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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尼看到王侧妃出现了,其中一人忙凑近,低声在王侧妃耳边说道:“王施主,主持师傅让您现在到皇母殿去,若是你不想一年之后归庵,那便不能声张,现在即可随贫尼过去。”
王侧妃眸中的惧意在听到女尼说,慧清有法子让她不用回来时,有些欣喜。
刚想张口应下来,又想到她们这两个女尼这可是大半夜的让她跟着她们走,一时间心内又有些怀疑。
“这这两位师傅,可否明天再去?这大半夜的,我这腹中”
“王施主,主持师傅说了,若是你现在即可随贫尼们过去,那此事还有救。可若是等到天亮以后,那事已成定局,就算师傅和您有一年之约,可是一年之后,王施主您也一定会如约回庵。”左侧那个胖些女尼开口截断王侧妃的话,开口警告道。
“啊”王侧妃惊讶了一声,不敢再开口推脱。
两个女尼见王侧妃仍然犹豫不定,两人互看了一眼,右侧那名瘦些看向胖些的女尼开口不悦道:“师姐,师傅让我们传话给王施主,现下我们该传的话已然传到,王施王她既然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过去,那结果如何,便也怪不得你们师姐妹二人了。”
“可是哎”胖些的女尼听到瘦些的女尼话,脸色有些难舍的惋惜轻叹一声。
“罢了,我们走吧!”胖些的女尼像是没有法子之下,认了命般,看向瘦些的女尼。
“看来,我们是没有机会再选一次了。”胖女尼失落的说了一句话后,转身向院门外走去。
瘦些的女尼见胖些的转身走了,自己回头看向王侧妃:“王施主,今日之路,可是您自己的选择。明年您回来之后,可是不能把今日这笔帐记在我们师姐妹二人头上。”
王侧妃听到瘦些又是这么一句,心内更是有些动摇,开口道:“我”
王侧妃只说了一个我字,当看到瘦些的也转身向院门快步而去,一时间心内慌乱成一团。
“红绫,你随我去一趟。”王侧妃转眸看向一侧默不做声的红绫。
红绫听到王侧妃想去,按道理她可以不去,毕竟朱秋娘只说了让她和王侧妃回安王府,可没有管这王侧妃还惹了什么事。
“我们”
“红绫,若是此事不解决,我就不回安王府。”王侧妃看到红绫眸中犹豫了几下后,要开口拒绝,她忙开口先她一步开口说道。
“王侧妃,这是在威胁我?”红绫听到王侧妃威胁自己,脸色也很有些难看。
王侧妃看到红绫脸色难看,忙回头看了看她身后另一间住着许婆子的房间,当看到那间房门没有任何动静后,忙又回身悄声道:“你愿意跟来就跟我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看你如何向王妃交待?”
王侧妃怕惊醒了许婆子等人,会出什么意外,当下也不敢再在这房内说些什么了,狠了狠心扔下一句话后,便竟自转身向门外急步走去。
红绫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看着已经快步出了房门,向院门外追去的身影,一时间心内又些不相信王侧妃竟然敢用如此口气和她说话。
这些日子一来,王侧妃在她面前一直是很温顺,虽偶有情绪,可她若是看到她脸色不悦,便会立刻转声。
不行,她不能任她一人出去,她中了别人的算计事小,可若是她死了,不能跟着她回府,坏了王妃的计划,那她这条命可是说不好也会没了的。
红绫想到自己的性命和王侧妃的牵连在一起,当下自然也顾不得再犹豫,忙抬步跟了上去。
红绫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后,许婆子那间房门内那紧贴着门缝的耳边也收了回去。
偏房内
香炎看到红绫也跟了出去,忙看向纳兰倾轻声询问道:“小姐,我们现在跟上去?”
“再等等。等许婆子出来再说!”纳兰倾走向香炎,在她跟前站定,双眸随着她的视线看向主房的房门。
许婆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老太婆子,可是纳兰倾才不相信,安太妃会真的让一个没什么长处的老太婆子跟过来。
香炎听到纳兰倾让再等,自然没有什么异议,转眸望向窗外,静静的等着。
主房内
许婆子轻轻叹息了一声,只得无奈的伸手推开房门,抬脚向门外走去。
许婆子没有向院门走去,而是直接走向纳兰倾的房门。
纳兰倾和香炎看到许婆子竟然向着她们的房门走了过来,两人都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房门口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纳兰倾递给香炎一个眼神后,转身走向床榻。
香炎看到纳兰倾走到床榻处停下了脚后,也转身抬步向房门走去。
“谁?”香炎站在房门前,轻声的问了一声。
“香炎姑娘,快开门,是我,许婆子。”许婆子听到香炎的声音,忙悄声开口。
“许嬷嬷?”香炎诧异了一下下,伸手推开房门,惊讶的望着站在房门外的许婆子。
“许嬷嬷,这这么晚了,您,您有事?”香炎双眸中满是疑惑。
因着时间紧急,许婆子也不敢耽误了,忙开口催道:“香炎姑娘,你快帮老婆子叫叫纳兰小姐,老婆子可是有急事求纳兰小姐帮忙啊!”
“怎么了?”纳兰倾衣衫有些许凌乱,正用双手顺着长发走了过来。
第500章 纳兰倾,她想说什么?()
“纳兰小姐”许婆子看到纳兰倾走了过来,忙开口叫了一声。
“纳兰小姐,刚才来了一个女尼把王侧妃叫了出去,老婆子这岁数大了,纳兰小姐您快让香炎姑娘帮着跟去瞧瞧啊!”许婆子脸色焦急。
虽然她们是说向皇母殿而去,她们也有个方向去追,可是谁知道,那两个女尼说的是不是真话?
若是她们不是向皇母殿的方向,那等会儿若是追不上,王侧妃再发生了什么意外,她回去后,太妃娘娘定会对她有所责怪的。
“侧妃娘娘?”纳兰倾听到许婆子说是王侧妃出去了,当下神情也有些焦急,忙抬眸看向香炎:“香炎,快跟去瞧瞧,若是有什么,要快些回来报告于我。”
“”香炎听到纳兰倾让她一人跟过去,心中有些不放心留纳兰倾在房内,可是她不放心,也不能不能听小姐的令啊!
“快去吧!”纳兰倾看到香炎双眸中满是对她的不放心,开口又催了一声。
她会这么利索的答应许婆子,内心里也确实担心,怕耽误的久了,等会王侧妃走的远了,她们跟不上。
“是。”香炎听到纳兰倾又催,忙应了一声,转身大步向院门走去。
纳兰倾见香炎走了,这才看向仍在房门口站着的许婆子:“许嬷嬷,您快进来,这是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晚了,侧妃娘娘她去哪了?”
许婆子摇了摇头:“老婆子不进去了,刚才老婆子听到门外有小声说话的声音,便起身瞧了瞧,可是看到来了两个女尼,也不知道和她说了些什么,就把她请走了。这不,老婆子担心她出了个什么意外,咱们回到王府,没法子向太妃娘娘和王爷交待,当下不敢多想,就急忙来寻纳兰小姐帮忙了。”
“也好,现在时间毕竟太晚了,许嬷嬷现下可是要回房休息?”纳兰倾听到许婆子不愿回房,又听到她搬出安太妃和安王来暗中警戒自己,心中哪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个老婆子确实狡猾,她担心王侧妃出了什么意外,她回去没有办法交待,这就把她一起给拉进来了。
“不不不,侧妃娘娘出去了,老婆子哪还能休息?纳兰小姐,这外面黑灯瞎火的,老婆子实在是担心侧妃娘娘有个什么万一,不若,我们也跟去瞧瞧?”许婆子看着纳兰倾,轻声的询问。
她问出这句话,其实自己内心也并没有什么把握,纳兰倾真的会同意。
毕竟现下的纳兰倾可不是之前的那个孤女无依,不敢有一丝差错的纳兰倾。
现在的纳兰倾不但有一手医术在手,得了王爷和太妃的看重,而且她的姑姑云妃,更是重新得了王爷的看重,夺回了安王府的后府之权成为了她的依靠。
所以,此次王侧妃若是真的出事,到最后受罚的可能就只有她许婆子,而纳兰倾至多骂上两句也就罢了。
纳兰倾看到许婆子望着她的神情很是忐忑,心思轻转:“许嬷嬷说的有道理,我们既然是来迎王侧妃回府的,那自然是不能让她出现了什么意外。”虽然有这个许婆子跟着,会有许多不便,可是有她跟着,除了这个弊端倒也是有利的。
例如若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最起码还能为她做个证什么的。
“是是是,纳兰小姐说的极对,那我们现在?”许婆子忐忑的心在听到纳兰倾赞许自己的观点时,忙连声附和。
“现在,现在我们赶紧走吧!”纳兰倾看到许婆子惊喜的表情后,很是焦急的开口催促道。
“好好。”许婆子看到纳兰倾也很急,忙后退了一步,让开路好让纳兰倾出门。
纳兰倾出了房门,抬眸看了看上空,虽说月光不是太好,可倒总算还有些光亮,能看清路。
“许嬷嬷,我们走吧!”纳兰倾轻声叫了一声后,便再不耽误,抬脚向着院门快步走去。
许婆子看到纳兰倾走在前边,哪还敢耽误,忙自后边追了出去。
两人急步出了院门,因着一条小径两侧都是树,而她们住的又偏,这淡淡的月夜下,听着路两边草丛中的虫鸣声,许婆子的心中有些发毛了。
许婆子恐惧的抬眸望了望两侧:“纳兰小姐,这这婆子没想到,这庵里晚上这么慎人!早早早知道那会儿就不让香炎姑娘先行一步了。”
纳兰倾听到许婆子提起香炎,眼眸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却终是没有要接她话的意思。
“哎,咱们两个人,这都心惊,刚才香炎姑娘一个人,她可是怎么跟上去哟!”许婆子见纳兰倾没有接她的话,又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嬷嬷这是想的多了,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咱们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夜里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纳兰倾语气很淡,并不含什么情绪。
许婆子听到纳兰倾来了这么一句,楞了楞,笑着接话道:“哎哟,亏得老婆子活了几十岁,竟然是真的不如纳兰小姐想的周全!”
这个纳兰倾今年才不过十六岁,一个小姑娘家,她倒是真的沉得住气啊!
虽然俗话是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这样的小径,这样阴森森的感觉,她许婆子就不信她真的心内就没有一点发毛。
纳兰倾感觉到身侧许婆子的不屑,心中一动:“不瞒嬷嬷说,倾儿只所以不怕,除了刚才说的那句古语外,还有一件事,让这么些年倾儿心中都能很有底气。”
这个许婆子常年跟着安太妃,安王又一向很是信赖安太妃,若真是如红绫所说,当年纳兰家的血案是安王下的手,那安太妃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安太妃知道,那这个跟在安太妃跟前,帮安太妃探听信儿的心腹许婆子,又怎么可能半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
“哦,纳兰小姐,说的是?”许婆子听到纳兰倾的声音似乎有些叹息之感,心中也疑惑起来。
这个纳兰倾,这是什么意思?她想说什么?
第501章 惨不忍睹四个字。()
“许嬷嬷,纳兰倾家十年前一。夜被血洗,几百条生命,纳兰倾亲眼目睹了那样的血案,现下这样不过是寂静的境况,倾儿又有什么好怕?”纳兰倾声音中含了淡淡的忧伤。
“呃”许婆子听到纳兰倾竟然提起十年前纳兰家的一门血案,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接话下去。
“纳兰小姐说的极是,是婆子失言了。”夜色下,许婆子的眼珠子转了转。
这个纳兰倾看样子,她是想要套她话啊!
“十年前兴国公府的事,老婆子虽然没有亲去,可是确是听到王爷跟前去的任嬷嬷嗯,现在是王妃跟前的任嬷嬷了。她当时回来后,老婆子们多话,倒是聊了几句,她当时虽然也只用了‘惨不忍睹’四个字,可是老婆子们却是也能想象当时的”
许婆子说着,却是自己也说不去了,似乎是不敢去回忆。
“是啊,那样的血流成河,那样的残肢断臂”纳兰倾的声音也有些幽暗。
“还记得,当时嫂嫂她还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可是那个看不清脸的黑衣人却是狠心的一刀划开嫂嫂隆起的肚子”
纳兰倾说到此处,已能让许婆子听到她的呜咽声:“那长刀划过嫂嫂的肚皮‘刺啦之声’伴着嫂嫂的惨叫,和入泉水般的血水自她的肚子流出。”
“嫂嫂的肠肺五脏还有那个小小的婴儿,就这样又被那黑衣人又是一刀砍下,当时当时我好像听到了那小小婴儿的哭声”
纳兰倾原本是吓许婆子,可是此时她说到此外,自己亦是一颗心刺痛的厉害。
她自从穿越后,占了前身的身份,除了第一日,她特意快速回忆了一遍前身的记忆外。
其它时间都是有必要的时候,才会去回想需要的那些片断,而对于十年前那惨案发生的当晚,她是真的不想去想。
这会儿她对许婆子说的虽然也并非那天晚上前身的记忆,而是事后自朱妈妈口中偶然间得知,那天晚上前身怀孕的嫂子竟然死的那么惨。
那天晚上,她娘亲惊觉的时候,便急急带着她要躲进暗道,可是最后时间来不及,前身的娘亲便只好把她和朱妈妈推了进去,她留在外边,想要为前身争取多一些时间。
许婆子听到纳兰倾说起那些事,本也有些头皮发麻,想要开口阻止她继续说,却又怕纳兰倾不悦,所以强忍着,这会见她说不去了,忙开口安慰道:“事已至此,纳兰小姐现下想起来,也只能徒然增添自己伤心,不若不想了的好。”
这个时候,这大半夜的,她可是真的不想听纳兰倾说那刀啊,血啊的!
“嬷嬷的好意,倾儿知道,可是”
许婆子的话让纳兰倾强自压下心头的民异样:“可是,那天晚上对纳兰倾来说,这一生一世除非死,喝了阴司的孟婆汤,否则怎么可能忘去呢?”
“嬷嬷不知,那天晚上因为正是嫂嫂的寿辰,所以她穿的可是鲜红的衣裙啊!她腹中怀的是七个多月的胎儿。身穿红裙而死的人,若是心存怨恨那便会怨灵不息。”
“更何况她还怀着胎儿,据说,据说就连那婴儿回为未出生,便惨死,也不会甘心赴阴司。”纳兰倾的声音较之刚才更阴测测的。
“呃这这”许婆子听着耳中纳兰倾说的什么怨灵,什么惨死,一颗心更是发慌。
“纳兰小姐,不要不要一径的这么想,这样这样您心底如何能好受。人死,人死如灯灭,说不定,她们早已再从投胎为人了呢!”许婆子话是劝纳兰倾的,也更是劝自己的。
纳兰倾看到许婆子果然有些惧怕,心中不禁的燃起一缕希望,若是这一次她能真的把纳兰家的惨案找出一二缕线索来,那姑姑定然会很开心,而她,而她也对得起借了前身的这具身体了。
“嬷嬷有所不话,倾儿,倾儿”纳兰倾谨慎的停下脚步,四望了望才靠近许婆子开轻声道:“倾儿,可是见过她们许多次了。”
“啊”许婆子终是忍不住惊呼一声,她耳边因为纳兰倾的靠近,她在自己的耳边说话的声音让她觉得既有些温热又有些阴冷。
“许嬷嬷?”纳兰倾听到许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