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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脚踩着油门也踩实了,车子箭一般飞了出去。
双方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到了小区门口。靳铭柏见陈寅的车停下,直接开了车门跳下车,打开陈寅车的后车门,甯以初熟睡的小脸映在他的眼里。这个女人这个时候居然还睡得这么香!
“靳总”陈寅觉得有必要同靳铭柏交代一下甯以初的情况,可是靳铭柏这个时候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
“有什么话直接打邮件里!”他低沉的声音预示着情绪随时可能爆发,头也没回地抱起甯以初,直接退出了陈寅的车。
陈寅又叫了几声,回答他的只有他们的背影。突然有点担心甯小姐今晚的处境,虽然天还没有黑下来,不过陈寅觉得甯以初的今天的太阳已经没落了。
靳铭柏一路抱着她进单元楼,上楼,开锁,进屋。这期间,她一直没有醒过来,见她睡得那么沉,若是在平日他定不会打扰她,可是今天有那张照片在作怪,他无论如何也难消心头之怒!“醒来!”摇晃着她的双臂,甯以初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来回晃动着。
被晃得浑身像是散架了般,甯以初觉得浑身都在叫着喊痛,“痛”小嘴里呓语着痛,可是靳铭柏根本不在乎她现在的感受,他现在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痛!啊,痛?你还知道痛?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痛么!”听着她喊痛,就好像无数个她躺在那个男人身下的画面穿梭在他的脑海里,他更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发紧,呼吸不畅。
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像靳铭柏的声音?甯以初的意识里渐渐被他的声音唤醒,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噔!她的心嗝噔一下,怎么会是靳铭柏?她不是在公安医院吗?什么时候回的家?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醒了?”靳铭柏看着她的眼睛,怒极反而笑了出来,“醒了就好好说说,你这一天都干了什么事?”他放开她,刚刚紧抓着她的力道忽然松开,甯以初失重地向后倒了下去,还好后面是床。
但她还是在床面上弹了几下,稳住了自己,这下子全醒了。她抚着头,被他晃得有点晕,慢慢坐起身,低声开口。“铭柏,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误会?”他失笑出声,“那你来解释一下,这手机里的照片,这里面的人是不是你?而那个男人又是谁!”他将自己的手机调出来照片扔到了床上,双手抱于胸前,准备好好听听她的“解释”。
她还是抚着头,另一只手去拿他扔过的手机,然后她看到了那片照片!他知道了吗?今天她遇险的事?但马上她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如果他知道了一切便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了。
第220章 220 求我,我就放了你()
“我没有想到你担心的只有我与别人的男人发生了什么?”甯以初一直知道他爱她,宠她,深怕失去她,可是她今天第一次知道她在他的眼里原来只是一只宠物。呵呵她注视着手机里的照片,然后视线移向他,失笑起来。
靳铭柏乍一听,心里顿时火苗上窜,走上前抓着她,眼睛逼近她的小脸。“我是你男人!试问,如果你收到了这样的照片,难道不该问一问么!”
她笑着点头,之前与陆谨年遇险时的擦撞,这会儿疼痛感全都袭上来,他抓着她的肩膀都让她受不了那份疼。可是她没有蹙眉,也没有呲牙,依然在对着他笑,“你说得都对。只是靳铭柏,我没有想到你的心只能盛下这么一点肚量。”
靳铭柏被她说得怒火攻心,简直忍不了她这样的贬低。“这么说来,你真的与男人有染?”
“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突然觉得心好寒,自己刚刚经历了两次生死,可是与自己最亲近的人却一点也不关心,关心的只有他自己,只关心他自己的面子,他的尊严是否受辱!“我很累,我要休息。”
“你累?你是和别人做累了吧!”口无遮拦的一句话,孰不知却将人心隔了千里。
甯以初倏然抬眼看他,他的面目狰狞,这样的靳铭柏她不认识。
靳铭柏出口之后也后觉这话说得有点重了,但覆水难收,更何况现在,他也不想收。
“放开我。”甯以初淡然地开口,然后等着他的松手。
靳铭柏不止一次在她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因此每一次他最后抒发自己情感的宣泄口就更激烈地粗暴对待她。
她如愿被放开,可是紧接着又被他抓着前襟猛地撕碎了衣服,内衣暴露在他的面前,她一句惊呼都没有。甯以初知道,接下来他又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他俯身啃咬着她的肩头,她疼得咬紧了牙根,对于这样的对待,她认。因为她一直认为自己欠他的,欠他五年前带走了她,欠他在她自杀的时候救了她即使想来看来他只是拿她当宠物在养,那也要知恩图报。
猛地,他吻住了她,啃咬着,像野兽一样不顾她的感受,下一秒竟连一点前奏都没有直接贯穿了她!“呃!”她疼得仰起了头,上半身都腾了起来,而他一点缓冲都没有,继续他的暴行。
“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靳铭柏眼里冲血,气得胸腔都疼。可是甯以初硬是不给一点回应,就连反应都少。他有时候最恨她这倔强的模样,闷着不说话,让他看着越看越气!
甯以初咬紧了嘴唇,连唇瓣都咬出血了也不吭声。她能感觉到他的怒气,他的速度,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如果一个女人像死鱼一样没有反应,即使再爱,也会失了兴趣。靳铭柏突地停了下来,他狠瞪着身下的甯以初,心也一寸寸沉了下去。
甯以初再次昏了过去。
第221章 221 遭了多少罪()
靳铭柏释放了自己,然后发现身下的甯以初早已昏了过去。不知为什么,这会儿他不再那么气愤,这才发现她的脸上和身上有着许多擦撞,他又开始懊恼起来,刚刚为什么不能冷静下来好好与她说话?
将她抱起来,走向浴室,为她洗澡。洗浴的过程中,每碰到她有伤的地方,即使没有明显的痕迹也会看到她的小脸皱在了一起。今天她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那张靳晚歌传给他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为她清洗好身体,他抱着她走出浴室,放置在床上。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陈寅的电话。“今天以初都发生了什么事?”
陈寅一听便知靳总的火气终于降了下来,就不知甯小姐遭了多少罪。“甯小姐今天九死一生,靳总详细的情况我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当然,如果靳总想听他口述也不是不可以,他只是提供了更多的信息渠道。
“今天有人传给我一张照片,算了,我先看看你给我的资料再说。”也没等陈寅答话,他直接挂了电话,走出卧室去开电脑。邮件下载下来,他打开来看,里面图文并茂,不得不说陈寅在这一行里是no。one。只是他越看,脸色越不好,原来她今天两次遇险,还都是与她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起因就是那个叫陆谨年的法医,他的脑海里也隐约想起有天好像就是这个人送以初回来的。至于那蒋蔚风为什么又会搅和进去这个案子,他还会再调查,如果姓蒋的再敢动他的以初,他也不会顾及他是什么副市长,搞他的女人别怪他搞出其他的事情来!
不过依据陈寅给的邮件来看,今天的照片是靳晚歌抓拍的,所以有断章取义之嫌,看来是他错怪以初了。他不禁抓乱了头发,满脸的懊恼。
他该怎么做才能求得以初的原谅?为什么一遇到以初的事,他就失去了原有的理智?关上电脑,他起身走向卧室,坐在床边看着甯以初那长瓷白的小脸,那张脸未施粉黛的时候依然年轻可人,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眼里有着深深的自责。不知她醒来后,会是什么样子?
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靳铭柏换了居家服,走去厨房。他觉得他应该把生活还原回他们以前的样子,就像这五年间一样,他不想总多疑她,他还想继续宠溺着他的小女孩。
甯以初是被饭香熏醒的,不过当她醒来的时候,浑身就像散了架子一样,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她在心里骂起靳铭柏的粗暴,他的毛病如果不改,是不是有一天她会死在这种事上面?
慢慢撑坐起身,她缓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看来是他为她换上的。轻轻移动身体,好不容易蹭到了床沿,她放下腿,穿上拖鞋下了地。可一迈步就差点摔倒,之前崴到的那只脚好像又严重了,她疼得叫出了声。
“啊”她坐在地上,手抚着伤脚,这次真的疼得眼泪打转。
“怎么了,怎么了?”靳铭柏听到屋里传来叫声,连忙扔下铲子跑进屋。一进来,便看到甯以初坐在地上,那模样好不狼狈。
第222章 222 打破沉默:陪我()
什么也没说直接抱起她走出卧室,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他又转身去厨房继续炒菜。甯以初全程也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听着那熟悉的炒菜声,不禁有些眼圈发酸。什么时候起,他们失去了五年间的那份宁静?也许冥冥之中命运在此时安排她不安现状,她必须要做点改变。
在人生路上前行的时候,总有荆棘,走过之后就会发现身边的景象改变了不少,同样人也会换,能够长久留在身边的,都是上辈子缘份很深的人。也许就连你在这一世里多看一眼的树,都是这棵树在上辈子佛前求了五百年才换来的那一眼。这就是所谓的缘份难求吧。外面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也有在苦苦追寻这难求的缘,有人要等很久,有人一生无果,而她的面前摆着这样的缘,却被她自己作得不安生。
本该无欲无求的过活,本该忘了以前的种种,却因一个无意的转身,却因一本陈年的日记搅乱了她五年的安逸生活。经历了今天的生死,她忽然反思她所做的这一切是否都值得,应不应该继续查下去?光是接近一个陆谨年就差点丢了小命,还有那个当年害她的蒋蔚风还要不要复仇?欧明和佟丽茜呢?当年在那个餐厅里让她轮为笑柄的核心人物,她仅仅是充当了欧明一段时间的女友,佟丽茜就这么容不下她?被冤枉得哭都哭不出来,她当年那个时候怎么没看见天有异变下个雪什么的,哪怕是下个冰雹意思一下也好,看来她的这种小事在老天爷那里根本不算什么冤情。总有人会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可被冤之人的委屈谁人来解?以德报冤的圣人少之又少,真的达到那种境界也可以修心成道,修身成仙了。
长叹一口气,她一个小小凡人就应该渡她凡人该渡的劫,经她该经的历,报她该报的仇,即使最后积不下功德那也是她自己该结的果。想通了,她回神去望,这时靳铭柏的菜已经端上桌,这会儿闻到饭香她还真的饿了。
靳铭柏将饭盛好,走过来抱起她放在桌边的椅子里坐好,然后自己拿起筷子给她夹菜。小细节她看得清楚,他这是在讨好她,她应该给个台阶下,之前发疯一般怒目相向,这会儿这么风平浪静应该是自己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前段时间他派人跟踪她,没理由领了证就放松警惕,何况他是个极其紧张她的人。
对于这件事她并不在意,如果禁止他派人跟踪反而会让他更加怀疑她的行踪。她只是调查事情,又没做亏心事,所以君子坦荡荡啊。
吃了他夹过来的菜,然后也夹菜给他,虽然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两人都知道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两个人相处,不管领没领证,只要想把感情维持下去就不能无休止地作来作去,那样只会把感情作淡。“作”这个字,在两人关系中是个挺可怕的词,要适度。
吃完饭,他又自动去收拾饭筷,她脚有伤也走不了,只是看着他去做这一切。虽然之前的事情翻篇了,可是打破彼此的沉默也有些尴尬。
收拾妥当,靳铭柏走回来又抱起她,放到床上轻轻为她拉上被子便要走,她出手拉住了他。
他微愣,回头看她,在等她说话。
“陪我。”好吧,他在等,那她就做那个先开口的人。
第223章 223 哪个牌子好?()
靳铭柏知道她这样开口已经是冰释前嫌的意思了,坐在她的身边,反握住她的手。“今天回来得急,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我要去处理一下,你先睡。”
听了他的解释也没有追问,点了头,给了他一个极淡的微笑。
放开他的手,自己闭了眼睛,寻了个舒适的睡姿。他看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放下了,之前自己嫉妒得失去了理智,又对她做出了过激的行为,他怕她又会不理他。站起身走出卧室,他去处理之前没开完的会,那个新品关系到公司这一季度的销售额。
当门关上,甯以初的双眼又睁开了,她知道两人对于之前的事情都有一丝尴尬,在那方面他有着独占的偏执,即使男性的一个眼神都会令他发怒,发怒之后都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她那里现在很疼,可如果现在离开去看医生,也许又会引起他的偏执,有些时候,她不想他总围着她转。
与他结婚是她的一个赌博,她一直都知道他不属于她,他是靳家的儿子,无论他排位在哪都改变不了他是大户人家的子嗣,怎么会允许儿媳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她身体的原因,要一个孩子等于失了半条命,现如今经历小产后又被他现在连怀一个孩子的机率都微乎其微了。这样的她,她翻了个身,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她与他的未来就像这无尽的黑夜一样,看不到未来。
不知不觉间,困意袭来,甯以初微微闭上眼睛睡着了。
靳铭柏忙完手头的新品审阅已经快凌晨了,他关了电脑走回卧室,看到床上拢起的人形,甯以初此时正背对着他,这样看着她,突然感到很寂寥。今天她经历的一切他都插不上手,他很生气这种无法保护她的状况出现,这让他感觉很不好。走进浴室,他简单洗漱了一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睡在她的旁边,伸手搂在她的腰上。
每天只有这个时刻,他才是安心的,她睡在他的身边,与他近在咫尺。
闭上眼的同时,靳铭柏还在想要如何才能让甯以初平平安安在他身边。
天方露白的时候,靳铭柏便醒了,一个晚上他几乎没怎么睡,看着怀里的以初还在熟睡,他轻轻离开床。穿戴好之后,他拿着手机走出公寓,在外面的时候他打给特助,也不管对方是否还在睡觉。“推了今天上午的工作,下午我会到公司。”然后他去了一趟附近的早市,买了一些菜和水果,然后走回家。
回来的时候以初仍然没有醒,他走进厨房开始做饭。他的动作很轻,尽量发出很小的声音,但早晨都很安静,外面的噪音还没有完全开始,所以屋子里的声音很容易唤醒正在熟睡的人。
甯以初的耳里传来切菜的声音,她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还有点没清醒,没想到昨天那么累还能醒得这么早,索性就起来吧,可是一动骨头架子都在叫嚣着。尤其她的那只伤脚,一撅一撅地钻心地疼。她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然后又感到下面热辣辣地胀痛,好像还有些湿热。伸手去探,哦,老天,真是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塞牙。
床单是不能看了,自己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废人,一个废人怎么去洗床单?如果让他来洗,想想都有点丢人。这就跟大孩子尿床一样,让人觉得丢脸。
想要喊他,可是一开口声音哑得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无奈之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