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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哥,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是棺材铺,不是酒吧。”
“恩,也是,我们”
“哎呦,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遇到的抓小偷的正义之士吗?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说说你们遇到的事情呢?若是要走了,你这个被当成逃犯的老婆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的老婆活不过今晚。”
“那么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是阎王棺材铺的技术顾问,而且是我们家老大的左右手哦!”
白自豪的说着,还挺了挺胸腔。
“白,爷已经洗漱干净了,还不快些让客人进到这里,若是被躲在一旁偷窥咱们的警察看到进门的方法,这个罪责你可恐怕担当不起。”
陈二狗和李春花看向声音的来源,从阎王棺材铺中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衣的冰冰有礼的绝美青年,心里越发觉得这个阎王棺材铺神秘。于是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相互搀扶着走进了阎王棺材铺。
阎王棺材铺的摆设有一些古老,但至少也干净整洁,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而在阎王棺材铺的正中央正坐着严菵,悠闲自在的品茗着茶水。而他身侧的桌子正摆着一个黑白小电视,上面正有一张通缉令,那画像正是陈二狗的老婆李春花。
“李春花,四川人,三十二岁,金凤家政的保姆,一个星期前雇主突然死亡,家属认为是你毒害了那老头,毕竟这些年有一些保姆们因为雇主的为难下杀手的也不是没有,所以你就成了通缉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那个老头即使死了也一直都在纠缠着你,似乎那老头想让你给他当老板,也多亏了你来这里,不然你难以活过今晚。”
严菵只是扫了一眼李春花,平静地说道。
“神人!你是神仙吧,求求你救救我的老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求求你救我的老婆”陈二狗直接跪在严菵的面前,手揪着严菵的依旧,眼泪巴巴地说道“我和我媳妇来到这座大城市打工已经十多年了,一直以来都平平安安的。但是没有想到出了这么一桩事,求求你救救我的老婆。”
严菵轻轻地啧嘴一声,还未等他开口说话,陈二狗就被黑一把手给拖到了一旁。
“客人,你要记得我家爷不喜欢让人触碰的。所以远离他比较好,而且我家爷刚刚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很累,所以不要哭,这样会让他觉得很烦,有可能会帮着那个老头鬼而不帮助你老婆”
黑弯着腰小声地对着陈二狗说道,脸上的表情格外的阴沉。
陈二狗吞了一口唾液,神色紧张地看着严菵,深怕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惹得严菵不高兴,让他的老婆被杀死。
“黑,我觉得”
“哎呦,严菵小老板你这刚刚回来,生意就上门了啊。只是,这单生意不能给你们阎王棺材铺做,这个女人涉及一桩杀人命案,需要带回警局进行审问。我想严菵小老板你应该不会不答应吧。”
“吘呀,江警官你这速度也当真是够快的,是门口盯着我们阎王棺材铺的狗告诉你的吧。啧啧,江警官你究竟把我严菵当成什么样的人了?若是你不把你爹人撤走,那么我就不客气了,下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你恐怕就要带着上祭品去拜祭了。”
严菵脸上除了虚假的笑意还是虚假的笑意对着江一铭说道,对于陈二狗和李春花这对夫妻压根没看在眼里。
江一铭一屁股坐下,端起严菵喝道一半的茶喝到肚子里“呵呵,严菵小老板这怪不得我,谁让你从我家逃跑的太快了,不得已我才会让局里的兄弟们来你家铺子面前盯着,我可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严菵小老板,你为什么要逃跑呢?死掉的朱天福是被谁给杀的?你为什么不让关到禁闭室,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江一铭咄咄逼人的问着严菵,一脸的坚毅,心里却有些发慌。他可摸不准严菵的脾性,自己这样咄咄逼人只是克里斯教他说得。
“呵呵,听这说话的语气可不是你的风格,一定是那个歪果仁教你的吧,那个坏东西不教给你一些好的知识,反倒是交给了你一些乱七八脏的东西。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那具白骨你不是已经带回来了,相信现在克里斯已经在对比dna了吧,所以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还有凶手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你们江家的禁闭室到了晚上可不太平,听闻会有怪物。所以”
严菵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很平静的面对着江一铭。
江一铭心里暗骂了一句他娘的这严菵嘴巴还真够严实的,一点小道消息都给透露。
“哼,算了,朱天福的事情我就不先追究了,现在说说这个女人的事情。要不要交给我们警局,快点说话。”
江一铭说着扫了一眼一脸恐惧的李春花继续说道“李春花跟我回警察局吧,你已经逃了三天了,只要跟我回警局,我算你自首,当然若你是冤枉的,我会为你主持公道。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莫要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他会把你祸害的更惨。”
江一铭伸着食指指着严菵对着李春花说道,他看着李春花脸上的表情由恐惧变成了兴奋,喜悦,只是在这一瞬间,江一铭看到李春花的身侧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头,没有脚,伸着手指头颤抖地指着李春花,满脸的愤怒。
然后看向了严菵,一下子跪了下来,猛地对着严菵磕头着,那掉光了牙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什么,但是江一铭一个字都没有听明白。
江一铭凑近身子,想要仔细听听那老头灵魂讲什么,但却发现那老头的魂魄突然间痛苦的扭动着身体,然后消失了。
“我艹!李春花,你说你究竟有没有杀人啊?”江一铭吃惊的问道,看那灵魂的举动,分明就是在说李春花就是杀他的凶手的。
“没有,没有,俺没有杀人啊,警察警官,俺真的没有杀人,请相信我。我可以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但是不要判我死刑,我不想死。”
李春花瞬间跪在江一铭的身边,抱着江一铭大腿哭得可怜地说道。
“那一天,我按照时间去打扫卫生,刚刚进入房间之后,那老头就扑过来了,我以为他又要和以往的一样非礼我,我只是推了一下,结果他就整个人到了下去,胸口还插了一把刀子。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孩子们都回来了,然后说我是凶手,要盼我死刑,所以我害怕,然后我推开他们然后就逃了,接着我就开始做恶梦,今天跟着二狗哥来这里解决噩梦事件的。相信哦,我是真的没有杀人”
李春花一边哭着一边说着,看得江一铭一脸的尴尬,听她的话,这案子中一定有疑问那是肯定的。但是那个老头的灵魂指示的似乎就是在说这个李春花是杀人凶手啊。这果然还是应该去现场看看,然后再来这里缉拿犯罪嫌疑人。现在想来对自己这种一听与阎王棺材铺有关的就马上不理智了,果然自己太在意严菵的事情了。
“呵呵,李春花,我刚才没有说话你可知原因是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在等你承认错误,等你说实话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你可长点心吧()
在现在的社会中,凡是都得留点心,不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被给背后捅刀子!——严菵
破案的根本在于你对案发现场的细节分析,最后掌握凶手无法抵抗的证据,从而破获案子!江一铭看着干干净净的现场,很无语。而根据自己同事的说法,他们来现场取证的时候,现场就被迫害的一塌糊涂,什么证据都没有查出来,甚至死者的大儿子当场便将杀人凶器,一把西瓜刀从死者身体抽了出来,当真是胆大的要命!
江一铭扫了一眼严菵,想让他开口说话,但是某人只是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悠闲的不得了。
“我说严菵小老板你还能不能行,你说要来案发现场的,怎么能一句话也不说呢?”江一铭靠近严菵说道。
严菵抬眼看着江一铭,勾嘴一笑“江警官,你可长点心吧!”
“我艹,严菵小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是缺心眼吗?”
“你看你又误会我了,你缺心眼这种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没有必要在说一次,我又不是那么悠闲的人。”严菵带着略有失望的口气说道。
“那你是怎么个意思,为何让我长个心眼?”江一铭对于严菵的这句话很纠结,其实他不是那种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只是对于严菵的话,他就不同了,要时刻注意着严菵话中是否有话,又想想是不是语言陷阱。
“若是我说我只是嘴巴痒想要怼你几句这种话你会相信吗?你当然不会相信,因为我也不相信我在什么时候是真实的,在什么时候是虚假的。”严菵说着,狭长的眸子里带着落寞的神色,随机空洞便取代了那一抹落寞悲伤。
“严菵小老板,严菵小老板你这思绪又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咱们可是在案发现场说好的,带你来现场,你来找证据的,这怎么一看你来这里除了喝茶水就是走神,还能不能好好破案了!还有你,你可是警察,又不是他阎王棺材铺的人,不用伺候他,给他端茶递水。你要是想要干至少给我也来一杯啊,我可是你的队长,是你直属上司。”
江一铭朝着对严菵献殷勤的一个小警察,不满地说道。他在警局好说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却还不如一个卖棺材的吃香,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江队,你不是说把这位老板伺候好了,让他给咱们破案吗?”小警察一脸呆萌的看着江一铭,坦诚地说道。
这一下子搞得江一铭觉得自己太尴尬了,面带羞红地看着面前的小警察,心里想着,他娘的这个完犊子玩意,完全将自己给暴露的彻底。
严菵看着处于尴尬的江一铭,发出轻轻地笑声“吘呀,没有想到江警官竟然如此看重我,这倒是让我觉得有些意外。既然如此,那小爷也不能不回报一下你的恩德了。去把死者张大富的家人们都叫过来,顺便也把李春花夫妻两人也带进来吧,这事情总的解决,虽然我并不想要处理这些事情罢了。”
按照严菵的指示,张大富的儿子张一柳,与女儿张一美以及他们各自的孩子们,躲在墙角畏缩站着的是李春花夫妻两人,他们正用恐惧的眼神打量着死者的家人们与严菵。
“你们对我不了解,但是我对你们每个人却很了解。先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个卖棺材,做死人生意的。因为我很聪明,又与普通人不一样所以在一些闲暇时间,我会帮助警察破案。虽然说这一次的案子我并不想插手,但是你们看到了这位警察叔叔他没啥心眼,虽然三十来岁的人了,但并不懂你们这些心机重的人的门道,所以只能让我来了。”
严菵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带着笑意平静地说着。
“我管你是谁,现在凶手就在眼前你们不抓,反倒又来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我看你也是一个废物,什么了解我们,你当自己是神仙啊!”死者的女儿张一美嚣张地对严菵叫嚷着。
“啧啧,我这话还没说一两句,张一美你便怼我十来句,平时也是用这样的态度来和你的父亲说话的吧。在你爹死亡的那一天你敢说你在你爹活着的时候没有来过,你没有来过和你爹要钱?大概在上午七点左右的时候,你不是把你的父亲从被窝里一脚踢了下去,然后大骂你这个老东西,老娘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他妈的拿到了退休金偷偷私藏起来,你个老不死的。”
严菵的嗓音变得尖锐,与那张一美的声音一模一样。说完,他便面带着微笑看着满脸惊恐的张一美“不知道我模仿的可像?你这个不孝女。”
“你你怎么会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你是,没错,我承认那天和你说得一样,也承认我不孝,但是我没有杀他。因为我没有杀他的理由,我还需要他的退休金来帮我们一家,虽然少但至少也能当个孩子零花钱。我会遭受社会道德的谴责,但是我又他妈的没杀人,怎么,你还能把我抓到局子里不成?”
张一美见自己的恶性败露,索性也不装了,又很嚣张的说道,顺势还对严菵露出挑衅的眼神。
严菵淡淡一笑“呵呵,随你喜欢,不过还是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你所犯下的恶,自然有天理对付你,对于你这样恶心的人,动你都脏了我的手。”
严菵转身又朝着一旁的局促不安的张一柳看了过去,鼻子里发出哼的一个单音。
“严菵小老板,你”
“这个世道有些人比犯罪者更加的邪恶,让人生厌。”
严菵没由来的一句话让江一铭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严菵这是话中有话啊,不然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莫非是张一柳搞得鬼?是他杀了他爹?江一铭心里想着,然后恶狠狠地看向了张一柳。
“张一柳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一看你对你爹也没有做出什么孝顺的事情,说,人是不是你杀的。”江一铭大声质问着张一柳。
“没有,他最疼爱我了,每个月都会给我钱花,一美之后我来过了,看到被一美打到在地的爸爸,我把他扶到了客厅,然后他竟然让我杀了,说只要杀了一美,钱全部都是我的。但是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让我杀其他的人或许我可以犹豫后答应,但是一美是我从小疼爱的妹妹,我怎么可能对我的家人们出手,所以我大声呵斥了我的爸爸,骂他不是东西,然后就出去散心了。后来进了一家洗浴中心,找了小姐,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她,她可以为我作证。”
张一柳正色说道。
“哦?是吗?那怎么你冒虚汗啊,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让严菵小老板杀你与无形之中。分分秒秒让你魂飞魄散。”
江一铭凶狠地对着张一柳说道,顺便又调侃了一下坐回椅子上的严菵。
“我屎憋的肚子疼不行吗?”张一柳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然后又将头低了下去“对不起,我那个”
“他只是个混蛋罢了,是个艾,滋,病患者,因为被感染所以心里产生了变态,第一个感染者就是他的父亲,不过放心好了,张大富的尸体已经被马面给处理过了,所以不必担心,即使那个歪果仁碰了也不会有事的。那个人可比你有心眼,江警官,你啊可真的长点心吧,不然啊,你可是会死的。”
严菵冷眼看着吃瘪的江一铭“这一对变态兄妹并不是杀人凶手,你也不用抓他们到警局里审讯,因为他们这两人不配进入那里。”
“什么?!不是凶手,那么就剩下李春花!”江一铭说道,将目光瞬间看向了李春花和陈二狗,想来在阎王棺材铺的时候,严菵说想要听李春花说真话之类的,但还没有听到什么严菵便让他们来案发现场。这忙来忙去的,搞得他是稀里糊涂的。
“也不是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当然也不是愚笨的陈二狗。李春花,你还不快一点老实交代,你认为你的言辞可以说动这个没心眼的江一铭,让他动动恻隐之心,可怜你。但是你掩饰的再好,也没有办法掩饰你灵魂所散发出的罪恶。”
严菵抬眼带着笑意的看着李春花,嘴角带着阴险的笑容“你是让我继续说下去吗?李春花”
李春花看着严菵,脸色苍白,一脸的心虚。
“春花,你说话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陈二狗摇晃着李春花焦急地问道。
“看来她是说出口了,那么就让我来继续说下去好了,陈二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