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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天怎么这么热?夏天这么快就到了吗?”白以茹如此答应着,但是却完全没意识要给顾冬甯脱衣服。
顾冬甯失笑,只能自己两下子除干净衣服,将白以茹推倒在木桌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好热,别压我。”白以茹挥着胳膊,要推开顾冬甯。
“马上就凉快了。”顾冬甯哪里肯放开白以茹,直接从她那一对白嫩的美好开始下手,一路向下。
“啊!疼!”白以茹忽然呼痛。
“我慢点。”顾冬甯有些急切了,因为今晚她的话让他很想抱着她狠狠地爱一番,所以前夕并没有做得很足,她身体没有准备好,觉得疼很正常。
他开始慢慢的、浅浅的研磨,她才有些适应了,但是昏昏欲睡的,并不清楚自己再跟顾冬甯做什么。只是每次很舒服的时候,她就会情不自禁的喊出来声音。
那细细的、碎碎的、好似猫咪叫唤一般的声音,落在顾冬甯耳朵里,简直就是更热情的邀请,所以他禁不住的疯狂起来。
夜色渐浓,白以茹抵不过酒意跟困意,闭眼睡着了。
顾冬甯这才释放了自己,给两人收拾了一番,打算抱着她出去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走动,于是就先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你们几个过来。”他叫住路过的佣人。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佣人过来恭敬的微微弯腰低头。
“游泳池去洗洗。叫上所有的佣人,集体行动。”顾冬甯发号施令。
“……好的。我们这就去。少爷。”佣人先是微愣了下才答应道,不懂少爷这又是在干什么,前不久晚上还让他们这些佣人集体,大半夜的扫院子,今天又是集体洗游泳池,做佣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是醉了。
佣人们都去洗游泳池了,顾冬甯这才回身进存酒间,抱着睡着的白以茹出来,上楼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白以茹醒来,顾冬甯已经穿好衣服,打算去上班了。
“醒来了?头疼吗?”顾冬甯一边打领带,一边走到床边去,低头看揉眉头的白以茹,“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想喝水。我得起来,去厨房煮点儿醒酒汤。”白以茹挣扎着坐起来,却见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多出来很多痕迹,登时清醒了一大半,头也不觉得疼,连醒酒汤也不需要了,“顾冬甯,你怎么趁着我喝醉酒就胡来?你看看我身上这些,叫我怎么见人?”天呐,这是有多激烈,才叫她身上红是红、青是青、紫是紫,各种痕迹遍布全身。
“这些地方除了我还有谁敢看?”顾冬甯笑着挑眉。
“这不是重点。”白以茹皱眉,“你故意让我喝醉,才这样的吧?”
“是你自己不停的喝酒,还喊热,要脱衣服,你自己想想看。”顾冬甯一脸无辜,“我是个男人,你脱得一干二净,我能没反应?”
白以茹想了想,貌似还真是这样,可是——“那你也不能这样疯狂的对待我!”
“谁叫你昨天说那么多让我情不自禁要爱你爱个够的话。小狐狸,继续睡觉,我让大梅给你煮醒酒汤。”顾冬甯最后整理了整理领带,弯腰在白以茹唇角啄了下。
“我还没洗脸刷牙。”白以茹推开顾冬甯,这人都不讲卫生的么?
“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顾冬甯笑呵呵,“睡吧。我走了。”
“你不要叫大梅阿姨煮汤了,我一会儿自己去。”白以茹对要走的顾冬甯说,“中午我带七夕跟嘉义给你送午餐。”
“你累了,不用管我。准备晚饭等我回来。乖。”顾冬甯宠溺的对白以茹笑笑,走了。
白以茹哪里还有睡意,也起来开始洗漱。
不用去参加各种乱七八糟的节目的一天,就是很轻松的一天,白以茹陪着两个孩子学习,画了会儿画,吩咐厨房准备了晚饭的菜色,下午老早就进厨房去忙碌了。
“以茹——以茹——”
“妈,怎么了?”白以茹听见宁可嫆火急火燎的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手里的菜刀都没放下,就冲出了厨房。
“哎呦,你慢点,小心割伤了手指。”宁可嫆有急事,但还是最先关心了白以茹,才说自己的事情,“你看见我的那个印章了吗?”
“外婆留给你的?不见了?”白以茹也慌了,将菜刀给身边的佣人,解下围裙,擦擦手,跟宁可嫆往大厅走。
“是呀,不见了。我昨晚洗了澡,印章就放在化妆台上的,今早没记得戴上,刚才一抹脖子没见,就回房间去找,可是却不见了。化妆台上的盒子、抽屉我都翻了个遍。”宁可嫆着急的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妈,别急。我们再找找,让人挪开化妆台看看。”白以茹说着,就叫了人去帮忙。
化妆台被挪开了,可是还是没有见着那那枚印章。
“怎么没见呢?”宁可嫆叹着气,心里太着急了。
“妈,你再回想一下,还有没有放到别的四方去。”白以茹拍着宁可嫆的后背,给她顺气,深怕她急火攻心。
“没有。我很少取下来。昨天是头发夹在链子里了,我没办法,才取下来的。”
那枚印章丢过一次,被白以茹找回来后,顾冬甯就给传了链子,宁可嫆一直戴在脖子上的。
一开始,白以茹以为那链子就是一般的链子,后来才知道真金白银的,价钱不菲。所以现在印章不见了,她还这不确定拿了这印章的人,是看中了链子还是印章。
顾冬甯下班回家,白以茹跟宁可嫆还在找印章。
她们将进过宁可嫆房间的人,有可能进去的人,都找来了,在大厅里站了一并排。
“我知道,印章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拿走了。这样吧,既然大家都觉得丢面子,那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这期间,谁怎么拿走印章的,就怎么送回夫人的房间去。”白以茹逼问了半天,没有人承认,她只能换个办法了。
vip 315、谜团()
“我知道,印章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拿走了。这样吧,既然大家都觉得丢面子,那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这期间,谁怎么拿走印章的,就怎么送回夫人的房间去。”白以茹逼问了半天,没有人承认,她只能换个办法了。“我们也不会再追问,你们以此为例,往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众人听了,站着没动,也没人吱声儿。
“你们先下去吧。记住了,只有一个小时的机会,超过了时间,我就会请警察来,被查出来的人要负全责。”白以茹又说道,并且对大家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众人刚要转身离开,但是却被顾冬甯制止了。
“都先站着别动。”顾冬甯走到白以茹身边去,一脸严肃,眼神犀利的从左到右的扫视了眼前的一排人,“从我记事开始,家里还没有发生过丢东西后找不到的事情,这是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佣人们倒抽气,听了顾冬甯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纷纷心中猜测究竟是谁拿走了印章,要连带自己受罪。
事实上,这些佣人的猜测是对的。
顾冬甯并不打算将此事轻描淡写一笔勾销,他看中的是对家里人的管教。这是第一次丢东西,如果不严查,以此警告其他人,以后怕是就会有人有恃无恐,继续干出偷盗的事情来。
“大梅,去把所有的佣人都召集过来,到大厅外集合。”他吩咐站在一边的大梅,“你也过去站着。”虽然他信任大梅不会偷东西,但是要管教,就得一视同仁,所以不会给她特殊礼遇。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大梅本来在给照顾宁可嫆,听了顾冬甯的话,急忙去照做了。
顾冬甯发话,家里人不敢不听,行动起来效率也很高,没几分钟大家都站在大厅外了。
“妈,别担心。冬甯会找到印章的。”白以茹搀着宁可嫆的胳膊,宽慰她,跟在顾冬甯身后往大厅外走。自从他回来之后,她就听他的了,一切由他来决定。
“嗯。”宁可嫆满面愁云的点点头,这印章丢过一次,已经让她小心了又小心、注意了又注意,结果还是丢了第二次,这一次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
顾七夕跟顾嘉义刚在楼上练习完英语,听说顾冬甯回来了,都纷纷跑来大厅,喊着说肚子饿。
“去找太爷爷玩会儿。等下妈妈来喊你们吃饭。”白以茹支走两个孩子,为了找印章,晚饭也未能按时吃。
顾七夕跟顾嘉义揉着肚子走了,学习英语什么的本来就很累,结果还不能按时吃饭,很有桑的好不好!
两个孩子遗传了白以茹,对英语很不感冒,但是在这种家庭成长,不学英语那是不行的,所以他们就比白以茹悲催多了——不学也得学。逼着学。
顾冬甯站在人群前面的石阶上,目光冷峻的瞅着下面的人,却是很久一个字都没说。
几百个佣人干站着,都不敢窃窃私语,只能忍着。有几个胆儿小的,没几分钟就自己晕倒过去了。但顾冬甯不发话,也没人敢送他们去看医生或者休息。
“万一出事怎么办?先叫人送走晕倒的吧。”宁可嫆着急上火的,看着那晕倒的人,对白以茹说道。
“妈,先别急,看看冬甯怎么说。”白以茹搞不懂顾冬甯的意思,所以不敢妄自行动,怕是破坏了他的计划。“他心中有数,不会让出事的。”
宁可嫆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与这些佣人相比,她最担心的还是印章。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陆续续有人支撑不住,蹲在地上,站不稳了。
顾冬甯抬头看看天,原本就下雨的天气,温度有些低,这会儿雨下的更大了,被淋湿的佣人们自然是支撑不下去,慌神的慌神,东倒西歪的东倒西歪,晕了的也没醒来。
“晕倒的都是胆小的。”他慢悠悠的开口,声音冷森森的,语气笃定,“胆小的自然不会偷盗。真正偷盗的人就在站着的人堆里。”
一众淋了雨水的佣人听了,纷纷左顾右盼。
顾冬甯又不言语了,目光就在人群里转过来转过去,仿佛是精准的扫描仪一般,将每个人的眼神跟神情都扫进脑海里,并默默地分析着。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忽然又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阿七,把人带到我这里来。”顾冬甯开口命令阿七。
阿七应声答应,很快的走到那晕倒的女人跟前,揪着衣领将她提起来,拖到顾冬甯脚边松开了手。
“叫什么名字?”顾冬甯问脚边的人,但那人却没得反应。“最后一次,叫什么名字。再装昏倒,立马送警局。”
女人闭着的眼睛转悠了一下,缓缓地睁开,貌似柔弱的揉揉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好晕。少爷,您是问我的名字吗?”
顾冬甯眉头一皱,脸色阴暗了很多。
阿七见状,上前警告女人,“老实点!”
“我很老实的。”女人继续揉着额头,“我叫桑德拉。”
“印章在哪儿?”顾冬甯听了之后,直接问桑德拉要印章。
“少爷,我不知道。”桑德拉直摇头,“我是负责打扫泳池的,没有机会进入夫人的房间,怎么可能拿了夫人的印章。少爷,您一定是搞错了。”
“印章在哪儿?”顾冬甯声音抬高了几分,语气中的狠厉也多几分。
“少爷……”
“少爷问你印章在哪儿,你再东扯西扯试试!”阿七上前,打断桑德拉的话,想修理几下这个佣人。
“阿七,家法伺候。”顾冬甯却没让阿七动手,而是去准备家法了。
“少爷,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桑德拉开始喊冤。
“冤枉?”顾冬甯冷冷的质问,“我还没说是你拿了印章,你就觉得自己被冤枉了?那看来印章是你拿的,铁定无疑了。”
“不是。少爷,我……您问我印章在哪儿,不就是怀疑我吗?”桑德拉哭泣起来,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顾冬甯不说话,等待阿七过来。刚才他一直在观察这些佣人,将每个人的表现都分析了一边——
之前晕倒的,因为胆小是真的晕倒了。剩下没有晕倒的,既没有身体虚弱会致使晕倒的,也没有胆小的。而在他下了定论说晕倒的人不会偷印章之后,却忽然有人晕倒,这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很明显晕倒的人,是假装的,为的就是说明自己是胆小的人,不会偷盗。
“少爷,东西拿来了。”阿七手里拿着一张长凳,一根马鞭走了过来,把长凳放在地上,马鞭送到顾冬甯手里。
这长凳跟马鞭都不是一般的东西。
长凳的凳面上就跟狼牙棒似的,有很多的锥状物,尖角不似针尖的锋利,但是也不是很圆滑,坐上去之后也是很痛苦的。
马鞭上的皮子,并不光滑,上面有细小的jian硬绒毛,打在身上,绒毛立马会扎进皮肤里,烧呼呼、火la辣的痛,许久都不会恢复。
“放到凳子上去。”顾冬甯手握马鞭,吩咐阿七。
阿七照做,将桑德拉放倒在长凳上,并且用绳子将人跟凳子绑在一起。
“少爷,求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不是我拿的。”桑德拉面朝凳面躺着,前半身被凳子上的锥状物扎的生疼,动也不敢动,一动就更是扎的痛了。
剩下的佣人脱离了嫌疑,悄无声息的看着顾冬甯的一举一动。
霍夫曼家族的家法很严酷,但是这些年他们都没见过,因为主人们还没因为什么事情惩罚过佣人。
今晚,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家法,又见顾冬甯的态度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免心生恐惧。
“家规中明确的规定了禁止偷盗,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但是有人就是要明知故犯,死不承认,由不得我要动手。”顾冬甯挥动手里的马鞭,看着那些佣人,准备杀鸡儆猴。“锥凳、马鞭这只是家法中的最低等级。”说着,他就在桑德拉的身上抽了一鞭子,“但是威力如何,你们都看见了。”
桑德拉的惨叫声很大,身上的衣服被抽烂了,后背上登时出现一条血口子,而前胸也被锥凳上的锥状物扎破了。
其他的佣人们倒抽冷气,这家法果然是严酷,幸好他们都没有犯什么大错,不然现在被收拾惨了的人就是自己了。
白以茹眉头微蹙,霍夫曼的家法虽然有些残忍,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如果有法不依,那就会失去效力,以后想再用,家里这些人就不会惧怕,也不会达到治理家族的效果。
“印章在哪?”顾冬甯又问桑德拉,他亲自动手施行家法,使用族长的权力跟义务,管理家族事情跟家族成员。
桑德拉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似的,趴在锥凳上嘴巴一张一合的呼吸。
“我不知道。不是我拿的。”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顾冬甯二话不说,继续又是几鞭子。
桑德拉见顾冬甯这回真的发狠了,痛的要死不活,不等他再发问,自己就忍不住开了口。
“出了城堡,沿着右手边走,往前数,第十棵树的树根下埋着。”
桑德拉交代了之后,大家的心里都送了一口气。
宁可嫆更是激动到眼圈都红了,拉着白以茹的手,半天说不出来话。
“妈,我们现在就过去找。”白以茹给宁可嫆顺顺气,喊了大梅,“大梅阿姨,你陪我跟妈过去。”
“好叻!”大梅也开心,因为印章找到了,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