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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的血和性命让他知道,他再也不能等了,他等不起。
纳兰倾听到那句处子之血时,足足楞了好一会儿,才算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
她轻轻的伸手推开轩辕云彻,起身在床侧坐着:“原来燕王殿下,今天晚上来是做采花贼的。”
她要怎么办?他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说。而她?
她虽然也并不是这个时代重贞节过生命的女人,可是无端端的为一个陌生男人舍了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她的原则。
“在你眼里,本王会强迫女人?”轩辕云彻脸上强装的淡定在纳兰倾那明显鄙夷的眼神下破裂了。
他刚才不是说了,要娶她的吗?
再说,他要用强,五年前就不会放她跟着轩辕宇灼回到安王府。虽然他当时还动了点小手段。
纳兰倾看着坐在她床上,脸上明显有丝尴尬的妖孽男人,提着的心中倒是放下了二分。
可是想到他自进来,便没有刻意伪装,心便又高高提起了:“燕王殿下,会听我的意思吗?”
通常一身伪装的男人,突然在一个不熟的人面前放下伪装。
结果只有两个,要么死,要么归顺。
罢了,若是她真的不行,那就躲进空间去。虽然泄露了空间,她不知道能有什么灾祸,可总比被人莫名其妙的强了好些。
“嫁给本王,本王可以给你,你想要的趁心得意,高高在上。”燕王对上纳兰倾,觉得很措败,她虽然变了很多,可待他却依旧一如五年前。
“呵呵燕王的手伸的可真长。”她下午和安王在轩辕宇灼房内说的话,他竟然就知道了。看来他在安王府的眼线真不少。
“怎么样?”轩辕云彻看着冷静的侧坐的纳兰倾,再一次的升起疑,纳兰倾倒是可以答应。”她虽然有一手医术,虽然有那个神秘空间。可是得罪了燕王,她在这异世也难立足。
除非她隐姓埋名离开燕国,可是她既然决定了要替前身报仇,怎么可能失信?
“本王并无其他需要你。”他身上的蛊毒不除,想什么都没有用。
“我会医术。”轩辕云彻那一脸她除了身体外什么都没有的欠揍模样,真的很想让纳兰倾动手。
可是势力决定了话语决。
“本王的毒,除了你的处子之血,无法可医。”轩辕云彻看到强忍怒意的纳兰倾,心底突然觉得她这样子,很有趣。
以前的她一味的胆小懦弱。
现在的她,理智,自信,聪慧会审势度势。
“我想活得趁心得意,高高在上,假以时日,凭我自己也可以。”她并不是非得和他轩辕云彻合作,和他合作,只不过是形势所逼。
轩辕云彻看到纳兰倾眸底的隐忍,却很无赖的点头回道:“本王相信依你现在手段假以时日可以做到,但是你觉得本王会给你假以时日吗?”
他今天晚上对她毫不隐藏他的身体状况,自然没有打算放过她。
“你?”钻进空间的想法再次在纳兰倾脑中转了转,最终被她压下。
“你想杀我那就动手吧,我纳兰倾绝不会委身于我不爱,还利用我的男人。”他进来这么久,没有动手,足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不择手断的男人。
所以她其实私心里其实也并不是很讨厌他。
“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会满足你。只要你同意为本王解毒,本王还可以为你除了这脸上的红斑点。”轩辕云彻望向昏黄烛光下纳兰倾带了红斑点的脸。
现在的她,不需要脸上这些东西了。
“我想要什么,我自己可以满足自己。只不过,你是燕国的燕王殿下,你是官我是民。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孤女。”纳兰倾脑中快速的转了一圈,也许她可以找到其它的解毒之法。
“所以,你答应了。”轩辕云彻心底有些失落她不是心甘情愿。
“我答应替你解毒,可没答应是现在。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我会想法子用其他的法子为你解毒。我的身子我只想献给我爱的男人。如果三个月后,我无法为你研出别的解毒之法,这具身子便随你。”三个月就算她拿不回兴国公府那些东西,也足够她搅得安王府乱成一团。
到时候,实在研不出,她离开燕国就是。
轩辕云彻听了,脸上依旧温润如玉,可却突然伸手猛的捏住了纳兰倾下颚,嘴角一抹邪笑:“好,本王这么多年都等了,再等三个月也无妨。希望我们合作顺利。”话落,却是突然低头。
”唔“纳兰倾惊的双眸睁的圆圆的,羞愤的屈辱一闪而过,右手快速的自空间拿出一支加大号银针,对着男人的腰猛刺而去。
可是终究是慢了一部,轩辕云彻左手紧紧的攥着纳兰倾的右手腕,抬头松了她的唇。他刚才看到纳兰倾眸中一抹狠厉划过,便有所警觉。果然,她的右手就动了。
“啊”喉中有什么东西划过,纳兰倾顾不得自己的手腕,猛然抬头:“是什么?”
“没什么,一点让你记得守信的东西罢了。”轩辕云彻既然同意再等三个月,怎么会没想到这三个月中会起什么变故。
“你卑鄙。”纳兰倾双眸就要喷出火来,她只想到拖三个月,怎么就没想到这男人凭什么相信她?
“谢谢,本王除了卑鄙,还很无耻。以后你会发现本王更多的优点,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本王得到你的心。”话出口,轩辕云彻这才醒悟过来,他会同意再等三个月。还是在意她的那句,她的身子她想献给她爱的男人。
第24章 她确实委屈本王了()
她既然要献给她爱的男人,那他就费点心思,要了她的心便是了。
“如果三个月后,我不爱你呢?若我不爱你,你拿出解药放我离开,你敢赌吗?”纳兰倾心中挫败,可是还是想拼一把。
“天快亮了,你再睡会儿吧。”轩辕云彻好像没有听到纳兰倾的话,竟自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纳兰倾恨的牙痒痒的再也忍不住,拿了床头的烛台照着向门口走的背影砸去。
可轩辕云彻背后像是有眼睛般,连脚步都没缓一缓的伸手向后一捞,那还燃着的烛台便稳稳的接到他的手上。
下一刻,他手轻扬,那烛台便如同有生命般划过一条线条,又稳稳的落在纳兰倾身侧的桌上。
纳兰倾气恼的忍住了手痒的冲动,愤怒道:“有武功了不起啊,等你落在姐手上的那一天,定要你好看。”
走到门口的轩辕云彻轻轻拉开了门,嘴角含了一抹笑意,却终是什么都没说,又为她关上了门。
“主子,您?”看到轩辕云彻出来,远处隐在暗处的暗卫一个飞身,已站在轩辕云彻身前。
“走吧。”几乎是眨眼间,轩辕云彻唇角的笑便被冷硬取代。
“爷的毒解了?”暗卫水三看到轩辕云彻脸上没了可疑的红光,欣喜之下,竟是疑问出口。
“嗯。”他刚才已经运功把周身的毒素全逼进心口,可保他半年时间。若是半年内没有彻底去毒,他的心将被蛊毒烈火焚尽。
“爷您别难受,虽说她丑了点,玷污了爷,爷您就当做了场恶梦吧。”听到轩辕云彻淡淡的嗯了一声,水三想到房内那个一脸斑点的丑女人,心中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家爷这是心情不好。
“你”轩辕云彻刚想训斥这个一向很二的水三时,正好听到了房内的脚步声,一道恶趣味出现在凤眸底:“她确实委屈本王了,回去让人准备沐浴。”话落,率先转身一个飞身消失在夜空中。
“哎可怜的爷啊。”双眸隐有水光的水三,同情的摇了摇头,后一个飞身向着自家爷的背影追去。
房内,纳兰倾伸在门上的手,气愤的发颤。
什么叫丑了点,玷污了爷?
什么叫确实委屈了?还回去沐浴?
特么的,合着和她发生点那个啥,还是她占便宜了?
刚才可是他死不要脸的求她呢!
这世界,这皇家的人个个这么
算了,谁让这是人家的天下呢?
纳兰倾心里闷闷的,原本她是担心朱妈妈有个什么意外。毕竟轩辕云彻进来这么久,外面都没有什么动静。
现在她听到外面有他属下守着,也知道朱妈妈为什么没来了。就没有出去看看的必要了。
返身,她睡觉去。她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第二天天刚亮
朱妈妈便起身,将院子打扫了一遍,这才又端了一盆水走进了纳兰倾的房内,看到纳兰倾已经穿了一身浅青色襦裙,正拿着梳子站在床侧梳头。
“小姐怎么起的这么早?”朱妈妈忙把手上的水盆子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走了过来伸手接过纳兰倾手上的梳子。
她家小姐这房内只有一张旧床,两张旧桌子,几只小凳子,连个梳妆台都没有。
“奶娘,等会儿和香雪去掌刑房把香叶接回来吧!”这院子里除了朱妈妈,还有二个丫鬟,二个粗使婆子,可干活的却只有朱妈妈一人。今天要好好收拾了这几个奴才。
朱妈妈正在为纳兰倾梳头的手顿了顿,满是皱纹的脸绽开了一抹笑,可又担心道:“嗯,老奴伺侯小姐吃了早饭就去。可是”
那几个人都是秋妃安排来的,小姐这样,会不会引祸上身?
“倾儿心中有底,奶娘等会儿去接她就是了。”纳兰倾知道朱妈妈也是这些年被欺负怕了,一时间她会担心也是自然。
梅安院
安王的书房内,一身黑衣血迹斑斑的暗卫,颤抖的跪在安王身前。
“本王不是吩咐过,不能让他受伤的吗?你们十多个人,竟连一个人都护不住,本王留你们何用?”要不是他手下可用的人还少,真想一掌劈死了这没用的属下。
“回王爷,昨夜出手的是夺命阁的人,属下们亦是拼死相护。银甲卫亦死伤大半,属下无能,求王爷降罪。”黑衣男人,嘴上说着请罪,可是心里却是呕得不行。
那夺命阁可是四国第一杀手阁,夺命阁但凡出手,从无失手。昨夜昨夜能保住燕王没有当场被刺杀,已是奇迹。
那银甲卫,可是先皇留给燕王的护卫队,不是也死伤惨重吗?
“下去领二十血鞭。”安王听到夺命阁,脸色又难看了二分。
轩辕云宵竟然和从来不牵连四国皇室的夺命阁合作了?
他今天可以让夺命阁对轩辕云彻动手,那是不改日也会对他轩辕云晏动手?
“遵令。”跪在地上的暗卫听到安王的命令,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二十血鞭还好,见血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见血。
安王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快速退下的暗耳,心情很烦燥。
昨天,他配合着拖了燕王误了时辰。若是燕王没死还好,若是死了,他就会被推出来做替死鬼了。
“轩辕云宵,你好手段。”安王气恼的伸手重重捶在书桌上。
“王爷,王侧妃娘娘已经送上了马车。”书房外,季风站得笔直守在门口。安管家对着房门恭敬的半弯着腰向房内请示。
“即刻起程。”安王这会儿,哪还有心思管一个侧妃。
不对,王家王家此时不能得罪。
可,可昨天他是当众
罢了,他晚点亲去一趟王家,到时见机行事罢。
落烟院
纳兰倾用了早饭,便让朱妈妈叫了另一个丫鬟香雪去接香叶。
她侧拿了一本医手,坐在房中那张破桌子上,翻看着。
因为房门开着,门帘子也束在一侧,房外的两个粗使婆子便能瞧见房内正看着医书的纳兰倾。
“李婆子,你有没有觉得这表小姐好像不一样了。”两婆子随意的席地而坐在院中唯一一棵植物,大榕树下,孙婆子一双倒三角眼疑惑的望向房内那抹月白身影。
坐在她身侧,刚剥完手上花生壳,正准备往嘴里放的李婆子,听了孙婆子的话,也侧脸向房内望去。
“可不是,这么一瞧,今儿这表小姐的气质,还真有那么一点云王妃的气质呢!”孙婆子把花生放到嘴里砸吧了二下。
“云王妃?是啊你说起云王妃,这时间可真快啊!云王妃被关起来这都九年了。一眨眼,咱们这都快六十了。”李婆子有些感叹自己这离死近了一截。
第25章 刁奴欺主()
“最啊,老婆子今年都五十八了,再熬个二年,六十就可以出府了。”孙婆子想到再过个二年,就可以出府好好的安度晚年,心情有些雀跃。
李婆子今年五十三,她还有七年,现下看到孙婆子那眉开眼笑的模样,心情就有点不太舒服:“虽说只有二年,可是那位,谁知道能不能安省的度过这二年?”
昨天她可在门帘子外明明白白的听到了,若是她死了,安王会让她们这院子里的几人去陪葬的。
“这?”果然孙婆子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在脸上。
昨天李婆子回来,可是把她听到的都告诉了她。
她虽然一直都只是个粗使婆子,可是也在这王府中度过了大半辈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老妇。
她心中很清楚,那些话并不是吓她们。如果纳兰倾真的死了,她们这院中的几人,那是真的活不成的。
“那那怎么办?”世子听说昨天回去后就如同死人般,虽然这表小姐昨天救了那个诬陷她的男人,可是谁知道她还能不能救回世子?
说不定,说不定,她昨天就是碰巧了呢?
“秋妃是不会饶了她的,所以,所以咱们还是另谋出路的好。”李婆子想到另谋出咱,便想到了前二天见过的朱家小姐,那可是个天仙般的人物。心中就暗恨,当初她怎么就眼皮子浅的求来了这么个差事?
五年前,这纳兰倾刚回来的时候,她还想着这是未来世子妃,所以可是花了五两银子求来了这破差事。
她这几年来,每次想起这事,可都是挖心挖肝的痛啊!
孙婆子听了李婆子的话,再看到李婆子一脸的恼恨样,忙向李婆子挪了挪屁股:“哎,李妹子,你那儿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出路?”
前二天,她可是看到李婆子去了那个朱家小姐的璧玉院呢!
“我给你说啊”李婆子看到孙婆子一脸巴结的靠向自己,心里也很满意。暂时收起自己心里的恼悔,低声的向孙婆子嘀咕了起来。
房内
纳兰倾措败的把第三本医书扔在了桌上,眉头皱成了一团。
昨天晚上,那燕王到底喂她吃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头绪也查不出来?
她原本虽气愤那个病王爷竟给她喂毒,威胁她。可是她内心里倒还真没把这事当成什么大事。
她认为她有医术,还有空间里的现代化器具。怎么可能会连一点毒都解不了?
可是,可是清晨的时候,她进去用医疗探测仪测过,根本什么都查不出。
她自己也诊了脉,可是也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她明明又感觉到身体里是有些不同的,具体哪里不同,她该死的竟然分辨不出。
她刚才也翻了这些安王送来的医书,安王送来的医书确实疑难杂症不少,可是依旧什么头绪都没有。
既然什么都找不到,那她就出去走走吧!朱妈妈也出去好一会儿时间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纳兰倾伸手拿起几本医书,整整齐齐的放好在桌子一角。这才起身向房门外走去。
大树下的两婆子,这会儿正低头嘀咕着,压根没有注意到纳兰倾出了房门。
纳兰倾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