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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对,就是这样,干的漂亮,小泓花,让她走,让她有多远走都远。
某秋:chun药都吃下去了,她走了,那小泓花肿么办,难道说要让尹公公来泻火?
二毛:╭(╯^╰)╮宁可了~~最起码尹公公在性别上不占优势!
某秋:(⊙o⊙)…给你36个赞,建议你去隔壁开一本《后宫胭脂杀的n种可能》,册封尹公公当尹贵妃,听起来胖胖哒,会大发。
二毛:╭(╯^╰)╮哼
第65章 名正言顺 黄金大赛300票加更()
卫菡萏心里无比的焦急,又听尹航道:“时候不早了,小主身上不舒爽,先回去歇着吧。”她面上柔柔一笑,只乖觉的道了一句是。却也不急着离开,而是揭开皇帝脸上的绢子,软糯的说道:“皇上别总这样敷着,酒气发散不出去,明儿个早上该头疼了!”她说着,一只手不自觉的压上了霍延泓的胸膛。
那只手,仿佛带着无限的魔力,瞬间揉开了皇帝方才的深思,让他有些迷茫,很快,浑身生热,不清醒起来。
霍延泓下意识的一把按住卫菡萏的手,混乱的吐言道:“留下来。”
此情此景,尹航哪儿有看不懂的。虽说心里泛着合计,却只当是霍延泓酒醉的缘故。立时招呼着人退了出去。
卫菡萏心里一松,可算是,留下来了。当即吃吃一笑,娇俏的说道:“皇上,您醉了。”
霍延泓眼神迷蒙,一只手死死的将卫菡萏的手按在胸口,小声的说道:“留下来,青萼。”
卫菡萏被最后两字惊得一个机灵,“青萼”,那是她从未听过的名字。她一动不动,石头一样的僵坐在床榻边儿上。霍延泓忽然坐起来,那般深情款款,痴痴的看着她。脸上的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她心里发酸,泪便忍不住扑簌的落了下来。
她只以为霍延泓从不碰她,是因为她太过粗苯低俗的缘故。可如今才明白,原来是因为青萼。
卫菡萏是天授四年九月入宫的宫人,她刚入宫就被分进了未央宫去伺候顾临怡。一直以来,她只晓得顾临怡不甚得宠。皇帝一颗心都系在了庶人云氏的身上,至于其它的,她没有那个时间也鲜少能出去未央宫。所以全没听说过,这会儿听见皇帝叫青萼,她又是陌生,又是疑惑。
霍延泓小心翼翼的捧着卫菡萏的脸,一个吻落上去,低声道:“原是朕的错,朕不应该不信你,朕不应该让你伤心。可你为什么不来找朕,为什么向朕低一低头都不肯。”
卫菡萏心里刀绞一样,疼的喘不过气。这一瞬间,将青萼恨的要死,却也羡慕的要死。她不说话,霍延泓便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低的喘息着,小声说道:“你答应过朕,你会来找朕的,为什么偏偏不来。自己宁可忍着委屈,守着苦寒,再也不见朕了是吗?”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自卫菡萏的眼睛里涌出来,她强忍着,生怕失声痛哭出来。
霍延泓吻着他的眼睛,极娴熟的将她的衣衫褪尽。
卫菡萏却全身发抖,伏在霍延泓的胸口。那么热烈的温度,却似乎将她整个人都投入了冰窟窿里,从头到脚,从里往外都打着寒战。
床前的红烛忽明忽暗,照着帐中抵死缠绵的人影,忽而成双,忽而又是只影。猩红的烛泪一颗一颗的垂下,尽数落在仙鹤衔芝紫铜烛台上。有些凝结在仙鹤的双眼上,像极了和着女人胭脂的眼泪。
这一夜对于卫菡萏,无疑是复杂的,她名正言顺的做成了这个卫贵人。可她是应该欣喜,还是该悲哀。这一夜那么冗长,又消逝的这样快。
卫菡萏侧首躺在霍延泓的身边,看着他熟睡时,清俊安宁的脸庞,深恨自己不是他的青萼。她这样想着,眼角不自觉的又流了泪。她慌忙起身,生怕惊动了霍延泓,只悄然、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
她侧头,无比眷恋的看着霍延泓睡熟的脸孔,心里不觉一叹。往后,这样的夜晚自己还能有几次呢?
这一日下来,卫菡萏大是没精神的样子。等到下午,她才去金莲映日给顾临怡回话。用了坐胎药,却并未敢向顾临怡提起皇帝在迷乱中念着青萼的名字一事。
回来的路上,卫菡萏忍不住问跟着自己的桔梗道:“青萼是谁?”
桔梗是六尚的宫人,在宫里当差也有五年了。卫菡萏这边缺宫人,木兰行宫当差的宫女与太监,倒不如宫里的人懂规矩。尹航便索性让她来卫菡萏的身边伺候,又在木兰行宫里选了一个机灵的小太监。
桔梗见卫菡萏无缘无故的提起青萼,面上一愣,讷讷道:“这名字小主平日里可是提也不要提的,当着皇上的面儿更是说不得!”
卫菡萏压低了声音,有些急迫的问桔梗道:“她是谁。”
桔梗瞥了瞥,见四下无人,便压低了声音道:“是永安郡主的小字,永安郡主,小主该不会不知道她是谁吧。”
卫菡萏懵懵懂懂的摇头,让桔梗惊诧不已,“虽说面儿上谁也不敢提起,背地里宫里上下都知道的。小主难道没听过?”
“我去年刚入宫就进了未央宫,在漪澜殿洒扫院子,也没什么机会出去。”卫菡萏涩涩一笑。
桔梗抿唇,感叹道:“那也难怪了,在未央宫里,永安郡主是提都不许提的!”桔梗表情神秘而得意的说道:“若不是奴婢进宫的年岁长,也是不知道的。这永安郡主是端敏皇后的侄女,在世前,险些成了太子妃的。”她语顿,隐秘的说道:“听说宫里被废的那云氏如此得宠,也是因为模样像永安郡主的缘故。”
卫菡萏这才恍然大悟,这一颗心,似是被一双手揉搓捏扁,那个不是滋味。只酸了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回到烟波致爽殿的时候,正碰见霍延泓从屋子里出去。她一愣,极是尴尬的福身,头压得低低的问安道:“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阔步从她身边走过,面上仍旧是往常平和的笑容,宽声道:“起来吧。”他语气无比的轻松闲适,与昨晚之前的任何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似乎,昨夜的事儿,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卫菡萏呆呆的弓着身子,自是柔肠百结,霍延泓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待霍延泓走了,她仍旧怔怔的发着愣。不知道桔梗唤了多少声,她才总算回过神,道:“恩。”
桔梗喜滋滋的问她道:“小主可听见皇上说的话了吗?”
“皇上说什么了?”卫菡萏心里糊涂,这一颗心,还放在昨夜的那件事儿上。
桔梗忙道:“我的小主,皇上方才说,乌恒汗王邀皇上去两国边境,看乌恒的风土人情。皇上只让小主陪着去呢!”
卫菡萏一愣,自是无比的受宠若惊。心里结着的哀戚稍稍有些缓和,她一边回自己的院子,一边忍不住与桔梗道:“永安郡主死了是吗?”
桔梗实在不明白,这卫菡萏怎么问了这么些永安郡主的事儿。她便颔首,道:“是,永安郡主死了。可也有说,云氏是永安郡主的。不过奴婢瞧着,云氏都被废入冷宫,想来那说法不尽实。皇上对着那替身也是腻烦了吧。奴婢入宫这么些年,可没见过皇上待哪位主子娘娘,像待小主这样好的!小主后福无穷呢!”
卫菡萏对桔梗这话未置一词,可耳边,总忍不住浮出昨日缠绵间,皇帝对她说的话。她这番忧虑,只放在自己的心里。
在旁人看来,卫菡萏端的是春风得意。这么些年,后宫里这么多人,大家的恩宠都是不相上下罢了。如今这卫菡萏,越过了多少人去!何况,皇帝受邀去乌恒边境巡视,竟也只带了卫菡萏一人去。
此举,让嘉妃与舒昭仪等人,几乎是恨得要吐血一般!免不得是一番哭闹,在皇帝面前撒痴撒娇。
可是半点儿用都没有,日子到了,皇帝还是只带了卫菡萏一人去了乌恒。
嘉妃与舒昭仪等人送皇帝的圣驾离开,那心里,恨不能立时将卫菡萏生吞活剥了才痛快。只不过世事无绝对,往往是福祸相依。
到了九月中,京中的天气渐渐凉下来。离着云千雪临盆的日子,也是越来越近。自酸梅一事,如嫔自缢后,宫中各处全都是无比的乖觉。相安无事的各自过着日子,天也冷了便都守在屋子里,能少出去就少出去。
唯一让云千雪难过的,唯有冬日里的分例了。虽说她如今怀着孩子,有了位份。可内府局的人到底势力,能克扣的,绝对不会给全。纵然有和敬夫人帮衬,他们只在面儿上得过且过。背地里,仍旧是变着花儿样的克扣。
绿竹看不过去,总想让和敬夫人来做主。却是让云千雪给压下,只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宫里才安分没几天,太后与和敬夫人竟张罗着要去宝华寺进香,小住一段。这决定来的无比突然,让云千雪隐隐觉着出了什么事儿。又逢自己的两只眼睛跳个不停,她便越发心里不安稳。
“好好的,太后与和敬夫人怎么想着去寺里小住进香?我这心里不落地,两只眼睛也跳个不停。”云千雪放下手里的书卷,手指按在眼皮上面。
这时候,小回子进门,道是和敬夫人来了。李香薷忙扶着云千雪起身,见和敬夫人进门,请过安,便道:“小主心里不落地,刚念叨着夫人,夫人就来了!”
姜子君面色雪白,整个人瞧着都是说不出的惊慌与忐忑,她拉着云千雪坐下。神情里满是为难,小声道:“有件事儿,我与太后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该不该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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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要不要脸,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了!
某秋:森森觉得,小荷花原本是好好的一个软妹,让我给害惨了~~
二毛:~~(﹁﹁)~~~不要妄图蒙混我,她明显是心机婊。我要掐死她。
某秋:如果有一天剧情需要她死,我会让你客串那个行刑的宫女或者是太监。
二毛:~~(﹁﹁)~~~
第66章 软禁之劫()
姜子君说着,似乎要哭出来一样。她那般刚强的人,别说哭,便是愁容满面的时候也是极少见的。这刚一进门,话便说了一半,自然让云千雪又惊又急,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让你这般踌躇不定!你来都来了,还要瞒着我做什么?”
“你还怀着孩子,又不是那么安稳,万不能动了胎气。务必要宽心一些才是!”
姜子君正题还未说出来,便先开口来了这么一句。可见要说的话是多么严重了。
云千雪微微抿唇,镇静的与姜子君说道:“我自会放宽心,你照实说吧。”
姜子君眉头打结,深呼吸了两回,才抬头,细细盯着云千雪的脸道:“皇上被乌恒人软禁了。”
云千雪明显觉得听见这句话,自己方才一直跳动的心突然停滞了一般。整个人在一瞬间被定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瞧她这般,不似姜子君想象的激烈,姜子君这才勉强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她握住云千雪的手,一股脑的将话都说了出来,“太后悬心不已,可咱们在京中又有什么法子。便打算去宝华寺为皇上祈福。原本……”
“原本你们不打算告诉我的。”云千雪表情静静的淡淡的,可那脸色却白的吓人,“你们不说,又能瞒我到什么时候呢!”
姜子君讪讪的垂首,道:“等你平平安安生下孩子的。”
云千雪一双眸子幽沉,又静静的问姜子君,道:“那又何必现在告诉我?”
姜子君被她这样清净的样子吓得有些害怕,紧紧的攥着云千雪的手道:“实在不能不说了,我与太后去宝华寺,断断不能将你一个人留在宫里。可原本去宝华寺就突然,又特意带你这个行动不便的孕妇去,更会让你多想。怎样都是不好,我才想着告诉你,省着被旁人钻了空子。你可别让我后悔说出来!”
云千雪勉强牵起唇角,软软的“嗯”了一声,又细问了姜子君前后是怎么一回事儿。
姜子君便把霍延泓是如何被乌恒的汗王迷惑,如何一时兴起应了乌恒汗王的约带着卫菡萏出了木兰,去了两国边境的事儿简单的与云千雪说了。
“夫人放心吧,我再如何着急,也不敢轻易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咱们几时动身去宝华寺?”云千雪浅浅一笑,向姜子君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
姜子君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说仍旧有些愁眉不展,到底缓和了许多。“明日午时,天暖和一些就去宝华寺。”
云千雪应了,便教人送姜子君回去。又吩咐绿竹与李香薷两个赶紧准备出宫的行李。文华院里登时忙碌起来。暖阁的东西不需要收拾,云千雪又叫她们留自己一人,便也没有人跟在身边伺候。
云千雪撑着腰,一只手不经意的抚上了腰间垂下的玉佩。那玉佩总被她下意识的握在手里,此刻还带着人身上暖暖的温度。她脑中不断的盘旋着姜子君方才说的话,霍延泓被软禁了,霍延泓被软禁了。
心里想着这个,鼻尖忍不住发酸,有一种难以明说的忧心与惶恐。如此,眼泪珠子不受控的,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她方才生怕姜子君瞧见,便将那忧心如数都挡了下去。这会儿姜子君一走,她也是六神无主。她又知道,身边的奴才,一心都系在她的身子上,不想让她们跟着担心。只得自己将眼泪如数都忍下,拿帕子胡乱擦了又擦。
可这眼泪是越流越多,放肆着汹涌而下。忍得她心里酸痛难受,喘不过气来。她便一把将绢子抵在唇边,呜呜的哭着。
小回子听见动静进了门,瞧见云千雪面朝墙壁,背着门窗这边,双肩抖动的厉害。自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也跟着心酸难过起来,近前小声的劝和道:“小主放心,皇上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云千雪抽噎着,喑哑着嗓子小声道:“我知道。”
小回子又道:“小主怀着孩子,可不兴流泪,伤了自己不说,更伤了孩子。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
云千雪也不听劝,还是哭个不住。小回子忙去请了李香薷过来,奈何云千雪哭的汹涌,怎么劝都劝不住。李香薷只好连哄带劝,把混了安神药的安胎药给她喂下去,她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下。
小回子瞧着云千雪满脸的泪痕,不觉叹息着说道:“这会儿是好了,可明天起来,怕是又要难过。”
李香薷也是随着一叹,道:“有什么法子,这么些日月,小主心里是有多少的委屈搁着。总憋在心里,倒是不如发一发才好。从今晚开始,留心伺候着便是了。”
绿竹正忙着收拾行李,瞧见二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便有些语气不善的打断了她二人道:“都在小主这杵着做什么!如今小主有孕,明日晌午就走,多少东西要收拾呢!”她说着,特意支开了小回子,李香薷刚要离开,绿竹便挡在了李香薷的身前,冷冷睨着她道:“李香薷,你与沈采女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香薷淡然看着她,和缓一笑道:“自然是采女与宫女的关系!”
绿竹大不认同,眯目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李香薷道:“那我且问你,你昨个儿黄昏躲在御苑的假山后面与沈采女说了什么?”
李香薷一震,别扭的含笑,道:“不过是路上遇见沈采女,问了些小主的事儿罢了,怎么,我与旁人说句话,你也不让吗?”
绿竹并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只是那时候云千雪找李香薷,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