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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洛·温尔克娶了南书儿,却跟另外一个女人有了孩子。
这是逆天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看不出来,墨白的眼睛是蓝色的吗?”夏堇的下巴指了指墨白,继续道,“你看不出,她跟我很像吗?”
书儿的瞳孔睁大,她才是最震惊的那个人,她看着那酷似夏堇的孩子,她知道黑道有传闻说宫老大有了孩子,她下意识就以为,那是夏堇养的孩子——就像当年她救了夏影收他做弟弟一样。
她怎么可能有孩子,夏堇三年前受伤,昏迷了足足一年,她就守了一年,如果夏堇有孩子,她不可能不知道。
孩子,书儿连皱的厉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重击她的脑部,看着她脸上的痛苦,威洛显然已经忍受到极点了。
“夏堇,你再不放手,我不管你是不是书儿的姐妹,我都会要了你这条命。”
“姐夫,”夏堇抬眸看着他,眼里都是浓重的讥讽,“我知道你爱她,但是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南书儿这条命,现在可是捏在我的手里,你敢乱动,我们一拍两散。”
她低头,看着书儿苍白失色的脸,“我再说一次,墨白是你的孩子,你不救她,一定会后悔。”
“不用拿枪来威胁我,因为,我的刀,一定比你们的枪厉害,懂吗?”
第一百三十六章 原来,都是演给我一个人看的()
宫莫林眯着眼睛,看着夏堇唇角挑起的笑容,枪慢慢的举起开,“丫头,你太自信了,你的手,不可能快过我的子弹。”
夏堇心房一紧,书儿看到他了,他一定会选择杀了她们灭口,如果她一个人的话没有丝毫说服力,那么书儿一定不一样。
额头一滴汗滴了下来,夏堇一言不发,依旧没有出声,她相信……
“宫老大,”威洛暗沉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我相信,你才是叶门的主人,我说过,南书儿少一根头发,穷尽此生,我都不会罢休。”
宫深拓看着夏堇,缓缓的举起手,挡住了宫莫林的枪口,“叔叔,这件事我会解决,南书儿不能杀。”
他的眼睛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势在必得的猎物。
“堇儿,”他淡淡的开口,“我没时间跟你耗,所以,放下你的刀,放下南书儿,跟我回去。”
一直旁观的南小苒此时眸色蓦然一变,宫深拓太冷静了,她知道位居高位者基本是不会露出类似于慌张的表情,但是……
“南小苒,”令人胆寒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们南家,同样的事情,我不会再容忍第二次。”
“宫老大,”南小苒强作镇定,“你未免太嚣张了,这里都是我的人,叶门现在已经打乱,你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
“天真。”冷冷的两个字吐了出来。
夏堇在心里冷笑,的确是很天真,做出这种蠢事,彻底把她拉下水。
她十分淡定的想,这一次,这男人真的会弄死她。
“姐夫,”夏堇看着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的威洛,还笑得出来,“记住一件事,这支匕首上,我可是涂了毒药的。”
说罢,就手一松,任由书儿的身体倒了下去。
威洛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拦腰将她抱住,书儿顺势就昏在他的怀里,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威洛抱着书儿的身体,一张英俊的脸如阎王一般,夏堇毫不怀疑,要不是因为书儿之前那声阻止,这男人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温尔克先生,”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南小姐的伤再不送去医院,恐怕就晚了。”
“夏堇,”威洛冷冷的注视着她,“如果你没有办法给这一刀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不管你的身后有谁,我一定会要你的命。”
夏堇蓦然一笑,“你不会的。”
“埃文,”宫深拓面无表情的开口,“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想再看到,南小苒,回去告诉南公爵,这些血,就是你们今天妄图对叶门下手的警告。”
南小苒的脸色彻底变了,“不可能,你不能知道……”
“伦敦是我的地方,”宫深拓冷笑着看她,“这里一草一木有任何动静都会有人告诉我,你以为就这些小把戏,也想困住我,你以为那些小喽啰,能拿叶门怎么样?”
下一秒,夏堇的手腕一阵剧痛,她被瞬间拉近他的身体,他看着她,之间抚过她的眉眼,笑意残酷凉薄,“我也很可惜,你真的不喜欢我。”
“原来,”夏堇仰起脸笑了出来,“这不过是演给我一个人看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以为你能死?()
夏堇闭着眼睛,从一场盛世新娘的彻底沦为阶下囚,她大概也是第一个人了。
她以为他会像开始一样把她扔进审讯堂,或者用刑,或者处死她。
她知道,这一次,他们是彻底完了。
还是一样啊,她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明知眼前是一个陷阱,却仍旧想都不想的跳了下去。
她想哭,却还是仰脸笑了出来。
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终日看不到阳光,没有人,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安静得就仿佛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初的状况。
夏堇靠着墙壁,似乎从她进来开始这个动作就没有改变过。
她没有概念,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进来多长时间了。
开锁的声音轻微的响了起来,她的眼珠动了动,沙哑着声音开口,“多久了,能不能告诉我,我进来有多长的时间了?”
送饭的是个年轻的男子,大约是刚进叶门不久,他只是专门负责给密室里的女人送饭,他没有见过她,她也从来没有说过话,此时听她乍然出声,竟是十分年轻的女孩。
他听说,里面关着的是叶门的叛徒。
“29天了。”他吞了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的声音给她一种格外沧桑的感觉,并不是他意料之中的阴冷恶毒,
29天?夏堇有丝恍惚,快一个月了吗?
宫深拓,你是不是打算,余生都把我囚禁在这里?
甚至,从来没有来见过她一面,连审问都没有。
她笑了笑,慢慢的站了起来,一点一点的摸索到那只装着饭菜的碗。
你不见我,我自然有办法见到你。
“砰”的一声,瓷碗砸在地上的清脆的声音,送饭的男子一怔,不由问出声,“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她没有回话。
那男子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空气里一种浓重的血腥味开散发开来,他虽然不是身居要职,但到底是在黑道混,这种味道自然是很熟悉的。
她在干什么?
手腕冰凉,温热的液体慢慢流下,黑暗里,夏堇勾着唇角,无声的笑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也没有多久,她只听到铁门被人以一种极其暴戾的姿势给踢开,随后,谁蹲在她的身前,手指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夏堇,你以为你能死?”
她嫣然的笑着,“我像是会找死的人吗?”
对方的呼吸蓦然粗重了好几份,即便在黑暗中,她也能分秒无误的感受到男人的大怒,她凑近他的脸,唇离他的肌肤几乎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的距离,“来的这么快,老大,你果真还是舍不得我死。”
说完这句话,便眼前一黑,倒在他的肩膀上。
头部是剧烈的疼痛,夏堇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压了千斤的重量,全身都是软弱无力,连喉咙都干涩得出不了声音。
费了几乎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的睁开眼睛,视线朦胧中,只看到床边有个男子静静的守着她。
“我真是不喜欢跟你的关系,”低沉好听的声音无奈的传来,“每次看到你,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谁让他是医生,看见的总是她一身的病痛,从身到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那么爱他()
夏堇眯了眯眼睛,又努力睁开,“韩离,帮我看去看看书儿,好不好?”
“威洛守着她,全世界最好的医生都守着她,你那一刀,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样。”韩离皱着眉,淡淡的道。
“你不明白,”她有些激动,咳出了声音,“南家一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那些医生是查不出来的。”
“那你呢?”韩离沉了声音,一字一顿道,“夏堇,事已至此,你打算怎么办?”
事已至此,夏堇微微垂着睫毛,她还能怎么办。
“我在等一个人。”她重新闭上眼睛,“你出去吧,不要过多的全牵扯到我的事情,这对你不好,韩离,离开这里,离开叶门。”
韩离冷笑,“夏堇,没有我,你还能活多久?”
她抬起头,蓦然的笑了,娇娆又凉漠,“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是快死的人了,你说怎么办呢?我只想在他身边,结果还是不可以。”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会死,”韩离看着面前躺在窗扇面如白纸笑意阑珊的女子,“你曾经说,是你的幸福,谁都不能夺走,就算是死神拦在你面前,你也不会退半步,夏堇,你现在做什么,等死吗?”
她慢慢游离在被子上的手指僵住,已经有些长的刘海,几缕碎发落在她的额前,“我怕我离开他,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韩离,我宁愿画地为牢,好好享受有他的日子,你不知道,我多么害怕,我们下一次见面,彼此会面怒狰狞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恐怖。”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离看着她,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身体紧紧握成了拳,他从来没有见过夏堇这个样子,眼神安静,带着绵长无奈的笑容。
他虽然是医生,但骨子里冷漠,对救死扶伤并没有多么热衷,当年肯救她,只是因为南书儿拿枪指着他。
他没有见过这么矛盾的女人,那么脆弱,脆弱到南书儿必须分分秒秒的守在她的身边,因为心电图随时都会平成一条直线。
明明是半只脚踏进坟墓的人,却又那么顽强,像是拼死在跟死神斗争,守着自己的呼吸,一步都不肯退。
即便他天生就是学医的料,即便他年纪轻轻便享有鬼医的称号,但是,他救活了她,连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你打算怎么办?”
夏堇突兀的笑了,这笑容里有冷锐的锋芒一点点渗了出来,“我一贯自诩真小人,他们想斗,我奉陪到底。”
谁夺走了她想要守护的东西,她都会一点点拿回来。
南家,宫莫林,还有路西法。
“有仇必报才是我的人生信条。”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蛋上露出一抹笑容。
“那宫深拓,你准备怎么办?”韩离看着她的笑,低低的问出声。
你那么爱他,要怎么办?夏堇爱宫深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事实。
因为,当初把她从死亡前上强行拉回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这个她爱至深骨的男人。
从她开始有了意识,在她昏迷的几乎一年的时间,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邀请你()
宫老大推门进来的时候,夏堇刚好把视线从窗外调了过来,像是猜到他会进来一样。
夏堇很快弯起眉眼,笑眯眯的看着他。
有时候,笑得越是灿烂,就越是没心没肺,越残忍,夏堇从来深谙此道,他很清楚。
他走到床边,唇角是冷蔑而嘲讽的笑容,伸出手指,轻易掐着她的下巴,“夏堇,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
夏堇一脸不解,“阶下囚有什么好得意的,难道老大你要放了我?”
“妄想。”
夏堇点点头,还是一脸笑容,“不要冤枉我,我没这么想过,你不会放过我,我很有自知之明。”
他的手劲极大,几乎深深捏痛了她,夏堇蹙眉,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非要这个姿势吗?很痛啊。”
“痛?”他低低的笑了出来,眼神残冷,“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
他俯身,就这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夏堇轻呼了一声痛,却也很快湮灭了声息。
这个吻没有半点感情,没有怜惜,没有眷恋和温柔,有点全都是不管不顾的怒与惩罚。
灵巧的舌很快侵入她的口腔,他纠缠着她的唇舌,寸寸都是暴怒的狂与怒。
她被这样的攻势弄得猝不及防,几乎要软下身子,无力之下下意识就攀住了他的肩膀,谁料这个动作使得抱着她的男人吻得更加凶悍。
狂热又冷漠的吻很快往下,从嘴唇到下巴,然后继续往下,他吻得很用力,所过之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夏堇抿唇,一声不响的承受着他的掠夺。
他吻至她的耳边,笑意冷漠,“看你的样子,很喜欢我吻你,嗯?”
话说着,腾出了一只手,慢慢的探进她的衣摆,一手握住胸前的柔软,毫不怜惜的揉捏着,“你放心,我会养着你,既然你不肯做我的妻子,那我如你所愿,让你一辈子都做我见不得光的情妇,夏堇,不管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跟他双宿双栖。”
“老大,”她任由他吻着她,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动作,眉间笑意魅惑,“你是不是不相信,墨白是威洛的女儿,你以为我在骗你,我在骗你们?”
他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一双眼睛都是冰冷的杀意,手狠力掐着她的腰,“你说什么?”
“我没有骗你,墨白就是威洛的女儿,血缘作证。”
他肯定是不信的,否则,他不可能放过威洛。
“我不会染指南书儿的男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她淡淡的笑着,字字都是万箭穿心的残酷,偏生她弯着眉眼,轻描淡写的表情,“我能捅她一刀,为什么不能碰她的男人?”
“就算你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不会碰你。”他这么说着,手里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原本墨玉般冷静的眸此时几乎染成了红色,“因为,他只爱南书儿,那个男人,绝不会蠢到自掘坟墓去碰别的女人。”
“老大,”她靠近他,手臂主动环上他的脖子,手指一颗一颗,慢慢解者他衬衫上的扣子,唇上迷漫着笑意,“你不是想要我吗?”
红唇吻着他的下巴,细细啃咬,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我邀请你。”
第一百四十章 要么帮我,要么我死()
夏堇躺在床上,枕着身下柔软的被褥,呆呆的出身,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男式衬衫,裸露的肌肤处处都是斑驳交错的吻痕。
闭着眼睛,心里都是荒芜的疼痛与无措,接下来的路,似乎都很难走。
猛然,一阵剧烈的刺痛席卷她整个心脏,痛得她整个人的都不由自主的弯起了身子,脸色惨白。
宛若有一把尖刀在一下一下的剜着她的心,又仿佛是一只正在狰狞着狂笑的恶魔,慢斯条理的折磨着她的身心,每一下都是无比的锐痛。
喉咙迅速涌上浓重的血腥味,夏堇踉跄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几步冲进隔壁的浴室,费力的拧开水龙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直到那阵撕裂般的疼痛慢慢退下,她才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角一抹鲜血留下,妖冶虚弱。
这是,在警告她吗?
她的身体,快要熬不住了。
伸手接住仍带着些凉意的水,小心的清洗掉唇角的血迹,她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下。
打开门,一左一右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挡在了她的面前,“夏小姐,你不能离开这里。”
夏堇勾唇,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