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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是打架受的伤,钟菓完全不需要住院的。
可钟菓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是受伤才住院了一个星期。
“我们现在打针吃药,嗯?”劝说了一阵子,david又提到重点上来。
“我不想……”
“lisa!”david突然放开钟菓,愤怒的瞪着眼睛,从一边拿起一把医用剪刀举起来,对着自己的左手背扎下去。
“david!”钟菓吓着了,立马上前拉过他的胳膊抱住他,“你别做啥事。”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以后,你要是不吃药打针,我就毁了双手。”david威胁的眼神看着怀里抱着自己的人。
“我……”
“你寻死一次,我就割下来我身上的一个部位。如果你狠得下心,你就去死!现在就去!只要你去,我就把心挖出来!”
“我……嗯……”
“吃药还是要我扎手?”
钟菓焦急,david一直说话,她都插不上话,好不容易他问自己了,才急忙解释道:“我吃药,也打针。我刚才不是说不答应你,是我肚子饿了,能不能先吃饭再吃药?”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是医生,工作全靠一双手,如果没了手,他还怎么给病人治病。
“……!!!”david尴尬的背过身,自己太激动!不过激动的也好,最起码身后的人被自己吓乖了。
钟菓在背后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从david那依旧保持举起来的手上把剪刀慢慢拿下来,然后迅速跑出去塞给护士,“快拿走!以后别把这些东西往病房里放了!”会死人的!
护士点头,顺便把食盒给钟菓,“顾少的母亲让我交给你的,说让你按时吃了。”
钟菓点头,刚才耽误太多时间,没法按时了,不过还是会吃掉的。
“david吃饭了,阿姨送的,这么多,一起吃吧。”她进去后就招呼david——以前是看着顾冬甯活,以后就看着david活吧。谁叫这人跟她自己一样傻呢?
“我什么时候能吃到你做的饭就好了。”david毫不客气的坐下来跟钟菓一起享用午餐。
钟菓低头扒饭,顿了一下才说:“以后吧。有机会了再说。”
“你现在可是我的女友,你说谈婚论嫁,我可没忘。你什么时候跟我谈?谈好了就结婚,娶回家了才能让老婆做饭给我吃。”david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钟菓抬头看了一眼david,他这话说的怎么感觉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
david咽下嘴巴里的饭,一点儿都不讲究形象——这可是钟菓第一次主动而且态度极好的邀请他一起吃饭,他能不激动吗?
“什么时候谈?”他继续追问,趁热打铁这个成语他总是听中文老师说,这会儿总算是身临其境的领悟了其中的意思——娶老婆就是要抓紧时间,不然好机会错过机会,老婆没了,孩子也没了,自己的性福就更没有了。
“吃饱了。”钟菓放下碗筷,直接拿手背擦了擦嘴巴,掩饰性的转过头去倒水喝。
david眉头拧了下,拿了纸巾过来,抓住她的手,给她擦嘴又擦手,“怎么还跟孩子一样?现在的小孩子都不用手背擦嘴了吧?”
“那用衣袖?”钟菓举起胳膊,学小孩子左右开弓,直接拿袖子擦鼻子——只要把他引开,别再谈论结婚的问题就成了。
“哈哈。”david笑了,而且笑弯了腰。
钟菓也觉得自己太二了,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病房里总算是传出来了笑声。
“你去洗碗,吃了我的饭,就要洗碗。”钟菓坐在床沿,胳膊一伸,指挥着眼前的人。
david吃完最后一口,“吃饱了,不想动。”
“吃饱了才要运动,不然你长膘呢?”
“要运动的话,这个还不够。”david眼神暧=昧的看了看病床,目光又在钟菓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扫了几个来回,最终落在她那一对被病号服掩盖着几乎看不出来的美好上。
“你无耻!”钟菓几乎要尖叫了,拿起枕头朝david砸过去。
“我还能更无耻。”david稳稳地接住枕头,站起来扑过去,把钟菓扑倒在被单上,压着她挠痒痒。
“哈哈。咯咯。你放开我,痒死了,这里痒……”钟菓动来动去的,被david弄得浑身不舒服,她手放到后背下面去挠痒。
“这里?我看看。”david坐在钟菓的腿上,压着她,拉起她来,一双手就环着她,伸到了她的后背,“是不是这里痒?”
钟菓点头,“嗯,痒死了。”
“我给你止痒。”david象征性的挠了两下,手指一挑,就挑开了钟菓bra的扣子。
钟菓惊讶的搂着自己心口,bra已经被解开了,她怕他再把衣服掀开,那就真的要被人看光光了。
“lisa……”david的手还在钟菓的后背流连忘返,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眼神中透露出一些危险的讯号。
钟菓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发麻,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沿着脊柱一直延伸到了腰间,她浑身颤栗,开始发软,“你别、别这样。david,别。”
“我想要你,很想很想。”david额头抵着钟菓的,说话间,嘴唇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唇、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十二年了,我怕再忍下去,我会生病。”
vip 216、肉食性动物()
钟菓皱着脸,十二年了?!那时候她才十六岁,还没成年,他就对她……
天!她一个寒战,这人真是太……邪恶了!
david在钟菓走神的瞬间,一双手已经从后背移动到她身前,在她美好边缘游移。
钟菓身子颤抖更厉害了,“david,你别……我们还是谈谈吧。”
“谈什么?做了谈不行?”david压抑的情绪让他快要爆炸了。
“要么谈婚论嫁,要么你做一次就滚蛋,自己看着办。”钟菓心里暗骂david这人霸道,一点儿都不好沟通,每次都把她逼得妥协了又妥协。
“那谈婚论嫁。”david忽然放开钟菓,翻身起来,搂着她,不再有任何动作——谈婚论嫁也不错,娶回家了正大光明的睡!想什么时候吃肉就什么时候吃肉!
钟菓吞吞口水,“那个我那天说的那话其实是哄阿姨的,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只是协议,所以……”
“所以你打算还是直接叫我现在做?”david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威胁。
钟菓摇头,“不是。我的意思说,我以后都好好活着,不再做傻事了,然后呢,我努力跟你相处。david,你看你爱了我十二年,我对你一无所知,你得叫我适应是吧?”
适应不了,那就不是她的事情。
“有道理,但是你得适应多久?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
靠!钟菓暗爆粗口,跟david这只老狐狸谈条件,自己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一年吧。我们不是刚好有个一年之约?”
“lisa,我只能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的今天,你给我一个答案。”david不容商量的语气说完,抱过钟菓狠狠的吻了一番,放开她拎着饭盒去卫生间洗了,又放回桌上,拿着他的病历夹走了。
期间,一句话都没说。
钟菓撇嘴,这样有个性真的好吗?
护士听david的话,进来照顾钟菓吃药打针。
钟菓乖乖配合。
david从门缝里看见她喝了药,又打了针,才离开。
钟菓偷笑,david的小动作全部都被她看见了,她好歹也是有反侦察能力的,不然怎么跟着顾冬甯混?
******
两个孩子都是睡着了,白以茹打完针去钟菓的病房,两人聊了一会儿,她把自己买的书送给人家。
“张晓风的散文,写的很不错,医院里闷得慌,你没事干就读读。”她其实并不只是想让钟菓打发时间,而是让她从这些散文里学会开看很多事情。
“嗯。”钟菓随手翻了翻,书页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你是不是很喜欢墨香?”
白以茹笑着点头,“可能是因为画画闻习惯了墨的味道,所以就对这个味道特别钟爱。”
“怪不得。”钟菓把书放到床头柜上去,“我记得有一次大哥翻一本书的时候,使劲儿的嗅了一下,他说有墨香。我猜,大概是因为你喜欢,所以他喜欢,不然他个大男人,哪里懂得欣赏这些。”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白以茹觉得好笑,自己居然不知道顾冬甯还做过这样的事情。
“大概是你们刚结婚不久吧。你跟温思浩之间发生了什么,大哥很生气,没回家,去酒吧喝酒,吧台上放着一本书,他翻看来着。”钟菓说的事情是好早之前了,那时候她跟顾冬甯他们的关系还没有缓和,也不愿意跟他正面相见,想他想的厉害的时候,就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去他去过的每个地方,感觉他存在过的气息。
没有谁会在爱情里,像她一样,把自己放低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了吧?
她在他的面前,从来都是空气一样的存在,或许还不如空气。
“嫂子,你说一个人总犯傻的毛病,多久能治好?”她弯着嘴角,声音轻飘飘的问白以茹。
白以茹想了想,抓着钟菓的手捏了捏,“那得看那个人自己愿不愿意主动改变自己了。没有谁一辈子不犯傻,走过的路,遇见的人,某一天回头,都会映射出我们当时的傻气。”
钟菓觉得白以茹说的有道理,可是自己不是傻气,是很傻很傻,傻到别人看不见自己的存在,自己也看不见自己的存在。
白以茹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管。
“是大哥吧?应该是找你回病房的。嫂子,你回去吧,别叫大哥担心。”钟菓不用看也能从白以茹的表情上分析出来是顾冬甯的来电。
“他找我也没什么事情,估计是不想一个人照看孩子了。”白以茹这样说,还是站起来往外走了,“菓菓,那我走了,闷得慌了就来找我聊天。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没事。”钟菓目送白以茹走到门口,等到她打开门的时候叫住她,“嫂子——”
“嗯?什么事?”白以茹回头。
“对大哥好一点。你们要好好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体谅大哥。”
白以茹点头,表示知道了。
病房里,顾冬甯正在给顾嘉义盖被子,小家伙两只腿不听话,总是乱踢,给他盖上被子,没一会儿就给踢开了。
“冬甯,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白以茹推门进去,走到顾冬甯跟前,抚了抚顾嘉义的脸蛋。
“没有。什么都查不到。”顾冬甯摇头,最近他一直在查是谁在一次次的谋害白以茹,可是对方的实力一点儿都不差,根本查不出来什么。
“那就奇怪了。”白以茹蹙眉。
顾冬甯也觉得蹊跷,白以茹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而白立行他们的罪过的人也都调查了,也统统排除掉了,至于温思浩就更没有可能,他在狱里还没出来。
“先不要想这些事情了。”顾冬甯站起来搂着白以茹,两人的手在她的小月复前交叠,“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做点儿正经事。”
“你有完没完?”白以茹听见顾冬甯的话,立马推开他,自己站到一边去了。
他口里的正经事,还能正经到哪里去?
最近几天的顾冬甯总是很疯狂,每次都让白以茹有种自己被拆了又重装了一次的感觉。
其实顾冬甯猛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男人嘛,都是肉食性动物,好久不吃肉,哪里又不疯狂的?
“没完没了。”顾冬甯笑呵呵的抓住白以茹,直接推到窗台边上,狠狠的压了过去,咬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品尝着她小口里的香甜。
白以茹使劲儿的推顾冬甯,推不开,又被他抱着坐在了窗台上,分开她的膝盖,他的人就站在她的膝盖中间,某个部位正对着她的。
顾冬甯与她唇舌纠缠,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不安分的摸索,解开了她病号服的扣子,没一会儿她身上就只剩一件病号服上衣,里面穿的都不见了,下面更是什么阻挡都没有。
她后背靠在窗帘上,玻璃上冰凉的温度透过窗帘跟衣服的薄薄的布料,传到她的后背,让她受了刺激一般的更加的min感了。
顾冬甯稍微做了一点儿前戏,就迫不及待的攻陷了白以茹身上属于自己的阵地。
白以茹在窄小的窗台上坐不稳,随着他的动作动来动去,几次差点儿掉下来,只能拼命的搂着他的脖子,两只腿用力的夹着他的腰。
一室旖…旎。
最后累瘫了的,还是白以茹。
两人洗了澡,打算休息,顾冬甯来了电话,出去接了电话回来,白以茹坐在床边,还没躺下。
“谁打的?公司的事情?”她看到他脸色不大轻松。
顾冬甯摇头,忽然单膝跪在白以茹面前,拉着她的手,目光如炬的落在她脸上,“老婆,爷爷让我们尽快回到族里。”
“……???!!!”白以茹差点儿翻白眼,吞吞口水,张着嘴说不出来话。
族里?外国人?城堡?
救命啊!
英语渣出国会死的好嘛!
谁来告诉她,她究竟捡到多大一颗雷?!
“老婆,对不起,我知道这很突然,可是我必须得告诉你,我们也必须得回去了。”顾冬甯刚才去接电话,是顾老爷打过来的,说他做了族长,就不管家族的事情。他也觉得自己应该注重工作,可是又不能不管白以茹,所以还是带着她回去,这样就不需要自己两个城市跑了。
“什、什么族?”该不会是灵异人吧?或者外星人?
顾冬甯点了点白以茹的眉心,“你想太多了。我们顾家,从祖上就到德国,入了德国国籍,在这里我们是hoffmann家族,我是家里的长孙,也是族长的继承人。”
“所以你要来回家族做族长了?那h市那边是怎么回事?”白以茹感觉自己有点儿混乱了,起初醒来她发现自己在德国的时候,还单纯的以为是自己中毒严重,被送到这里来治疗的,她压根就没多想好吗?!
“我已经是族长了,你昏迷的时候,回去处理了族里的事情。我去h市,是想锻炼自己,而且母亲因为爷爷不喜欢她,不乐意她做儿媳,所以设计气走去了h市,我过去好照顾母亲的。爷爷说我结婚,生了孩子,才能继承族长,我就先成家了。”
“所以你跟我结婚是假的?你骗我?”白以茹眉头蹙的紧紧地,两只手攥成拳头,气愤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生气,他欺骗了她,她却无法对他发火,谁叫她的心跟身都给了他了呢?
“不是。结婚是为了生孩子,跟你结婚却不是闹着玩。以茹,起初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很有意思,被你吸引了,结婚后我也是真的爱上了你。”顾冬甯赶紧解释,就怕眼前的人胡思乱想。
“你别吵,让我静一静。”白以茹扶着太阳穴,她得把事情从前往后的想一想,理顺其间的关系。
“以茹,我从来没对你说过,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初恋女友,但是她嫌弃我没钱,跟我一个有钱的舍友走了,后来我就不再想恋爱,但你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我没法不被你吸引。我是真的爱你,也爱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家。”顾冬甯索性一股脑儿说完,让白以茹好好的想想。
白以茹抿着嘴,他说他没钱?当时那女孩是眼睛有问题吧?人家是霍夫曼家族继承人,怎么可能没钱?
她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