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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我,无论是纳兰倾还是金娘,都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奇怪,他那寡妇脸是给谁看来着?
她叫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她想说自己是金娘,银娘,玉娘的,又有什么不可以?
纳兰倾想到自己是被燕王府的人暗算的请来的,他们还给轩辕云彻喂了媚药,差点害她被强暴,心里就也是满满的怨气。
他们燕王府凭什么啊?
她一不是他们的燕王府的人,二没有义务给他们燕王府的人医冶的义务,他们凭什么问都不问问她的意见,就把她送到一个男人的床上?
白逸轩看到纳兰倾脸上也有了怒气,也知道自己生气的莫名其妙。
她在外边,自然是不方便用纳兰倾的名字。用一个化名也是无可厚非。
可是,她对外边人用化名就是了,为什么要对他也用化名呢?
她不惜抽自己的血来救他的命,难道不是对他
“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白逸轩低眸看向地上的轩辕云彻,不再提纳兰倾隐瞒身份的事。他想到纳兰倾曾为自己抽血医病,一颗心就好像是又抽痛了起来。
她现在面对他若无其事,难道在她中,根木没有他?
纳兰倾虽心中仍旧有气,可是时间已是不早了,她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要不然,她回到安王府,岂不是都大白天了?
纳兰倾抬脚试了试,确定自己的腿已经恢复了。这才放心的伸手端起冰地之上的手术盘子,起身递向白逸轩跟前:“这里面除了那些器具,那个指甲盖般大小的东西,便是轩辕云彻体内的蛊虫。”
“蛊虫?你的意思是”白逸轩惊诧的低眸看向纳兰倾手上的盘子,那上面一边是各种各样的刀具和刚才他见过的针线,还有一些奇怪的剪刀。
而在角落的地方,确实有一个小小的琉璃器具,里面躺着一个指甲盖大小黑呼呼的虫子。
她的意思是,轩辕云彻身上的蛊毒彻底除了?
“这是焚毒的蛊虫没错,可是”纳兰倾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们,轩辕云彻本来体内只有这一只蛊虫,可是现在却是有十一只。
当然,最后这十一只,会不会互相吞噬的剩下一颗,这一点,她现在还不知道。
“你真的解了他的蛊毒,凤家真的有秘药。”白逸轩惊喜的盯着纳兰倾,一时间心里又喜又失落。
他和父亲研究了十几年,却是束手无策的焚毒,竟然真的被她给解了?
虽然她是因为凤家秘药
不对,她解焚毒,怎么会划伤轩辕云彻有胸口?
“没有,他身上的焚毒没有解。”纳兰倾低眸看了一眼手术盘子里的蛊虫,接着说道:“这是焚毒的蛊虫没错,可是取了这只,他体内却是遗留了蛊毒毒菌,假以时间,便会成了新的蛊虫。”
凤家秘药?她解盅毒管凤家秘药什么事?
对了,凤凰令据说也是凤家的,前身娘亲是凤家人,可凤家何方神圣?
前身的记忆里,却是一场空白,她回去会要好好向朱妈妈打听一下这个凤家。
不过,纳兰倾刚才把脉,觉得他体内的焚毒已是消散了些。她猜测,这次的手术,虽然没有真的彻底替他解毒,可是却是缓解了他体内的毒性。
白逸轩听到纳兰倾说轩辕云彻体内仍有毒菌,来不及问纳兰倾为什么,忙又伸手探向轩辕云彻的脉搏。
他刚才心绪不宁,第一次的探脉倒是忽略焚毒,只是确定轩辕云彻没有生命之忧。
纳兰倾看到白逸轩在探脉,就也没有说话的伸手自袖中取出袖袋,把手术盘里的东西向袖袋里一一装去。
真是麻烦,他们要是晚进来一会儿,她这些就可以直接放空间去,不用拿了。
“确实还有,不过,好在已是好了许多,你划开他胸口做什么?”白逸轩话落,想了起来,她是对他说过,要用一种叫什么手术的法子,直接划开取出蛊虫。
“这就是你说的手术?”白逸轩反应过来后,也想明白了,轩辕云彻胸品的伤口可不只是一点小伤。那是她划开了他的心脏啊!
人被刀划开了心脏,还怎么活?
就是像她那样把那伤口缝合起来就行了吗?
纳兰倾正想再解释一遍,却是听到白逸轩已是明白了过来,正好,省了她解释的时间。
遇到个明白人,确实省事。
“是,这便是我那天对你说的手术。”纳兰倾点头承认后,又伸手把刚才她装手术器具后,特意留下来的两瓶药递给了白逸轩:“这两瓶药,你隔五个时辰便为他擦洗伤口,上药。等会儿,到上面后,我再给你一些药丸,你在他醒后让他服下。另外,每次饭后,都要再服一包。”
药她刚才还没有配,只能说等到了上面再给。这上去的途中,她倒是可以抽空伸手进空间配药。
“你们没”白逸轩想开口问,是不是她和轩辕云彻有没有为什么,轩辕云彻体内的毒还没解?
第187章 今天晚上的帐,慢慢算。()
可是话出口,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纳兰倾正想说,离开这寒室,可是白逸轩却是先开了口。
他想问什么?说了几个字,又不说了?
“没事了。走吧,我们上去。”看来,那凤家秘药一说只是谣传,外间房间内的境况已是那样,而轩辕云彻体内的药又是他下的,怎么可能没有发生那件事?
“好啊,时间不早了,上去后,你们快派人送我回安王府。”至于今天晚上的帐,她会慢慢的和他们算。
毕竟来日方长吗!
她慢慢等着,总能寻到机会报今夜之仇。
安王府兰馨院
天色已是渐渐有些泛白,可小偏房门内烛火依旧,安王和纳兰希云依旧相对而坐,棋盘上已是棋子满布。
轩辕云彻盯着棋局,思索良久,终于手中的黑子高高举起,缓缓放下。
“王爷,承让了。”纳兰希云瞥了一眼安王放下的黑子,抬手把手指间的白子,轻轻放下在安王的黑子旁边。
安王抬眸,满眸震惊的望向纳兰倾:“原来棋艺不精的是本王。”
她竟然骗过了他,那几年,她和他经常对弈,可是他竟然没有发现过一丝异常。
“王爷,在外已是劳心劳心,这棋局之乐只不过是为了图个轻松。”她是纳兰府的唯一的嫡女,自小父母疼爱,为她更是遍求名师。
只望她琴棋书画,样样皆长。
只望她多才多艺,能得夫君真心相待,能安乐无忧。
可惜,她命薄福浅,终是不能让父亲,娘亲,九泉安息。
“你想要什么?”安王看着眼前他曾经厌恶,憎恨的女人,原来她对他一直是真心相待。
虽然棋艺上是哄骗了他,可是她却是为了让他顺心省意。
他知道她一向蕙质兰心,可却不知,她竟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若是她肯迷途知返,他也愿意给她一个余生安然。
“我要恢复我安王妃的身妃。”她只有恢复自己的能力,强大自己,才能有能力护住她的倾儿。
“秋娘无错,主母之权,不能还你。”朱家虽因为前几天事,暂时失势,可是有圣心在,复起是指日可待。
再说,朱秋娘现在他还有用。
而纳兰希云这边的纳兰家,已没有半分威胁。他自然不会为了纳兰希云,去伤朱秋娘的心,得罪朱家。
纳兰希云看着一脸无奈的安王轩辕云晏,很是不明白,他这么自私的一副嘴脸,当年的她竟然还倾心相待?
“我只要我的正妃之位,我只要我的正妃之尊,至于正妃主母之权,但凭王爷之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这一次,她不会急,她会有耐心的慢慢一点点夺回本该属于她的尊贵,属于她的权力。护她要护之人。
“正妃之位,正妃之尊?你现在是纳兰家的女儿,还是本王轩辕云晏的王妃?”安王伸手,挑起纳兰希云的下颌。
虽然憔悴,可是当年的燕京美女之名,也不是浪得虚名。
上次喜殿之事,他虽已是尽力处理得当。可是那天毕竟人多口杂,关于安王府亏待纳兰倾的传言,京中亦有流言。
对于纳兰希云,便也有些许传言,说他因为纳兰家势败,夺了兴国公府的家产,囚禁了纳兰希云。
是个假仁假义的假君子。
若是此时,他恢复了纳兰希云自由之权,让纳兰希云出现在众人眼前,那,那些流言自是不攻而破。
“纳兰希云,死后,若是王爷未休,便只能陪葬入王爷陵寝。”她是安王妃,若是轩辕云晏不休她,她死了也只能随他入葬。
至于那张藏宝图,就算她给,他就能取得到吗?
一来一回已是最少半年的时间,这半年,足够她护着倾儿,和倾儿谋出一条平坦路。
“你总算是想明白了。”安王听到纳兰希云如此说,心情好了许多。
若是她好好的,真心助他,那么往后的日,他也会护她二分。
“是妾身那些年太过倔犟了,惹得王爷心烦,妾身但愿自今后,和王爷琴瑟和鸣,夫妻同心。”纳兰希云见安王脸色越来越好,便再给他吃上一颗放心丸。
“时候不早了,本王”安王抬眸看向纳兰希云清瘦,可依旧能看出往日风姿的脸上。
“王爷,早朝时间就快到了,妾身这儿简陋,今晚上,妾身希望王爷能来兰馨院陪妾身。”纳兰希云接触到安王意有所指的话,脸上仍带有一丝羞意,忙低下了头。
“好,今天晚上,本王定来陪王妃。”安王侧眸看了看窗外已是有些泛白,确实是快到了上早朝的时候了。
菊音院主院正厅
秋妃眼看着天色已是渐渐青灰之色,急的在厅中来回的走着,怎么还没有找到?
大半夜的他会去哪了?
她自昨天晚上,就派了好几拨身边的奴仆出去各各院子的寻人,可是这天都快亮了,却是遍寻不着。
“呼呼王妃,王妃,王爷回了梅安院了。”应婆子是一路小跑的跑进了正厅,对着厅中正焦急的来回渡步的秋妃,顾不得行礼,便急忙禀道。
“找到了?快,走去梅安院。”秋妃此时也顾不得和她计较礼仪,想到天快亮了,就怕不能赶在纳兰倾回落烟院前带王爷前去。
秋妃话落,便是率先急步向着房外走去,应婆子看到秋妃脚步匆忙,忙随后跟了上去。
两侧候着的红绫红绡,亦抬步紧跟二人身后向外走去。
“可探出,王爷昨晚去了哪儿?是出府了吗?”秋妃脚步未停,听到身后应婆子跟上来的脚步声,开口问道。
“回王妃话,老奴探到了,有早起的打扫妇人说是看到王爷自兰馨院出来的。”应婆子听到秋妃问这个,心底便是捏了一把汗。
好在,她昨夜几乎是整个王府都派了眼线,盯着。这才能在得知安王回了院子的同时,知道了安王昨夜是去了兰馨院。
“什么?他去了兰馨院?”秋妃正疾步的脚猛的停了下来,不相信的侧眸看向应婆子:“叶仪丽的病好了?”
第188章 进去叫她起来吧!()
叶仪丽虽然没什么脑子,可是安王确实待她不错,几年前,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让她染上那不冶之疾。
那病,虽不能立马要了人命,可慢慢的折磨她,确实再好不过。
应婆子看到秋妃脸色变了,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忙恭敬的回道:“没有,二天前,钟大夫刚去瞧过,是说似乎有些好转,可是绝对不可能好。“
“那他怎么一整夜待在兰馨院?不会是”秋妃想兰馨院中还有一个女人。
不会的,依纳兰希云的性子,一定不会向轩辕云晏服软。
再说了,纳兰希云早在十年前,禁足前,就被安王亲手下了药,哑了她的嗓子。
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哑巴,安王怎么可能会?
“走。”秋妃想不明白,可心中却是惊慌了起来,索性不再胡思乱想,抬步继续快步向外走去。
是与不是,她总要问过才知道。
应婆子看到秋妃脚步加快,也忙随后紧跟了上去。
红绫,红绡也随后快步紧跟着。王妃明显心情不好,她们可要小心伺候着。
院中两个提灯候着的小丫鬟忙快步走向秋妃两侧,为她照明。
出了菊音院,秋妃往梅安院的步子走了二步,却是又停了下来。
“你去请王爷,问他是否有时间,过来落烟院一趟。若是王爷要去早朝,那就请他派一个他身边的人过来吧!”现在就快到了早朝的时间,她就算是赶到了梅安院,又能说得了几句话?
若是白白错过了好时机,让纳兰倾再溜回了落烟院,到时候她手上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岂不是又是一个百口莫辩?
“老奴遵令。”应婆子忙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小跑步的向梅安院奔去。
“走。”秋妃回头看了一眼,随在她身后的红绫和红绡,抬步向西侧的落烟院赶去。
燕王府
金大背着仍昏迷的轩辕云彻,白逸轩和纳兰倾则是随后跟着,几人出了寒室。
寝房内,金二也已经让人重新打扫整理过了。
金大把轩辕云彻放在了床上,白逸轩看着脸色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苍白的轩辕云彻,伸手又探了一次脉。
“脉像看来,短期内他体内的焚毒,似乎不会太影响他的身体。”白逸轩现在也没有办法估算,这个短期内是多久,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体内的焚毒的生长发展情况。
“你这几天,多注意给他探脉,注意一下,再看吧!”纳兰倾伸手,把手中这一路上她配下的六包药轻放在,房内的桌子上。
“这药,我放这儿。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纳兰倾话落,便是不再看两人,转身便是离开。
她对这个房间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她刚出了寒室,看到这个差点造就她恶梦的房间,便是一阵心烦。
白逸轩看着纳兰倾的背影一步步走出房门,渐渐消失。
刚才回到这个房间,他没有错过她脸色的难看,为什么?
是因为,在这个房间发生的
白逸轩又想到不久前他看到的那个凌乱的房间,心中又是抽痛,忙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纳兰倾出了房门,便是看到了恭敬的站在院子里,头低的极低的两人。
“走吧。”他们两个本就是轩辕云彻的人,没拿她一两银子,她能要求人家对她忠心吗?
自然是不可能。
可是,他们确实背叛了她的信任。
“小姐,属下”木二稍抬眸看向脸色不善的纳兰倾,他,他们之前是真的不知道。
“走吧!天色不早了。”安王府的王爷和王妃可都看她不顺眼的,要不是安太妃,她找了这一根救命的稻草,过不多久就会真的没命了的。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救命的稻草,可是再让人抓到她夜半偷溜也府,那还能容她吗?
“属下遵令。”木一一直低着头,他是纳兰小姐的暗卫,可是刚才,他明知道小姐有难,却是不管不顾。
这已是不忠,所以无论做什么解释,都说明不了什么。
落烟院
天色已是灰朦朦,落烟院中孙氏和朱妈妈仍旧在睡梦中,香叶因为看到纳兰倾离开了院子,心里面一夜心绪不平。
好不容易,刚才实在是累倒了,刚刚睡着,却是听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