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静闭着眼睛,冷声道,“路西法,你到底想怎样?”
他不是喜欢沈如烟吗?不是对那个女人一往情深的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原来他爱着一个女人的时候,还可以跟另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还可以吻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这样的情话。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跟现在的她都没有关系,她唯一关心的,就只有夏堇,只有他要怎样才能放过夏堇。
既然他可以跟她发生关系,那么想必他也没有那么爱她,那么,她说的话应该也没有那么重要。
“睁开眼睛,”他的声音较之她还冷上了几分,“我说过,不要对我闭上眼睛,我不喜欢。”
冷静无奈,只好把眼睛打开,一言不发的等着他的答案。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片钥匙,慢斯条理的解开绑着她的铁链,冷静没有料到他会解开她,也没有出声,只是站在一边,像是在等他的解释。
身体被固定了太久,血液流淌全身都是酸痛酸痛的,她下意识的蹙眉。
这表情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落到了路西法的眼里,他挑着眉,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替她揉捏着手臂。
冷静几乎是浑身僵硬的立在他的怀里,突如其来的自由让她懵了几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头顶的声音再次懒懒的响起,“不要想着可以逃跑,别说你身上被打了麻醉,就是单手打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夏堇还在我的手里。”
她下意识想要动手的冲动就被彻底扼杀掉在这句话里。
冷静往后退了两步,离开了他的怀抱的范围。
这样的距离让她的心平静了不少,抬头看着他,淡淡的开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样了。”
路西法也不介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很简单,继续做我的女人。”
冷静站得笔直,虽然她全身无力,但是仍旧努力的让自己的背脊挺得很直。
她的衣服刚才被撕开,现在也只是勉强穿在身上遮住了春光,短发凌乱,身子透着一种纤瘦的脆弱。
她冷冷开口,“路西法,你真是本性不改,人烂到了极点,我承认,当初看上你,就是人太年轻没见识没眼力。”
一边对着沈如烟牵肠挂肚,一边在这里威胁她做他的地下情人。
路西法浑然不在意,只是挑眉看着她,“所以,你是要拒绝我?”
拒绝?她怎么会决绝?她怎么能拒绝?
“那么,你先告诉我,我这个人,可以换到什么样的筹码?”她的脑子现在已经无比的清晰冷静。
她知道她没有办法拒绝他,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这没关系,她只需要知道,她可以得到什么。
路西法眯着眼睛看她,“我只能保证,刚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在我这里,不会有任何男人染指你家老大的男人。”
冷静微微侧过身,看着一身是伤其实已经撑不了多久的夏堇,面无表情的道,“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路西法说的没心没肺,“至于能不能说服我放弃对她用刑,阿静,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给她上药。”
路西法笑着摇了摇头,“你该知道,她的伤看上去很重,但是我要留着她的命,她就一定不会死。”
“你在叶门长大,对这些应该很清楚才是。”
冷静咬牙,这个男人几乎是寸步不让,她手里捏着拳,“早上沈如烟说的时候,你之所以答应,就是等着我去求你,是不是?”
“你从头到尾,算计的其实都是我,是不是?”
路西法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仿佛冷静猜到这一切是他的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甚至笑着摸摸她的脸蛋,“阿静,你变聪明了。”
第二百零四章 夏堇已经被放走了()
冷静被软禁了,她被路西法软禁在卧室,不准出门,这种状况日日夜夜的消磨着她的心智。
每天都会有人按时给她送饭,然后打麻药,路西法白天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不在,晚上有时候会回来,有时候会彻夜不归。
她几乎是一天比一天的憔悴,这种没有尽头看不到出路的处境最让人绝望,她甚至连看夏堇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她从来没有经历如此让她不安的状况,整个人也越来越暴躁,她从小就被当做杀手来培养,可以说耐心是很好的,但是路西法似乎是存了心的折磨她,以这样的方式,无声无息,慢慢的消磨她的斗志。
敲门声响了两下,像平时一样,不等她说什么木叶就自己开门将饭菜送了进来,放在一边的还有每天的麻药。
冷静抬着眼睛,冷眼看着放在小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唇角擒过一丝冷笑,她想都没有想,几步走过去抬手就掀翻了桌子。
立刻,瓷片碎在了地上,支离破碎,那声音突兀又尖锐。
她忍够了,原本想着,如果不吃饭,就不会有力气,她没力气,就没有机会逃走,所以她才每餐乖乖的按时按量的吃饭。
但是,这样日复一日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生活让她彻底失去了耐心。
木叶眼睁睁的看着她掀翻了桌子,如小兽一般,又是无力又是愤怒。
那张绝色的脸蛋憔悴的不成样子,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眼神溃散,脸色都是苍白的。
“冷小姐。”木叶看着她,低低的开口道,“你不肯吃饭,教父肯定会更生气,到时候吃亏的都是夏堇。”
冷静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桌角,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冒了出来,木叶毫不怀疑,要不是她身上被打了麻药,要不是她现在人没有力气,依着她现在的恨意,她一定会直接出手杀人。
“哼,”她冷冷的笑着,眼睛里和脸上都是讥讽的笑意,只是不知道她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他不就是想玩我,有本事他连着我和夏堇一起杀了,我不过是少吃一餐饭而已,那更好啊,免得他每天都要给我上麻药。”
她从来没有过这么无力的感觉,那一身从小就伴随着她的身手全都被封死一点都使不出来,她没有任何外界的消息,没有被关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画地为牢。
木叶垂了垂眸,眼底闪过纠结,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不敢,最后还是动了动唇,又转身走了出去,“我再叫人送一份晚餐过来,您要是再砸了,教父肯定会亲自过来。”
亲自过来?亲自过来又怎么样?
他还想怎么样?她现在连少吃一餐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也对,她就是一只被养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宠物不听话,主人肯定会不高兴。
木叶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冷静的声音从后面冷冷的传来,“再送来也一样,我说了不吃就是不吃。”
她已经够听话了,这将近半个多月的日日夜夜里,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被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过,他晚上什么时候过来她就要随时迎合,她连一点半点的反抗都没有过。
她的要求很简单,不过是想看看夏堇,她需要确定,她是不是还好好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斩钉截铁,无论如何也不肯。
她不得不怀疑,夏堇是不是真的像他当初答应的那样,还好好的活着,否则,有什么理由,是她不能去见她的。
木叶转过身,看着冷静短短半个月不到就形销锁骨的人,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女子虽然冷淡但是很温和,总是安安静静的,虽然不爱说话也不怎么爱笑,但是,偶尔的笑一笑,他都觉得倾国倾城,原本,她就是极其好看的女子。
“夏堇她……”沉默了半响,木叶还是缓缓的开了口,如果稍稍用心的话,不难发现,他的声音里有股极大的压抑,像是背负着什么,原本是不愿意说的,但是又不得不说,“已经不在黑手党了。”
“什么?”冷静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刷的就彻底的白了,这句话听在冷静的耳朵里就是,她已经死了。
路西法真的杀了她?
木叶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误会了,因此连忙解释道,“她不在黑手党了,因为,教父已经把她放走了。”
冷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因此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叶,“你说什么?”
路西法放走了夏堇?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把她放走?
木叶的声音有股涩然,毕竟,虽然谁都没说,但是他很清楚教父是故意瞒着冷静的,他不想让她知道,但是,他没有办法再看着冷静继续这样下去。
路西法狠的下这个心,他做不到,在他的眼里,冷静虽然是杀手受伤沾满了无数鲜血,但是她的心,绝对是干净甚至温柔的。
“他怎么会?”像是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冷静怔怔的看着木叶,“他怎么可能会放人?”
是老大来了吗?是老大把夏堇救走了吗?可是怎么会,如果老大真的找到这里来了,叶门怎么会不找她?
木叶低头叹了口气,已经说到这一步,再瞒下去也就没有必要了,他再转了一步,将整个身体都正对着室内,对着冷静,“南小姐不小心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因此出了车祸,温尔克先生不准教父再扣着夏堇,教父不得不放了人。”
说起来,要路西法放人,他是千不甘百不愿的,但是威洛的态度很强硬,他说的很简单,是那些狗屁秘密重要,还是老子的女人重要,你他妈马上给我放人,你要是害我失恋了,我跟你没完。
话说到这个地步,路西法也没有办法,毕竟,排除威洛是黑手党另一个教父不说,南书儿要是真的甩了他,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
冷静松了一口气,心底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失去了力气。
她正想对木叶说些什么,阴测冷漠的声音在门口徒然的响起,“木叶,你好像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第二百零六章 是不是很感动?()
冷静抬头望去,就看到路西法一身冷怒的杀气站在门口,他的视线先是落在木叶身上,然后又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的越过木叶站在门口的身子走进了房间,又看了眼地上被摔的粉碎的碗,勾唇,“阿静,看不出来,你的魅力这么大,连我最得力的手下都勾到手了。”
冷静直觉皱眉,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对她而言,既然夏堇已经不在他的手里,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的把柄落在他的手上,她不需要再害怕他。
但是木叶不一样,对路西法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身份而言,他私自告诉她夏堇的事情,可以算是一种背叛。
这种事情,就算是老大也不会容忍,何况还书路西法。
但她只是皱皱眉头,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西法靠近她的脸,“他喜欢你,所以舍不得见你担心夏堇,所以不惜违背我的意愿,啧啧,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冷静抬起眼帘,甚至笑了出来,“所以现在夏堇是不在你的手上了,是不是?”
路西法眯着眸,看着面前女人的脸,他冷笑,“是不是她不在我手上,你就觉得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你怎能会不能拿我怎样呢?”她笑意嘲讽,“我现在被打了麻药,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你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只不过是,她不必每天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看他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的他生气又会殃及到夏堇。
她这一生,除了宫老大,所谓受制于任何人,应该说,即便是宫老,大也从未让她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从小在他的手下长大,有着极好的默契。
“你还没有告诉我,”路西法淡淡的挑着眉,宛若这才是很重要的问题,“木叶为了你不惜背叛我,你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冷静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木叶,他的脸色有些灰白,但是仍旧是很从容的模样,她勾唇,“要不是他,我根本就不会落到你的手上,感动?我为什么要感动?”
这并非冷静的真心话,虽然她确实恨她当时的那一刀才害得她分了心,但是,这是上司的命令,同样的事情,如果是老大吩咐她去做,她亦是会眼都不眨的照做。
处在相同的位置,她对木叶,并不怪罪,现在,也并不像路西法因为这件事情而迁怒到他。
路西法懒懒的笑,眼里几分妖魅与冷凝,还是他一贯优雅慵懒的模样,“我还想着,如果阿静觉得感动的话,我可以从轻发落,毕竟,他是心疼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拿出枪,慢斯条理的上子弹,给手枪上膛,整个过程都是一丝不苟,然后身上那股冷厉的杀气,却铺天盖地。
冷静的脸色微变,还是忍不住开口,“路西法,就算他不小心违背了你的意志,也罪不至死吧?”
“是么?”路西法依旧只是懒懒散散的笑着,然而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背着我染指我的女人,还罪不至死,还要怎么样,才致死?”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迅速的出枪,枪口对准了木叶的眉心,他的唇上染着笑,眼里都是毫无迟疑的杀意。
手指未屈。
“路西法,”冷静一个转身,下意识就拦到了他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枪口,“除了告诉我夏堇的消息,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冷静顿了顿,才蹙眉继续慢慢道,“他没有喜欢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么对我,也许只是愧疚当初跟你一起算计我,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心眼睛里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
她笔直的站着,“如果你觉得他告诉这些算是背叛你,那么这一枪,我替他受。”
冷静的性子,一贯都是恩怨分明,不喜欢亏欠任何人,尤其还是跟她没有关系的人。
如果木叶因为这件事而死,那么她一定会愧疚一辈子,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木叶想都没有想,一把拉过冷静的手将她护到自己的身后,从容而无畏的看着路西法,低声道,“是,教父,我违背了您的命令,甘愿承受惩罚,这件事跟冷小姐无关,您不要迁怒她。”
冷静一丝讶异,她低头看着木叶拉着她的手,他的身体拦在她的面前,这是保护一个人的姿态,她知道。
她在一边看着他俊美的侧脸,怔怔出神。
而她凝眸看着木叶的表情彻底的激怒了路西法,这算什么?郎情妾意,木叶拉着她的手,她非但没有睁开,还一脸“感动”的看着他?
她什么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过除他以外的男人?
路西法大怒,伸手将格开木叶将冷静一把扯了回来,她猝不及防,踉跄的摔进他的怀里。
他一把掐着她的下颚,冷声命令道,“不像我杀了他,现在就吻我,现在,马上。”
冷静也怒了,她并不是谁都可以威胁得了的,夏堇只是例外。
她抵着他的胸,冷冷的看着路西法,“路西法,你自己要这么残暴,就不要把罪名摊到我的身上,他不是夏堇,你能把他当做对我为所欲为的筹码。”
“为所欲为?筹码?”路西法冷笑着看她,“你以为我现在要对为所欲为,还需要利用这种筹码吗?”
他扣着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侧首,一脸暴戾的对着木叶道,“不想死,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木叶抬头,担忧的看着冷静,路西法见此,怒火更胜,他冷冷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