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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比起来,似乎孙和顺确实还不错。
“无知小儿,岂会医病?”钟仁康听到纳兰倾竟然还一口咬定之前的诊断,心中很是不满。
有他这个老大夫在,哪有她一个毛丫头的事?
安王听了钟大夫的话,若不是昨天纳兰倾诊出了叶侧妃的肺痨之症,他自然会怀疑纳兰倾。
可是有了昨天这钟仁康束手无策的肺痨之症,眼下对于纳兰倾倒也存了一分探究。
于是,便只冷眼旁观着没有说话。
安王没有说话,可是他旁边位子上坐着的秋妃却是忍不住了。
“纳兰倾,你编造谎言,谋害太妃娘娘,你可知罪?”秋妃想到安太妃还会再醒过来,心情便是没有法子平静下来。
“纳兰倾不知所犯何罪,若说谋害太妃娘娘,现下太妃娘娘不是好端端的吗?”纳兰倾瞥了一眼秋妃,便转眸看向一边的钟仁康。
“钟大夫,你说刚才太妃娘娘只是昏厥罢了,那么请问,她为什么会口溢鲜血,浑身渐冷?”心肌破裂,心血不畅,才会使人体温降低,口溢鲜血。
昏厥,怎么会有那些症状?
“那那只不过是太妃娘娘往日体弱罢了。”钟仁康不屑的看了一眼纳兰倾,看在一边的安王份上,总算还是回了纳兰倾的话。
“王爷,您以为呢?”纳兰倾也实在是懒的和那个老头子斗嘴,直接转眸看向安王。
反正决定权在安王手中,这老头子怎么想,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安王脸上这会儿倒也没有刚才的怒意,依旧如往日般一脸温和,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倾儿无话可话,也无法证明。”证明?她医过的病人,还用特意证明吗?
“王爷,谋害太妃,极刑之罪。还是让人把她交给大理寺,此事让大理寺定夺吧!”秋妃想来想去,安太妃之所以现在还能活着,定是这纳兰倾从中作梗。
她实在想不通纳兰倾,为什么会一夕之间竟懂了医术呢?
安王听了秋妃的话,心中转了转。
以前没有足够大的罪名除去纳兰倾,若是能借这一次
能借这一次安太妃被谋害的事,把她送进大理寺,然后无论是用刑逼供还是利诱?
也许就真的能问出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包括那本神奇的医书。
这似乎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王爷,秋王妃,你们要送倾儿去大理寺?”纳兰倾看到安王竟然真的默不作声的考虑了起来。
心中冷冷一笑,若不是她之前先谋了金针那一招,这下子还真的要把自己给害了进去。
“你谋害太妃,是死罪。本王虽是王爷,可也不能知法不遵。”安王心中几番思量,决定试上一试。
这纳兰倾就算聪明了些,可也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说不定到了那个地方,吓破了胆什么都说了。
“可是可是刚才我用了太妃娘娘陪嫁的金针为她施了针。”纳兰倾为难的皱起了眉头。
“你你说什么?”安王温厚的脸瞬间被怒意取代。
纳兰倾看到安王的脸色变了,依旧无辜道:“回王爷话,倾儿要为太妃娘娘施针救命,可是没有医针。所以,所以只好让张嬷嬷取了太妃娘娘的陪嫁金针为太妃娘娘施针。”
“张嬷嬷?”安王听到纳兰倾又详细的说了一遍,猛的转脸瞪向一边弯着腰的张婆子。
纳兰倾说的不是真的,她不可能拿那套金针为母妃医病?
那套金针用了后,一个月后就会苍老猝死,张婆子不是不知道。
“回王爷,老奴确实拿了金针给表小姐用。”张婆子虽然刚才听了钟仁康的诊断,可是她私心心还是愿意相信纳兰倾之前的诊断。
毕竟不久前,太妃的凶险安王没有瞧到,她可是亲眼瞧着的。
“你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谋害太妃娘娘?”安王双眸喷火,这老刁奴,竟然敢谋害主子,亏得母妃往日还视她为心腹。
“王爷恕罪,老奴当时只为救太妃娘娘性命。”张婆子看到安王发了怒,因为不知道安太妃什么时候可以醒转,心里一时也没有底。
“来人,把这婆子和纳兰倾一起拉下去,送去大理寺。”既然要拿下纳兰倾,自然也要有帮凶。
第80章 有何能耐?()
房门外的侍卫,听到安王的吩咐,应了声是,便抬步走了进来,要压着纳兰倾和张婆子下去。
“慢,王爷不救太妃娘娘了。”纳兰倾看着就要伸手过来的侍卫,终是开了口。
“救?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用过了那金针,还如何能救?”一旁的钟仁康对纳兰倾的无知,简真是无语了。
真是胡闹,当年的刘老太医,那医术堪称太医院之首,可是都无法驾驭那金针。
被用了那金针的病人,皆在一个月后猝死。她一个黄毛的丫头,又能如何?
“拉下去。”安王也想到当年自己的外祖,外祖医术了得,可依然无法。
纳兰倾又能有何能耐?
“王爷,何不试试?”她纳兰倾要的就是,一命惊人。
“王爷,纳兰倾一个柔弱女子,王爷要送大理寺什么时候都可以。现下太妃娘娘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王爷何不遍寻名医,为太妃娘娘医冶?若是一个月后还未寻到,那就让纳兰倾一试,若是这一试还是不成。那纳兰倾自然认罪伏诛。”他遍寻名医,此事闹的越大,对她纳兰倾便越有利。
安王听了纳兰倾的话,脑中转了转。她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若是本王缓上一些时间。其一,他偏寻名医,介时纳兰倾谋害他母妃的事,便天下皆知。
到那时他要冶纳兰倾的罪,自然是水到渠成,谁还敢说他安王无情?
“把纳兰倾拉下去,没有本王的令不准出院门一步。”安王虽然认同了纳兰倾的建议,可是想到自己的母妃时日无多,心情便是阴暗一片。
昨夜出了叶侧妃的事,他已经是烦透了,今日竟是又出了这种事。
他这些日子是倒了什么霉,真是诸事不顺。
香叶原本听到纳兰倾要被送到大理寺,吓的六神无主。现下,又听到安王说先把纳兰倾关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似乎小姐这次危险至极,可是,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却是觉得小姐会有法子翻转这一局。
“我们自己走。”纳兰倾看到伸手要过来拽自己的侍卫,冷冷瞪了一眼。
向安王和秋妃弯腰行了一礼:“倾儿告退。”起身,向着门外踩着依旧大方端庄的步子而去。
香叶看到纳兰倾转身,也忙向着安王和秋王妃福了福,随后跟了过去。
秋妃不甘的看着远去的身影,哼就算缓一缓,一个月后也是死路一条。
安太妃那套金针,她也是听说过的。刘老太爷当年都如此,纳兰倾施针?
哼,说不定,一个月的时间也坚持不到呢!
安王看向一边被侍卫拉着胳膊的张婆子:“暂时留着你这条老命,等太妃醒了,再处冶你。”
若不是这个老不死的,纳兰倾怎么可能拿到那套金针,害他母妃的性命?
“张氏谢王爷恩典。”张婆子虽说也怕,可是她想到太妃娘娘定不会不管她,倒是没有太过的惊吓。
这会儿听到安王让太妃定夺,更是放下了一颗心。
“这,这是怎么?”安太妃缓缓睁开眼,觉得身上竟是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她旁边跪着的欣意听到声音,忙低头望去,看到安太妃醒了过来,惊喜的叫了起来。
她原本一心注意着纳兰倾那边,倒没有注意到安太妃醒了过来。
“母妃?”安王听到安太妃醒了过来,便也起身向着安太妃这边大步走了过来。
醒了?秋妃听到安太妃真的醒了,一下子神情有些发征。
只到她身后的方婆子,轻轻的伸手推了推她,提醒她赶紧过去。她才醒转了过来,忙起了身随后跟了过来。
罢了,反正也就一个多月罢了。
落烟院
纳兰倾和香叶刚进了落烟院的院门,身后的院门便被两个侍卫关上,并落了锁。
‘铛’的一声,院门外铁链落下的声音,把吓楞的孙婆子和朱氏惊回了神。
香雪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出了房门,诧异的看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怎么把院门关了起来?
朱氏回过了神,忙走到不远处的纳兰倾身旁:“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纳兰倾看着朱氏微微一笑,回眸看向被关了的院门:“喏,被关起来了呗!”
“关?”朱氏心中惊愕,忙又问:“为什么要关我们?”
纳兰倾的眼神自院中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因为,王爷怀疑我谋害太妃性命。”
“啊?”香雪原本还以为是纳兰倾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安太妃下令关起来几日。
现在听到是谋害太妃妃性命,吓的当时就是一个脚软,差点载倒在地。幸好,她伸手扶着了门框。
“天啊,那那”孙婆子年岁大了,待有些迟钝的脑子消化了纳兰倾说的信息后,想开口问关多久,可却是语不成句。
朱氏依旧惊愕,可是总算还清醒着:“小姐,可有说如何罚您?”
若真的是谋害太妃的性命,安王又怎么会只把她家小姐关起来?
“一个月左右吧!”纳兰倾看到几人皆被吓到了,想到这古代谋害皇亲那是诛族的罪,心中也就了然了。
这个时空的人等级分明,拥有皇权的人性命自是比普通人贵重许多。
纳兰倾心中明白了,也不想再和她们几个计较,抬步便向自己的主房走去。
她刚才在松寿院施了针,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现下还觉着很是疲累。
可是眼看着就要进房,纳兰倾又停了步子子,转身看着也跟了过来,可明显因为心慌步子有些虚浮的几人。
“孙妈妈,外边的两个侍卫,等会儿等送晚膳的时候,你注意一下,看你是否认识?能否攀上几句话?”
“小姐,是想他们放您出去?”孙氏疑问出口,便又是摇头道:“不可能的,小姐,就算他们放了你出了院子,可那王府也是出不去的。”
“只是想让他们行个方便,偶尔帮咱们稍些吃食,和一些日常小物件什么的。能成就成,不成也罢了。”纳兰倾看到孙氏摇着头劝她,心中不禁涌过一丝暖意。
她今日被禁,本就是她苦心谋划,总怎会逃?
第81章 更加想不通了()
不管往日如何也罢了,如今她还能为她这个朝不保夕的小姐,劝这么二句,也够她纳兰倾记了她的这一份情了。
“呃是是是,这个老奴定然能办好。”孙氏看到纳兰倾一脸笑意,说只不过是为了一点吃食物和物件方便,总算一口气。
“香叶,你跟我进来。”纳兰倾看了一眼一旁的香叶,叫了一声后,便率先抬脚向房内走去。
香叶听到纳兰倾叫她,心中有些忐忑起来。
难道小姐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啊,她什么也没做啊!
房内
纳兰倾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倒杯水过来。”
跟着她进来的香叶,本就提着心,等着纳兰倾问话?
却听到纳兰倾让她倒水,忙转身走了过来,提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向纳兰倾递了过去。
纳兰倾拿着杯子,在手中转了一圈后,仰头喝下。
放下杯子,纳兰倾回头看向神情不安的香叶:“安太妃为何把你放在本小姐的身边?”
香叶猛然抬头,双眸中满是惊讶,她,她怎么就这么的和她开门见山的说了?
纳兰倾看到香叶的眸中满是惊讶,却是笑了放下手中空了的水杯,转过身看着她道:“这几日来,你应该知道,本小姐向来喜欢开门见山,快刀斩麻。拖拖拉拉的,本小姐不喜欢。香叶,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她想不通之前的她,有什么值得安太妃把心腹放在她的身边?
“小姐可否告诉奴婢,您是怎么知道奴婢是太妃娘娘的人?”她怎么回想,都没有查觉到自己有什么地方露过马脚。
“刚才,松寿院。”纳兰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你不敢看安太妃的身体,只这一点,本小姐就可以断定你是安太妃的人。”安太妃的身体不能看这一点,她相信安太妃不会弄的人尽皆知。
知道的也就只有松寿院的下人,而香叶,一个偏的没边的院子的小丫鬟能知道,不是很奇怪吗?
“奴婢,可以是听说?”香叶想到自己那个时候,确实神情有些许异样。
“所以我才试探你呀!”纳兰倾眉目微挑,眸中满是犀利。
她一无人脉,二无证据,当然没有办法短期内确定香叶是否是安太妃的人。
所以才需要,刚才诈她一诈罢了。
“什么?小姐的意思是,刚才只是唬奴婢?”香叶听到纳兰倾竟然亲口承认只是诈她,心中惊愕不下刚才。
“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现在可以回答本小姐的问题了吗?”纳兰倾点了点头,她会这么唬也是挑人的,也要看那个值不值得她唬。
“小姐,果然聪慧,奴婢又岂敢不招?只是奴婢说了出来,便是背了旧主,奴婢”香叶叹息,屈膝轻轻跪倒在纳兰倾面前。
“一仆不能二心,你可以选择效忠她。”纳兰倾脸色严肃,她选择谁,皆是她自身的原因,和她纳兰倾没有半点关系。
诱人不忠,这种罪名她可不担。
香叶听了纳兰倾的话,嘴角苦笑:“小姐,能容得奴婢效忠旧主?”
“你可以回松寿院。”她又不残暴,她的心要效忠谁,她纳兰倾虽惜才却不霸道。
“如果奴婢说,太妃娘娘,没有给奴婢下过任何命令。小姐信吗?”香叶虽担心纳兰倾会因为她曾背叛过安太妃,而厌恶她。
可是不说的话,她知道纳兰倾必不会容她。
“没有任何命令?”纳兰倾双眸如炬,一丝也没有放过香叶的神情。
她的神情确是一丝无异,难道她说的真是实话?
“奴婢八岁时被卖进王府,当时被张婆婆挑进了松寿院。那一年一起被挑的有五个和奴婢一般大的孩子。奴婢进了松寿院,也是和欣意一起跟着张嬷嬷学规矩。只到五年前,奴婢十岁时,突然有一天,奴婢和欣意被太妃娘娘宣见。”香叶终是狠了狠心,开口说了一半,缓了口气,才又接着说。
“太妃娘娘问奴婢和欣意,说小姐您就要回府了,问谁愿意服侍未来的世子妃。当时奴婢和欣意两人,听到可以服侍未来的世子妃,自然是都兴奋的不得了。奴婢和欣意两个都忙表态,愿意听从太妃娘娘调遣。”香叶,想到那一日,心中一时滋味万千。
“太妃娘娘,当时问了奴婢和欣意一个问题,她说,若是她和新主子,只能效忠一人,我们如何选择。”香叶,想到自己当年的回答,嘴角一抹苦笑。
纳兰倾却是眸中疑惑渐深:“欣意选择了太妃,你选择了新主子,是吗?”
“小姐,如何得知?”香叶原本以为纳兰倾定要误会自己,可是怎么,她竟然知道呢?
纳兰倾看到香叶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没有继续装高深,反而承认道:“猜得。”
反正,无论当年的答案是什么,现在她想用香叶,都只能认这个答案,那又何必去纠结当年的答案呢!
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