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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就算是被逼,她就可以对本妃下手?她就可以杀本妃的孩子?她的弟弟只不过是一个贱民,怎么能和本妃的孩子相提并伦?”叶侧妃虽听完了吉祥的话,可是她更是愤怒了。
她的孩子,王爷的孩子,竟然是因为一个贱民的命,而被害没了。
真是该死,真是该死,就算是十个,一百个,一千个贱民,又怎么抵得了她的孩子,抵得了她的孩子一根头发?
可是,可是,她的金贵的孩子,却是为了一个贱民的命而被害没了。
叶仪丽想到自己孩子的命竟是被人为一个贱民害了,她好恨,她不甘,天啊,她的孩子竟是为了贱民的一条命啊!
“啊啊来人,来人啊,本妃要把那个贱民碎尸万断了。该死,他该死”叶仪丽再也压不下心底的愤怒,对着门外便是嚎叫了起来。
“侧妃,侧妃娘娘”吉祥看着近乎癫狂的叶仪丽,吓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已经死了。”纳兰希云看着已是癫狂的叶仪丽,想到十年前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先是纳兰家一门被血洗,她受惊早产。再是,轩辕云晏告诉她,她生下的孩子因为早产,没了。
那一刻,她亦是如此痛,如此恨,如此愤怒,如此想拉天地陪她毁灭。
“来人啊,来人”因为兰馨院的主院外并没有什么仆人,有的也只是隐在暗处得安王令守着的暗卫,所以尽管叶仪丽叫了好一会儿,可是却是没有一个人进来。
“叶仪丽,你要发疯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还是安王府的侧妃娘娘?你以为你还是叫一声,便有奴婢进来伺候的叶侧妃吗?”安王让她住进这兰馨院,除了折磨她纳兰希云,还有的便是也把她叶仪丽给一起禁足了。
叶家的势力,轩辕云晏想要,可叶仪丽他也不想见了。
“来”叶仪丽叫了一半的声音突然哑了,转眸看向淡然站在一边的纳兰希云:“你什么意思?”
她只是想住兰馨院,所以王爷准许她到这儿养病。
因为她的病,因为这是兰馨院,所以才没有那么多的奴婢伺侯。
在这王府之中,就连朱秋娘都不能踏足兰馨院,而她却可以住进来,这些都是王爷待她不同的
“如意的弟弟和家人,都在如意死的那天晚上消失了。”因为当年的事牵扯到了纳兰希云,纳兰希云也是派了人去查过的。
可是查到如意的家,留给她的只有空空的一个破院子,其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你想说什么?”叶仪丽已是冷静了一些,纳兰希云告诉她这些,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告诉你,当年真正害你孩子的凶手。不是我纳兰希云。”虽然叶仪丽也被困在这院子里,可是只要她来找叶仪丽吵闹的事,传到安王耳中,安王他会
“也可以是你杀了她全家,不是吗?”知道了那贱人为什么背叛她,害她失去了孩子。叶仪丽心中更是愤怒,憎恨。
“吉祥,如意可还有话交待你?”那天她也曾派人去见如意,倒是巧合的听到了如意和吉祥说的话。
“啊”吉祥惊讶的抬头望向纳兰倾,她,她在问什么?她怎么知道?
“那天,我也派人去过。时已至此,你还不把实话都对你家主子讲了吗?”纳兰希云知道想减少叶仪丽对她的恨,必须先把这根刺拔了,同时让她更恨朱秋娘。
“吉祥,她还说了什么?”叶仪丽收回看在纳兰希云的视线,看向仍跪在地上的吉祥。
“她说,她说是是,是张嬷嬷出面让她做的。”吉祥不敢再瞒,这么些年,她便是不敢去安太妃那儿,不敢见到张嬷嬷。
就是觉得惧怕她,怕她也威胁她做什么事,要了她的命。
“张嬷嬷,竟是她。当年要她孩儿命的竟是安太妃,为什么?”她生的也是她的孙子,也是王爷的孩子啊!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嫡子未出?
叶仪丽想到嫡子,便是又怨恨的瞪向纳兰希云。
“是张嬷嬷?”纳兰希云也疑惑的皱了皱眉,当年那她派去的人回来,说最后的几个字那如意已是油尽灯枯,声音小的很,她离的远,便是没有听清。
这么多年来,虽然纳兰希云没有听到那人是朱秋娘,可是心中却是认定了是朱秋娘的。
“怪不得朱秋娘可以在王府中只手遮天。”纳兰希云虽心中依旧疑惑,可是脸上却满是怨恨。
叶仪丽也想到这么多年来,安太妃是那么的帮朱秋娘,当年那个平妻之位,她原本也是很有可能得到的。
最后也是安太妃从中做梗,最后上位的才会是朱秋娘。
“你想如何?”她今天跑到她这儿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她恨朱秋娘。
第172章 小姐看不到了,怎么办?()
其实就算她不说当年那事,她对于朱秋娘也是没有一丝好感的。
“我不想如何,只是不想这件事再让你恨着我了。”她想做什么?她当然是想见轩辕云晏了,可是告诉她有用吗?
“你我之间,何止这一件。”她讨厌纳兰倾,有没有当年那件事,她都讨厌。只不过之前是心中厌恶,经了那件事,她可以正大光明白厌恶罢了。
“罢了,你心中明白害你的不是我纳兰希云就是了。”纳兰希云话落,便是对着叶仪丽满是伤感的又望了一眼:“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怎么就成了现在这般光景?你身子不好,好好休息吧!”
纳兰希云眸中渐渐满是落寂的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叶仪丽,这才转身向着房门走去。
叶仪丽则是楞坐在那儿,因为刚才纳兰希云那一句,我们自小一起长大。
脑中也浮现出她们小时候相伴的日子。
不,不能想,叶仪丽摇头拒绝脑中那些似乎有些的画面。
那些年,是她的刻意讨好,是她卑躬屈膝,才换回那些看似美好,实则虚假的画面。
那些,都是她不堪的过去,是她屈居人下的悲哀,是她
房外
纳兰希云出了叶仪丽的房门,便是脚步未停的向自己的偏僻处,小偏房走去。
她是想和叶仪丽合作,可却不是明面上的合作。
她只需要搅乱轩辕云晏特意在叶仪丽心中布下的假象,她只需要让轩辕云晏知道她的哑疾好了,她可以说话了。
她相信轩辕云晏会自己出现的,毕竟他一心想得到纳兰家数代积累的宝藏。
几年来,他折磨她,甚至毒哑她,也不过是为了那个宝藏罢了!
落烟院
纳兰倾吃了午饭,又吃了一包药,便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因为心系那些药材,一个下午便是呆在存放药材的房里。
看到有需要的,便是拿了一些扔进空间里去存着。
虽然积分可以换药材,可是积分珍贵,她还是把它们用在这儿个时空没有的西药上面好了。
至到傍晚,纳兰倾才把那些药材整理归类,熟悉的差不多,又满意的看了一眼那个新医药箱,心情不错的转身退出了房门。
香叶和孙氏做好了晚饭,刚想让朱妈妈去叫纳兰倾出来,正巧看到纳兰倾自己出来了。
“小姐,正要叫你,晚饭好了,要现在吃吗?”朱妈妈走了两步,便看到纳兰倾推开门走了出来。
“好啊,还摆在院子里,大家一起用吧!”纳兰倾点了点头,她还真是有点饿了呢!
一旁不远的香叶和孙氏听到纳兰倾说还要一起用,便又开始分头转身搬桌子,盛饭忙活了起来。
暗处
木一和木二看着几人忙活一番后,坐到一起,有说有笑的用起了晚饭。而他们两个侧只能吃着生硬的干粮。
木二羡慕的看着榕树下的几人,咬了一口干粮,食不知味:“哎,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这么快乐的吃饭啊?”以前他们看到的都是冷冰冰的用饭,倒是没有觉得什么。
可是现在,天天看到她们这么开心,像一家人般的吃饭,他好羡慕啊!
木一也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干粮,望着榕树下的几人,眸中也有一丝异样:“注意你的身份。”
他们是暗卫,便是终身不能见光,这种生活,自然是永远不可能的。
“是啊,我们是暗卫。”木二终是失落的说了这么几个字,便收回了羡慕的视线,低头只专心的吃着自己上的干粮。
木一的视线则是正好扫到了香叶的脸上,想到早上纳兰倾因为生病没有起身,就是那丫鬟把昨夜爷留下的血迹清理了去。心中就是一阵的不舒服,那些可是他特意留给纳兰小姐看的呀!
“哎,你怎么盯着人家一直看呢?”木二吃完了自己那份,刚一抬头,便是看到木一竟直直的盯着那个叫什么香叶的脸一直看。
“废话什么的,我是在想她早上把爷留下的血迹清理了,现在纳兰小姐看不到了,怎么办?”木一嫌弃的瞥了一眼木二,他刚说的那叫什么话,他是那种没事乱盯女人的人?
“呀,是啊!我忘了这么会儿事了,那现在怎么办?”木二听到木一这么一说,也想了起来,木一是说过想让那些血让纳兰小姐看到,继而心疼爷来着。
可是现在血被那个小丫鬟清理了,她看不到了,怎么办?
木一本就心情不好,这会儿听到木二这么说,更是不快的瞥了一眼多管闲事的香叶,既然她擦了那点血,那总要再让她再想起来才是。
心中这么想,木一便伸手捡起一块碎石子,两指轻捻,碎石便是飞射而出。
“啊呀”香叶正拿着筷子准备夹菜吃的手指突然猛一刺痛,痛叫出声。
“怎么了?”纳兰倾听到香叶叫痛,忙抬眸望去。
“呀,你的手指流血了?”纳兰倾看到香叶的右手小指正滴着血,忙伸手自袖袋里拿了一小瓶药水,和一块纱布。
“你快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纳兰倾虽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她的手就突然滴血了,可是眼下香叶的手正滴血,她也顾不上问那个了。
“这,这个一点小伤,奴婢自己来就好,小姐您快吃饭吧!”香叶看到纳兰倾放下碗筷,就要伸手给自己包扎,忙开品推辞道。
“快过来,既然是一点小伤,那又能耽误多大一会儿功夫?”纳兰倾脸色认真了下来,她伤的是手,自己包扎那自然是多有不便。
而孙氏和朱妈妈,年岁大了,眼神也不好,现在天已经暗了,自然也是不方便。
“谢谢小姐。”香叶看到纳兰倾脸上有怒色,也不敢再罗嗦,忙转身把手伸向坐在她身侧的纳兰倾。
纳兰倾看到她小指确实只是一点小伤,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什么了,她先拿药水替她洗了洗,便是拿起纱布帮她包扎了起来。
朱妈妈则是起身,去端了一盆净水和拿了帕子过来,等会儿给纳兰倾擦手。
“小心些,别碰到了,明天就差不多能结皮了。”纳兰倾说着,手上的动作最后一拉,完成了包扎。
第173章 爷他怎么样了?()
香叶低头,看着小指上已被纳兰倾包扎好了的小伤口:“小姐,包的真好看,这上面这个结真像一只蝴蝶呢!”
“啊,是吗?”纳兰倾不好意思的汗了一把,转身把手放进水盆里洗手。那不过是在现代几乎人人都会的蝴蝶结罢了。
“香叶,你这手可是见了血,这两天可得注意一点,别碰到水发炎了。”孙氏看到香叶伤的手,也开口叮咛了一句。
“多谢孙婆婆,我会注意的。哎,对了,今天早上你们谁也受伤了?我今天早上在院子里看到有血迹呢!”香叶看着自己手上被纳兰倾包好的伤口,便是想到今天她打扫院子的时候,可是看到纳兰倾窗外也有一点血迹呢!
“我没有,又没有碰那些利刃,怎么会流血?”孙氏摇了摇头,看向朱妈妈,做饭一般都是她在做。
“我也没有。”朱妈妈摇了摇头,她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受伤?
纳兰倾刚洗了水,拿了帕子再擦手,原本也只是随意的听听,可是现在听到她们几个都这么说,脑中一激灵。
“你在哪看到的血迹?”她们几个没有受伤,她只是生病了,也没有受伤。
那便只有
那两个暗卫?难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香叶听到张婆子和朱妈妈都没有,正好奇的望向纳兰倾:“就在小姐的窗外啊,也不多,只有一点血迹。”
看这个样子,似乎也不是小姐,那这院子里怎么会凭空出现了血迹?
“可能是老鼠或是什么别的动物吧,窗外,我也没去过。”纳兰倾看到香叶的眸色变了变,知道她起了疑。
等会她们都睡了,她就叫一下那两个暗卫,看看是他们谁受了伤?
或是
纳兰倾脑中又出现了轩辕云彻的脸,她的窗外,只有一点,会是他吗?
会是他的血吗?
不不不纳兰倾摇头拒绝在往轩辕云彻身上想,她不要再胡思乱想,自做多情,惹人生厌了。
“可能是。”香叶听到纳兰倾这么说,觉得也是有可能的。
几人又聊了些闲话,一顿晚饭总算是吃完了。
纳兰倾因为一下午都待在药房里,这会儿便是不想那么快回房间。
在院子里闲转了一会儿,便是又坐到院子里的秋千上随意的荡着。
她的脑子却总是在不经意间,便又转到了轩辕云彻的身上,这让她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双烦燥了起来。
三人也正好把厨房收拾好了,看到纳兰倾脸色又有些不好,朱妈妈想到纳兰倾还在生着病,便急步走了过来:“小姐,您的身体弱,这会儿还是别吹冷风了,早些回房休息好吗?”
“嗯,你们也早点睡。”纳兰倾烦燥的思绪,因为朱妈妈的话一下子又冷静了下来。
是啊,他对她是什么心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她不是明明就很清楚,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是心里很明白,她和他没有什么好未来吗?
这些她都明白,那么前两天,她的意动,也就只是她的少不更事。
毕竟人都有糊涂,不理智的时候。
她就当是做了一个糊涂的梦,现在梦醒了,她继续面对这些真实便是了。
她继续在这安王府中,继续她原本的计划。
“老奴,晓得了。”朱妈妈看到纳兰倾听话的起身,笑着点了点头。
香叶看到纳兰倾进了房,也把备好的热水提了向纳兰倾的房内走去。
暗处
木二看着纳兰倾似乎什么异常也没有的回了房,忍不住便是抬眸看向木一:“纳兰小姐,知道那些血是爷的了吗?”怎么他看着,好像没有什么异样?
木一轻摇了摇头:“应该知道了吧!”他也没有看出什么,可是依纳兰小姐现在的聪明,应该能想到那是爷的吧?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等会儿,他们下去告诉纳兰小姐一声?
“你有好的办法?”木一也是有些不确定的,这会儿听到木二这么说,抬眸望向木二。
这家伙平时看着不怎么样的,这次真的有好的点子?
“我们下去直接找纳兰小姐啊,告诉她,她窗外的血迹是爷昨天晚上毒发留下的。”木二一脸理所当然的望向木一,这么简单,还用想别的法子?
“啊。”木一对着木二翻了个白眼,好吧,他错了,他不该对这么一个人还抱有不该抱的幻想。
依他这么一个智商,能想出什和能用的法子呢?
他竟然刚才不蠢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