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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吧。这个我没问,不太清楚。”童父坚决不告诉这些人实话,万一对方这几个人都是宁俢霁派来的‘间谍’呢?
“哦。”白以茹失望的点头,童父居然连她都不相信了。“那晓欣什么时间回来?”
“不太确定。你们几号走?我看看来得及见面不?”童父不透露消息,反而先打探对方的消息。
“我们这次回来的匆忙,过完十五元宵节就走了。”白以茹是真心的想见童晓欣,所以很实诚的回答说。
“这样啊。我估计有些不行了。”童父惋惜的摇摇头,“乡下手机信号也不好,我十次给晓欣电话,九次都打不通。”所以,你们也就别问我要电话号码、联系方式了吧。
“那就只能以后再见面了。”顾冬甯知道童父的意思,便不动声色的说,“同学聚会,她也去不了,也只能下次再去。”
“是呢。”童父说着,喊在厨房忙碌的童母,“老婆,晓欣走的时候,让带给同学们的礼物你放哪里了?”
“不是你放的?”童母在围裙上擦了擦上手的水渍,出来往储物间走。
童父也跟了过去,两人在屋里翻了一阵子,找到了个纸箱,是童晓欣准备给同学的礼物。
“晓欣那事儿,真不给以茹他们说了?”童父有点儿军心动摇的问老婆。
“女儿不是不让说吗?那就听女儿的吧。”童母抿抿嘴,其实女儿的事,说出来也没什么,但是女儿就是固执,不让他们说,他们也就不好太掺和其中。
“那就不说了。你一会儿可别说漏嘴了,以茹一心想问我们女儿的消息呢。”童父拿着箱子出去的时候,叮咛老婆。
“你以为我是你那么没记性?”童母跟在童父身后,两人经常这样交流,他们彼此都习惯了。
童父拿了纸箱交代给白以茹,让她记着带给班里的同学。
白以茹当然是记住了,一家人在这里吃了晚饭,才离开。
这次回来扫墓,顾老爷回来了,但是没跟白以茹他们一起,他说要找棋友下棋,还要去旅行,所以就单独行动了。
而宁可嫆跟顾正豪都没回来,白以茹知道,婆婆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而公公也不想大家难看,所以忍着想回来看看母亲的心思,没有一起来。
十五元宵节这天,天气很好,h市的春天差不多已经来了,树枝已经发新芽,青草悠悠,桃花等一些花儿开始开花。
白以茹一家早早的买了扫墓的东西,来到了墓园。
墓园按照顾冬甯的设计,已经开始在修建中,很多设计已经初见模样。
“等到明年回来,这里就开满了百合了。”顾冬甯站在一片地前面,对身边的白以茹说。
“一定很漂亮。”白以茹有点儿没精神,说话有气无力的。
顾冬甯看了看她的侧脸,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看着忙碌的工人。
“晓欣是怕见到修霁,所以躲起来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她跟修霁都走出来了,我们再回来看她。”他知道她闷闷不乐的原因。
“嗯。”白以茹轻轻的答应,心里还是很难过,也觉得内疚。每次她遇见麻烦的时候,好友总是陪在她的身边,而当好友遇见过不去的坎儿的时候,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安静的陪在对方身边都做不到。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十全十美,就算我们想的很美好,但是事情总不会按照我们的设想的去发展。修霁跟童晓欣,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能靠他们自己来解决。”顾冬甯疏导自己的小女人,就好像一位父亲在开导自己的女儿一般,“事情不如意的时候,我们要看开一些。”
白以茹听着,微微点头,顾冬甯说的没错,不然还能怎样呢。
元宵节过完,第二天下午,白以茹一家就回去杜塞尔多夫了。
宁可嫆跟顾正豪都在家等他们回来,而陆婉仪也在,这不免让白以茹感到有些意外,但是过了没多久,她就不觉得意外了。
话题聊着聊着,一直都围绕回h市发生的事情在说。
陆婉仪状似无意的问白以茹:“你回去,见到老同学了吧?大家没一起出去玩?”
“见到了一些。”白以茹简单的回答一句。
陆婉仪还在等白以茹的下文,却不见对方说,就使劲儿的给宁可嫆使眼色。
宁可嫆无奈,只能充当了问话的,问自家儿媳妇,说:“以茹,回去见晓欣没?这孩子走了,我还怪想念的。”
“没见。晓欣不在家。”白以茹淡淡的说,终于知道陆婉仪是来打探童晓欣的消息的,不然她怎么会等他们回家。
陆婉仪还想知道多一些关于童晓欣的消息,但是宁可嫆却装作没看见她的颜色,而她自己又不好问,便就忍着没再开口,坐了会儿,心里不舒坦就先离开了。
vip 365、外面,阳光明媚 11()
陆婉仪还想知道多一些关于童晓欣的消息,但是宁可嫆却装作没看见她的颜色,而她自己又不好问,便就忍着没再开口,坐了会儿,心里不舒坦就先离开了。
她成天都担心童晓欣会忽然回来,又来打搅宁俢霁的生活,让现在已经答应听她的话去相亲的儿子改变心思。
从城堡出来的她,心里念着儿子,也就直接到集团去看宁俢霁了,当然还不忘约了人一起。
宁俢霁忙的不可开交,刚开了会回到办公室,还没来记得喝口水休息一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让他恶心到想吐的声音。
“宁哥哥,我来啦!我跟阿姨来看你啦!”罗诗诗挽着陆婉仪的胳膊,笑嘻嘻的走进来,对宁俢霁夸张的挥挥手。
“妈,我在工作,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你能先回去吗?”宁俢霁不想理会罗诗诗,就只能没好气的对陆婉仪说,自从童晓欣走后,他对母亲说话就没在怎么亲近,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尊重了。
“再忙都得休息,先坐下休息会儿,诗诗好不容易有空来看看,人家是第一次来,你陪陪人家。”陆婉仪热情的拉住儿子的手,非让儿子跟罗诗诗并排坐在沙发上。
宁俢霁不肯坐,甩开陆婉仪的手,回头叫束冠博,“跟工作不相关的人都请出去,我说了,工作的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我。”
束冠博听见老板火了,脾气见长,就立马跑进来,笑呵呵的对陆婉仪说:“夫人,请您先回去吧。少爷今天真的很忙,你看这里来来往往都是办事儿的,少爷一个头几个大,真心很累的。”
“我们家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话了?”陆婉仪对束冠博怒目而视,到不是她真心讨厌他,而是她心中对儿子有火气,但是发不出来,所以只能对着儿子的秘书来发火了。
“咳咳。”束冠博尴尬的清清嗓子,对面的可是夫人,不是别人,动粗俨然不行,绝壁不行啊!那该怎么做才好呢?正当他犹豫着怎么做的时候,罗诗诗的话,惊的他差点儿两只膝盖发软,给跪地上了。
罗诗诗对进来找宁俢霁办事儿,又对她频频施注目礼的人们,自信满满的自我介绍道:“嗨!你们好,我是宁哥哥的女朋友,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结婚了。希望我们大家以后能好好相处哟!”
宁俢霁忽然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罗诗诗,一句怒吼:“滚!”
所有人,除了陆婉仪之外,都被宁俢霁的火气给吓着了,纷纷瞅着罗诗诗。
罗诗诗却没事人一样的,脸上继续堆着笑容,一副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我家宁哥哥跟我闹矛盾呢。他就是这样的,脾气不太好,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啦!”
“我让你滚!”宁俢霁忍无可忍,终究动了手,拎着罗诗诗的衣领,将她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作势就要往门外扔出去。
“住手!修霁!”陆婉仪上前,急忙制止儿子,又对其他工作人员说,“都出去,今天的事情,谁敢乱说一个字,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员工听了,都低着头纷纷跑出宁俢霁的办公室,而且一个比一个的动作还快。
宁俢霁的拳头捏了又捏,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跳,最后还是松开了罗诗诗。
罗诗诗从空中落下,吧嗒一声落到了沙发上,差点儿跌倒地上,才又爬起来,整理了下衣服。
“出去。趁我没动手杀了你之前。”宁俢霁狠狠地盯着罗诗诗,刚才他还是真的想把她扔出去的,如果不是考虑到太多的影响的话。
“宁哥哥……你、你吓到人家了!”罗诗诗一脸哭相,伸手摸摸眼睛,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还躲到陆婉仪身后,撒娇般的道,“阿姨,宁哥哥好可怕。我们先走吧,下次再来看宁哥哥。”
“不走。”陆婉仪被宁俢霁气着了,她就不信儿子还连她这个做娘的话都不听了。她一手护着罗诗诗,怒气十足的瞅着儿子,“修霁,你到底跟诗诗结婚不结婚?”
“我说过了,要结你去跟她结!”宁俢霁已经不止一次的被陆婉仪逼问,要不要跟罗诗诗结婚了,而每次他的答案都是这个。
“你是不是非得逼死我,才答应跟诗诗结婚?”陆婉仪瞅着宁俢霁,眼睛一眨不眨。
“是你要逼死我,不是我要逼死你。妈,请你弄清楚状况。”宁俢霁扶额,原地走了两步,拿起办公桌上的外套,打算出去,不跟陆婉仪说什么。
“我就问你,你结婚还是不结婚?”陆婉仪哭了,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放在自己脖子上,威胁的盯着儿子,“修霁,你就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想活活气死妈是不是?你看看你,最近跟妈说话都是什么口气?你就这样不听妈的话吗?既然你这样看不起妈,妈活不活着都不重要了。”
原本要走的宁俢霁,终究还是没有走成,停下脚步,怨恨的目光落在陆婉仪的身上,心里却在滴血。
他太失望了,就连生他的母亲都不能理解他,还这样逼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这世上,他最亲的人都对他这样,他还能亲近谁呢?
“阿姨,你别这样。”罗诗诗急忙拉住陆婉仪,皱眉哀求宁俢霁,“宁哥哥,你快劝劝阿姨呀!阿姨要做傻事了。宁哥哥,你答应阿姨这个要求就这么难么?”
宁俢霁身上充满了一种把人拒之千里的气息,他眼神冷冷的,嘴唇紧抿,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阿姨,你别做傻事,有话好好说。”罗诗诗拽着陆婉仪,一心想把好人做到底,拉拢陆婉仪更加的看中她。
陆婉仪仿佛没听见罗诗诗的话,最后逼问宁俢霁:“你到底答应不答应结婚?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跟诗诗结婚,给宁家生下一儿半女。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我或者还有什么意思。”
宁俢霁依旧嘴唇紧抿,沉默两秒,忽然上前,将陆婉仪手上的刀子夺过来,狠狠地捏着刀刃。
“呀!宁哥哥,你的手,流血了!”罗诗诗这回真被吓着了,她没有见过这样不怕疼的人,眼前的宁俢霁手里捏着刀子,刀片把他的手割破了,他都没有知觉似的,不但不放开刀片,还更加用力的捏着,怒吼一声举起来了手。
“滚!”宁俢霁举起来的手还在用力捏着刀子,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臂留下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罗诗诗没动,因为身边的陆婉仪没动,所以她就观察陆婉仪的行动。
陆婉仪安静了会儿,又开了口,声音也平静了好多,语气中带着重重的失落跟失望。
“你是吃了什么东西才这样铁心的?诗诗是多好的一个姑娘,不图我们的钱,看中的不是你的身份,你怎么还不懂她的真心?”她说话很隐晦,一边不想给罗诗诗知道宁俢霁心中有个女人,一边又在提醒儿子童晓欣是个爱慕虚荣贪慕钱财的人。
“我说了,不是我要逼死你,是你要逼死我。”宁俢霁心里越来越觉得冷,心寒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了,他淡淡的瞅一眼陆婉仪,手里的刀子换了一个方向,刀尖对着自己的心口就狠狠地扎了下去——
童晓欣不在了,母亲这样逼着他,他活着或者死了,有什么区别?
“修霁,你别乱来!”在门外一直听着屋内动静的束冠博,感觉事情不对劲,立马冲进来,抓住宁俢霁的胳膊。
宁俢霁一心求死,哪里会让束冠博拉住,两人扭在一起争夺刀子。
他们拉扯一阵,恰好宁荣威进来,拉住了宁俢霁,这才没让儿子做傻事。
“没出息!”宁荣威责备了宁俢霁一句,回头怒斥陆婉仪,“你回去!没事别到公司来,不工作还来添乱子!”
陆婉仪没想到宁俢霁真的会寻死,多少有点儿吓着了,听见宁荣威对自己发火,她就乖乖的拉着罗诗诗一起走了。
宁俢霁被送到医院,手上做了处理,因为是右手,工作跟生活多少受到点影响。
“这几天别回家了,住在阿冠家里也行。你妈那里,我得好好的说说了。”从医院出来,宁荣威对宁俢霁说。
宁俢霁不说话,没有人知道童晓欣走后,他整个世界都塌陷了的感觉,也没有人能够体会他每天想念童晓欣,却又不能去找她的心情。
他的世界崩溃了,因为自己给不了心爱的女人想要的,也没法让自己爱的女人幸福。
他去找她又能做什么,现状不能改变,她回到他身边也只有痛苦。
他想她,那么想,用尽了全身力气来压制这种想念都不行,但他能做的,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想念。
“先生,我带少爷去我那里,您先回吧。”束冠博对宁荣威说,虽然他不清楚宁俢霁是不是乐意跟他去,但是也只能先离开医院再说。
宁荣威点点头,又叮嘱宁俢霁要好好的,去一旁打电话喊司机开车来接自己。
宁俢霁上了来时的车,一语不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束冠博开了车,在市里溜达了好几圈,最后在一家餐厅前停了车。
“修霁,我们去吃点儿东西,你一天都没吃了。”他下车后,给宁俢霁开了车门,弯腰看着里面纹丝不动的人,终究有些生气了,说话声音就高了几分,“宁俢霁,你这样,如果给童晓欣知道了,你觉得她会怎么想?他走的时候,给你说让你好好的,连淋雨那样的损坏身体的事情都不能做,你却一天到晚不吃饭,还想自杀?”
“去别墅。”宁俢霁终于开口了,但说的不是吃饭,而是要去新别墅。
束冠博吹口气,只能照做。
到了新别墅,他本来是想跟宁俢霁一起进去,顺便吩咐厨房的人做点儿东西的,但是却被拒之门外了。
宁俢霁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拜托束冠博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呆着。
束冠博进不去大门,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颓废的宁俢霁一个人走进了别墅,然后对开门说:“你们跟着少爷,他心情不好,跟紧点,但是别出声音吵他。还有,做点吃的给他。”
开门人频频点头,心中也着急起来,匆匆的跟着宁俢霁回去了。
宁俢霁进门,一直沉默着,慢悠悠的走上楼,上了楼顶,坐在乐乐跟前的地板上,搂着乐乐的头,鼻子忽然就发酸了。
“乐乐……”他顺了顺乐乐头部洁白的毛,心里憋得难受,就跟一块土块堵在心间了一样,说不出来的难以忍受的感觉。
知道顾冬甯一家从h市回来的时候,宁俢霁的心情就开始变得十分复杂,所有的情绪堆积,遇见陆婉仪带着罗诗诗来相逼,终究是没有办法再忍下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