛的眼神,“如果你不爱他,为什么不愿意从他身边离开,如果你不爱他,那么向往自由的你又如何会甘心被他束缚。”
易明瑞紧紧攥住拳头,颤抖的话语出卖了他的绝望,韩箫雅却是被他这一句句如果而震慑在了原地。
是啊,如果不是喜欢,她现在又如何想要留在封敬珂身边,可是这些话她不愿意让易明瑞知道,知道了只会让他更痛苦。
吧台小哥看到两人气氛不对,也没询问韩箫雅喝什么,便很有眼色的给了她一杯鸡尾酒,韩箫雅拿过喝了一口,心情才得以得到宽慰了几分。
“易明瑞,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你确定不是为了说服我放弃你而找的借口。”
韩箫雅摇了摇头,心里却又难过了起来,易明瑞那么优秀,可如今因为她却这般变得不自信了,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韩箫雅紧握着酒杯,淡淡的道,“我和封敬珂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也知道我的,我和他认识了不过几个月,我不可能喜欢他的,至于住在他那里我不过是因为当初没地方住,所以选择了他那里,不过住进去也是有条件的,我和他签了条约,我给他房租,替他打扫家务。”
和封敬珂的秘密就这么被韩箫雅几句话给轻描淡写了,易明瑞没有说话,他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她看不出他是怎么样的。
该解释的都解释了,至于他相不相信,她没办法,不过一直以来对于和封敬珂的关系对易明瑞隐瞒这事,韩箫雅是愧疚的,这会儿说了出来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就像压在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被挪走了。
可是同时,她又觉得心里缺了什么,这样矛盾的感觉,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唤来吧台小哥向他要了一杯浓度比较高的酒。
两人的身后,封敬珂站在那里,他脸色阴沉,目光淡漠的盯着韩箫雅的后背,那双深邃无边的眼神深似海,却又让人看不到底。
唯有身侧紧攥的拳头出卖了他的情绪,淡淡的撇着封敬珂,淡漠得就好像从来不认识一般,闷头喝酒的韩箫雅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在注视着他,虽是感觉,可这种感觉却让她很熟悉,因为在她印象里,只有封敬珂才会给人这种气势凌人,阴寒森冷的感觉。
心里突突直跳,韩箫雅扭头往身后看去,却都是陌生的面孔,她拍了拍胸口,转回身,却又觉得不安心,再次回头看,却还是什么熟悉的人都没有看到。
酒吧是个混乱的地方,韩箫雅这样的身份来酒吧的确是太不妥了,不过好在灯光暗,似乎除了那个吧台小哥认出了韩箫雅,便没人认出她来。
这点韩箫雅就不得不夸赞封敬珂的管理能力了他手下的人素质也真是极高,这个吧台小哥在认出了她后也只是和她要了一张签名说是有了签名就会封口,韩箫雅觉得他好笑,又觉得可爱便给了他。
韩箫雅说了那番话后,易明瑞便一直沉默,不过韩箫雅看得出来,他没有在生气了,显然是把她说的那番话给听进去了。
出了嘈杂的酒吧,韩箫雅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耳朵更是得救了,出了暗夜,两人便往车位走去,易明瑞突然停了下来。
“箫雅。”易明瑞开口唤道,韩箫雅脚步一顿,转身看向了封敬珂,夜风有些大,易明瑞的一头碎发被风吹乱,温润如玉的俊颜有些邋遢,这是韩箫雅认识易明瑞以来,看到他最邋遢的一面,不过也到不至于难看。
“不和我生气了?”韩箫雅双手环胸,歪着脑袋看着易明瑞,她这样就像对待一个放了错误会被教育改正的孩子般。
易明瑞笑了笑,眼底的温柔溺出水来,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韩箫雅,在韩箫雅面前停下时,突然附身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仅仅是蜻蜓点水的一下,足以让韩箫雅内心崩溃。
她突然蛮力的推开他,易明瑞猝不及防被推得后退了两步,却也笑意盈盈的看着韩箫雅道,“箫雅,我很高兴同时我也会我刚才在酒吧的无理感到抱歉,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他噙着亮光的双眸盯着她红润的唇瓣,激动得完全忽略了韩箫雅眼底的怒气,“这个吻是我对你的补偿,你别生气好不好?”
就像一个孩子失去了母亲的爱般,他卑微的祈求着她不生气,韩箫雅心里的怒气突然就像气球一般泄了气,她用衣袖擦了擦被他触碰的唇,认真的道,“以后别这样了。”
韩箫雅不知道这算什么,经过今天晚上,她突然觉得自己又在无声的给了易明瑞所谓的希望,明明该果断的。
她向他解释了和封敬珂的关系,可这不代表她就是在给他机会,易明瑞那么聪明的人明明却又在这上面看不出来了,韩箫雅很头疼。
只是她不知道易明瑞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再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只要箫雅没喜欢上封敬珂,他就一定会努力的让她爱上他。
“易明瑞,你赶快回去吧,车你开走我明天让阿文去你那里取。”在距离别墅五十米外韩箫雅便停下了车,目的就是怕封敬珂看到她和易明瑞在一起,如果是那样,她的谎言就被拆穿了。
易明瑞不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韩箫雅给他的理由却是,大晚上的不想打扰周围的邻居睡觉,这个解释就连韩箫雅都不知道,很牵强。
韩箫雅的每件事,他都调查得很清楚,就连她住的地方有什么住他都一清二楚,这里有四五栋楼,其他住宅却是和封敬珂这楼有一段距离,不过易明瑞没有拆穿她的谎。
看着她急匆匆的往封敬珂的别墅走去,易明瑞这才上车离开。
第205章 不可饶恕的错误()
此时已经是夜半了,韩箫雅匆匆进门,这个时候也不打算开灯,免得影响封敬珂休息,她轻手轻脚的往里走,不想刚走到玄关处眼前闪过一道黑影,透过淡淡的光线,才看清是封敬珂时,韩箫雅拍了拍胸脯,“这大半夜的你不在楼上睡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差点把我吓个半死。”
“告诉我,你和姓易的都做了什么?”封敬幽深的在耳边,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听这声音心情也不怎么好。
“你你怎么知道的?”韩箫雅心虚的避开,走到开关处打开了灯,光线一瞬照亮,一瞬间的不适应让韩箫雅习惯性的眯了眯眼,却在错乱间似乎看见了封敬珂眼底的汹涌的暴怒,然而待她睁开眼再去看时,他的表情很淡然。
封敬珂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的盯着他,那种目中气势很强,被他这么看着,让她有种被人丟置在极寒之地的感觉来,是她说了慌,这会儿谎言被扯破,韩箫雅觉得很心虚。
“我不是要骗你的,我”
“呵”轻蔑讥讽的一声打断了韩箫雅,“可你终归是骗了我不是,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背叛我的人。”
背叛?韩箫雅惊了一下,她不过是没把见易明瑞的事告诉他罢了,怎么说得像是她犯了多大不可饶恕的错误一般。
韩箫雅深吸了口气,总觉得封敬珂的怒气不会这么的简单,心里更是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安极了,太平静了,越平静,反而说明事情越不那么的简单。
她抬手想要拉住封敬珂的衣袖,却被封敬珂扶开,韩箫雅僵在了原地,封敬珂的疏离是那么的明显,可她不过就是撒了一个谎?
其实每个人在意的东西真的不同,你的底线可能是亲人,封敬珂的底线却是背叛,酒吧里韩箫雅的那番话,确实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几个月来的相处,韩箫雅虽然没说明说,可是那次她都间接的承认了喜欢他,可是在酒吧,她却为了易明瑞,而试图拜托了她和封敬珂的关系。
一个女人想方设法的脱离他,这对封敬珂可来说是最难受的,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承认喜欢的女人。
封敬珂微眯着眼,那双噙着危险的双眸让韩箫雅退了几步,封敬珂突然勾唇冷笑,“你不是想要和我摆脱关系,我成全你便是。”
“你如今工作都快要恢复了,至于租金的事不可能负担不起,既然这样,你想了结什么便尽快的了结罢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韩箫雅呆愣的,迟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封敬珂口中说出的话,他在赶她走,就因为她欺骗了他,所以他对她失望了吗?
这个问题,让韩箫雅纠结了一整晚,许是在酒吧喝了一些酒,躺在床上她隔外的清醒,脑海里回放的都是封敬珂那张没有一点开玩笑,清冷寡淡的容颜。
直到破晓,韩箫雅才木讷的起床,整夜没睡,黑眼圈隔外的重,可是韩箫雅无心思却搭理,穿着睡衣,韩箫雅便下楼了,封敬珂看到韩箫雅那一副邋遢的模样,只是撇了一眼,便把视线放到了杂志上。
头发被抓乱了,黑眼圈浓重得像是国宝,不用想韩箫雅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她头重脚轻的在沙发上坐下,希望封敬珂像往常一般能和她说些什么,可是他失望了。
就在韩箫雅看着封敬珂欲言又止的时候,封敬珂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杂志,眉目清冷,就连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也赶不走他的冷漠。
心里难过得紧,很久了吧,封敬珂没有雅这么的对她露出疏离的样子,就算前段时间,她因为陆如盼的事和封敬珂闹别扭让封敬珂生闷死,也没见他对她这么的疏离。
“封敬珂,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看到封敬珂从骨架上拿下了外套,就要离开,韩箫雅急忙站起身问出了自己的怀疑来。
“我能听到什么你以为你的事会让我感兴趣到去尾随你?”
“可是”虽然也觉得不可能,可是她想了一晚上,才想起在酒吧里那道熟悉的视线,这才怀疑是封敬珂也去了那里。
“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我走了。”封敬珂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整个过程,封敬珂就撇了她一眼,这让韩箫雅心里越发清寒,封敬珂对她的变化实在太大,大她让她有点不习惯。
韩箫雅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走进了餐厅,还在期待着封敬珂像往常一般做好了早饭给她留好了,只是这次无论是餐厅还是厨房都冷冷清清的。
什么都变了,若是放在古代来说,韩箫雅觉得自己就像是失宠的妃子,整日自怨自艾,而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皇帝能回心转意的看看她。
她真正的感觉到了封敬珂的疏离,记不清多少天了,她早上起来看不见封敬珂的人,晚上半夜醒来陪伴替她的只有整个清冷的别墅,一个人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孤零无助。
韩箫雅生病了,这一病就是几天,吃了几天的药也不见管用,没日没夜的咳嗽,白天为了拍摄,只能死死咬牙忍着,晚上回家,咳得她眼泪都掉了。
偌大的别墅,只有韩箫雅所在的这一间屋子有人气,她坐在床上,却怎么都止不住咳嗽,人在生病的时候,也是最脆弱的,这个时候韩箫雅想起了上次生病,封敬珂陪着她的时候。
她倔强的咬着唇瓣,只是眼泪还是往下坠落,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要放下坚持的给封敬珂打电话,希望他能回来看看她,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打出去。
她在干什么呢,还奢望什么,这段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她又能坚持多久,韩箫雅苦笑了一声,从床头拿了几片准备好的药,正打算喝却发现杯子里的水已经没有了。
脑袋浑浑噩噩的,掀开被子往卧室外走去,一双腿飘忽得仿佛不像是自己的,门打开,一股冷气袭来,浑身一阵颤抖,依靠在门上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不觉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本就不该在期待什么了,该放下就放下吧。
一把擦去泪水,韩箫雅扶着墙往楼下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话费了她太多的力气,额头冒冷汗,什么胆小不胆小的这个什么也忘记了。
好不容易支撑到走完楼梯,脑袋一阵晕眩,想要抓住什么,却落了个空,感觉身体摔在了地上,疼痛都没有了感觉,慢慢的眼前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鼻息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韩箫雅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几乎和身下的床单可以相比拟,唇瓣干裂,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带着凉意一下一下的在上面点着。
睫毛颤了颤,韩箫雅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个女人大概有四五十岁,穿得朴素,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可韩箫雅并不认识她。
“伯母,你是?”一出口,声音沙哑得就像旧齿轮碰撞发出的,就连韩箫雅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她看到韩箫雅醒了,笑眯眯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显然刚才就是她在用棉签给她替她湿润干裂的嘴唇。
“韩小姐,我是常先生找来照顾你的保姆,你刚醒来肚子饿不饿?”
韩箫雅摇了摇头,大病了一场,全身提不上劲来,更别提吃饭了,抿了抿干燥的唇,韩箫雅环视了病房一圈,她记得昏迷的时候是在别墅的,难道是封敬珂送她来医院的。
“那个请问一下,是谁带我到医院的。”韩箫雅很期待,可是保姆摇了摇头,“这我不知道,我是刚才才来这里的。”
有些失望,就连露出的笑都有些苍白,保姆见她似乎情绪不对劲,于是道,“韩小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去喊医生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顿了一会儿,韩箫雅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能替我把常离找来吗?”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刚醒来就要找我,喜欢上我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话刚说完,常离便出现在了病房里。
若是平常,常离这么说,韩箫雅早就反驳他了,只是现在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乎那些事情。
常离摆了摆手让保姆离开了,他站在床头,双手环胸看着韩箫雅“啧啧”了两声,然后摸着下颌欠揍的道,“你说你放不下又何必要惹珂生气呢,不会是几天不见珂,就为了想要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