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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元姐儿的说法和表情神态仍是没让贾母满意。贾母眼神微沉,又说了两句,便道了声乏,打发元姐儿离开了。
看着元姐儿离开,贾母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她放心的还是太早了。这个孙女可能并不像她像的那么简单有孝心。
贾母从元姐儿身上看到了有恃无恐,也因此,贾母开始认真的考虑抱养二丫头并且‘好好’的疼爱二丫头了。
抱养二蒍产,既能让老大看见她对大房的重视和一视同仁,也能让绿柳消停,最重要的是让元姐儿产生危机感,让她明白她的地位和自己的宠爱都不是非她不可。
好好的杀杀元姐儿的性子,也免得将来进了宫,就不听话了。
元姐儿眼带担忧的退出荣庆堂后,脚步略微顿了顿,便去了荣禧堂准备去找亲娘将这事跟亲娘说一说,然后。。。若是亲娘能够阻止老太太抱养迎春,那就再好不过了。
活在亲娘身边,总比说在贾母这里要痛快一些。
心里嗤笑了一下自己的圣母情怀,元姐儿还是去了荣禧堂见王夫人了。
元姐儿是个接受过现代教育,并不多聪慧,却有些小善良的姑娘。虽然内里是个囧货,但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也愿意帮一些需要帮助的人。
总的来说,除了元姐儿那只与众不同的手和性子中的鲁莽囧性,其他的就跟所有的现代姑娘一个样。
上辈子她不是独生女,她也有一个哥哥。但上辈子的元姐儿是幸福的,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哥哥以及其他的长辈,都是疼她宠她的。
也许就是因为上辈子得到的太多,让元姐儿并不满意现在得到的亲情。
带着算计与目的的,并且少得可怜的亲情,让元姐儿非常的不屑。
这辈子,元姐儿既没有在王夫人这里感受到多少母爱,也没在贾政那里体检多少亲情。就连贾珠那里,贾珠对她,也是又怵又怕,兄妹情份极其浅薄。
说来也真是好笑,若说整个荣国府,唯一让她感受到亲情的人,那就是曾经一起养在碧纱橱的贾琏了。
然后再仔细算一算这个世界,元姐儿便觉得这个世界让她在乎的人真的太少太少了。
贾琏,于嬷嬷,还有。。。司徒砍。
刚来的时候,她不是没有被原著误导过,以为贾元春多得亲人看重。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元姐儿终于明白这里没有她想要的亲情,她们要的也是她付不起的。
于是从明白的那一刻起,元姐儿就收回了她的期待以及她已经付出去的亲情。
她会加倍回报她在荣国府里得到的一切,但其他的,她也很贫瘠。
在荣禧堂蹭了一顿晚饭,又将贾母的话学给了王夫人听后,元姐儿就回了自己的小跨院。
她相信以绿柳的能力,一定可以保住自己和二丫头。她也相信王夫人的本事,在弄不死二丫头之后,一定有办法可以阻止有人压她闺女一头。
并不是她有多在乎这个闺女,而是这个闺女于她们二房很重要。
果然,就如元姐儿想的那样,府里不知道从哪里就传出来贾母与二丫头八字相克,不易亲近的话来。
当然,也因此二丫头的百日宴,还是没有大办成。这让绿柳暗恨不已,也让贾母对抱养二丫头到身边教养的事情心有忌讳。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时间回到初一的下晌,司徒砍顶着雷死人不偿命的发型进了宫,然后在宫里看了一圈自己那些带着王冠的兄弟,心里咯噔一下,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
看到其他兄弟,司徒砍终于想明白自己为啥一直觉得不对劲却怎么也找不到问题的关键点了。
其他兄弟的玉冠都是戴在头顶的,唯有他的,低到了后脑勺下面。。。。。。
“。。。老七,你今日又做了什么?”当今看着儿子那奇怪的发型,抽了抽嘴角。心中对于这个‘有病’的儿子也不愿意过多的苛刻。
“儿臣,儿臣今日去了法源寺。”
当今一听司徒砍又去了法源寺,眉头就皱了起来,“你一个大老爷们没事总去求什么子?以后少去那些地方,你若是有时间,不妨多帮朕处理一下政事。”
当今是真的担心这个儿子将来求子不成会一言不合就出家,于是便想着找出点什么事来绊住他。然而让当今没有想到的却是他这话被他的几个儿子听在耳朵里都误会了。
老头子是想要将皇位传给老七?
就老七那一身的毛病,有啥资格坐上龙椅?
几位皇子面上不显,心里却是都开始想着如何下绊子,不能让老七这只大尾狼将皇位抢了去。
于是这个时候,几位皇子都开始怀疑起司徒砍是不是真的有毛病了。
也或是装的?
至于司徒砍,却有些怀疑他老子的用心。
他都这样了,皇帝老子不放他自生自灭,还要重用他,难道是想要将他竖起来当靶子?
司徒砍性情温和,宽厚,不喜奢华,学识在众位皇子中极为出众,在治国理念上也非常得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只是性格中缺了皇子应该有的霸气和狠厉,这一点也注定了他的晋升之路不会太好走。
若无那几个明显的短板,说不定还真的是下一任储君最有利的竞争者。只可惜。。。。。。
司徒砍神色不变的领了旨,便退到皇子列队中,再不言语。
至少今天这个发型,他没啥心情出风头。不过有时候,并不是你不想出风头,就可以不出风头的。机会摆在眼前的时候,为了一个发型就错过去,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司徒砍是傻子吗?
他自认。。。不是。
“。。。。。。黄河两岸数处堤坝决堤,淹毁庄稼无数,现在不少流民都陆续涌入京城。。。。。。”
抛开让人不省心的七子,当今便将这一次叫几个成年儿子过来的目的道了出来。现在京城内外都是流民,若不及时将这些流民清出京城,怕是会容易在京城中造成一定的暴动。
再一个京城是天子脚下,是帝都,也没办法收留这么多的流民。可如何安置,天子却不想像以往那样了。因此将这个难题推给儿子们,让他们来想办法。
早在听说黄河决堤的时候,司徒砍就有想过应急方案。这种方案对于司徒砍来说,就仿佛一直存在大脑里,随时等着他复制摘录然后取用一般。
于是看着众位兄弟都在想着对策的时候,司徒砍站了出来。
以前朝。廷遇到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开个粮仓放个粮也就了事了。可在司徒砍看来,光开粮仓是不够的。
他提出了开放一部分粮仓,然后让所有的流民回到家乡,以工代薪的方法争得口粮以及种子。然后再弄一些药材,防止疫病的发生,只要挺过秋收,这场天灾就平安渡过了。
对于老百姓来说,只要吃饱肚子,他们就不会生异心。朝。廷提供工作岗位,并提供应急的粮食,让这些流民有活干,又能养活自己和家人。这样一来,至少会减少百分之八十的□□。
将自己的想法说完,司徒砍又继续说道,“。。。。。。父皇,关于黄河决堤一事,儿臣有些想法。黄河堤坝年年修,但每隔一两年便会大面积决堤。黄河堤坝长且广,一般都分治于各个县府,儿臣提议朝。廷成立专门的黄河堤坝修建部门,专门治理黄河堤坝的修建和维护。”
为什么黄河堤坝有的地方决堤,有的不决?分治于各个流经的县府,便会有偷工减料,阴奉阳违的事情。如果成立专门的黄河堤坝部门,专款专项,专人专治,想必也能更加的事半功倍。
旁人还在想着这事的时候,司徒砍就利用脑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存进去的知识将这事从头到尾计划了一遍。
等到司徒砍说完,其他几位皇子看向司徒砍的眼神中都是晦涩阴沉。
到底是小瞧了他。
大殿中还有不少官员,在听到司徒砍的话后,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按着往年的套路,这会儿子必是还要打杀一批官员以平民愤。现在司徒砍直接绕过这个问题从善后以及以后的发展来说,如何不让官员们松口气。
官官相护,不是说假的。能在这种时候站在大殿说话的官员,其门生旧故家中子弟自有不少在外为官熬资历的。若真的再一次追究起来,他们谁都要伤点筋骨。
于是这些大臣想明白后,就有人站出来附和司徒砍的提议,尤其是那个关于成立黄河堤坝专属机构的想法,这些大臣都颇为动心。
每年修黄河堤坝,银子都会一层一层的被剥减,最后落到下面县府的时候,那银子少得可怜。若是直接成立这个专项部门,虽然他们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但却杜绝了被波及。
当然,也有官员不愿意多出一个部门,然后分了手上的权力。面上没表态,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暗示这种事情不可为。
官员们有的同意,有的不同意,可皇子们却志同道合的都不愿意同意司徒砍这个提议。
要知道一但成立了这个黄河专项治理的部门,那司徒砍的功绩就大了。说不定还会因此被书记史册。
于是皇子们想明白后,就没哪个会同意司徒砍这个提议的。
当今本来就是想要看看几个儿子的思路和建议,却没有想到七儿子会提出这样一个建议。官员和皇子们在那里各执一词时,当今坐在上首开始仔细的分析有没有必要增加一个黄河治理的部门。
38。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黄河年年都有不同程度的决堤情况; 轻则数亩庄稼被毁,重则两岸百姓生灵涂炭。为帝者; 每次遇到此等天灾,都会被人质疑德行。然而从古至今; 这个问题就没被哪位帝王彻底解决过。
当皇帝的,没有哪个不喜欢被人歌颂丰功伟绩。也没有哪个不喜欢百年后,还被世人颔首称赞。
当今听着七子说的这个办法,虽然不能说一定会有效,但不得不说,却是一项举措。若是真的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他的名字必会名垂史册。
深觉此事可行的当今一边点头,一边对着司徒砍吩咐; 让他尽快将黄河治理部门的具体事项写成奏折明日早朝详议。
司徒砍抱拳应是,复又退回皇子对列中。
和当今想的一样; 若是此事可行,谁都不能抹杀他的政绩。将来选太子的时候,也能比其他兄弟有资本。
与司徒砍想的一样; 其他皇子也想到了这点,眼神皆是暗了暗。
隐晦的看了看; 彼此间都达成了共识。不能让老七得了便宜。
。。。。。。
司徒砍在宫里出了风头,一时从宫里出来,其他的皇子看着司徒砍眼底都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司徒砍与兄弟们抱了抱拳; 也不跟他们说什么; 就跳上马车催着人回王府。
其他皇子和官员见了; 还以为司徒砍是着急回王府赶奏折。实际上司徒砍是担心那几个兄弟会问他这奇葩发型的事。
回到自己的郡王府,司徒砍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更衣,重新束发。
╮╯▽╰╭
将所有的头发都束到头顶,再戴上玉冠,王冠,倒也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想起自己一头长发被元姐儿剪成这般长度,司徒砍就一阵胸闷气短。
早知道就让那个死丫头摔在地上好了,反正他才不会心疼她呢。
晚膳让人送上来两只烤乳鸽,司徒砍恶狠狠的啃了以后,这才去书房写奏折。
司徒砍一直怀疑他可能是这辈子投胎时喝了假的孟婆汤,就像从小做到大的梦,以及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存在脑子里的东西,这些东西,出现的莫名其秒,却又让他觉得理所应当。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觉得这好歹也是他的一张底牌。就像今天这种时候,就可以让他出一回风头,压众位兄弟一头。
本朝沿袭前朝,朝中设有六部。分别是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
然而像是黄河治理等事,却是先要工部统计黄河流经区域,然后上报户部,再由户部将各区域修缮黄河堤坝的银子通过吏部一层一层送到黄河流经的县府处。
这样一来,不说费时费力,也容易出现各种损耗,最后弄得事倍功半。
若是成立专门的治理黄河的部门,户部的银子直接交由此部门,再由此部门专项专管去修缮维护,想必能更加的达到治理黄河的效果。
而这会儿司徒砍要做的便是将这个部门从上到下需要做的事情,需要的官员数量都要估出一个大致的量来。
黄河流域那么长,不可能只有一支干活的队伍。那么需要几只修缮的队伍,以及维护的队伍,还有每只队伍要有多少人,这些都要有个大概的数。
还有部门内专管财务的,专管验收的,等等的事情,司徒砍整整忙了一夜,才有了一个大致的框架。
之后又仔细的组织语言将这个框架填满后,上早朝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垫了点东西,洗了把脸,司徒砍揣上奏折就跳上了自家马车,一路上都顾不上闭目养神,只想着一会儿殿中对答,惊艳众人。
然而就在司徒砍满怀期待的到了宫门口时,却听到了今日罢朝的消息。当场满脸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
当今昨夜饮食不适,今日罢朝一天。
说白了,就是当今昨天晚上拉了肚子,今天旷工了。
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但作为人子,司徒砍还是准备先进宫去探望一下自家生病的老子。哪想到进了宫,到了当今的寝宫,他所有的兄弟都差不多在这里了。
他老子吃了药,这会儿正与周公下棋呢,没功夫见他们。侍候当今的大太监直接将他们都劝走了。
皇子们见此,只得略表一下关心之情,便相携着离开了。
司徒砍见他亲弟也在这里,伸手叫了一声‘十二,过来’。等到小十二小跑着过来后,便牵着亲弟弟的手去了亲娘那里。
一夜没睡,这会儿上了困劲,先蹭个饭睡一觉再说。
到了陈妃宫里,娘仨个吃了早膳,司徒砍便去偏殿小睡,至于小十二,则是靠着亲哥躺了一会儿,然后才准备起身去尚书房读书。
他亲哥去年就可以上朝听政了,而他今年才十岁,至少还要等到十五岁才能不用再听那些夫子的之呼则也。
羡慕的看了亲哥一眼,小十二将亲哥放到一旁的奏折又拿起来看了看,叫来宫女拿了笔墨,小心的在那份奏折上勾了几个他亲哥写的错字。然后又在亲哥脸上画了几个圈,这才捂着嘴偷笑着离开。
一屋侍候的宫女太监都看见小十二这般淘气,却都没敢拦着这小霸王。
陈妃娘娘的心尖,七皇子的心肝。
人家亲兄弟愿打愿挨,他们做下人的,何苦自以为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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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此时睡得深沉的司徒砍并不知道他的心肝亲弟弟干了什么。等到下晌用过午饭,当今因为关心黄河治理的事情,将还在宫里的司徒砍叫过去应答时,司徒砍都不知道他亲手递给他老子的奏折上,那被画的圈圈和极明显的错字。
当今也有一度的懵逼,他想不明白自已的七儿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写有错字的奏折不说重新誊写,竟然还怕他看不见用笔圈了出来。。。。。。
自认见多识广的当今,在面对这个儿子的时候,也词穷了。
小十二不是当今最小的儿子,却是当今最淘气的儿子。上学前跟亲哥开了个小玩笑后,小十二又在放学后午膳前的那段时间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