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他这什么冰丝蚕衣,肯定非凡品。若是,她万一要的少了,还不够买一件,可怎么办?
“我要一百两银子,还有二一套你身上这种冰丝蚕衣。”好吧,她实在是不好估价,那就只好把一万两银子降到了一百两,加上一套冰丝蚕衣好了。
反正银子,有一百两,她就能赚到很多了。可是冰丝蚕衣,她担心有银子,也不一定能买到。
轩辕云彻听到纳兰倾说要他身上的冰丝蚕衣,忍不住脸上荡开了笑意:“你可真有眼光。”
他这逃冰丝蚕衣,可不是容易得来的,万金难求一寸。
纳兰倾看着轩辕云彻脸上那碍眼的笑,心中也有些明白,大约这冰蚕丝衣是要不到了。
“笑什么?若是给不了,那就拿一万两银子过来。”哎眼看着就要到夏天了,如果不知道有这么好的东西就算了。
可是现在明明让她见了,也让她摸了,可是却是得不到,真是折磨人呀!
“可以,本王可以给你一套冰丝蚕衣。”再有一个月,天山就该来人了。
百年之期已经到了,应该会有一套冰丝蚕衣了吧!
他身上这套,还是百年前,他皇祖父得来的。
轩辕云彻不知道为什么纳兰倾只一眼,就这么喜欢这蚕衣。
可是,她就要是他的女人了。那他自然是要自己的女人开心才是。
她想要冰丝蚕衣,时间也正好,给了她就是。
而他他只要和她洞房后,就能解了炎毒,自然也不需要冰丝蚕衣来压制了。
“你,你说什么?你同意了?”纳兰倾惊喜的睁大了双眸,她刚才没有听错吧?
难道这什么冰丝蚕衣,并不是很珍贵?那要是几百两银子,能买到,那她不是吃亏了吗?
“你没有听错,还要不要出去,时间不早了。”轩辕云彻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衫整好,抬眸看向一脸惊喜,可又有些疑惑的纳兰倾。
这傻丫头,还算识货。
冰丝蚕衣,冰丝,是三百年前才被人发现,而百年才能得一件的珍物。
世上现在,也只仅存他身上这一件罢了,原本,还有一件的。可是听说,这丝衣一旦上身只有十年的效果,十年后便会化为灰烬。所以之前那一件,传言已经没了。
它除了冰凉的触感,还能解了一般的毒,刀剑之上,也能帮忙抵御一二。
而且不沾脏物,可止血。所以他受了刀伤,却留了一点血,染了外衫,却没染脏了丝衣。普通的刀剑也不能划裂。
之前夺命阁那一刀,若不是他身上的冰丝蚕衣,那一刀也是能要了他的命的。
这样的冰丝二人蚕衣,自然是珍贵非凡。
纳兰倾听到轩辕云彻说时间不早了,侧头望了望依旧漆黑的窗外。
是呀,虽然这里的时间和现代的时间一样,也是二十四个小时的划分。可是这儿没有钟表啊,谁知道现在是几点?
通常每个府中会有打更的人会报时,可是她这落烟院
算了吧,打更的怎么可能往这边来?
“嗯,是不早了。那我们快去吧。”纳兰倾点了点头,率先向着房门走去。
轩辕云彻,看着就这样,先他一步,已经走到门口的纳兰倾。
这样的性格,她真的变得让人没办法和之前的纳兰倾联想到一起。
可是,他又非常确定,她确实是纳兰倾。
轻轻的‘吱’一声,纳兰倾把门打开后,回头看向仍坐在那儿的轩辕宇灼:“快走啊,还痛?”
他坐在那儿不动,是伤口还痛?
暗夜中院墙之上
木二差点一脚踩空,跌落下去。幸好被木一伸手拉住了后领。可依旧傻楞了。
刚才,他没有听错?
她说爷还痛?
爷进去的时间久了,会痛?
木一虽然也惊讶爷的能力,可是也疑惑怎么就爷自己痛了?可是他还算镇定。
毕竟他们离的远,虽然听不到具体的,可是偶尔的那房中还是传过来两声,稍大些的啊嗯的!
那里面有爷的声音,他们也是听到了的。
哎爷的身子虽中了毒,可是不弱呀!
怎么在这种事上,就吃了亏,败了呢?
第43章 爷为什么要绕路啊?()
院内纳兰倾房门前
轩辕云彻已经起身走出了房门,站在房门口纳兰倾身侧。
“你想去哪?”她说要夜探安王府,是想去哪?
不会是要去见轩辕宇灼的吧?
昨晚,她眼中明明
“兰馨院。”纳兰倾不知道轩辕云彻在想什么,可是想到时间不能耽误了,所以简单的说了自己的目的地。
“兰馨院?”她去那儿里?是因为纳兰希云?
轩辕云彻听到纳兰倾说是去兰馨院,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他想多了,就说明明她眼中明明白白的,哪还有一丝对那个轩辕宇灼有意思的意思。
“嗯,我想去看看姑姑。”白天那个女人决对不是纳兰希云。纳兰倾说完,取下系在手腕上的丝带,把头拢在右肩束了起来。
“好,我带你去。”轩辕云彻,话落一个伸手,拦住纳兰倾的腰便一个飞升,脚步凌空虚踏飞起。
“啊你会飞?真的有轻功啊?”刚惊呼出声的纳兰倾,下一刻发现轩辕云彻拦着她的腰,在安王府的上空凌空飞移。
偶尔,会在各个院落屋顶之上,树木,墙项之上借一下力。
夜风轻拂,吹起纳兰倾刚束起的长发,本就是松松束着的发带突然飘落。
“我的发带。”纳兰倾感觉到头发散了开来,忙侧眸去看,却是只看到她淡青的发带向下坠落。
轩辕云彻在发带飘落的那一刻就看到了,所以纳兰倾刚惊呼出声,他便一个下落,伸手半空中接住了那个飘落的淡青丝带。
纳兰倾崇拜的望向轩辕云彻:“你的功夫真好。”
若是她有这样的一身功夫,又何必在安王府忍气吞声?
“本王的功夫自然是好的。”轩辕云彻听着耳边软软的声音,唇角不自觉的轻扯,她的声音真好听。
轩辕云彻脚下又是借着一颗树枝轻轻一点,再次向上升了许多。
因为头发没有束,夜风吹过,纳兰倾的长发便随风飘舞着。
有一些一下一下的自轩辕云彻的脸上滑着。
轩辕云彻揽在纳兰倾腰间的手更紧了些。
纳兰倾则是因为捡回了发带,不怕以后哪天引起什么麻烦,而放了心。
至于发带,等会儿他自然还她,所以也不急。
这会儿大睁着一双星光璀璨的眸子,好奇的四下望着。
虽然因为黑夜的原因,视线受阻,其实也看不到远一点的。
可是能享受这种飞的感觉,她真的很喜欢。
轩辕云彻头微侧,看到纳兰倾喜悦的样子,觉得她脸上虽然有不少红斑点,可是依旧很好看。
两人身后,木一和木二不远不紧的跟着。
“爷,怎么今天这么慢的速度?不是去兰馨院的吗?怎么绕起来了?”木二跟着绕了第一圈后,忍不住开口问身边的木一。
虽然爷绕的很高明,让人完全感觉不出。可是他们又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主子换着路线,可是依然是绕啊!
爷为什么要绕路啊?
再说了,依爷的速度,这都去兰馨院二三趟了吧?
“爷做什么?需要你多舌?”木一不悦的瞥了一眼身旁,紧跟着他的的木二。这家伙这二天状况不断。
不过,话说回来
木一抬眸望向前方,那一白一墨两抹身影。
如果只看背影,好像爷和这纳兰小姐,也还挺配呢!
前边,被轩辕云彻揽着腰的纳兰倾,突然觉得好像方向不太对。
“落烟院在西边,兰馨院是在正中,这方向怎么是向东边呢?”纳兰倾低眸,因为没有内力,只能看隐约看到下方的一点点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是向东边绕了点路没错,如果直走,沿途暗卫和侍卫都太多。”轩辕云彻淡定的点了点头,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样啊。”纳兰倾点了点头,可是:“主院那边,无论是哪个方向,安王应该都不会放松警戒的。你自东边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安王有那么大的野心,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安危之事上大意。
毕竟命都没了,什么荣华富贵,龙椅宝座的,还有神马意义?
“东边,今天晚上抽走了一些侍卫,守到梅安院去了。”他之前已经在纳兰倾面前暴露过,他对于安王府的掌控。
那么,现在自然不能说他不知道安王府的守卫情况了。
“哦,明白了。那你小心点。”纳兰倾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话。
轩辕云彻对安王府这么熟悉,这府中肯定是有暗探。那么想来是不会迷路的。
轩辕云彻见纳兰倾没有意见了,可是也知道不能拖延了。这次很是认真的向着兰馨院飞去。
兰馨院主院
轩辕云彻和纳兰倾看到正厅那儿有烛光亮着,便无声的落地正厅房外。
“纳兰希云,你以为你还是安王正妃?不想被他们万从个上了的话,你最好马上交出医书。咳咳”
纳兰倾悄悄的靠近窗子,伸手,左手指间是一枚刚才悄悄自右手空间中取出的银针。
轩辕云彻伸了一半的手,看到纳兰倾手上的银针时,眉头跳了跳,收回了手。
她手上一直有银针?
他之前怎么没有发觉?
她和他一起,还一直捏着银针,是什么意思?
不放心他保护她?还是防的就是他?
轩辕云彻不知道是哪一个原因,让纳兰倾一直把银针捏在指间,可是无论是哪一个原因,他都不愿意看到。
纳兰倾刚才好像听到房内的人,叫纳兰希云。所以这会儿哪有精力注意身后的轩辕云彻。
她正手指灵活的捏着银针轻轻刺向窗子的缝隙处,手指微挑,终是撕开了一条细小的孔子。
地上倒着一个人,看身形好像是女人。
她一身血和脏污染看不出原来衣裙的颜色,杂乱的长发也遮盖了她的脸。
“”没有,她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医书啊?
纳兰希云痛苦的卷缩在地,刚才那十鞭子抽的她骨头碎了般的痛。
纳兰倾转眸,再望里面看。
除了地上的女人外,主座上还坐了一个一身淡蓝色罗裙,同色长披及膝外衫的中年女人,坐在正厅主位之上。
女人虽梳着简单的半月髻,可是额头一串红宝石额饰。发髻上一只绞金丝镶嵌夜明珠的步摇,步摇顶端垂下三串金丝,随着她头的晃动摇曳。
纳兰倾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知道是上午那个假纳兰希云。
虽然脸上五官,因为妆容的原因,有些许不同,可依旧还是能看出来是她。
再往她旁边看,她身侧站着的就是上午跟着她的侍女吉祥。
‘啪’突然一条黑影自纳兰倾视线中划过,重重的抽在地上卷缩成一团的人影上。
“贱人,叶侧妃让你说医书的下落,你是没听到吗?”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手上的鞭子又高高扬起。
“算了,你怎么忘了云妃姐姐早已哑了,发不出声。她要怎么回答?”主座上坐着的女人,正是安王的另一个侧妃,叶仪丽。
第44章 还需要亲自动手吗?()
“那叶妃娘娘,现在要怎么办?”另一个一直站在另一侧的壮汉双眼猥琐的望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纳兰希云。
刚才这叶侧妃可是说了,要把她送给他们爽呢!
虽然现下她一身脏污,还是个哑巴。可是她可是安王妃啊,想想可以和安王妃他就兴奋得不得了。
“吉祥,把纸笔给她。本妃数到十,她还不写,那就扒光了她。咳咳”安王说了,只要她能问出医书的下落,不介意她用任何手段。
“是,侧妃娘娘。”吉祥躬身应声后,便双手捧起一边放着的托盘,那上面有纸笔。
窗外
纳兰倾眯眼仔细确认了地上的人儿身上都是真伤后,心中愧疚了起来。
她虽然只听了这么几句,可是大约也明白了过来。
纳兰希云这场灾难不是别人,就是她纳兰倾为她招惹来的。
都怪她,没事说什么医书?
安王真是卑鄙,竟然来逼纳兰希云,他倒是谨慎,他对自己明明不看在眼里,可却到底还是防着她,也不相信她。
房内
吉祥把纸笔端到了倒在地上,蜷缩着的纳兰希云跟前,蹲下了身,双目鄙夷:“云妃娘娘,不想再吃苦头,还是老老实实的写出医书下落吧!要不然你这双琴棋书画样样偕精的巧手可也没有必要再留着了。”
二十年前,兴国公府嫡女,纳兰希云可是燕京第二才女,琴棋书画样样偕精。
“”地上的人儿,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吉祥手上捧着的纸笔。许久后,终是艰难的伸手撑着地,爬了起身,无力的强坐在地上。
纳兰希云抬眸看向,主位上座着的女人,她叫叶仪丽。
许久前,她们是闺中友。叶仪丽的祖父本是穷秀才,进京考试一场大病花光了盘缠,眼看着命丧黄泉。是她祖父赠了五十两银子,祝他渡过难关。
叶家老太爷是有真才实学的,当年虽高中状元。可仍感恩于她祖父的救命赠银之恩,和兴国公府也一向交好。
十五年前,她们两个一起嫁进安王府,一为正一为侧。关系虽有些微妙,可是还算可以。
可十年前,兴国公府一夜被屠满门,她被毒哑幽禁。直到那时候,她才知道,叶仪丽是恨她的。
恨她京城才女的名头,恨她兴国公府嫡女的尊贵,恨她安王正妃的荣耀。
所以安王把自己交给了她,这些年来,就连安王平妻秋妃都不准进入兰馨院,可她可以。
她可以进来羞辱她,欺辱她,耀武扬威。
“你这么看着本妃,是想让本妃挖了你那双让人讨厌的狗眼吗?”叶侧妃,看到纳兰倾乱发下那双依旧明亮如寒潭的双眸时,心中更是厌恶。
“看什么看?叶侧妃让你写医书,你写是不写?”吉祥看到自家主子眼中的厌恶,不耐烦的催促道。
纳兰希云无声的嗤笑后,收回视线,抬手拿起跟前吉祥手中捧着沾好了墨水的笔。
强撑着一身火辣的痛,抬笔写道。
叶落归根终是叶
家破人亡无义女
必然血流悔自作
亡汝海尽责业孽
吉祥不认字,自然也看不清纳兰希云写的什么?可是依旧双眸一刻也不转的盯着纳兰倾写的字。
真好看,果然是当年的京城才女,这字个个像梅花呢!
看到她写了这么多字,心中暗叹了一声。
果然是宝书,这藏的地方够隐秘的。
终于,纳兰希云停笔,强撑着的最后一丝力气也抽尽了。
手中的笔脱手而出,整个人瘫软的侧倒在地。
无言的看向主座上的叶仪丽,双眸中满是同情。
她真当安王爱的是她?
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叶家叶家,无论安王是成是败,叶家最终只能是家破人亡。
谁让,是她出头来害她纳兰希去?
谁让安王是‘有情有义’的轩辕云晏呢?
“把她写的拿过来。”叶侧妃诧异的回望了一眼虚弱的似乎是快断气的纳兰希云。
她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