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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若去用了早饭后,就匆匆的赶了回来,看到张婆子和一个眼生的丫鬟站在门口,房门紧闭,疑惑的快步走了过来。
“嬷嬷,你怎么站在外边?太妃娘娘呢?”欣若话是问向右侧站着的张婆子,可是眼神却是扫了几眼香叶。
是她,那个被安太妃早早送到落烟院的香叶,她怎么会在这儿?
她是随纳兰倾来的?还是她已经调回安太妃身边了?
“嘘。”张婆子听到欣若询问,忙伸手在唇边示意她禁声。
欣若看到,张婆子如此神秘,心中更是好奇。
张婆子见欣若不再声张,这才伸手指了指内厅的门外,示意她到外边说去。
欣若看到张婆子指了指内厅门外,了然的点了点头。
张婆子递给香叶一个,让她注意了的眼神,这才抬步向内厅门外走去。
欣若忙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嬷嬷,这是怎么会儿事?”两人出了内厅,来到门外,欣若再也忍不住,忙开口小声询问。
“是纳兰小姐,正在为太妃娘娘医病。”张婆子声音很轻,忙传了回去,影响到了纳兰倾。
“纳兰小姐”欣若听到张婆子说起这个,也想了起来,昨天晚上好像是似睡未睡时,听到过安太妃说纳兰倾要今天为她医病来着。
“啊”欣若想到安太妃说的病,心中也想了起来,那病可不是普通的病,那可是金针之毒啊!
“嬷嬷,纳兰小姐医病,你怎么不在里面守着?”她怎么可以把纳兰倾和太妃娘娘两人留在那房内?
太妃娘娘一向对纳兰倾并不好,那若是纳兰倾存了什么不该存的心思
“这是施针,要解的是金针之毒。纳兰小姐说不能有一丝惊扰,所以才让婆子和香叶出来在门口守着。”张婆子看到欣若眸中满是担忧,忙开口解释道。
“这,可是,可是”欣若听了张婆子的解释,眸中的担忧不但未除去,反而忧色更重:“嬷嬷,太妃一向不喜纳兰小姐,那若是纳兰小姐她”
欣若的话,虽未说完,可是张婆子心中却是明白的:“现下,除了纳兰倾,别人根本无法可医。我们也只相信她。再说了,那纳兰倾,也不是个糊涂人,想必她也很清楚,太妃若是有个什么不好,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后是。”
“这,那眼下也只有等了。”欣若无奈的点了点头。
“王爷到。”突然外厅,传来内侍的唱道声。
“欣若,老婆子暂时走不开,你快去迎迎王爷。”张婆子听到安王来了,想到还在房内的纳兰倾和安太妃,她一时间自然是走不开的。
“嗯。”欣若点了点头,也不啰嗦,忙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张婆子看着欣若那窈窕的背影,想到她今年已是十七了,心中因为昨天她回来后,起的那些酸意渐渐淡了去。
她昨天,可真是猪油蒙了心了。
只看到太妃娘娘对欣若好,却是没有想到,就算太妃娘娘对她再怎么好,她又岂能像她一样终身不嫁,只守着太妃娘娘?
不过一会儿,只是张婆子心中思绪转了转的功夫,安王已带着身后的季风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王爷。”张婆子屈膝,对着安王行了一礼。
安王抬眸隔着内厅望了一眼安太妃紧闭的寝房门:“怎么样了?”
刚才在外边时,他已经听欣意说了,现在纳兰倾正在为母妃解毒。
“回王爷话,已经进去大半个时辰了。纳兰小姐进去时,曾说过,只需要一个时辰即可。”张婆子看到安王的双眸紧盯着安太妃的房门,怕他进去打扰了纳兰倾,忙开口回道。
“本王就在外厅等着,有消息速来报本王。”安王点了点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反而是转身又退出了几步,向外厅的主位上走了过去。
张婆子松了一口气,对着安王又是屈膝福了一礼。
好在,王爷没说要进去,否则她可怕自己真的拦不下呢!
寝房内
纳兰倾拔下最后一根银针,退了一步,把手中的银针放回空间后,这才走至床头桌前在小凳上坐了下来。
伸手进袖间,又抽出一方帕子,刚想把额头的汗水擦拭去,又想了起来,刚才好像听到安王来了,那他这会儿就在房内。
纳兰倾想到这儿,索性停下了动作。她把帕子又收进袖间,转身对门外轻喊了一声:“张嬷嬷,可以进来了。”
房门外的香叶,听到纳兰倾虚弱的声音,脸上一喜,一丝也不敢耽误,忙转身对着这会儿站在内厅的门外的张婆子开口道:“张嬷嬷,小姐叫你呢!”
张婆子听到香叶说纳兰倾叫她,一张皱着的老脸霎那间绽开了许多,快步走了进去,却是没有直接去推门,而是在门外轻声问道:“纳兰小姐,王爷过来了。现在在外厅。”
张婆子没有问,可不可以让安王进去,只是把安王来了的事,告诉里面的纳兰倾。
第376章 太妃娘娘为何还未醒?()
她这样回话,若是里面纳兰倾有什么问题,那自然是不会同意让安王进去。
可若是成功了,那就没有什么要担心顾忌的了。
“王爷来了?那请王爷进来吧!”安王刚才来了的事,纳兰倾在房内是有听到的。
这会儿,她听到张婆子又特意提醒她,心中对张婆子又多了二分好感。
“是。”张婆子听到纳兰倾同意让安王进去,心中一阵狂喜吹过。
再也不顾不得太多,忙转身向外奔去。
纳兰小姐让王爷进去,那定是成了,定是为太妃娘娘解毒成了。
外厅安王正端着一盏茶水正轻轻的饮着,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停一动作,抬眸看了过去。
见是张婆子一脸喜色的奔了过来,心中一喜,忙把手上的茶盏放至一侧的桌上。
“怎么样了?”安王没有等张婆子行礼,先是焦急的问道。
“老奴见过王爷,是纳兰小姐,她说王爷可以进去看太妃娘娘了。”张婆子看到安王脸色焦急,哪敢耽误。
“好,好好好。”安王听到张婆子确定了他的猜测,一时间激动的连说了几个好字,腾的一声自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撩袍角,快步向内厅的寝房走去。
张婆子看到安王一阵风似的自她身边吹过,向安太妃的寝房走去,哪还敢发楞,忙随后转身跟了上去。
安王快步走至安太妃寝房门口,心中焦急的也不等身后的张婆子近进开门,自已伸手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内,在床头小凳上坐着明显疲累至极,额上还有细汗的纳兰倾,听到开门声,回头望了过来,当看到进来的是安王时,扶着一侧的桌子站了起身。
“王爷来了,倾儿见过王爷,问王爷安。”纳兰倾看到进来的是安王时,忙恭敬的撑着疲累的身子,规规矩矩的对安王福礼。
站在门口的安王,他的眼神自推开门,便没有看向别处,只是直直的盯着床上,当看到安太妃双眸依旧紧闭,似乎没有清醒时,才转眸望向一侧的仍弯腰福礼的纳兰倾。
“倾儿,太妃娘娘为何还未醒?”安王看到纳兰倾还在福礼,可是在未确认出安太妃是否无碍时,他不想让她起身。
“回王爷话,倾儿刚才为太妃娘娘施了针,她这会儿身边内经脉刚通,会很疲累,所以仍昏睡着。可是按时间算,应该就快醒了。”安王没有叫纳兰倾起身,纳兰倾就只好保持着福礼的动作。
安王听到纳兰倾说安太妃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醒转,心情这才放松了一些:“免礼吧!”
“谢王爷。”纳兰倾听到安王说免礼,一刻也没缓的站直了身子。
因着刚才施针耗费了太多精神,这会儿脸色看起来有些发白。
安王扫了一眼纳兰倾没有血色的脸色,心内又放心了二分,抬脚向着床上的安太妃走了过来。
安王走近床前,伸手轻轻抚了抚安太妃温润的脸颊,确定了无事之后,才真正的放了心。
“太妃娘娘,体内的金针之毒如何了?”在安王心中虽对纳兰倾有信心,可是现下没有亲口听到她说已解,他心中总是不太放心。
“回王爷话,太妃娘娘体内的金针之毒已尽数解了,以后不会有事了。”纳兰倾听到安王询问,没有一丝犹豫的开口回道。
“好,好。”安王听到纳兰倾确认了安太妃体内的金针之毒真的尽数除去,心中激动的忍不住连说了二个好字。
要知道,这次纳兰倾可不只是救了他的母妃性命。
想想看,纳兰倾就连金针之毒也能医的医术,传了出去,那些百官富商又怎么会不巴着他安王府?
“嗯”床上的安太妃只觉着体内热流涌过,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太妃?太妃娘娘醒了。”随后进来的张婆子,刚走近床前,就看到安太妃的眼睑动了动,紧接着就又听到安太妃的轻吟声。
“母妃母妃,您醒了吗?”安王也听到了安太妃那声轻吟,当下也顾不得胡思乱想,忙低头轻声呼唤道。
“嗯热”安太妃伸手扯开了一些身上的锦被,耳边听到自己儿子安王的声音,理智开始渐渐回笼至脑中。
她强睁着有些沉重的眼皮,终于一点点亮光缓缓注入,渐渐的她看清了原本有些模糊的脸。
“王儿”当模糊的脸渐渐清晰,安太妃的脸上也绽开了笑意。
她没事了,她又醒过来了,那定是解毒成功了。
“母妃,您终于醒了。”安王看到安太妃醒转,脸上也开心的绽开了笑容。
“王儿,母妃身上的毒?”安太妃终是忍不住想开口证实一二。
“母妃放心,倾儿已为母妃解毒,现下母妃体内再没有什么金针之毒了。”安王听到安太妃询问,知道她心中焦急,忙开口回了她话。
“呼。解了就好,解了就好。”安太妃听到安王说她体内的毒真的解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因这金针之毒,虽然看起来她这一个月很是淡定,对纳兰倾也很有信心。
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夜深人静之时,她心中仍然是惧怕的。
她真的害怕,纳兰倾根本不能医她。
她真的害怕,她这一次过不去,真就那样难看的死去。
她甚至有一霎那想过,若这金针之毒,最后纳兰倾真的是无法可医之时,那她就自己提前自尽了也好。
现在,好了,她不用再担惊受怕。
不用,在有恶梦纠缠。
“母妃?母妃,您怎么了?”安王看到安太妃松了口气后,却像是傻了般,楞楞的没了表情,心中一惊,忙开口唤着。
安太妃心中如海浪扑向她的狂喜,眼看着就要把她淹没,却是听到安王的呼唤声,一下子又把她惊醒了过来。
她是太妃,纳兰倾可以医冶她,本就在她预料之中,她如何能失态?
安太妃轻摇了摇头,终是轻闭了闭眸,再睁眸,眸中已没了刚才的失色。
“母妃没事了,你是刚下朝就过来了?”
第377章 可是有什么关系?()
纳兰倾曾说过,医冶她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差不多医冶好,安王也就下朝了。
“是。儿子一下朝,便听了安管家来报,说是倾儿已过来为母妃医病,便急忙赶了过来。”安王看着脸色虽红润,可是神色疲累的安太妃,便没有想着扶她起身。
“辛苦王儿了。”安太妃听到安王一下朝,别的什么也顾不了,就急的来看她,心中更是欣喜。
“母妃是儿子相依为命的娘亲,母妃说这些,岂不是把儿子当外人看了。”安王听到安太妃如此客气,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是,王儿说的是,是母妃的不是了。”安太妃眼看着安王眸底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也不再说那些客气话了。
“对了,倾儿,太妃娘娘现下醒了,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安王看到安太妃脸色不好,一时间心中也有些心疼起来。
母妃以前在宫中受苦爱罪也就罢了,现在跟着他在安王府,还接连受了两次大罪。
以后,可是要好好照顾母妃,不能再让她老人家受苦了。
纳兰倾听到安王问话,忙抬头回道:“回王爷,那金针之毒眼下虽然尽除,可是太妃娘娘这之前还中过蛊毒,身子被亏空了的厉害。要想恢复,还需要一些补药养着。”
她药库的药材可是不多了,为了能更多的制造药物备用,那她现在不趁着机会多要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补药?好,你要什么补药,开个药单,晚些本王让安管家去取了置办。”安王听到纳兰倾说安太妃的身子亏空的厉害,回头又望了一眼床上神色确实不好的安太妃。
母妃的脸色看起来真的是一点也不好。
“多谢王爷。”安王的慷慨早在纳兰倾预料之中,这会儿听到安王应允,忙福礼谢恩。
其实,她一次似乎还是歪打正着帮了安太妃一把呢!
以前安王可是没有现在这么孝顺呢,经过了这一次,安太妃的失而复得,这安王可是比以前心疼安太妃多了呢!
“那些补药,如何服用,到时候,你把详细的教给张嬷嬷,由她操劳吧!”安王侧眸看了一眼床侧,跪在地上,双眸带了泪却满是喜悦望着床上的张婆子。
为防还有心思不纯之人,母妃的药可是不能再假手她人了,母妃年纪已大,也是再经不得折腾了。
“是,倾儿明白。”纳兰倾点头就是。
安王觉着眼下安排的差不多,又转回眸看向床上的安太妃,当看到安太妃双眸发红,隐有泪光时急忙问道:“母妃,可还有哪儿觉着不舒服?”
安太妃看到安王神色焦急,忙轻摇了摇头:“没有,母妃哪儿都很舒服。”
她真的是太过开心了,有多久了,王儿有多久没有和她这么亲近过了?
似乎,似乎上一次这么亲近,他这么关心她,还是先皇驾崩之时。
当时,朝中后宫皆是议论徇葬之人,当时王儿他不知听谁胡说,竟说她也被列入名单之内。
还记得,他惊慌失色的一路狂奔到她的宫殿,跪在她面前就是连道不孝。
安王听到安太妃说没有不舒服的,他刚松了一口气,可是又看到安太妃似乎神情有些征征的望着他,心中又担忧了起来:“母妃?”
母妃说她没事,可是这神情怎么这么怪?
安太妃看到安王又担忧了,忙压下心中的回忆轻声道:“没事,刚才母妃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觉着身体疲累的纳兰倾听着安王和安太妃在这儿母子情深,觉是很是无趣,终是忍不住开口温声劝道:“王爷,太妃娘娘才刚醒,她身子还很虚弱,不能多费神的。”
赶紧该说什么就说了吧,该散就散了吧!
安王听到纳兰倾提醒,赞同的点了点头,对安太妃说道:“倾儿说的没错,母妃刚醒,气色不好。儿子就不叨扰母妃了,待晚上再来看望母妃。”
这些天,每天晚上他过来松寿院陪着母妃用晚膳,竟是有此习惯了。
“好。王儿也还有很多政事要处理,母妃已经无事了,你也别再耗费时间了。”安王现在明确表态靠向了轩辕云彻,那这段时间,定是不会清闲了的。
“儿子告退。”安王听到安太妃提起政事,也想了起来书房确实堆了不少的文书。
还有,今天早朝上,他提出替轩辕云彻去东晋的事,那轩辕云宵也果然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