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漀云点了点头,他虽然不善言辞,但是却丝毫不担心夏侯然落会听不懂他的意思,就像是二十多年前,小主人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他们依旧可以沟通一样。
”你实在太厉害了!”夏侯然落一双杏眸闪动着兴奋的光芒,”那么等我们离开了小岛以后,就可以把小岛收起来,以后什么时候想要来着小岛了就放出来吗?”
”不……我带你来……”漀云摇了摇头,纠正了夏侯然落的话。
”哦,那么说来,只要我想来了,你就可以带我回来?”
”嗯。”漀云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指着远方,”阳国不远……今天也可以去……”
顺着漀云指向的方向,夏侯然落只能稍微从林间看到远处的白色沙滩和隐隐约约出现的蓝色大海,她落水也已经五天了,的确是应该尽快回去,否则也不知道大家会着急成怎么样子了。
大军出发也快二十天了,子人远晨和姬远清应该已经到达阳国的沧柏城了,她的确应该尽快去和他们汇合。
”好,那么你再去给我抓一只野鸡,我们吃完烤野鸡就出发!”
漀云身子在林间一闪而过,转眼已经回到了沙滩上,他将夏侯然落放到了小草棚里,然后动作熟练的在沙滩上架起了烧烤架和火堆,然后便转身回到林间去狩猎野鸡了。
夏侯然落坐在那破麻布上,轻轻揉了揉自己的依旧有着酥麻感觉的双脚,心里默默惦记着,下次遇到了百霆黎羽,她必定会点那个臭女人的穴道,让她也享受一下私自不能动弹,酥酥麻麻的感觉!
第262章 最残忍的游戏(1)()
在姬远清的记忆之中最残酷的游戏就是捉迷藏,因为不管是寻人的那个还是找人的那个都会在一段极长的时间里都会被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所包围,几乎窒息。
其实在小的时候,姬远清曾经常常和两个妹妹一起玩捉迷藏,在他的眼中,这两个妹妹是他的最好的宝贝。
虽然只是出生于恭国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城镇里,但是因为家里是经商的,家境也算得上富裕,所以姬远清的母亲一共拥有七位夫侍,然而他的生父则是母亲的第七房夫侍,只是虽然是庶出,但是他终究是长子,因此照顾自己的妹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雨儿是和姬远清同一个父亲的,比他小上三岁,粉嘟嘟的非常可爱,然而蝶儿是正夫的独女,比他只是小上一岁而已,但是这对姬远清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分别,毕竟只有几岁的孩儿,大人们的明争暗斗理应不会在孩子的世界里出现的。
所以他们常常一起玩捉迷藏……
记得七岁的那一年夏天,天气非常的闷热,午膳之后趁着大人们都午休了,姬远清便和雨儿和蝶儿一起玩抓迷藏,姬远清负责抓人,雨儿和蝶儿便在府内躲起来。
本来这应该是过去无数次的游戏一样,嘻嘻哈哈的开始,淋漓尽致的结束。
只可惜直到晚膳的时间,姬远清也没有找到雨儿,然而蝶儿则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甜甜的笑着。
……我把妹妹藏起来了,藏在哥哥看不到的地方。
雨儿是这样对姬远清说的。
在往后的时光里,每当想起蝶儿的这句话,姬远清都有一种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感觉……
雨儿最终没有找到,母亲非常生气,罚姬远清在房里面壁思过,然而在三天之后,母亲在那散发着臭味的锁死了的衣箱里找到了雨儿,然而雨儿更是因为闷死在衣箱之中,在被母亲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发臭了……
蝶儿说,哥哥要玩捉迷藏,她来抓人,哥哥就将雨儿妹妹藏到了衣箱里去了。
没有人会怀疑嫡女的说话,更何况那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的说话?
母亲非常生气,将姬远清打了一顿以后便关到了那潮湿的水牢里。
受了伤的姬远清下半身泡在脏兮兮的水里早已经发胀,疼痛什么的已经变得很麻木,就像不管他怎么解释,母亲都不相信他的话一般,他的心也已经麻木了。
不过是六岁的蝶儿,怎么可能说得出那样的谎话来?
父亲跪在母亲的房门外求情,可是母亲却不愿意见他,正夫命下人打断了父亲的腿,并且赶出了府,听说父亲是在街边哭喊了三天才引来了国师夏侯雅奏的注意的,但是实际上到底是如何,姬远清也已经无法知道了。
当夏侯雅奏将那下半身几乎被泡废了,奄奄一息的姬远清从水牢里带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死了,雨儿的尸体也早已经被埋葬了,他那本该无忧无虑的世界也在已经崩溃了。
后来听夏侯雅奏说,雨儿是被正夫闷死了锁到衣箱里去的,衣箱里都是装夏季不用的冬衣,所以压根不会有人在夏季的时候去翻动,然而衣箱的盖子沉重,也绝对不是只有六岁的蝶儿可以打开的。
正夫杀死了唯一可以和蝶儿抢夺家族继承权的雨儿,也除去了能与自己争chong,拥有两个孩子的夫侍。
第263章 最残忍的游戏(2)()
恭国夫侍们的争chong手段向来不比别的男尊国家妻妾们的争chong手段来得温和,男人们的斗争来得更为狠毒和强烈。
七岁的姬远清第一次见识到了所谓的”争chong斗争”,在父亲与正夫之间的战争里,他的父亲输掉了,他失去了女儿,也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最终只是如乞丐一般在大街上因为双腿的伤势恶化而死掉,然后被人丢到了乱葬岗里,到了最后连名字也没有人记得了。
父亲的失败其实并不是因为正夫的手段残忍,而是因为自己的仁慈,倘若他不是一直忍让,让正夫在妻主的面前如此受chong的话,他这个新人又怎么会被旧人打败?
所以姬远清从小便深刻的了解到,倘若要让自己可以在妻主的身边有一席之地,手段从来是不能少的,或许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深爱,而只是需要自己的容身之所罢了。
可是……夏侯雅奏将他送给了夏侯然落,其实作为护卫或者侍从的男人基本上是不会拥有婚配的机会的,但是他却有了自己的妻主,那个少女……美艳不可方物。
在公主府的后宫里,或许现在尚且没有什么明争暗斗,但是他却一刻也不曾放松,可是如果自己死了,又或者妻主不在了,这一切……是否就成为了可笑的闹剧?
所以他会尽全力保护夏侯然落,同时也是保护着自己,或许在那些日子里,他渐渐爱上了那个少女……
※※※
”远清,姬远清!”
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姬远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却觉得自己的脑海里一阵混沌,仿佛依旧在那让他痛苦的梦境之中!
看到了姬远清睁开了眼睛,守候在一旁的子人远晨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总算醒了,你居然会因为醉酒而昏睡了两天,真的是把我也吓倒了。”
侧过脸去看了那脸色苍白的子人远晨,那双火红的眸子就像是一只兔子的眼睛,也像是那哭过了的眼睛。
当然,子人远晨是不会为他哭的,这一点姬远清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勾了勾唇角,姬远清勉强的挤出了一抹微笑:”怎么了?你居然在我的chuang边?”
”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吧?”子人远晨轻轻皱起了眉头,伸出手去用手背探了探姬远清额头的温度,”体温已经降下来了。虽然我不记得你醉酒还会发烧,但是你晕倒了以后至少烧了一天一/夜。为了让你醒过来,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醉酒?发烧?”
姬远清在chuang上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捂住了脑袋才记起了自己脸上依旧戴着人皮面具易容成夏侯然落呢!
”嗯,两天前我们不是和阳国皇都沧柏城的皇孙贵族在城外酒家一起吃了顿晚膳吗?你似乎喝多了,再回来这军营的路上就晕倒了。幸好我们不是住在皇宫里而是住在自己大军的营地里,否则你的身份可能会被揭穿呢。”子人远晨收回了手,然后从chuang沿旁边站了起来,”既然你还能醒过来,那么我也不需要担心了,否则瑞麟公主一来到阳国就出了问题,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收场了。”
第264章 最残忍的游戏(3)()
听了子人远晨的话,姬远清总是算记起了一切,两天前他和子人远晨一起来到了阳国的沧柏城,仅留下了一万人在身边,其他的大军先到前线去汇合了。
因为是刚刚到达,阳国的文帝并没有马上设宴款待,然而当地的皇孙贵族却在沧柏城的一家酒楼里宴请了他们,所以姬远清易容的瑞麟公主自然也是出席了。
然后……他似乎喝多了?
不!他压根就只是喝了几杯,但是以着他的酒量,再来十倍他也不会喝醉!
”我不是喝醉的,我怀疑有人在酒里下了毒。”
看到姬远清总算是完全清醒过来,而且可以冷静的分析问题了,所以子人远晨便轻轻扬了扬眉,用手撩起了脖子旁边的发丝:”这可不是寻常的毒……如果我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话,你就已经死在噩梦里了。”
姬远清吃惊的看着子人远晨,他并没有说过自己刚才做噩梦了,那么子人远晨是怎么知道呢?
”不要那么吃惊的看着我,虽然说到了拳脚功夫还是诗词歌赋我的确不如你,但是夏侯大人会将我送到公主府来,自然证明了我还是有用处的。”子人远晨微微一笑,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散发着血腥味道的黑色珠子来,”这就是那些人放在酒里让你吃下去的东西,这是名为梦魇的巫毒,遇水即溶,中了这巫毒的人会陷入自己最不愿意回忆起来的记忆形成的噩梦里不可自拔,并且还会发起高烧,这巫毒会折磨人三天三夜,然后人死去了以后还是像感染了急病而死,完全看不出是中了巫毒的。”
”巫毒?是洪国的巫术之毒?”姬远清看着子人远晨手中那黑色珠子,不由得觉得一阵恶寒,”阳国的皇孙贵族里有和洪国勾结的人,那个内奸居然还想要借巫毒毒杀恭国的瑞麟公主?”
”夏侯大人提议公主微服前来阳国果然是有先见之明,否则公主也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一样健壮,中了巫毒还能有时间让我把毒给逼出来。”子人远晨将那黑色的珠子收回了袖子里,”恭国和阳国都是以玄术为主的国家,而洪国则是以巫术为主的国家,巫术克制玄术,所以夏侯大人对于巫术也不一定可以有把握把这毒给解了。但是我却是蛊术师,即使我的法力不高,但是要对付巫术还是有办法的。所以你应该庆幸我跟在你的身边,否则你已经死了。”
虽然刚才饱受这名为梦魇的巫毒折磨,但是姬远清却已经恢复了不少,连脸色也没有原来的苍白了,他朝子人远晨一笑,如次说道:”得人恩果千年记,我以后不会再针对你的了,你放心吧。”
”我从来都没有担心过。”子人远晨微微勾了勾唇,然后转身走到了房门前,”你好好休息一会吧。文帝的传宴我已经拒绝了。对方不知道我能解毒,现在你可以继续假装中毒,在公主回来以前,我们就留在军营里不要出去了。我们来一个……守株待兔。”
第265章 最残忍的游戏(4)()
漀云的法力到底有多么厉害,夏侯然落并不知道,只是他可以用巨狼的模样在水面上踏水而过,即使和船支擦肩依旧没有被发现,这也算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来到阳国皇都沧柏城的时候已经入夜了,虽然战事已经迫在眉睫,但是沧柏城内依旧一派的歌舞升平。
夏侯然落和漀云在无人的岸边换了衣服,然后漀云抱着夏侯然落绕过了城门的守卫,他们本是想要直接前往北城门外有的恭国大军的临时驻扎军营去,只是在刚刚进了沧柏城以后便可以看到在这灯红酒绿,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总有几个穿着一身华服,目光却从未投向两边酒楼或者花街上去。
”那些人……似乎在找什么。”漀云将夏侯然落抱在怀里两人隐入墙角拐弯处的阴影里去,”那些人身上有巫毒的味道。”
”巫毒?”夏侯然落的杏眸里掠过了一抹愤怒,”难道他们是百霆寨的人?”
”不知道。”漀云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便抱着夏侯然落一个跃身就上了一旁的屋檐上,暗中跟在那些人的身后。
那些人大约有七个人,他们每一个人的装扮都像是富家子弟,年纪都不过是而立之年,即使眉目之间也不见丝毫的匪徒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海贼,但是他们绝对不是寻常的百姓,因为他们的目光从不停留在这极尽璀璨的地方,可是身子却在这里停留了许久。
那些人走过了沧柏城最豪华的酒楼,经过了花街柳巷,最后却渐渐靠近了城北的恭国军营,城北校场是阳国皇都卫军的校场,目前提供给恭国的一万将士暂时扎营,因为恭国瑞麟公主是主帅,所以也住在军营之中而没有住在阳国皇宫里,但是听说……瑞麟公主生病了。
看到那些人在城北校场就已经散开了,但是夏侯然落和漀云却可以在那些人和附近巡逻的士兵闲谈之中大概知道”瑞麟公主”生病了,甚至还拒绝了文帝的宴请!
”然落,那些人进了……军营,还打扮成了……士兵的模样。”漀云的金色眸子里仿佛是折射着月光,在黑暗之中隐隐散发出幽光,他拥有野兽一般的眼睛,在夜里的视力要比人类好很多,”我们要进去吗?”
”暂时不要进去。”夏侯然落觉得胸口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因为她知道姬远清易容成自己来当这个主帅,如果”瑞麟公主”生病了的话,那么就是姬远清生病了!
”为什么?”漀云有些不解的看着怀里的夏侯然落,这两天她可是顾不上自己还没有康复的身体一直嚷嚷要赶紧来到沧柏城和恭国的大军汇合的呢,现在到了军营前却不进去了?
”你赶紧给我治疗一下,顺便偷两件士兵的服装,我们也混进城北校场,看看这阳国要对我们恭国大军做些什么!”夏侯然落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不安,恭国十九万大军直接去了前线,只有一万将士会在阳国皇都沧柏城暂留,然后再和从沧柏城出发的阳国部分大军一起前往前线,但是尚且没有离开沧柏城,她便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第266章 最残忍的游戏(5)()
丁珑焱回到沧柏城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恭国的瑞麟公主领着一万将士驻扎在城北校场,虽然他作为阳国的焱亲王理应前往拜访,但是他却以自己受伤未愈为借口拒绝了传令太监的建议,直接回到了皇宫里去。
按照传统,封了亲王的皇子一般都会住在自己的领地内,但至少也应该是住在自己的王府里,但是丁珑焱却因为深受文帝的喜爱,所以即使封了亲王,却依旧还是住在皇宫里。
但实际上丁珑焱会那么喜欢在外面游山玩水而不在皇宫里的最大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实在非常不喜欢文帝的皇夫,也是阳国的国师宇文立洵。
只是……宇文立洵却似乎很”喜欢”丁珑焱。
虽然已经入夜,但是皇宫里宫灯高挂,随着冬夜的寒风摇曳,将人的影子忽而拉长,忽而拉短,恍惚了人的视线。
在走廊的拐角处,一身黑衣,长发从来懒得扎起的宇文立洵拦下了那被赤子繁撑扶着往焱亲王的玲珑殿去的丁珑焱。
那双带着邪气的眸子映不出宫灯的光彩,宇文立洵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脸色苍白的丁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