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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和她不过是才分别几日罢了,怎么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小姐了。
“你啊,那清雨师傅的怀疑也不过就是人之常情,你倒是记在心上了。你刚才也说了,你家小姐我这一次可是以恩报怨。香叶,你见到以恩报怨的人多吗?”反正下山的路还长,就和她闲聊打发时间吧!
香叶轻摇了摇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像小姐这般好的人?”
香叶想起自己之前对纳兰倾的敷衍不忠,这事若是放在别的主子身上,就算不要了她的命,发卖出去那也是必然的。
要知道在主子们心中,身边的人可以没有能力,可是一定是不可以没有忠心的。
“呵呵,对啊,你都说了,像你家小姐这般好的人不多,那她们之前说不定就没有见过像你家小姐这样的。那你说,她这次第一次见到你家小姐这型的好人,她可不就是心底没法子尽信了?对不对啊?”纳兰倾半是挑笑,半是认真的看着香炎,很是自夸了一番。
“是这样啊!”香叶听了纳兰倾的解释,在心中想了想。
可不是,像她家小姐这般心大的主子确实太少见了。
香炎伸手掀了车窗帘子向外望了望,再回头看向纳兰倾有些担忧的开口问道:“小姐,是真的要带着王侧妃在山下等王府的回信儿?”
王侧妃怀着的胎是不是真的,香炎自然是和纳兰倾一样皆不知道。
可是,她却也非常清楚,无论王侧妃怀着的胎是真是假,万一她是和小姐在一起出的事,她家小姐就没有办法摘干净了。
“安王爷让我来迎她回府,我没有回府前,自然是不能先把她送回去。”当初他们用的借口就是因为她懂医术,所以要回程的途中可以照料王侧妃。
现在她若是让王侧妃自己先行回府,那若是无事,自然至多是被说上二句。可若是有事,那她的麻烦就大了。
若是秋妃知道她让王侧妃先回去,怕是也省了她再筹谋的心思,直接弄掉王侧妃的胎,便可以打击到她了。
“她可是真是一个烫手的,怎么做都不能完全。”香炎听了纳兰倾的分析,脸上的忧色更重。
明明知道人家要算计她们,而且也知道大约什么是引子,可是却是不能提前出手,只能这么被动的防备着,这感觉可不是一点半点的不好。
“哎呀,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是喜欢操心的命。你们操心,你家小姐可就苦命了,刚哄完了香叶,又来哄香炎你。不干了,不干了,你们再胡思乱想,我可是要把你们撵了下去,好让耳根清静些。”纳兰倾看到香炎脸上的忧色更生,当下便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现在心中对于秋妃对王侧妃的打算,暂时一点也没有窥探到,所以她还真不知道这个王侧妃的胎,秋妃终备如何用,何时用?
所以这会儿她心中和香炎的憋屈差不多,要时时防备着,也很累的。
马车外的萧景,不动声色的离纳兰倾的马车又近了几步,因着马车内的纳兰倾几人说话时特意都是压低了嗓音,所以就算他功夫不错,可是也没有听得太清楚。
她们说的话他没有听得太清楚,可是纳兰倾初时的笑声,他可是听在了耳中。
萧景脸上的神情也微松了些,庵中这几日发生的事,他现下基本上都知道了。
因为知道了,所以心中多少有些担心,担心纳兰倾受了委屈,担心她心情不好,担心她
萧景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纳兰倾有这么多担心后,神情猛的有些征住了,就连拉着缰绳的手也微微有些发紧。
他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会对纳兰倾生出了这么多担心?
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对纳兰倾的事上心了。
他只是王府中的一个家将,他的身份只是比普通的奴才高上那么一点,可也至多就能算得上一个高阶些的奴才。
可再怎么高阶,他还是只能听命于人的奴才啊!
而纳兰倾,纳兰倾她的身份,她虽然现下只是一个无依的小孤女。不不,现下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无依的小孤女了。
她有了安王妃做依靠,她还有一手神医之术。
四国之中,无论是谁,哪怕是帝王都会看在她的神医之术上,对她另眼相看几分的。
就连王爷,王爷现下不是也同样对她另眼相看了,王爷同意了她和世子的婚事。这一次回去后,怕是她和安世子的婚事,也会提上日程了。
可是他怎么配?
世子那样的庸才,他怎么配得上她?
她心中是怎么想的?
她心中想嫁给世子吗?之前王府中对她倾心于世子的传言很多,就连他们的营地,也会偶尔有人拿来闲聊取笑一二。
萧景的眉头随着越想越多,也越来越皱了起来。突然马车内又传出了她的轻笑声,让他一下子还了神。
他,他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她是否愿意,她是否倾于心于世子,和他一个家奴又有什么关系?
萧景抬眸望向前方下山的路,拒绝脑中再想起那抹淡然的身影。
马车内
纳兰倾正和香炎和香叶闲聊着,却是突然看到香炎的神情有些许变化。
“怎么了?”香炎会功夫,耳力自然也会较她们强上许多,她这样的神情,那定是外边有什么异动了。
“小姐,有琴音。”香炎看向纳兰倾,神情很是戒备。
“琴音有异?”纳兰倾见香炎神情戒备,又问道。
香炎她能听到琴音,是因为身上有内功吗?香叶双眸羡慕的看向香炎,她刚才看到香炎的神情戒备,她也仔细倾而去听,可是却仍旧什么也听不到。
香炎轻摇了摇头:“琴音奴婢倒是听不出什么,可是奴婢觉得这曲子有些熟悉。”
第629章 他不会是来等她的吧?()
香炎看到纳兰倾神情也慎重起来,忙开口解释。
“听到过?”纳兰倾听到香炎说提到过,心中的警戒之意不减反增。
香炎说她听到,那是不是这个人是认识香炎,那也就是让他是有备而来?
香炎是三郎安排的人,那安王府中朱秋娘和安王应该是没有这么快查到她的身份。
那现在来的人会是谁?
马车外,萧景也听到了淡淡传来的琴音:“注意警戒,不准任何可疑之人靠近马车。”
这条下山之路可是尼庵通往山下的路,因着尼庵是皇家的,所以平常之人自然是也是不敢靠近的。
可是,现在就在快到山脚的时候,传来琴音,那自然是也有些许不正常了。
马车内
纳兰倾仍旧什么也没有听到,她看向香炎:“你在马车内,就算外边的人之前见过你,也是看不到的。”
三郎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才把香炎送到她的身边,这才几天的功夫,若是就被人认了出来,不能再待在她身边,可就真的有些可惜了。
“不是那个,奴婢想了起来,这首曲子是那天,那天咱们初到这儿住进客栈的时候听过的。”香炎恍然大悟,那天到这儿的时候,因为心中担心朱秋娘的暗算,所以倒是真的对那琴音忽略了。
“是那天的曲子?”纳兰倾听到香炎说起那天的曲子,也想了起来。
那天她听到那曲子,可是还走神了。
不对,这条路是通往山上尼庵的路,谁会没事跑到这儿条路上来弹琴?
不会是,那人的目的不会是她吧?
那若是那人的目标是他,那那天她初到的时候,听到的那琴音就也不是偶然了。
可操控人的幻觉,让人进入幻境,那岂不是和那天那颗圣珠有异曲同工之处?
对了,说起那颗圣珠,她这些日子倒是忘了,那颗圣珠有些邪性,却是被白纱吃了,那对白纱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行,等有时间了,她得进去瞧瞧。
虽说白纱是蛇,可也是有生命的,那圣珠既然对人有影响,那想必对蛇也不会什么影响也没有。
圣珠可以让人产生幻觉,那天那曲子也可以,这中间是否有关联?
马车又走了这么一会儿,这会儿纳兰倾耳中也开始渐渐的有了些极轻的曲音。
虽然因为距离还远,曲子纳兰倾听的并不清,可是她还是隐隐听得出来,这首曲子确实是那天她们初到的时候,另一个院子传过来的。
“等会儿都注意些。”若是没有今天,那那天她们初到时会听到,可能真的是偶然。
可是现在,这条自尼庵通下来路,都明明白白的告诉纳兰倾,那人绝对不会是巧合。
“是。”香炎慎重的点了点头,同时更是侧身伸手掀开自己那边的车窗帘子,抬眸向车外望去。
香叶这会儿也听到了那曲音,忙随后探头也看向车窗外。
马车虽然慢,可是渐渐的那曲子声音越来越高,远方更是显现了一个八角亭。
“小姐,快到山脚下了,那个弹曲的人好像就坐在那个八角亭里。”香炎有功夫,自然目力也不错,远远的便看到那个八角亭中好像有两个人影。
“这会儿还太远,什么也看不着,再等会儿,我也瞧瞧。”纳兰倾抬头向着香炎的方向望了一眼后,没有凑近细看。
反正,因为距离太远,就算凑近了,她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那两人,像是男人。”马车又向前走了一段,香叶因着担心,所以一直和香炎一起盯着那个亭子,这会儿终于看清了亭中人的人形。
“是啊,那个青衣的男人,坐在那儿。他背后还站了一个黑衣的,应该是他的护卫。”香炎轻点头,虽然距离仍远,可是那青衣的男人她看不出,可是那个黑衣的,她看着那身形,功夫定然也是个高的。
这会儿耳边的曲音已是很清楚了,纳兰倾向香炎这边轻挪了挪,看向车窗外。
已经不远处的那八角亭内,一身青衣的男人,正低头抚琴,而他身后果然站着一身黑衣的护卫。
“是他,竟是他们。”当纳兰倾的视线上移看到黑衣人的脸时,可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下。
“小姐,认识他们?”香炎回头看向纳兰倾,怎么听小姐的意思,好像是认识那两人?
纳兰倾轻摇了摇头:“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哪会认识他们。”
“不认识,只是那天咱们进客栈的时候,好像远远的看到过这两人,想来他们也是和我们一样住在那个客栈。”纳兰倾摇头,她哪能告诉她们,这两个人,前天晚上在寒崖救了她们,而且昨天下午也是他们救了她。
“哦,是这样啊!”香炎点了点头,对纳兰倾的话没有半点怀疑的转脸,又看向车窗外。
“他们两个到这儿来做什么?这条路可是通往尼庵,他们可是两个大男人。”通往尼庵的路,若是男人踏足,可是会惹闲话的。
香炎心中真不觉着,那两人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到这儿吹风来着。
纳兰倾怕在两个丫头跟前走了神,泄露了情绪,淡淡的收回视线,低眸看向自己的手指。
这个陈南之,他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他不会是来等她的吧?
难道他不知道她的身份?
若是等会儿,他拦下了她,那她要怎么解释?
同香炎一样,纳兰倾心中也不觉着,那个陈南之跑到这的八角亭来抚琴,是闲着没事。
她心中定多的猜测,他之所以会在这儿,是为了来找她。
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可不适合和他正大光明的见面啊,先不说要向萧景如何解释,就连她身边的两人,她也不好开口解释啊!
马车渐渐的靠近了八角亭,亭中抚琴的人很是漫不经心的抬眸望了过来,当透过掀开的车窗帘,看到马车内的纳兰倾皱着眉头时,他正抚琴的手指微不可察的滞了下后又继续,行云流水般的拨动在琴弦之上。
纳兰倾在陈南之望过来的时候,好似也察觉到了什么,正好也抬眸望了过去。
第630章 第632难道是,他在威胁自己?()
当她看到陈南之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后,便是很淡然的望着她,她心中的担忧总算是散了去。
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打算和她打招呼,让她下不来台。
马车外的侍卫们,也皆是警惕的注意着亭中的两人,就怕这两人突然发难。
好在,终于当马车缓缓的驶过八角亭,那亭中的两人未动,又向前驶了一断,眼看着就到这条路的尽头山脚下,那两人仍然未动。
终于,马车到了山脚下,向右转后驶入了另外一条路,向着客栈的方向驶去。
马车内,纳兰倾一颗心总算是彻底的放了下来,看向仍看着车窗外的香炎:好了,都过了这么久,没事了。”
若是他要开口或是发难,刚才在亭子那儿就做了,不会等她们过了这么久,再行动的。
“是啊,咱们白担心了。”香叶听到纳兰倾说没事了,大大的松了口气。
刚才小姐和香炎慎重的神情,可是也吓着她了。
香炎放下车窗帘,看向纳兰倾疑惑道:“奇怪,难道那两个人真的只是闲着没事,在那儿吹风抚琴?当真有此雅兴?”
香炎一直以为会发生些什么,可是确是没想到那两个人真的动都没动。
“也许吧,可能是那儿清静吧!”纳兰倾心中也不知道那个陈南之是抽的什么风,怎么会在那个亭子里。
这个陈南之,听三郎说过,短短的时间内就使陈家复兴,是个厉害的角色自然是不容质疑。
可是,他三番二次的帮她,又是为了什么?
若是有条件,昨天那么大的事,他该是会当场讲出来才对,那样的情况下,如果她做得到的话,是怎么也不好拒绝的。
可是他倒是什么也没说啊!
而今天,又出现在这儿,难道是
难道是,他在威胁自己?
她现在还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识识他,所以他这算是威胁吗?
他威胁她,那会是想让她做什么吗?
她又能做什么?
要知道,这个陈南之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一个东晋商户,他可是得了东晋新旁的欢心,前途不可限量。
那这样的一个男人,又会对她一个孤女有什么要求?
香叶和香炎看到纳兰倾低着头没有说话,心里也明她们家小姐这会儿正在想事,两人紧紧的闭着嘴,不敢出声,怕打扰到了纳兰倾想事情。
哑奴望着已经消失在尽头的马车,连个影子也没有了,可是他家公子还坐在那儿未动。
终于陈南之修长的手指缓缓停了下来,这首曲子的最后一个音符也轻轻落下。
她刚才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前世的事,她真的忘的那般干净?
可是那个疯老头明明说过,她并没有彻底的失去前世的记忆,是可以唤醒的。
可是为什么,这首她前世自己最喜欢的曲子,她花了三天二夜不眠不休才谱的曲,她听了竟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陈南之想到纳兰倾一点也没有感觉,神情便有些挫败。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所有的事都难不到他,可是唯有和她相关的人和事,皆让他束手无策。
前世,他甚至是为了成全她,亲手把自己的江山给葬送了。
他以为她会幸福,可是她虽如愿嫁给了她心中的那个人,可却不是他的妻,而是妾。
妾,妾啊他的倾儿,他百般护着,不愿她受一丝委屈的倾儿,他竟然把那么屈辱的一个名份给到他的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