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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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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冰有些无奈的说:“原来世上最能懂我琴音的,不是平风云,也不是郑玉蛟,而是孙宇清。”
    孙宇清说:“但是姑娘和郑公子交往之日,可以看出姑娘对郑公子是以礼相待,你们图谋的,本来就不是台湾,只是一本刀经而已,这本刀经,其实和荷兰人根本没有关系。”原冰说:“你不必多说,我是不会救人的。你说没有关系,它现在就偏偏有了关系!”
    孙宇清说:“士为知己者死,姑娘自己好好想想,如果让平教得逞,那长刀会还有立足之地吗?到时候不仅连刀经得不到,甚至性命都不保,更何况,令尊将你作为一个复仇的工具,你本来就郑玉蛟是无意相逢,心有灵犀,却又为何不愿相信自己,宁可相信自己残暴的父亲?”
    原冰冷冷的说:“你不必说了。”
    孙宇清说:“我知道姑娘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是还不确定而已,我只是来提醒姑娘,帮助姑娘,支持姑娘而已。”
    原冰扭过头来,孙宇清说:“我不但能听懂你的琴声,还能看懂你的眼睛,而琴声和眼睛,正是你心灵最广阔无遗的窗户,所以我也明白了姑娘的心,虽然矛盾,但已经有了决定,不是吗?”
    原冰没有说话,孙宇清闪身离开。
    原冰来到野田一郎的住处,看着那一杯清茶,野田一郎有喝茶的习惯,原冰习惯给他泡茶,只不过,今日这茶里,加了穿肠的毒药而已。
    野田一郎走了进来,原冰起身来,野田一郎说:“冰儿在等我吗?”原冰起身说:“是啊,父亲这几日忙于各种事务,女儿怕父亲累坏身子。”
    野田一郎看了原冰一眼,心里想:这孩子今日目光闪烁,有些奇怪。原冰继续说:“我特意为父亲准备了茶水。”说完将茶水捧了过去,心里寻思着:这怪不着我,这么多年,我一直替你报仇,可我实在要结束这无休止的复仇生涯,了无终日,还有刀经,那虚无飘渺到了极点,我的生命因此痛苦不堪,如果要结束,那就从我最视为知己的人身上开始,一点点的挽回,找到真正的自我,虽然用自己的父亲作为代价,但是天下哪有一个父亲为女儿安排这么一个残酷的人生呢?我的中原朋友一个个死去,我成为吸引武林中风雅之士从而从他们身上找到刀经线索的工具,这么多年来,我的朋友一个个离开,难道这不是我的痛苦吗?父亲也许早就没了我这个女儿,因为刀经已经迷糊了他的心智,既然如此,那就让这一切结束……
    她心里不断的寻思着,野田一郎接过茶来,说:“茶都凉了,还是热着好些。”原冰说:“我去给你重新冲一杯。”野田一郎叫住原冰,说:“不必了,冰儿,我有事情和你说,我觉得你对郑玉蛟,好像并不那么单纯。”
    原冰觉得心下一疼,野田一郎说:“你以前结交的朋友,一当没有用的时候,你就会杀死他们,而郑玉蛟,他坏我们大事,成为十派和烈火谷的纽带,将溃败的台湾武林从精神上结合起来,你知道的,精神上的凝聚是最可怕的力量,郑玉蛟不能留下来,至少不能留在台湾武林当中,我要让他成为台湾武林重新混乱,惶惶不可终日的开始。”
    原冰有些悲哀的说:“是啊,一个个人都给我杀了,他们是中华文化最好的继承者,本来高雅不群,因为结识了我这虚伪自命清高,能说出几句唐诗古词的人,就悲哀的要死去,可怕的无影杀手,正是你的女儿,我。这么多年我的确如此,面对郑玉蛟我也应当如此,这不仅是为母亲复仇,而且也是为了寻找刀经,这本身就是伟大而勿庸置疑的,女儿自然不会有别的想法。只是郑玉蛟人很特殊,我想留着他或许会有用。”
    野田一郎说:“当你在为他寻找借口的时候,你已经败下阵来。冰儿,你不必为我泡那杯茶了,先整理你的心情吧。”他心里想:云儿如此惨死在中原武林手上,你居然无动于衷,还自命是其中一人,既然如此,我留你何用,将来也难以见云儿,……
    他的手缓缓举了起来,向原冰头上移去。
    原冰转过头来,野田一郎急忙收回手,原冰说:“整理心情?这么简单的心情,还需要整理吗?”她心中想:有你这样的父亲,真是悲哀,既然仇恨已经深种,那就让我结束这一切吧,我不想害郑玉蛟,并非因为郑玉蛟是个多么让我留恋的人,而是因为上次所杀的泼墨客已经是我的底线,我不能再杀人,这不是罪恶的问题,这是罪恶深重的问题。父亲疯了,一个疯了的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野田一郎心里想:她难道知道了吗?我可怜的孩子,我们为何要成为敌人,我心中为何有想要杀你的念头,难道我已经成为一个恶人了吗?
    原冰看着野田一郎,心里恨恨的想着:恶人,你已经是一个恶人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能选择自己的父亲,更不能主宰他在这世上做的每一个决定,但是我可以了结,了结这一起。
    野田一郎心里想:了结,我们父女之间,居然到了要了结的时候,这不是你我的悲哀,只是你不应当活在这个世上,一个忍者如果不能完成自己的任务,那将是最可怕而不能容忍的事情……
    两人静静的站着,夜风吹来,忽然一阵凉凉的感觉刺入心中,原冰转过身去,看着外面的秋风,说:“秋风又起了,天凉了,父亲要注意身体。”
    野田一郎看着外面,也说:“落叶都到了地上,冬天快来了,今年好像比较凉。”原冰忽然想到手上的茶,说:“我去给您冲一杯清茶。”野田一郎看着她的背影,他心里此时只有恨,恨原冰为何这么仁慈,这么倔强,这么不愿意服从。
    原冰也带着浓烈的恨,恨他为何这么喜欢安排,这么喜欢独断,这么残暴这么自私这么一意孤行。她再次撒下毒药,心中想得很简单,这个时候他们不是父女,他们微妙的感情比天下最坚决的仇人还要坚决,因为他们认为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东西被对方破坏,他们无法容忍这种破坏。
    野田一郎看着手上的刀,刀闪闪发光,在黑夜里狡猾的笑着,照着野田一郎的脸,野田一郎看着那刀,怎么也笑不起来。
    忽然原冰缓缓说:“爹,茶来了,热着呢。”野田一郎恍然抬起头,旋即镇定下来,说:“好,你回去吧。”原冰看着那茶,心里想:你还没有喝下,我怎么可能回去?难道你发现了什么?你果然敏感得很,那倒让我少了顾虑。
    野田一郎心里忽然想:她今日这个时候前来,又只为了一杯茶,难道这杯茶,好,丫头,既然你已经如此,我便也只能如此了!他看着手上的刀,原冰说:“爹好像很喜欢刀。”
    野田一郎说:“忍者手上怎么可能没有刀,没有刀就不能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就是忍者的生命。”
    原冰淡然一笑,说:“是吗?那这刀,就是咱们的生命,随身携带着,珍视到了不忍随意观看的地步,爹此时拿出来看,是因为什么?”
    野田一郎一笑,说:“没什么,只是看看。”
    原冰递过茶水,说:“快喝吧,茶别都凉了。”
    野田一郎心想:我姑且看看你到底有什么主意。他接过茶来,缓缓向唇边递去,原冰不经意的看着,看那茶杯缓缓朝着她想要的地方走去……
    野田一郎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刀柄,杯子接触唇角的一刻,就是他出刀的时刻,两个人都盯着那杯子,那杯子偏偏移动得那么缓慢……
    忽然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大哥,你们在商量什么?”原冰转过身来,只见东方萦缓缓走来,野田一郎看着原冰,说:“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东方萦嫣然一笑,说:“我就不能来看看大哥吗?这么晚了,是不是觉得我破坏了你们父女的情分?”原冰急忙说:“没有,姐姐说得远了。”
    东方萦一笑,说:“我在你们父女之间,可也算得上奇怪的身份了,冰儿是我妹妹,掌门人是我大哥,所以你们有许多不好说的话,我这当妹妹和当姐姐的,反而好说一些,在你们面前,我自然不算生分。”
    野田一郎看着东方萦,他的眼光中有一种近乎渴望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一生中最迷幻神奇瑰丽无端的画卷。
    东方萦轻轻一笑,说:“我到牢房里把郑玉蛟放了出来。”
    野田一郎和原冰都不由一惊,东方萦转过身去,看着外面的风,说:“我们犯不着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破坏了整个计划,我们要的是刀经,可也犯不着帮助平教的人办事。大哥或许忘了,当初我加入平教成为圣女,只是一时的权益之计,如今在这里八年了,仍然一事无成,我们反而成了他们对付台湾十派的工具,大哥难道不害怕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因为眼前的种种迷惑而忘记了我们的使命吗?”
    野田一郎叹了口气,说:“可是你放了郑玉蛟,平教的人若是知道了,那又如何是好?”
    东方萦说:“地牢丢失人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样平教才更加害怕,大哥,我想我们的确是该考虑一下刀经的事情,就算找不到,我们也应当离去,而不是成为西洋人的工具。平吟清现在丧心病狂,她甘愿被别人利用,咱们又能从这里得到什么?你忘了咱们的故乡吗?那里盛开着樱花,那里美丽得很,忍者虽然一样需要杀人,但是我们是惩奸除恶,就像中原的大侠一样,那种生活,才是属于你我的幸福生活。”
    野田一郎转过身来,看着东方萦,缓缓说道:“是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回去了,那樱花开了不知多少次,冰儿却一直没有看过。”
    东方萦说:“所以,刀经唯一可能的主人,就是银刀门,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可以推断银刀门就是当年银刀会的后人所创,他们也许有这本刀经,但是或许不知道珍惜,或许不能修炼,这是最后的路,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实在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原冰说:“姐姐的意思,就是尽快去英雄山庄一次吗?好,我立刻去安排,我在里面有人,可以让他们在英雄山庄聚会。”
    东方萦说:“但愿这次能够得到刀经,如果得不到,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也了却了这件事情,这件缠在我们身上几十年的事情。”
    夏玉静静的坐在院落里,牟希站在他身边,一起听着无笑的琴声,一曲奏毕,牟希说:“庄主对吴夫人好像很关心,既然这么关心,为何不前往呢?”
    夏玉起身来,说:“只要在心情烦乱的时候,听上一曲便是了,喜欢一个人,并不要一直在一起,没想到一辈子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忠叔最担心的事情,原来是他最不必担心的事情。女人,这世上最神奇的东西,她有时将人变成魔鬼,但是,有时却让人升华为神明。那就看你和这个女人,是不是真心相爱了。”
    牟希浑身一颤,缓缓说:“有时女人将人变成废物,将时间变成容纳空虚寂寞的容器,最神奇的不是女人,而是感情,古往今来,就算参研领悟了天底下最神奇武功的人,也未必能领会感情的真谛。庄主真是可喜可贺,在感情上找到了最平衡美丽的一点,找到了最永恒隽永的距离。可是,有好多人却在茫然追寻,唉,太多的人都是茫然的,连犯下罪过都不能自知。”
    夏玉起身来,望着天空皎洁的明月,叹说:“罪过,什么是罪过,忘记自己的本分,浑浑噩噩,一事无成,那就是罪过。想我多年来身为英雄山庄的主人,却只是荷兰人的傀儡,贪生怕死,那才是罪过。”
    琴声忽然响起,轻快而明畅,似乎爱人的手,轻轻拂过情人曼妙的眼神,在夜色朦胧里两颗热烈的心渐渐散开,宛如漫天里飘飞的云彩,一下子变得明眸般栩栩如生。
    牟希回到房间,一切也许是熟悉的,或许又是陌生的,当再次回到一个原来的地方时,感慨丛生,他开始有些害怕,当初他用半年的时间,学会了太多的东西,而现在这八年的时间,却宛然如同噩梦,他什么都没有学会,反而更陷入一种浑浑噩噩可怕的境地。
    他闭上眼睛,也许明天,这一切就会变得好起来。
    天渐渐亮了起来,他如同往常一样起床,听到外面一阵人潮吵嚷的声音传来,他来到前院,只见大厅外来了很多武林中人,他以前看到这些人聚会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是害怕和惶恐的神色,现在,却是神采飞扬的自信,他有些惊讶于这神色的变化,抬头看看天,虽然是秋天最浓重的时候,但是却依然是那么的明澈那么的清醒。
    他缓缓走上前,只听到柳天涯在大声的说着:“夏庄主,咱们是多年的交道了,你不必这么客气,叫别人来通知我们。”夏玉一面笑,一面说:“这个,各位来得这么整齐,实在令夏某惶恐。”贺青红来到夏玉身边,轻声问道:“夏庄主并没有约我们前来吗?我怕这是一个阴谋。”
    夏玉心里一惊,点头说:“这可如何是好!”贺青红看着众人,说:“也好,不来真刀真枪的,他们也不会死心。”
    正说着,忽然听到东方萦的声音传来,“夏庄主,今天台湾武林的人到得可真齐,看来你这面子还挺大的。就算什么也不说,找个人带句话,别人就都赶来了。”
    柳天涯看到东方萦单独前来,心里怒火顿时生了起来,他冲上前去,喝道:“你这贱人,我们正想手刃了你,祭奠兄弟们在天之灵。”东方萦看着柳天涯,不屑的说:“就凭你?”柳天涯短鞭一挥,缠丝惊雷鞭飞扬如雷,刹那间卷起一阵狂风,东方萦向院里退去,一边说道:“你这孩子,太沉不住气了,话不说几句就动起手来,若是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柳天涯喝道:“贱人,我要你的狗命,还和你说什么话!”东方萦轻轻闪躲,却并不还手,忽然间一阵狂风卷来,只见野田一郎身形一转,来到柳天涯身前,长刀在空中一划,柳天涯只觉全身一轻,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地上跌去。
    野田一郎傲然而立,长刀不怒自威,柳天涯没有想到当他的功夫长进的时候,敌人的功夫却变得更加可怕起来,他呆呆的站了起来,就算有多少话,也已经给野田一郎吓住了。
    岂止是他给吓住了,场上所有的人都盯着野田一郎,野田一郎扫视了一眼众人,说:“好久没有和大家切磋武学,久闻各位武功大有长进,今日有幸,希望能得各位赐教。”
    贺青红缓缓走了出来,说:“野田掌门神功大成,真是可喜可贺,只是野田掌门这功夫,乃是仙琴派所有,和野田掌门本身的幻影刀好像有些冲突,难道野田掌门没有感到体内两股真力不合?幻影刀原是至阴的刀法,大化神通乃是至阳的内功,这两种内功在一起,自然就会冲突,野田掌门是一代武学宗师,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
    野田一郎冷冷的说:“贺掌门多虑了。”贺青红说:“其实并非我多虑了,野田掌门一直苦苦追寻刀经,难道不就是为了找到调和的方法吗?据我所知,这《绝望刀经》也是至阴的刀法。若是我估计没错,野田掌门需要这刀经,已经是刻不容缓了。”
    东方萦冷冷的说:“大哥,别和他们废话,若是不交刀经出来,就杀了这些没用的人!”说完她手上长刀一挥,一道劲风向贺青红扫来,贺青红急忙闪身让开,她浮云门身法倒也精妙神速,然而东方萦已经身形一展,向贺青红挥刀刺来。
    贺青红人在空中,手上一抖,抖出一把暗器,正是司徒婉所传的“天女散花”的手法。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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