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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累了你,竟然亲自来侍疾。”安太妃看到秋妃,眸底一片冷意。
这么一个朱秋娘,竟然哄骗了她二十多年,倒真是亏了她白在宫中混了半辈子。
“不辛苦,儿媳伺候婆母,天经地义。”秋王妃说着,便抬脚向安太妃走了过去。
张婆子刚关上了门,转身便看到朱秋娘向安太妃走去,忙吓的几大步子赶了过去,站在安太妃身边。
“张嬷嬷,你这是怎么?急慌慌的。”秋王妃看到张婆子的神色,心中也知道这安太妃是真的和她不同路了。
“朱秋娘,轩辕宇灼可是你亲生的儿子,你就不怕本宫那日没去?”她可是听说了,若是再晚个一日,他身上的筋骨可就毁了大半,后半生大都只能在床上过了。
“母妃,您在说什么?”秋妃听到安太妃竟然连轩辕宇灼身上的毒也知道是她下的,心中倒也谨慎了起来。
不过,那****让人把灼儿的事捅到安太妃耳中,安太妃就算心里没有她的灼儿,也会为了堵众人的嘴巴而去的。
安太妃见秋妃不认,嘴角冷笑:“你认不认也随便了,这房中也就只有我们三人,房外你的人在那儿守着。本宫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秋妃皱了皱眉头,她自然知道房外她的人守着,房内也只有她们三人。这王府中,她唯一要在意的安王此时也不在府中。
可是她向来讲究万无一失,这会儿她自然也不会嘴上认了。
“母妃,这是病糊涂了么?宇灼是臣妾的亲生子,臣妾哪舍得他受一丝伤害?”既便她们彼此心底清明,这面子上该做的假,她可是还作的周全了吧!
“那个功夫高强的黑衣人是你还是你的手下?”原本安太妃是怀疑那黑衣人是秋妃,可是想到秋妃常年在安王身边,她的儿子向来警惕性极高。
若是秋妃会功夫,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么,便很有可能是秋妃的手下了。
“母妃,您这是越说越糊涂了,什么黑衣人?臣妾真是都要听昏头了。”这老婆子看来连她身上的毒,也知道是她下的了。
“那个黑衣人给了本宫一包药,让本宫把药给你,让你转交王侧妃让那个男人服下,陷害纳兰倾。你转了那么多一个圈子,便是留了后手,怕事有万一,你好把线索引到本宫身上。对也不对?”安太妃看向秋妃,双眸怒的要喷火了。
若不是她这会儿实在是全身无力,她真的会忍不住扑上去,撕烂她那张伪善的脸。
“母妃真是病的狠了,若是无事,臣妾告退了。”秋妃听到安太妃把事挑明了,索性脸上也没有什么假笑,冷冷的道了一声,转身便向房外走去。
“站住。”床榻之后床帐侧边,安王双目冷峻的缓缓走了出来。
刚转了身走了二步的秋妃,听到身后的声音,吓的脚步一顿。她刚才
好在,她刚才没有承认。
转身,脸已是换上满脸的委屈,双眸更是红红的忍着泪:“王爷?”
应婆子明明报过,他上午离府后,没有回来的。
“您您怎么在?”秋妃眸中既委屈又疑惑。
“你是谁的人?”安王看着秋妃眸中的委屈,却是视若无睹。
朱秋娘她一直以为,她的一颗心全在他身上,她为他打理好后府之事,解了他后顾之忧。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不简单。
秋妃听到安王如此说,忙吓的腿一软便跪倒在地:“王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妾是您的平妻,是您的秋妃,自然是您的人啊?”话落,她眸中的泪水如雨珠般滚落。
安王抬步重重的踩在地上,一步步向着地上跪着的朱秋娘走了过来:“要和本王继续敷衍,你确定?”
“王爷,您信了母妃的话?”秋妃不相信的双眼的满是悲伤的看着安王。
“母妃她是病了,她是所以才会糊涂,您怎么也?”秋妃说到最后,却是低头默默的哭了起来。
安王的脚已停在她面前,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秋妃,却是突然伸手一把扯起地上跪着的秋妃,另一只大手更是如铁钳般夹住秋妃的下颚逼她把头高高抬起,直视他的眼眸。
“还不说实话吗?”安王看着明明熟悉的五官,却是觉得像是隔着一层雾般这么陌生。
这个女人,是伴他二十多年的女人?
秋妃被强迫抬高着下颚,直视安王,便也明明白白的看到安王眸中那冷凝成冰的森森寒意。
这样的他,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安太妃的话,这样的他,就算她万辩不认,也是定了她的罪了!
“王爷,我朱秋娘是您的人。”
“你安王冷着脸就要发怒,却是被秋妃截断了话。
“可是”秋妃突然怨愤的狠声截断安王的怒意,双眸也再不见刚才的委屈,有的只是怨愤。
“可是,王爷不是朱秋娘的人,朱秋娘想要在这儿王府中安身立命,朱秋娘只能靠自己。朱秋娘,何错之用?”秋妃想到这想年,她战战兢兢的活着,心中的怨恨便想洪水般泛滥成灾。
她这些年的压抑,她这些年的恐惧,皆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第109章 那盅毒自哪里来的?()
安王看到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的秋妃,心中也有些微软。
她是他的第一个纳进府中的侧妃,她和他二十几年的夫妻情份,他心中又岂会对她没有一丝感情?
“你是云晏这安王府纳回来的第一个侧妃,你在府中的有什么不好过的?别说的那么委屈,一边你让人对本宫下毒,一边又做那什么可以压制本宫病痛以你鲜血为引的百花果糕来取信本宫。你这种狠心毒妇,也配在这儿谈什么为了安身立命?明明就是强词夺理。”安太妃看到安王有些晃神,心中发怒,瞪向秋妃便开口指责了起来。
“母妃说的对,你是本王纳进王府的第一个女人,你的日子并不难过。你平日耍些什么小手段,本王也可以容你。可是你竟然胆大到对母妃下毒,你说,本王该如何报这害母之仇?”安王原本软了一些的心,在听到身后安太妃的怒声指责后,消失了大半。
秋妃听着安王那一字字一句句,心再一次的抽痛了起来:“纳?侧妃?”
“你也说了,是纳,不是娶,是侧妃不是正妃。侧妃也只不过是一个妾罢了,我朱秋娘也只不过是你纳的一个妾罢了。等你娶了正妃,便有了主母压在我头上,我生的儿子女儿也只能是庶出,要遵主母子女为主。这你觉得我能不想,能不忧?”秋妃想到她初进府不久时,也曾和安王幸福甜蜜,可那些日子她又是忧心焚焚的恐惧,想到那些日子,她整张脸都痛苦的扭曲了起来。
“荒唐,你就因为你是妾,你就因为云晏会娶正妃,便下毒害本宫?”安太妃听着秋妃还如此的理直气壮,是真的气的胸口又痛了起来。
“你进府后,本王对你不好?”安王听到身后安太妃动怒,便也不想再和秋妃纠缠下去了。
无论如何,她二十年前就敢对他的母妃下毒,谁又能保证二十年后的她不会为了她的地位,对他下毒呢?
“好。”秋妃听到安王提起她初进府,脸色总算缓和了下来,可是泪却是掉的更凶:“可是就是好,我才会更怕失去啊!”
“在秋娘的心中,王爷就是秋娘的一切,若是失去了王爷,秋娘不知道要如何度过这漫漫的后半生。秋娘不敢相像那样的日子,不敢想所以才会想着讨好母妃。可是,那时秋娘的身份还只是朱家的庶女,母妃根本连个好脸色都不肯给秋娘。”
“秋娘明明晨昏定醒,端茶递水,伺候殷勤。可是王爷您说,初时的那一年,母妃可有对秋娘有一丝好脸色?”朱秋娘想到进府后,安太妃初时因为厌恶她庶女的身份,而对她的百般刁难,心中就痛的不得了。
曾经的她,也想做一个好儿媳妇的。
“你的毒,哪来的?”安王自那日喜殿之后,知道那是可怕的蛊毒,便已经安排了人开始去查。
秋妃,他也是查过的,毕竟他最初怀疑的就是她。
可是他查的结果,便是她手上的药是自安太妃手上拿去的。
所以他才会怀疑安太妃,安太妃虽然是他的母亲,可是他也不能容忍安太妃背着他,有这么可怕的势力存在。
“二十年前,秋娘怀的第一个孩子,王爷还记得吗?”秋妃想到那个冰冷的夜,那冰冷的雨,安太妃的绝情。她竟是猛一个后退,挣脱了安王的手,向着安太妃冲去。
“站住,你干什么?”张婆子看到要过来秋妃,忙伸手拦下在安太妃的床前。
安王因为秋妃提到他的第一个孩子,刚才也是征了一会儿。
这会儿听到张婆子的阻拦声,反应过来,一大步上前伸手扯着秋妃的手把她拉了回来。
“你耍什么疯?”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对着他的母妃乱来,简真是不要命了。
“疯?是啊就是那一夜,秋娘就疯了啊!我好好的孩子,我好不容易偷偷的怀了他快四个月,却是被她发现了。她把我叫来,强逼着让下人把我压在地上,把一碗落子汤灌进我的嘴里,活活打下了我的孩儿。难道我还不该疯吗?”秋妃伸手指向安太妃,悲伤的怒吼。她想到二十年前,那天晚上。也是在这松寿院。
就在那正厅,她逼迫她,她杀了她第一个孩子。
那孩子流下来的时候,都已成型,那是她的第一个儿子啊!
“你还敢怨本宫?主母未进府,你一个侧妃本就要服避子汤,你却故意骗了送汤的婆子,偷偷怀上孩子。本宫夺了那孩子,有错吗?”安太妃看到安王脸上,明显有些动容,心情也急燥了起来。
她今天已经和这朱秋娘撕破了脸,那么万不能再放过她了。
“不该来?是是是我是一个妾,是一个侧室,我不该偷偷怀上孩子。可是,我已经怀上了,那孩子是我的孩子,是王爷的骨血。难道,难道就不是你的孙子吗?”秋妃虽没有回头去看安王的神色,可是她也感觉到安王拉着她手腕的手有些许松动。
也许
“还是母妃您在宫中已是满手血腥,就不乎您的手上多一条自己亲孙子的命?”说她为了自己,不择手段。那她在宫中杀戮就少了。
“你,你云晏你是要任她活活气死你母妃吗?”安太妃听到秋妃如此不客气的对她怒叫,气的胸口闷痛的喘了起来。
“太妃太妃,您别吓老奴”张婆子看到安太妃如此动气,忙弯腰伸手抚在她胸口,替她顺气。
“那毒自哪里来的?”安王看到安太妃被气的如此痛苦,冷声瞪向秋妃:“最好别再扯什么别的本王不想听的话题。”
他现在就想知道,秋妃她是如何有那种蛊毒,那可不是普通的毒。
秋妃看到安王瞪向她的双眸中满是警戒,知道不能再挑战他的底线了。
“失了孩子,我养了一个月的身子后,便出府去了燕山护国寺为那孩子超渡。就是在那天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乞丐。”
第110章 蛊毒,到底意欲何为?()
安王原本听到秋妃又提那孩子,正要喝斥她,可是听到她提到乞丐,便强忍下心口的怒意。
秋妃没有错过安王的神色,心底又有了打算:“那个乞丐,若是平常,秋娘绝对是不会停下马车理他半分的。可是那天,他偏怀中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婴儿哭的特别可怜。”
“于是,秋娘停了马车,本来只是让方妈妈给了他一包银子,打发他离开也就是了。”想到那天的,秋妃知道,她一直避着的话题终于要揭开了。以后她的手中,这张底牌就没了。
“可谁知,那乞丐竟然对方妈妈呢喃了一声‘夫人善心,稚子何辜!’他说的声音虽不大,可是秋娘坐在马车内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当时,那乞丐说完这句话,便抱着婴孩转身走了。可是当天晚上当天晚上,他却是一身黑衣出现在了秋娘的房内。”秋妃犹豫了一下下,还是如实的说了出来。
她现在已经,经不得安王一丁点的不信任了。
“你说,他晚上去了你的房内?”安王听到秋妃这么说,强压下心头怒意。
她既然敢说,应该就不是那种龌龊事。可是他脑中,却是不禁的想起几天前晚上,兰馨院叶仪丽和几个下贱之人那肮脏一幕。
“他是去了秋娘的房内,可是秋娘并没有做一丝对不起王爷的事。他只是和秋娘做成了一个交易。”秋妃也看到了安王的眸色,怕他误会,也忙开口解释。
“他说可以帮助秋娘在府中讨好母妃,帮秋娘在府中立足。而妾身侧是帮他物色犯了罪的奴仆,留她们一口气,他有用。”若说当年秋妃想不通他要那些奴仆做什么,现在这么多年后,却也是多少知道一些。
“这些年,你给他送了多少人?”安王眉头皱起,幕后人到底是谁?
养蛊毒,在燕国养蛊毒,到底意欲何为?
“这些年,秋娘经身的罪仆,打罚之后,皆是多少留了一口气,扔到燕山的乱葬岗,他自会却处理。”她本身做的也只不过是留那些人一口气,所以才能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让安王发现什么。
“那天后,没多久,他再次出现,给了秋娘一包药粉,说是用这个药粉做成百花果糕,母妃吃了,会喜欢秋娘。”秋妃当年可是怀疑过很久,那个药粉到底有没有效果。
因为怀疑,所以很久都不敢试。只到有一次,清早她去给安太妃清安的时候,看到她双眸血丝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也是那一次,她才想着,无何如何?就试一试吧!
安王听到朱秋娘这么说,心中也有些明白过来。一时间房中寂静一片,都在想着什么。
安王心想,盅毒厉害神祕,难解他自然清楚,如果这蛊毒可以为他所用,说不定
安太妃听到秋妃提起之前的事,恨的双眸血红。就是这个贱人,伙着一个乞丐对她下了毒,初时的那些天,可不是只有子时痛。那是自最开始的子时痛,到彻夜痛不能眠啊!
她那天来请安后,安太妃记得当时因为她心情不好,还对她发了脾气。罚她跪在院子里,可她跪了后,非但没走,还去厨房划伤了自己的手腕取血为她制作那百花糕。
初时她也是不屑一顾的,根本就是觉得那是苦肉计,讨好卖乖罢了!
可是当天晚上,毒发,她痛的狠了,张嬷嬷这才拿过来,要她吃一点试试。
她也是痛的没了理智,这才吃了几口。原以为,没什么用的,可是谁知道,吃了后竟然真的减轻了痛苦。
这些年,她也试着用别人的血制那百花果糕,可全都无用。
她还以为
她还以为她朱秋娘是她命定的福星,是她的好儿媳妇呢!
“除了母妃身上的毒,你还在谁身上下了毒?”安王想到蛊毒有些兴奋,可是也有些惧意。
蛊毒确实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母妃身上的毒,是那人下的,不是秋娘。”秋妃忙开口更正安王说的话,她可不要做她的害母凶手。只要不是她动的手,她就还有机会说服他。
“这么多年来,秋娘规规矩矩的,哪敢碰那什么毒?秋娘喂给那男人那包药,也是自母妃手上拿来的。秋娘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找上母妃,会逼着母妃做这事。”有些事绝不能认。
“你敢说你一无所知?”安王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虽然他是没有查到什么证据,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