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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乐萱转过头,以杀人的目光直视,压着嗓子道:“你特么不会早点捂我的嘴啊,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你嘴太快了,真不赖我。再说我怎么知道你一说就说这么劲爆的”慕青杉一边说,一边心虚地往后坐了坐。
慕乐萱几乎咬着牙道:“你给我等着,叛徒。”
现在这个奇葩局面该怎么办,尼玛。
最心机的慕莲溪渡过了尴尬地时期,从容坐在她身边,“其实这事瞒着我们更加危险,万一哪天碰上了,我们不明真相,让你反而置于危险之中。”
“是呀是呀。”慕莲笙坐到她另一边,“就是啊,这事儿这么大,就得咱们姐妹一起遮掩,方遮掩的过去。”
慕莲花见没地方坐了,直接爬上她的后背,勾着她的脖子,说道:“大家说的对,所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你们”慕乐萱愁的叹了一声,“怕了你们了,随便吧。”
慕莲笙拉着她的手,“这不是我们临时想的说辞敷衍你,你想,咱们的好友尔澜郡主可也在京城,你们难道一辈子都不见面,那时你该如何面对。这事早晚是要露在她那里的,她都露了,我们也会到时也必露无疑。倒不如现在大家知道了,好商量商量对策。”
擦,差点忘了那家伙扎根儿京城,这倒真是个问题。
她的大老爷们的思维真该改一改,细节决定成败嘛。恐怕慕青杉也是这个意思,在她要说出致命的东西才阻止。
慕青杉见她冷静下来了,方缓缓道:“放心吧,咱们姊妹有什么可信不过的,大家伙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再说了,多少皇室秘闻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不用太过担忧。”
不过这洛易王出的主意可是够烂的,好在他的本意是好的,可见还是蛮重视这个女儿的。
理智分析过了,他发现自己的心里好难受。以前都是和她并肩作战的,现在乍然要离开她,说洒脱那是骗人的。
慕莲花笑道:“五姐,你当了郡主可不能忘了我们,改明儿也给我们封个县主当当呗。”
“行行行,封你个山大王怎么样?”
“这个好,这个好,我就喜欢做山大王。”
自从慕家的女孩儿都放飞自我以后,慕莲花也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在山上种果树,在大地种庄稼,整日置身于于农庄的山林之间。
说来慕家的基因真是极好的,通过两个穿越者的提醒,慕莲花种树种庄稼还真种出个道道来,她通过嫁接柚子树将本地的苦柚改良成了甜柚,而且更耐寒耐寒,个头也大了许多。现在她已经把目光放到了当地的水稻上,据说要干一票大的。
众人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慕乐萱心里虽是最舍不得慕青杉,但和这些有理想的小妹子在一起已经有了感情,猛然要走,还真舍不得。
当然更舍不得的是眼前这人。
慕青杉好像有感性似的对上她的眼神,旋即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微笑里面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让她心不由一揪一揪的。
这时,许银匋身边的丫鬟来叫慕乐萱过去,慕乐萱只好告别众人来到清浅居。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清浅居。
许银匋并不喜欢慕乐萱,可能因为她的身份来历不明,事实证明她的身份确实是来历不明,还颇为复杂。
想必,许银匋一定是知道了她的底细来问询或者是警告的,毕竟这事整不好牵扯了慕府。
要是以前,慕乐萱一定会很害怕她,不过现在完全不会了。
这个老太太看着严肃,实际上非常爱她的孙女们,不热衷撕逼,而且还不重男轻女。
她在这个时代绝对是个奇葩,她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老太太。
一进院子里便看到许银匋穿着一身简洁的交领衣裙浇花弄草,慕乐萱赶紧快步走过去道,“祖母,我来吧。”
“不用,这些花都是我亲自伺候的,这是我的乐趣。”
许银匋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长得果然一点都不像慕家人,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你娘跟你说了?”
慕乐萱点点头,“是,说了。”顿了顿又道,“我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正常,是谁都会吓一跳的。不过,这毕竟不是坏事,人要往上走,总不会错的。”
“是,多谢祖母教诲。”
许银匋听了她对她的称呼笑了一下,“人的一声变幻无常,是福是祸谁能预料。但是,人不能被命运带着走,要把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上,如此死了也不冤。”
这话让慕乐萱心中一震,从心底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情绪。
“矮油,祖母呀,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可不就是这么这么个道理。人生在世怎么能做棋子,怎么也要做执棋人,不管是输是赢,起码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手中,让别人一天到晚摆弄,这日子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球呢,您说是吧。”
看着许银匋莫名的眼神,她真想抽自己的嘴巴,怎么嘴这么快呢,还能不能好了。
许银匋收回目光,“理解意思就好,以后你和你娘要面对王府那一大家子。王府自然与慕家不一样,规矩礼仪皆要重上许多。况且,那里又是京城,你可要万分小心才是。还有,你娘你要用心护着才是。”
连老太太都这么说了,看来那边情况真心不乐观。
“石桌上有现在京城皇室的名录,还有洛易王府中的情况。让你提前有个谱儿,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慕乐萱刚刚犯愁这事儿,这边就给她解决了,还真是有心了。
慕家掌门人果然非比寻常。
慕乐萱十分真诚地说道:“多谢祖母,不关我事什么身份,都是您的孙女。”
这话有七分是真,她是个慕强者。如此有心胸有能力的女人,她自然打心眼儿敬佩。
她不禁有一些晃神儿,她的直男癌好像痊愈了不少,现在都能真心诚意地敬佩女性了,再不是那种嘴上敬佩,心中带着三分猜忌,七分不屑。
“好孩子,你有这个话也不枉我们祖孙一场。以后好好过,过的好,祖母为你高兴。”
“谢谢祖母。”
这句是十分诚意的,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老太太(她在说些什么鬼)。
晚上,慕乐萱借着有公事要办的借口来和慕青杉一起回了衙门。
她要跟她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做个告别,她什么都不能动,要像往常一样才不能使人察觉。
走过她这一年来的地方,每一次都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尤其是那停尸房,那是她的天堂,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重操旧业了。
她摇摇头,许银匋说过,凡事都是需要运作的,要自己亲手掌控自己的命运,这才是她的权力,挡她者一脚踹走。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吻()
“你放心,我们都会帮你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奋斗。”
慕青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抬头看到冷光下的慕青杉平添了几分冷峻,比起平时那个歌温润如玉的他更加魅力和诱人。
她的动作比脑子快了一拍——她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吻上慕青杉柔软的唇,辗转允磨,细细感受
慕青杉被她的突然袭击搞懵逼了,一窜酥麻之感从心底和小腹下方窜出,游向四肢百骸。某个地方有隐隐的抬头之感,这让他顿觉好生丢脸。
这是发情了吧,尼玛,男人发情好尴尬,还好她看不见。
好像有点高,亲的好费劲。
慕乐萱不满地拽着他的衣襟往下拽,如此更利于她亲亲,两人往我地在停尸房的幽光下亲来亲去,借着特有的气味也别来劲,让他们差点在床上开车
“卧槽,你你特么要点脸,你把我的蛋扯的生疼!”
“少扯淡,快快快”
“快个屁哟,你个色情狂!”
慕青杉一把握住她作怪的小手,“你特么清醒一点,这里可是停尸房,那还有两位仁兄看着我们呢!你能不能行!”
慕乐萱满脸的欲色渐渐退却,眼睛挪到他的下面,“我看你才不行呢。”
“行行行,我不行,这行了吧。”
他又不是真男人,才不会被这种话激怒呢。
不行就不行,切
慕乐萱被噎了一下,转而上前走了两步,捧着他的脸极为认真地说道:“警告你,我不在的日子,你可不准沾花惹草,更不许娶别的女人。比如什么你的表妹啦,京城那位尔澜郡主啦,还有城里那些窥视你美色的辣妹子啦,都不准!”
慕青杉噗嗤笑了,他眯着眼睛点头,“好,我都不娶行了吧。”他憋着笑,故作深沉,“瞧你那意思,好像非比寻常啊难道你也做我的媳妇儿,要跟她们竞争上岗不成?”
“是又如何,你呢,是我现在最好的选择,我也是你最后的选择”
“哎,等等。”慕青杉忍不住打断她,拂开她的手,一本正经道:“咱们好好探讨一下哈,什么叫‘你也是我最好的选择’,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我现在可是远近驰名,特别招女孩儿喜欢,什么样的妹子找不到,你在说些什么鬼。你嘛,充其量叫做清秀佳人,脾气大的吓死人,我要娶了你,那一辈子不就完了?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好不容易翻身做主人,结果还要跟你在一起?”
慕乐萱倒退一步,抱着肩膀冷冷道:“你变了,你还说我是直男癌,你看你现在更像是直男癌。”她冷笑一声,“果然你是女人那会儿不是不想占便宜,而是因为你是女的,没的可占,这会儿成了男人,你也抵抗不了男权社会给你带来的诱惑,是不是?”
她现在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失望、失落,原来人都是一样的,都是下意识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她以为慕青杉不会,结果还是错了。
慕青杉笑了,笑的很淡,语气也是淡淡的,“是啊,这是人的本性,面对唾手可得的福利,你要我怎么拒绝。再说,你有什么资格数落我呢,你若不是穿成了女身,你会有反省吗,还不是你自觉占不到女人便宜了,才转变的如此之快。试想,如果你穿成了‘慕青杉’的身份,你现在说不准已经左拥右抱,尽享大好人生了呢。”
慕乐萱气鼓鼓地看着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说的都对。
如果她现在是慕青杉,那她还真保不准做出什么来,反正老老实实地围着柳轻珊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能服输!
“那好吧,咱们现在开始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是”
突然她被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头顶传来慕青杉温柔的声音:“对不起,我说过了。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一下没撒住车。我是体会了既得利益者的生活,可是我的灵魂还是个女人,而你的身体是个女人,我们终于可以理解彼此了,我很开心的。你是狗跃轩的时候,我爱你,但又恨你永远不可能理解我。现在,我告诉你,我对你的爱已经升华到了一个高度了,现在的状态是我最向往的爱情。”
“真的?”
“自然是真真的。其实不光是你成长了,我也成长了。以前的柳轻珊没有担当,只想缩在你和我父母的羽翼下生活,自己不想承担过多的责任,不想经历社会上的磨练。现在接受了慕青杉的命运,必须要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才知道‘担当’二字为何。所以,我当初的一切根源在我自己,你们都不是主因。”
来到这里他已经渐渐明白了,你想偷懒图安逸日子,就别怪社会教你做人。
慕乐萱听罢,心中莫名颤了颤——在不知不觉中,她爱的人已经成长了这么多了,她有什么理由不成长呢。
她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好好的在一起。”
“嗯,我等着,郡主殿下。”
“好的,慕大人。”
在停尸间中的幽暗的微光中,两个相爱的灵魂拥抱抚慰着对方的心灵,温馨盖过了诡异的气氛,羞煞躺着的尸兄。
京城,洛易王府。
王府之前因为冤案,早已荒废了多年。府邸占地较广,修葺了好几个月,仍然只完善了三分二,还剩个园子没有整理妥当。
这个园子是赫连茗的最爱,现在工匠花农正在加班加点地整理花园子。
赫连茗整个早上都坐立不安,脸上写满的心事,连早饭都没吃几口,就要出去了。
“王爷,你今天是怎么了?”
说话的是洛易王妃裴贤贞,她今年不过三十有六,但看起来却犹如五十岁的妇人一般,头发白了一半,皮肤粗糙,眼纹遍布眼角,但从眉眼间还能依稀看出曾经是个美人。
南疆恶劣的天气和繁重的劳作已经将她折磨的面目全非了。
赫连茗也是满面风霜,可毕竟有媳妇和家奴替他遮风挡雨,好好收拾收拾,还是个中年美大叔。
他看着妻子苍老的脸庞,叹了一声:“还不是想着我那千里之外的女儿能早点回来,一家团圆是最好不过的。”
裴贤贞神色一顿,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还要两三天才能回呢,现在担心是不是有点早了。”
“我有点担心而已,这么多年,我一走就是十五年,也不知道她们母女是怎么过的”一眼瞟见妻子沉沉的脸庞,连忙坐下,拉着她的手道:“你可别多心,我只是觉得府里的孩子几乎都死在南疆了,实在是难受,多个女儿我很高兴。”
洛易王府中曾有姬妾二十余人,子女三十多个。后来出事了,全都发配到了南疆。南疆不是这些娇生惯养的花儿草儿能生活的,很快姬妾跑的跑死的死,仅剩一妻一妾两人。而二十多个孩子,因为缺医少药,病死了大半,最后只剩下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中二儿子还是个病的,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前几日,慕子良登门造访,将杜芸惜和女儿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他知道他又有了一个女儿,真的很开心。
可这事说出实情来,寻妓取乐最后娶回做妾这事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裴氏可能也不会答应一个歌姬入府吧。再者说,裴氏随他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也不想再打击她,所以连她也瞒住了。只说当年路过某小镇,和一个乡绅的女儿有了私情,这么多年一直带着女儿未嫁。
只有如此说,裴氏才能好受一些吧。
裴贤贞露出淡淡的笑容,“王爷哪里话,咱们夫妻还有什么可多想的,最苦难的时候都熬过去了,当然是好好过日子了。”
赫连茗紧了紧手,“你理解就好,你永远是我赫连茗唯一的妻子,这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我知道,我明白,王爷尽管放心。”
她望着脚步轻快离去的丈夫,眉头深深紧锁,眼神中满是深思。
事情好像不对劲儿,自己的丈夫她在了解不过,他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到底是什么呢。
“娘。”
一个粗壮的身影,迅速移到她面前,不禁让她眉头更深地打扣,“都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是郡主了,怎地还是这副模样?”
赫连英僵硬地行礼,“是,娘,哦不,母妃。”
裴贤贞看着女儿微微摇头,女儿两岁的时候府中便出事了,她抱着女儿去的南疆。在南疆,每日劳作,根本无暇教导女儿。可怜女儿贵为郡主,可惜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更别提什么规矩礼仪了。这三个月来的学习效果也不大,那些东西都应该从小磕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