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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纳兰家的东西在安王府,可是却和朱秋娘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那些东西安王他自己看得紧着呢!
可是,这一次,她离开安王府,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契机。
“她觉着我再嫁进安王府的时候,那些做为我的嫁妆,自然就是轩辕宇灼的了。而轩辕宇灼在秋王妃的眼中,就是她的。所以,你说,对于我的离府,她会不会很欢喜呢!”纳兰倾微转眸看向香炎,眸中的讽意更重。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希望我离开。”只有她离开了安王府,她对安王要做的事情才会觉得没有人能阻止识破了。
财物,权势,这些东西一向都是很诱人的。
父子母女,夫妻情份,这些在有些人眼中,远没有富贵权势重要。
“奴婢明白了。”香炎点头,心中对于朱秋娘竟然对安王也并不是一心的,有些意外。
安王虽说这些日子对于这秋王妃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可是以前她虽然不在安王府,但是安王对他这个平妻王妃,在民间的传言还是很多的。
大多都是说安王和秋王妃是如何恩爱,如何夫唱妇随。
“走吧,我们院子里,可是有人在等着呢!”纳兰倾不想再去为朱秋娘费神,转回视线,脚下也加快了脚步。
两人回到落烟院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院子里坐着的王侧妃和红绡。
坐着的王侧妃看到纳兰倾和香炎自院门口进来了,忙站起身,脸上有些许尴尬。
纳兰倾这个院子,她今天并不是第一次来,以前她倒是来过几次,可是那都是为了欺负纳兰倾来得。
可是,这一次,她来不但不能欺负纳兰倾,她还是有求而来。
王侧妃眼看着纳兰倾走近,忙微低头:“见过郡主。”
她是王府的侧妃,若是以前自然不用向纳兰倾示礼,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纳兰倾头上多了一个郡主的名份,而她这个侧妃见了纳兰倾,自然也得示礼。
“侧妃娘娘快不要多礼了,您现在是贵人,纳兰倾可是承不起您的礼。”纳兰倾对于眼前这个王侧妃,没什么好感。
也正是因为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之前在景山的时候,哪怕她的示好那么明显,她也没有松口接受她的示好。
只是暂时性的合作了那么一下。
王侧妃脸上的尴尬之色更重,忍了忍压下脸上的异色:“我来我来是为了感谢郡主的提醒之恩。”
她一定要坚持住,她一定要纳兰倾答应为她看病。她今天早上在安太妃那儿听到纳兰倾提起她的肚子后,虽然心中并不是太相信她的话。
可是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仍是请了府医过去瞧,这一次,她把自己珍藏的一块血玉送给了那府医,那府医才对她实言想告。
原来她的胎像是有些异常,只是具体是何原因,他也探不出来。
她听了那府医的话,哪还坐得住,就急忙带着香炎来寻纳兰倾了。
纳兰倾的医术,她以前在景山的时候,就算心中还有什么怀疑。
可是一路上跟着纳兰倾回来,眼见着纳兰倾连疫病都医了,她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提醒之恩,有吗?”纳兰倾这会儿完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神色。
这个王侧妃以为靠上了安太妃,就可以在这儿安王府横着走了,也太不自量力了。
她下午就要离开安王府了,朱秋娘现在状况她是一点也不担心。
另一个叶侧妃,最近很是安省,而且还发生过那样的事,安王是怎么也不可能忘了那一天的,男人对于头顶上是否带有绿帽子这种事情,一向都很看重。所以她也不足为惧。
看来算去,似乎眼前这个王侧妃确实是个隐患。
她虽然算不得顶聪明,可是她肚子里有块肉,再加上她有安太妃护着,她还真担心,她走了以后,她和安太妃一起欺负姑姑呢!
“郡主早上在太妃娘娘的院子里提醒我这胎像,后来我回去后也请了府医,府医看后他也说我这胎脉有些,有些异常。只是具体是哪一点异常,他也瞧不出来。”纳兰倾明显为难她的态度,王侧妃是一点也不敢计较。
仍旧态度中带了点恳求的看口,把自己的话说完。
“他瞧不出来,郡主的医术高明,外边的人都称郡主是神医郡主,我这我想求郡主帮我瞧瞧可好?”王侧妃使劲的把自己的所有不甘都压了下去,把自己的态度放的很低很低,甚至不惜对纳兰倾用了求这个字。
她能回到安王府,全是因为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而且,这个孩子不但能带给她荣华,她还是
还是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依靠,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她。
纳兰倾眼见王侧妃她竟然把她的态度放的这么低,而且还不顾面子的对自己用了求这个字,心中一时间也有些震动了。
纳兰倾望向王侧妃的视线里,少了刚才的漫不经心和戏弄,多了一缕认真。
“你很怕失去她?”纳兰倾的声音温和了一些。
王侧妃看到纳兰倾的态度变了,心中升起希望,忙开口回答:“是,我怕失去她。我真的很怕,很怕会失去她。她是我的孩子,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她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以前”
第1005章 怎么把她给忘了?()
“没有她的时候,无论是喜是苦,是酸,是甜。我都只能是一人承受,可是有了她之后,我知道有人和我相伴,以前的孤独终于离我越来越远。”
“我真的,真的很怕,很怕,我会保护不了她。纳兰小姐,郡主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王侧妃提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跟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根本忍不住。
“你舍不得她,你想要保护她。你可知道,你是为了她能给你依靠?”纳兰倾对于这些后府女人的处境明白,她们若是身边没有子女伴身,那年老之时
便也会老无所依。
所以,她会想要不顾一切护着这个孩子,不要面子也要求她帮她护下这个孩子,应该也只是怕她老无所依吧!
“是,我想护下她,是有想要个依靠的原因。可是,若是她和我的性命相较,我愿意舍弃我的性命,护她周全。”王侧妃望向纳兰倾,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她来说真的很重很重要。
纳兰倾听到王侧妃,愿意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舍弃自己,不得不说,她真的感动了了。
尽管这个王侧妃,她以前对前身做了许多欺负她的事,尽管她到了这儿后,这个王侧妃也仍是
可是现在,她看到她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论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她给她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她以前从来都不敢想,她不敢想她的母亲为什么不要她?
她宁愿相信她的母亲是有什么不能要她的原因,可是现在
王侧妃她这样的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不要性命,那她母亲呢?
一个母亲,若是把自己的孩子看的重于自己的性命,那还有什么都让她把自己的女儿给抛弃了?
是不是,是不是她的性命已经
“好,我帮你看看。”纳兰倾不想再去想自己,压下自己脑中升起的胡思乱想,望向王侧妃点头同意了。
王侧妃听到纳兰倾同意了,脸上霎那间绽开了笑容:“谢谢,谢谢!”
王侧妃对于纳兰倾就这么同意了她了,心里很是狂喜,她来的时候,就知道她没有那么容易的。
先不说她最近靠向安太妃的事,就是以前她做的那些。。
“我对不起!”王侧妃愧疚的望向纳兰倾,若换做是她,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帮一个曾经差点欺负死自己的人。
“坐下吧!”纳兰倾虽然同意了帮她诊脉,可是对于请她进自己房间或是厅堂还是有些不愿的。
“是。”纳兰倾同意了给她看诊,王侧妃心里已是感激,这会儿哪还会计较纳兰倾有没有进自己进去这种小事。
香叶为纳兰倾又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王侧妃身旁,见纳兰倾坐下准备好了后,王侧妃忙把自己的右手腕递了过去。
纳兰倾伸手,轻搭上王侧妃的右手腕脉搏之上,仔细的连探了二遍,眉头有些微皱。
她和宫中那个玉贵妃的脉像果然是一样的,她们两个人
纳兰倾松了手,伸手进空间内取了一枚银针看向王侧妃:“我现在需要你一点血,你若是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郡主请!”王侧妃忙开口截断了纳兰倾的话,她真的不介意,纳兰倾只要能帮她探出问题,怎么样,她都不会计较的。
现在只不过是要她一点血,她怎么可能会计较。
其实,她自己内心里,对于自己肚子里的胎也是有些恐惧的。
她总觉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许并不是那么健康。
纳兰倾见王侧妃态度这么配合,眼神微挑,手上捏着的银针当下也毫不由于的刺向了王侧妃的指腹。
她这么好的态度,看来她自己心里也该是有些疑虑的吧!
纳兰倾银针沾血后,拿起在眼前看了看后,便把银针又放回了袖中空间内。
王侧妃见纳兰倾只是看了一眼银针后,就又把银针收进了袖袋内,更有些急了。
“郡主,我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只看了一眼,就收起了银针,只看一眼,那银针只是有些血点点,那能看出些什么?
“侧妃娘娘的胎儿确实有些问题。”纳兰倾刚把手上的银针放进空间,便听到了空间内仪器运行的声音了。
“啊我我”王侧妃听到纳兰倾说自己真的有问题,一时间慌的一颗心完全没了分寸。
纳兰倾转身看向香叶:“去给侧妃娘娘倒杯水。”仪器还在检测,她还需要拖延一会儿时间。
“是。”香叶应令,转身便向厨房走去。
“郡主,郡主我不喝水,我肚子里的孩子”王侧妃这会儿哪有心情喝水?
她现在只想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她能不能保下她?
“你先稳下你的情绪,否则就算是有法子救她,也会被你害了。”纳兰倾见王侧妃慌了神,开口先稳定她的情绪。
若是孕妇的情绪不稳,那别说本来就有问题的胎儿了,就算是安稳的也会不安稳了。
“是是我不能急,我不能急。”王侧妃听到纳兰倾劝解,也忙自我劝解了起来。
她不能急,她若是急了,她慌了,那她的孩子就真的
纳兰倾看到王侧妃被吓的心魂不安,抬眸看向了站在王侧妃身后的红绡,因为她在坐着,所以倒正好看到红绡低垂的双眸间,根本没有一点惊讶的意思。
是啊,她怎么把她给忘了?
王侧妃的胎儿,可是她去了景山之后,突然传回来的。
现在,她这样的神情
纳兰倾正在疑惑时,耳边也正好传来了仪器报告的声音:“病人,身中蛊毒‘红颜’初时没有征光,二个月时容色发黄,三个月时蛊毒落位,能探测查证。”
纳兰倾听到仪器的检测结果,终于了然了过来。
原来如此,要三个月才能检测出来,怪不得之前在景山的时候,她的脉像只是有一点点异常,根本就不明显。
算算日子,现在确实够三个月了。
“郡主纳兰小姐,我,我这孩子”王侧妃好不容易才缓和了自己的心情。
第1006章 不过如此。()
缓过来后,眼看着纳兰倾的神色根本就不好,忙又开口问道。
纳兰倾看到王侧妃殷切的望着自己的样子,心中不禁的也有些同情了,她若是知道她的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
可是,若是她不告诉她,那以后她对她的肚子感情更重,她怕是更不能接受自己孩子根本就不存在。
纳兰倾抬眸望了一眼她院子里的几人,现在她这儿院子里除了香珊,其她人倒都是信得过的。
“我给你开了药方子,你先拿回去用吧!”纳兰倾话落,便直接转身看向香珊:“香珊,你去取纸笔过来。”
“是。”香珊虽是轩辕云宵送来的人,可是在这个院子里,她倒是个聪明的,对于纳兰倾的命令一向服从。
现在听到纳兰倾吩咐自己,忙恭敬应了一声,便转身向房内急步而去。
王侧妃听到纳兰倾要给自己开方子,一颗心中总算是安稳了一些。
纳兰倾她没有说自己没救了,而且还愿意给自己开方子,看来她的孩子虽有些问题,可是一定不严重。
纳兰希云没有孩子,所以纳兰倾她也没有害自己的动机。她给的药,她倒是愿意相信的。
香珊的动作很快,只不过片刻功夫,便取了纸笔返了回来。
纳兰倾接过纸笔,侧身趴到一侧她们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准备动手写方子。
红珊很是有眼色的上前一步,恭敬道:“小姐,奴婢来为您磨墨。”
“嗯。”纳兰倾轻应了一声后,等红珊把墨磨出后,便提起笔龙飞凤舞的快速写下药方。
红珊手上磨墨,眼睛不动声色的扫过纳兰倾写的方子,一一记在心间。
除了红珊对纳兰倾写的方子有兴趣外,王侧妃和她身后站着的红绡两人也是眼巴巴的望着纳兰倾写的方子。
纳兰倾写好方子,才双手缓慢的一点点叠好成一个小小的方块后,转身时,宽大的袖子垂了下来,让纳兰倾有些不悦:“这种袖子太不方便了,以后得收紧一些。”
纳兰倾不满的抱怨了一声后,也正好转过身,便把手上叠好的纸块递在了王侧妃的手中:“这个方子,侧妃娘娘拿回去后,可是不能马上就让人去抓药的。”
王侧妃接到纳兰倾递过来的方子,心急的便想收手,转递给红绡去抓药,可是纳兰倾的手却是仍捏在方子上,没有松手。
“不能马上抓药?”王侧妃见纳兰倾没有马上松手,而且还嘱咐自己不能马上去拿药,感觉心中糊成了一团。
她这是什么意思?
开了方子,不让她拿药,那这方子,有什么用?
“这个方子现在还不能用,现在我递到了你的手上,三天之内不能让任何人碰。”纳兰倾神色很是认真的望着王侧妃。
王侧妃见纳兰倾神色慎重,虽然心中仍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仍忙点头应了:“好,我明白了。”
“这个方子,你回去后,要独自一个观看,而且三天内你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很伤心。只有极度的伤心,才能让你肚子里的孩子,感觉到你的存在。让她知道你的担心,她才能怒力的求生。”纳兰倾不知道王侧妃回去后,看到她写给她的纸条,到底会如何抉择。
现在,她能为她做的,也只有眼前这些了。
以后如何,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她对她,能管她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是。”王侧妃听到纳兰倾竟然还叮嘱自己这个,心中更是疑惑。
可是,她细想,倒也觉得纳兰倾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的。
人没了求生意志的时候,身边的人可不就是要让她知道她的重要性,才能努力的求生。
纳兰倾见王侧妃听进去了自己说的话,这才松了手,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记住,若是这个方子,你没有按我说的法子,那这方子便也没用。而且而且谁也会救不了你的孩子。”纳兰倾收回手后,又告诫了一句王侧妃。
王侧妃听到纳兰倾又告诫了一句,心中也是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