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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说,刚才一千两,二千两她纳兰倾都嫌少,那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只要五百两呢?
“世子爷在自己心中,价值不高。可是在纳兰倾眼中,区区五百两,可是连世子你的衣角都不配呢!”纳兰倾眸中含着笑意,温声说道。
哎,没办法,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她纳兰倾这也是为了银子,拼了。
“你这话,本世子听着还算顺耳。”轩辕宇灼低眸,看到纳兰倾放在她膝盖上的纤细手指,莹白如玉,忍不住,伸手就要摸去。
纳兰倾顺着轩辕宇灼的视线,当看到他的视线放在自己手上时,心底就有了些不自在,还没有等她翻袖把手掩住,便是看到轩辕宇灼伸过来的手。
“按世子的身价来说,赏纳兰倾五万两,五百万两怕都是少的。可是,纳兰倾要那么多银子也实在无用,所以世子,你给五千两意思意思,你觉得如何?”纳兰倾伸手,抚向自己的额角,避过轩辕宇灼伸过来的手。
轩辕宇灼的手伸了一半,看到纳兰倾的手移开了,也不好做的太过明显,毕竟这还有一个丫鬟在纳兰倾旁边坐着呢!
等返回来的时候,他要找个借口,把这个碍事的丫鬟推到外边去。
“五千两?”轩辕宇灼听着耳中传来的纳兰倾要五千两的声音,心底也是一阵的心痛。
可是,他再心痛,刚才纳兰倾才说了他身价值的高,难道现在他能说他不值那么多,所以少点?
那要是真如此,那成了什么了?
他又不是廉价的物件,由的商贩讨价还价。
“你想要五千两做什么?”这个纳兰倾,她若只是缺银子,要点银子花,应该没有这么贪心要这么多吧?
“纳兰倾是孤女,许多事也只能自己为自己绸缪了。”纳兰倾双眸带了一丝淡淡的哀伤,低眸看向自己的裙角。
以前倒是没有往轩辕宇灼身上想,现下想想其实她纳兰家的家产,倒是不必要在安王身上动心思的。
若是自轩辕宇灼身上入手,虽说不敢说全部拿回来,可是拿个大半回来,应该不难。
对付轩辕宇灼可比那个轩辕云晏好对付多了。
轩辕宇灼见纳兰倾神情有些伤感,脑子转了转,明白了过来:“你是为了嫁妆?”
她没有娘家,那自然就会觉着自己没有嫁妆没有脸面。
“算是吧!”嫁妆不嫁妆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入的她的手就是她的。
轩辕宇灼盯着纳兰倾,想到父王可是说过,过几日就会和太妃去谈他的婚事。
等他娶了纳兰倾,那到时候纳兰倾的自然也是他的。
“好,等自燕王府回来,本世子就送你五千两银子。”轩辕宇灼看着纳兰倾,觉得他是越来越不讨厌娶她了。
“谢过世子。”纳兰倾淡笑着道了一声谢后,又转身轻掀开车帘向外望着。
因走的是官司道,马车外倒不是街道,而是有些清静的或几座府邸,或一些有些匆忙骑马或坐马车的行人。
轩辕宇灼看到纳兰倾看向外边,也顺手掀开另一侧的车帘:“前边不远就是燕王府了。”
纳兰倾听到轩辕宇灼说燕王府要到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她还从来没有白天来过他的燕王府呢!
燕王府主院
轩辕云彻在主院的院子里按纳兰倾说的法子散步着,身后跟着金二,和木一木二三人。
木一和木二,两人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是有些忐忑。
刚才他们听爷说,等会儿,纳兰小姐就要过来燕王府了。
说起纳兰小姐,他们可是自那天后,就没有再见过纳兰小姐了。
以前,爷可是说过,爷把他们送给了纳兰小姐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纳兰小姐身边?
轩辕云彻面上看起来平静,可是眼看着天色已快近午,还未见到金大来报的身影,心里也有些焦急了起来:“金二,去看看”
轩辕云彻话未说完,便看到吴泯的身影急匆匆的自院外奔了里来。
吴泯快步走到轩辕云彻跟前,忙伸手行礼:“属下见过”
“免了,纳兰小姐到哪了?”轩辕云彻没等吴泯行完礼,便出口让他免了。一丝也没有遮掩自己心内的焦急,这院中都是他的近身之人,他还是能放心的。
“回爷话,安王府的马车已到了王府正门,金统领已派人去亲迎。”吴泯听到轩辕云彻心急的连礼也不让他行完,更是不敢耽误,忙开口回禀。
轩辕云彻听到纳兰倾到了,一向冷漠的脸上,也暖了几分:“走,我们去院外转转。”
他不好去府门外接她,那就在这主院外吧!
燕王府正门
轩辕宇灼的马车稳稳的停在了燕王府的正门前。
纳兰倾隔着微掀开的车帘,看到燕王府门前侍立的侍卫,和那高门的府门时,想到轩辕云彻就在里面,心中就升起一些期盼。
纳兰倾反应过来自己的心内的焦急,有些自嘲的轻笑,松了车帘,索性不再向外看。
第419章 安世子,你有急事吗?()
她这是怎么了?昨天上午还见过,弄的像是几十年未见似的。
“金大,奉殿下令,在此迎接世子,纳兰小姐进府。”马车外突然传来了金大洪亮的声音。
轩辕宇灼听到外面自称金大,心中也是有些震惊的。
今天一大早,他被叫到梅安院,他父王可是特意把燕王身边的人给他交待了一遍。
以前父王对这燕王府得知的信息儿并不多,可是近几日,这燕王在他们的安王府养伤,所以他父王也了解多了一些。
知道,这马车外的金大可是燕王跟前的暗卫统领,比护卫统领吴泯在燕王跟前还得脸些。
父王,还特意交待了,若有可能让他和他们尽量交好。
轩辕宇灼想到安王的交待,看向纳兰倾:“燕王殿下派人迎的人到了,下车吧!”
轩辕宇灼话落,便伸手率先掀开车帘,先一步跳下了马车。
被安王派来陪同轩辕宇灼同来的季风,也一个翻身跳下了马车,站在轩辕宇灼身后。
因着轩辕宇灼,香绘坐在马车内,一直觉着一颗心提的高高的。
这会儿好不容易见轩辕宇灼下了马车,忙抬眸看向纳兰倾。
“走,我们也下去。”纳兰倾知道刚才因为轩辕宇灼在,香绘很不自在。
来的时候,她也没办法。不过回去的进候,她们应该是不会再和那轩辕宇灼挤一个马车了。
“是。”香绘听到纳兰倾说要下车国,忙应了一声,先纳兰倾一步伸手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后掀开车帘迎纳兰倾下车。
纳兰倾抬眸扫了一眼在门前等候的金大等人,低眸看着车辕,下了马车。
金大看到一身水绿色裙装的纳兰倾,眼前一亮。这纳兰小姐以前一直是粗布衣裙,眼下这身装扮,爷见了,定会惊喜。
“金大奉殿下令,前来迎安世子,纳兰小姐。”金大带着身后两侧各数十名侍卫,抬手着纳兰倾又施了一礼。
轩辕宇灼见到燕王派来的人对自己如此客气,心情大好,抬手挥了挥:“金统领请勿多礼,快快请起。”
虽然他们嘴上说的是向他和纳兰倾行礼,可是实际上自然是向他行礼。
“世子,纳兰小姐请。”金大看到纳兰倾向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这才放下了施礼的手,看向轩辕宇灼。
主院门口
一身玄色长衫,腰束玉带,发髻以玉冠束起的轩辕云彻站在房院门口,当看到远处那一行人越走越近时,眸中的笑意已是几乎泌出。
和金大并排走在最前边的轩辕宇灼,当看到站在主院门口的竟是燕王轩辕云彻时,可是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了。
燕王他知道他要来,竟然亲自来接他?
他回去,把这个告诉了他父王,他父王定会很开心的。
轩辕云彻看着那群人越走越近,而最前边的就是那个轩辕宇灼时,眸底的笑意淡了些。
轩辕宇灼走到轩辕云彻面前时,几乎是一刻也不缓的忙伸手施礼:“灼儿见过皇叔,问皇叔安。”
轩辕云彻的双眸盯着轩辕宇灼身后那抹水绿水的身影,点了点头:“免了。”
只不过一天不见,可是他却是觉得好像是过了许久,许久了。
“走,我们进走吧!”轩辕云彻转身,率先向院内走去。
若不是等会儿,和白逸轩决裂那一幕需要让轩辕宇灼见到,他可真是不愿让轩辕宇灼继续在这儿碍眼。
“多谢皇叔。”轩辕宇灼看到轩辕云彻转身,忙随后跟了进去。
纳兰倾看着前方的身影,微微一笑,他眸中的不悦之色,那么明显,也不怕轩辕宇灼看出来。
“小姐?”香绘看到轩辕宇灼已经随着那燕王殿下进去了,可是她家小姐却仍是站在那儿未动,开口小声提醒道。
“嗯。”纳兰倾点了点头,抬步向着前方走了过去。
进了主院,轩辕云彻引着他们在外厅分了主次坐了下来。
吴泯拍了拍手,有五六个侍女手捧茶盘,依次上来送上了茶水。
“皇叔,灼儿今日是奉了父王的令,带了纳兰姑娘为皇叔探脉。不知皇叔,今日觉得伤口是否好些了?”轩辕宇灼坐在轩辕云彻下首,有些不甘的望了一眼轩辕云彻主位旁边一桌之隔的副位。
这燕王刚才明明亲迎他在院外,怎么进来后,反而未让他坐副位,而是在下首入坐?
轩辕云彻听到轩辕宇灼关心的询问,点头后淡然回道:“孤已恢复了不少,你的功夫和功课可是都需要下大功夫的。昨在下午,孤走后,是否还有习武?”
轩辕宇灼听到轩辕云彻提前这些他不喜欢的,便是觉着无趣,可是又不敢不应:“回皇叔话,灼儿知道自己知之甚少,一定会努力多学。”
轩辕云彻点了点头,看向坐在轩辕宇灼旁边位子上的纳兰倾:“纳兰姑娘,还要烦请你为孤再次把脉了。”
“殿下客气了。”纳兰倾抬眸看向装模做样的轩辕云彻,索性也装着淡漠客气的轻声回话。
“纳兰小姐,请。”金大走到纳兰倾跟前,微弯腰伸手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纳兰倾看到轩辕云彻竟然没有支走轩辕宇灼,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让她当着轩辕宇灼的面,把轩辕云彻的病说的更严重些?
“倾儿,你还楞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为皇叔探脉?”轩辕宇灼见纳兰倾竟然发了楞,坐在那儿没动,心底就有些急了。
“安世子,你有急事吗?”轩辕云彻听到轩辕宇灼竟然这么不客气的对纳兰倾说话,不悦的侧眸看向轩辕宇灼。
轩辕宇灼看到轩辕云彻神色不悦,忙摇头解释道:“皇叔,灼儿知错。”他来的时候,他父王可是说过来,若是惹的轩辕云彻不悦,就要马上低头认错。
“纳兰姑娘,麻烦你了。”轩辕云彻没有再看轩辕宇灼,只是看向纳兰倾,眸中示意她过来。
“是。”纳兰倾刚才也只是一时不知道如何配合轩辕云彻,所以楞了那么一下下,这会儿看到轩辕云彻示意,忙应了一声,起身向轩辕云彻走了过去。
第420章 白逸轩,你不要太过份。()
轩辕云彻看到纳兰倾走到自己跟前,直接伸出自己的手腕:“今天感觉伤口好了一些,劳烦纳兰姑娘再帮忙瞧瞧。”
纳兰倾看了一眼轩辕云彻伸到自己眼前的手腕,点头道:“是。”
纳兰倾伸手探向轩辕云彻的脉搏,双眸更是紧盯着轩辕云彻的双眸,怕错过了他的示意。
可是她终是在他眸中,除了正常的情绪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探完脉,纳兰倾刚松了轩辕云彻手腕,收回自己的手,便听到房门口带些许讥意的声音。
“这是有客?”门口依旧一身白衣翩翩的白逸轩,手摇折扇缓步走了进来。
金大和吴泯看到白逸轩走了进来,皆是面上一惊,忙稳住神色,两人一起恭敬的上前两步,对着白逸轩施礼道:“见过白公子。”
“两位统领大人免了吧!”白逸轩的视线扫过背对他,正在为轩辕云彻探脉的纳兰倾,嘴角轻扯,一抹冷笑浮现眸底。
抬步走至一侧的副位上,傍若无人的坐下后,转头看向脸色已是有些许不好看的轩辕云彻:“殿下,这是把这位纳兰姑娘请回了燕王府?”
轩辕云彻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是却仍是隐忍着怒意:“是啊,安王爷不放心,特意让纳兰姑娘和王侄灼儿一起过来瞧瞧孤。”
“殿下有安王爷惦念,有安王爷派来的纳兰姑娘医冶,这里似乎是用不着本公子了?”白逸轩不悦的眼神,轻扫过依旧站在轩辕云彻跟前的纳兰倾。
轩辕云彻听到白逸轩来了这么一句明显话中有气的话,脸上的气色更是又隐忍两分:“孤的命这么些年都是劳白公子妙手医冶,白公子对孤可是有救命之恩的,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哼,本公子可是不敢当殿下这句救命之恩。本公子技不如人,自从刘府失手后,殿下可是越来越看本公子不顺眼了呢!”白逸轩看到轩辕云彻有隐忍的意思,脸上的嚣张之色更重。
“纳兰姑娘,这殿下的脉,你诊后,不知有何高见?”白逸轩嚣张的对着轩辕云彻扔下那句话后,转脸看向仍站在轩辕云彻跟前的纳兰倾,冷声问道。
若是之前纳兰倾还不知道轩辕云彻的意思,可是这会儿听到他们说了这么许多,心中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三郎也想用这招将计就计呢!
“白公子。”纳兰倾先是淡笑着向白逸轩轻轻的福了一礼后,才开口温声回道:“殿下的伤口,虽然已快愈合,可是正是长新肉的时候,更是要小心照料。还有还有那些年,殿下的身子被损的厉害,也是要好好的养着才是。”
“原来,也不过如此。”纳兰倾的话刚落,白逸轩便是一脸讽刺。
“本公子,还以为燕王殿下是寻了多么厉害的名医,却是原来,和本公子断的也并无二致啊!”白逸轩脸上的嘲弄之色更重,好像是很看不起纳兰倾一般。
一侧坐着,好一会儿不知道怎么插话的轩辕宇灼听到白逸轩嘲讽纳兰倾的医术,终于找到了插话的点。
“白公子,如此说就错了。前几日在刘府,纳兰姑娘可是胜了你,那足以证明她的医术确实在你之上。”父王说过,一定要想办法让白逸轩和轩辕云彻彻底决裂,才能让轩辕云彻只能依仗他们安王府,。
“你说什么?”白逸轩听到轩辕宇灼竟然口出狂言,脸色更是难看的就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世子说的没错,你确实输在了纳兰倾手说了,就算不提那天刘府比试。就依刚才为殿下探脉而言,纳兰倾的诊断与你可有二致?一直安静的纳兰倾突然开口附和轩辕宇灼的话。
三郎既然是想将计就计,那她自然是要帮着一二了。
“只不过一点运气,你还真当自己是神医了?”白逸轩听到纳兰倾接话,倒是没有再看向轩辕宇灼。
反正那就是一个傻子,他也只是用来传话罢了。
“运气?哼那白公子倒是说说,殿下的脉像,纳兰倾说的可有错?”纳兰倾开口很是不屑。
白逸轩虽然不甘愿,可是也只好点头:“本公子,刚才已说过,你探的脉像和本公子无二致。可是,那也只能说明你医术不错,可是要说比本公子强,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