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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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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缓向山下走去,一到山下,忽然觉得吵嚷起来,不觉吓了一跳,山下忽然多了男男女女不下百人,她看到那群人在练功,便拉来一个女子,问道:“十三妹,这是怎么回事?”十三妹说:“姐姐说要让他们在这里安心练一段时间的功,别的我就不知道了。还说我们要一个帮一个,可是我觉得他们有点笨,当初我学功夫的时候,不是很快吗?”
    青弦看着那群人,自言自语的说:“姐姐是不是疯了,就算要教他们武功,那也不用教我们烈火谷的功夫啊。那以后到底是台湾十派,还是台湾烈火谷?”
    她来到红豆所在的房里,红豆正在弹琴,见她来了,也不起身,只说:“回来就好,那老妇人没有为难你们吧?”青弦说:“那倒是没有,姐姐到底在想些什么?台湾十派的人,都是些烂泥扶不上墙的角色,为何要姐妹们帮助他们?这传出去,简直太过笑话了!”
    红豆说:“老妇人现在盯着我,她以为在台湾除了我就再也没有别人能和东瀛人抗衡,我就偏偏要让这些人成为高手。其实台湾十派中的年轻弟子,也有不少底子不错的。比如五行门的白文心,狂风岛的安鸿惊,玉笔门的柳思乡,博弈门的楚江秋,还有长箭门的傅君亭养银刀门的风浩然,只是他们整日处于惶恐之中,没有时间好好练武而已。”
    青弦说:“你让姐妹们教他们,那是为了什么?”
    红豆说:“姐妹们都是来自外面的人,她们也需要和人说话,不能成为忘记过去的木偶,你没看到他们高兴的样子吗?”青弦看着楼下练功的人,有些愤愤的说:“以前说你是魔女,既然都说了,哪有收回的道理,是你,倘若是我,我才不会管呢!”
    红豆一面弹琴,一面叹说:“烈火谷毕竟只能救几个女人,真正要赶走荷兰人,还得要郑将军挥师南来,真正台湾要民心归顺,天下太平,武林中人便不能闹事。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乃是大忌,他们武功高强,挥手之间就能杀伤百姓甚至最高统治者。所以一定要让他们走上正道,别让他们成为祸害人间的人。”
    青弦想了一想,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郑玉蛟了?你处处为他着想,不就是希望他将来成为台湾的主人,治理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吗?”红豆正要说话,只见郑玉蛟已经走了从外面走来,青弦没有看到,继续说:“我知道你喜欢他,或许从第一次见到他,你就已经喜欢人家了。可惜落花有意,人家公子未必有情,你三番四次救他,违背当时只救女人,不和台湾武林来往的誓言,这只有一个解释。”
    红豆急忙说:“你胡说了,青弦你最近越来越不着边际,我走了。”青弦一笑,说:“说到心上人就不说了,几时见过你这样了……”说着一面看着红豆离去,眼光忽然扫到郑玉蛟身上,郑玉蛟有些尴尬的看着青弦,青弦说:“你来干什么?”
    郑玉蛟说:“我,我来,……”青弦见红豆已经离开,便说:“你别在这里支支吾吾的了,还不赶快找你要找的人。”郑玉蛟哦了一声,站了一站,便转身离去。青弦有些呆滞的站在那里,她觉得红豆和郑玉蛟反而是幸福的,至少可以毫无负担的去感受。
    她来到琴架前,胡乱的弹了起来,琴声虽然不成调子,但也一样显得哀伤凄凉,她的心境也是一样的凄婉。忽然听到有人说:“这么悲伤的调子,未成曲子先生泪,想不到姑娘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青弦一抬头,只见唐冰缓缓走了进来,青弦说:“不用说,一定是来找郑公子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自然不会悲伤,就算你会,你也不会在人前哭泣,对不对?可是我明明看到了你心里的眼泪。”
    唐冰一笑,说:“你这张嘴固然厉害,可是越厉害的嘴,只不过是越能混淆是非而已。所以我不必计较。”青弦起身来,说:“我听说你喜欢弹琴,而且和郑公子相识,便是因为音律,琴箫合奏,完美到了极点。可惜那只是故事里才子佳人的传说而已,现实中,我倒看到了相反的方面。”
    唐冰一笑,说:“我不是用看,我听到了而已。眼睛有时自然会骗人,可是无论是谁,都骗不了自己。不知道你追上古玉龙之后,说了些什么,但是你黯然伤心的神色,和你无奈的琴声,像是大江东去的浪涛一样,虽然已经一去不返,但是却将你的一切,早就表露无遗?”青弦正要说话,唐冰说:“我们何必要为这些无关大要的事情伤神,就算今日我们分出了胜负,那又能如何,我们的命运并不因此改变。该来的始终会来,青弦本来是一个难得的人,但却是一个难以自拔的人。你的命运本来就不该为了这些小事而沉沦,难道你觉得应该吗?”
    青弦恨恨的说:“该不该是我的事,你不该自以为是的批判别人的感受!”唐冰淡然一笑,说:“把感情当一回事,那便给自己埋下最大的祸根。所谓儿女情长,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纠缠不清的结果,吃亏的总是动情之人。”
    青弦冷冷的说:“是吗?那也不用像你一样,整天游魂野鬼,无所依靠。不知道你活着为了什么,如果活着就是为了一个人对风对月的感叹流浪,就是为了一个人孤独的等待死亡,那你便是成功了。可惜我不是,也根本不想是。你要觉得你所处的状态好得不得了,大可以教导那些需要教导的人,而不是自己有主见的青弦。”
    话音未落,只听展玉箫说:“我以为弹琴会表达各种感情呢,原来在故弄玄虚之后,还得用语言这种平凡的工具来传达啊?遗世独立,清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真是厉害。不过并非人人都如我一般笨嘴笨舌,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青弦说:“是吗?原来在某些时候,不同的人想说的话竟是一样的。我对唐姑娘神秘的行踪和诡秘的来历无心知道,却想知道她凭什么对别人指手画脚。”
    孙宇清的声音忽然传来,“这不是指手画脚,大敌当前,我们应当团结起来。”青弦问:“什么是团结,大家忘记了七情六欲吗?”展玉箫说:“理由一当成为借口的时候,自圆其说就会露出破绽来。你说是不是,孙掌门?”
    孙宇清说:“孙某愿意讨教。”展玉箫说:“讨教自然不必,各人心中其实明镜一样的亮着,提着影吊子上场,大家好歹别捅破了这层纸。”孙宇清笑说:“展女侠言重了,其实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唐冰说:“不管怎样,已经快到中午了,咱们也该吃饭了。是不是?”青弦说:“你又不是这里的主人,吃不吃饭,轮到你说话吗?”孙宇清一笑,说:“走吧,大家为这种小事争吵,实在太不值得。”
    唐冰一笑,已经先走出去了。一行人便在楼上简单用完饭,但见楼外秋风乍起,秋意萧索,远处稻田成畦,玉米也罩上一层金黄的色彩,越是萧条的时候,便越是丰收的时候。
    语微和唐冰在后山林子里练剑,练了一阵,语微感觉能够将剑在空中控制得来回转动,虽然没有杀气,但对她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正在高兴之时,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怎么咱们的唐女侠不是来玩的,是来教武功收弟子的。这鲁班门前弄大斧的事情,你也当真能做得出来。”
    唐冰笑说:“原来青弦姑娘有心要传授武功啊,我和妹妹只是切磋而已。”青弦奇怪的说:“妹妹?语微,你什么时候认了一个姐姐了?这也是,一个小尼姑,一个虽然不是尼姑,但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正好作个伴。”
    唐冰微微一笑,说:“青弦姑娘此来就是恭喜我们结拜姐妹的事情吗?多谢了。”
    青弦说:“那自然不是,我来,是想和姐姐讨教几招的。听说姐姐琴剑无敌,颇有当年中原第一侠客琴剑书生的风范,所以我要斗胆见识。”
    唐冰问:“你知道琴剑书生?”
    青弦说:“是啊,我听华掌门说琴剑书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侠客,帮助闯王杀了许多奸臣,还做了很多利国利民的大事。我这么相比,只是说你琴剑江湖,沽名钓誉而已。你不用谢我,我没有赞扬你的意思。你这么聪明,也自然应该知道我话里的话,音外的音。”
    唐冰说:“那你知道琴剑书生后来去了哪里吗?”
    青弦说:“听说后来找到一个绝色女子,归隐江湖,不问人间世事。消遥自在的生活,并非每人都能领略,而附庸风雅的人,固然学不到神韵。”唐冰说:“原来琴剑书生这么幸福,这世间只羡鸳鸯不羡仙,我倒想真能学点,哪怕是皮毛也好。”
    青弦说:“听说你练的‘轻灵剑法’虚幻缥缈,却又杀机四伏,听说而已,今日我要领教领教!”说完已经抽出剑来,一剑刺去。语微只觉面上生风,两人已经打了起来,刀来剑往此起彼伏不分胜负,在桃林间斗得酣畅,但见桃叶在风中片片飘零,树枝却是丝毫未动,两人一白一青的影子在桃林深处来回舞动,如同盛开的花朵一样,飘逸不沾风尘,轻灵如绝尘埃。
    忽然间一阵箫声传来,两人都觉一股力道射来,不约的向后退去。只见展玉箫飘然而来,站在一株桃树上,笑说:“两位这是何苦,就算要切磋武艺,也不能这么不痛不痒,就算打死了,也分不出胜负。咱们若是想要决一胜负,大可以用别的方法,比如比试轻功内力,或者干脆跑到王城,看谁杀的荷兰人多啊。”
    青弦说:“这个主意好,又实在又可信,唐女侠,你要想比过当年的琴剑书生,就得和他一样济世扶贫,斩奸除恶。”唐冰说:“我虽不才,但也不至于前往送死,如今王城正是高手云集的时候,精心布置,巴不得我们自投罗网。”青弦正要说话,忽然听到红豆说:“青弦,你又四处乱跑,还找人挑衅,横生事端,是不是?”只见红豆衣袂飘飘,已经飞身落下来,站在众人中间。
    青弦说:“姐姐,她自以为是,在这里……”红豆看着唐冰,说:“唐女侠能够诲人不倦,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武学殊途同归,讲的就是一个参悟,拿出来大家一起看看,也未必就不好。青弦,你要多向唐女侠学习。”
    青弦哼了一声,说:“好啊,我正要请教呢!”说完一抖长剑,又要冲上去,红豆伸手拦住,说:“你这是在拼命,还是在比武?”青弦一跺脚,说:“我就是不喜欢她。”唐冰一笑,说:“你要是喜欢我那就糟糕了。”
    青弦说:“你有什么东西让我喜欢的,我最恨附庸风雅的人,整天抱着个琴,以为自己是嵇康钟子期吗?”唐冰说:“钟子期并不弹琴,他只会听琴。传说俞伯牙乘船沿江旅游。船行到一座高山旁时,突然下起了大雨,船停在山边避雨。伯牙耳听淅沥的雨声,眼望雨打江面的生动景象,琴兴大发。伯牙正弹到兴头上,突然感到琴弦上有异样的颤抖,这是琴师的心灵感应,说明附近有人在听琴。伯牙走出船外,果然看见岸上树林边坐着一个叫钟子期的打柴人。伯牙把子期请到船上,两人互通了姓名,伯牙弹了一曲《高山》,一曲《流水》,子期皆能领会,于是引为知己。后来伯牙周游列国,回来的时候拜访子期,却得知子期的死讯,因而弹琴于坟前,而后砸碎瑶琴,一生不复弹琴。真正弹琴的人,音声发于外而形于内,所谓附庸风雅,只是不懂琴的人强加给弹琴者的罪名而已。这个世上,因为无知所犯的错误也不止这一个。”
    青弦怒说:“你说什么!你才无知呢!这么主客不分,这就是你的处世之道么!”唐冰微微一笑,说:“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怎么在主人的脸上,看不到半点高兴。难道这便是主人的待客之道?”
    青弦有些急了,说:“客人也要相请了,我们有请过你吗?真是脸皮厚得恬不知耻。”唐冰说:“朱弦已为佳人绝,美酒聊因青眼横,在下既不是鄙贱下流的达官贵人,也不是利欲熏心的无耻之徒。倘若青弦姑娘连在下也视作仇人,不知青弦姑娘平时来往,都是些什么人。”
    青弦说:“烈火谷里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都是有为之人,对那些附庸风雅之士,素来不欢迎。你该检讨自己的行为,别自讨没趣。今日你便是说破了天,也难以动我的心,堵我的嘴。要不咱俩再来比划比划,手底下见真章,清水煮白面,你吃我看见,何必来这些酸溜溜文绉绉的话,你一句我一句,丢人得很。”红豆说:“不知道二位有何误会,不过话说到头来,解决敌人和朋友之间的问题,那是不一样的。对敌人,那就是你死我活,对朋友,就算是过节,也当从大局出发,大事化小。唐姑娘前来烈火谷,是奉金老前辈之命,送来几味珍贵的药材和解药,她既然留下来,自然也有她自己的意思。青弦不知情况,多有得罪,作姐姐的给你陪个不是。”
    唐冰平静的说:“是啊,她是有很多不是,不过有人赔罪,我就不计较了。”这时展玉箫冷冷的说:“我还当要真打一场呢,原来也不过两文钱买了头猪,不图别的,就图那张嘴而已。这口水帐倒也是咱们华夏一族历来的传统。当年墨子游说楚王,孟子游说天下,不都是那张嘴吗?只是拜托两位下次说点有新意的,让人听了不至于恶心。”
    青弦恨恨的说:“谁恶心谁滚一边去。”红豆一笑,说:“难得咱们几个有了清闲,不远就是清风亭,天色尚早,咱们里面坐着,说点闲话。”
二十五、投以木桃
    语微随着众人到了亭子,一面看着山下,一面想着心事,一面听着她们说话。红豆说:“当今台湾武林实在复杂得很,各人有自己的目的,也有自己的高手,咱们如何能够保护台湾人,赶走长刀会和平教这些为虎作伥的人,是当务之急。虽然各派已经开始在练功,而且看进境也还不错。但是我觉得大战迫在眉睫,如若不尽快扫清障碍,那将是大军攻来时一个最大的隐患。各位都是武林高手,都有些什么看法?”
    展玉箫说:“还有什么好说的,打啊,杀啊。反正咱们现在高手越来越多了,上次给他们迎头痛击,这次再不手软。”青弦说:“我也同意,没见什么了不起的。他们了不起,是因为没有遇上我们呢。”
    唐冰说:“现在岛上各派的形势很复杂,大家各怀心思,烈火谷虽然力量不弱,但缺少顶尖高手。更不必说是台湾十派,他们才刚好起步,需要修炼。许多人连敌友都很难分明,此时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不好。”
    展玉箫说:“你就前怕狼后怕虎的,能成什么大事?”
    红豆说:“其实我也一直在想,现在根本无法和平教分出胜负,兵家有云,敌则能站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小敌之坚,大敌之擒,我们若正面冲突,平教和长刀会高手如云,势必不能得到胜算。可是看形势,他们也决不能容忍我们长此僵持,一当两大掌门修炼成功,那就会卷土而来,到时候大局已经难以挽回。所以现在其实是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唐冰说:“昔日有苏秦配六国相印,以应付秦国,其实现在各派的实力加在一起,加上中原各派精英也汇聚于此,敌人不免有所忌讳。况且说不定有好的方法可用,为何不试?野田一郎所求只是一本刀经,倘若得之,自然引身而退;平吟清虽然死心塌地的跟着揆一,但是平教几大高手,却都是地道的中原人,他们难道就甘心成为别人的工具?如果分而化之,甚至为己所用,那胜负存亡之数,就当作别论。”
    展玉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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