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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佣人被宫老大骇人的杀意和他身后冷冷立着的手下吓得魂飞魄散,抖抖索索的不敢挣扎,只结结巴巴的说了句,“好……我马上去。”
“谁在这里捣乱?”带着怒气的威严的声音很快响起,南公爵疾步赶了过来,南森烨跟在他的身后,淡漠沉稳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
南公爵走到阶梯上前,看着下面冷厉很阎王般的男人,不由沉了声音,“宫老大,你什么意思。”
宫深拓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夏堇,三分钟,见不到人,我就把这里夷为平地。”
南公爵面色更加难看,手里的拐杖用力的戳着面前的阶梯,“宫深拓,我给你三分面子,你未免不把整个白道放在眼里了。”
宫深拓冷笑,眼底的杀气更加浓重,“我看在整条白道的面子上,你现在才有机会在这里说话,小影。”
夏影立刻会意,不出十秒钟,连绵的爆炸声再次响了起来,“从最边上开始炸,炸完为止。”
第一百一十八章 嫁给我()
“你……”南公爵盛怒的表情下多了抹慌张,这男人出了名的杀伐果断,他说要把这里夷为平地,就绝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宫深拓既然这种阵势到了这里,就绝对是确定了夏堇在他的手里,他当即狠了心,冷冷道,“宫深拓,你敢动南家的人,我叫你的女人给我们陪葬。”
“你动她一根头发,我让你们南家彻底从这个星球消失。”
论狠绝,谁都比不过这个男人,他有足够的资本嚣张狂妄,南公爵又急又怒。
南森烨皱着眉,低低的道,“公爵,夏堇那女人在宫深拓心里的分量很重,我们不放人,宫深拓是不会罢休的。”
南公爵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里闪过一抹极快的阴狠,很想,像是做了某种重要的决定,声音冷酷,“森烨,去把夏堇交给宫深拓。”
南森烨点头领命,转身就离开了。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南森烨就带着夏堇出现了,宫深拓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幽暗深邃,还隐着某种阴鸷的冷酷。
没有受伤,看上去完好无损,只是脸色有点苍白。
夏堇开始并不知道南森烨要带她去哪里,直到走到将近门口的地方,一眼便望见气势骇人笔直站着的男人。
她原本懒懒怏怏的眼神一下子就亮,唇角扬起笑容,起身就飞奔了过去,他站着没有动,夏堇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她的脸靠在他的怀里,手抱着他的腰,眼睛很亮,软濡的声音带着一抹嗔意,“老大,你终于来了。”
宫深拓低着看着怀里的女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抬起垂在身体的两侧摸着她的头发,淡淡的问道,“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夏堇抬头,眨巴着眼睛,“没有啊,我这不是好好地吗?老大我们回家吧,我想回家了。”
“嗯。”仍旧是淡淡的一声,他再次抬起眼帘,“南公爵,看在她完好的份上,下不为例。”
他的语调很平静,但是谁都听得出来声音里嗜血的杀意。
说完,抬手将夏堇横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直到这个时候,炸弹声在真正停了下来。
夏堇偎在他的怀里,手环着他的脖子,抬眸看着他的脸色,不由蹙起眉,她对他的情绪是很敏感的,因此,她很清楚,她家老大似乎很不高兴,身上压抑着一股极深的戾气。
宫深拓抱着她上车,自己就坐在她的身边,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无声的发动了车子。
夏小姐有点纳闷,老大今天有那么点恐怖啊,她都不敢跟他说话,心有戚戚。
末了又很郁闷,不高兴的嘟着嘴巴,哎,她刚刚被绑架回来,他都不会安慰她一下的吗?
铁一般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夏堇偷偷瞄了他一眼,宫深拓闭着眼睛,看样子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样子。
她哀怨的看着他的下巴,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闷骚男真的伤不起啊有木有。
“拓,”她凑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调皮的捏住他的鼻子,委委屈屈的说道,“是不是谁得罪你了?迁怒不是好习惯啊,你怎么可以给我摆脸色呢?”
宫深拓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墨玉般的黑眸,很静,很深,像是午夜的深海。
他慢慢的开口,“嫁给我。”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怎么会有孩子()
夏堇的表情一下子僵住,像是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好不好?”他依旧沉静的看着她,声音像是一块寒玉。
“好”字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脱口而出,只是,最终被死死的卡在喉咙。
宫深拓看着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眼底缓缓渗出清晰的讽意,他说,“上次你说要想一想,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夏堇,同样的借口不要用两次。”
“还有,我只接受一个答案。”
她想从他的怀里离开,却被他紧紧扣住了腰,无法往后后退半步。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车外的风景变化不断,车内却寂静得仿佛空茫。
骨节分明的手大力的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阴柔冷冽,“你不肯,是不是?”
他又笑,“你肯不肯嫁,都是我的人,宁愿做情妇,也不肯当妻子,夏堇,你还想守着什么?”
夏堇睁大眼睛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无从解释,她不敢说,不能说,不知道该不该说。
宫深拓却是怒到了极点,恰在这时,车停在了城堡前,他拉开车门,一把将夏堇扯了出来,动作近乎粗鲁。
夏堇皱眉,踉跄着跟上并没有说话,她心里吐槽,不会求婚被拒就这么恼羞成怒吧?老大你什么时候这么没有风度了?
可是,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自问多多少少了解这个男人的,他现在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十分清楚的告诉她他现在怒火滔天,而这样的怒火她很少见到,针对她的,更加少见。
他浑身冰冷,佣人手下没有一个敢靠近他们,他拉着他,笔直的上楼,然后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她甩了进去。
她的身体不稳,跌落在地板上,也是那一刻,她明白过来了,她几乎是忘记了是谁带她离开南非把她扔到黑手党。
他说过,她是这场游戏的女主角。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开始慢慢的回暖了,那人才出现,就彻底掉回原来的境地。
“我很好奇,”宫深拓蹲下身子跟她平视,他一字一顿,说的极其缓慢,“你为那男人背叛我,为他生孩子,为他拼了命的想从我身边逃开却又不得不演戏,从你落在我的手里,他就从来没有露过面,他要是真的爱你,哪怕只有一丝一毫,都不会忍受你在我的身下承欢。”
“是什么样的男人,你这么心甘情愿,嗯?”
夏堇听着他的话,缓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乌黑明亮的眼睛满是茫然,她下意识的问,“什么男人?什么孩子?”
宫深拓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喉骨深处蹦出,“你跟那个男人的孩子,夏堇,是不是说惯了谎话,连你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夏堇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她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孩子,什么男人,她哪里来的孩子,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男人。
于是她真的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宫深拓,你记性是不是太差了点,我的第一次都是在几个月前被你拿掉的,我没有怀孕啊。”
第一百二十章 失控()
宫深拓看着她干净得没有一点瑕疵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她也许真的毫不知情,那个孩子跟她无关,跟他们无关。
可是,脑海里迅速闪过那张笑靥如花的笑脸,跟眼前女人几乎如出一辙。
恨意顿时涌上心头,他冷冷的笑,“这年头,有什么东西不能作假,何况是处女,你是有多身经百战,才能装得那么纯?”
夏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一贯伶牙俐齿,此时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直接扔到床上,然后身体覆了上去,一手控着她的身体,唇吻着她的下颚,狠戾缠绵。
愤怒,还有无法言明的心痛在他身体里疯狂的叫嚣,他只觉得自己很痛,像是胸口积了一口淤血,他看着他身下的女人,就算全世界都是地狱,他也要拉她作陪。
疯狂的吻如夏日的暴雨落在她的身上,从唇到下巴,到锁骨,然后继续往下,他很用力,夏堇几乎吃痛。
她一贯以他的女人自居,偶尔耍点小脾气,但从不矫情,男欢女爱的事情她也一直看得坦荡,但此时宫深拓那明显的暴怒,让她下意识的想退。
夏堇本能的挣扎,更加引爆了他体内的暴力,他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整个人锁在他的怀里,他从后面抱着她,唇舌在她的肩膀上流连。
“你的孩子,”他吻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夏堇,你是不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在意?”
夏堇一怔,不懂他今天为什么揪着孩子的话题不放,她仰起脸,任由宫深拓起亲吻着她,声音因为这磨人的暧昧带上些许媚意,她咬着牙,“我说过了,我没有孩子。”
她怎么可能会有孩子,眼里滑过一抹浓重的悲哀,说不定这辈子她都不能有孩子。
宫深拓停了下来,板过她的脸,看着她澈如明镜的眼睛,身体里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
夏堇只觉得身下一软,又被重新压回了床上,这一次的吻势更加凶猛,一如他的人,强势霸道,带着彻骨的恨和缠绵。
他抬头吻上她的唇,逼迫她与她交缠,夏堇的意识几乎被剥夺,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掠夺,她反抗的意识薄弱,反抗的力道更加薄弱。
直到身体感觉到空气里的凉意,她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下,此时她整人都是半裸的状态。
她被抱在怀里,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缝隙,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身上则是男人强悍的侵入。
夏堇半眯着眼睛,身体很快有了反应,细细密密的快乐与折磨,脸上的红潮将她略带忍耐的表情染成了娇媚。
她的短发稍稍长长一点了,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显得格外的撩人魅惑,她身体一直不好,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生病,除了她最初回来的那几日,他几乎没什么机会碰她。
这一开始,他就彻底失了控。
是谁在最初的见面,就站在船头昭告天下,“我是宫深拓的女人。”
尼玛,写肉真心好辛苦,还只是点肉末,呜呜呜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不能嫁给你()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夏堇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酸痛,她低低的咒了一声禽兽,觉得累得累,又打算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突然,她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又打开了眼睛,微微侧过脸,果然看见窗前站着一个漠然的男人。
他背对着她,正在……抽烟。
烟雾缭绕,衬着这黑色的背景,说不出的寂寥,是的,就像是从骨子里透着一种深刻的,无法治愈的寂寥与落寞。
夏堇眯起了眼睛,印象里,老大是很少抽烟的,他一贯强势霸道,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心酸。
她从来都觉得,这个男人天生就该如帝王一般君临天下,不该是这样,她心里闷闷的。
她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脸贴着枕头,睁着眼睛看着他,明明她该生他的气,受委屈的是她,被强上的是她,可为毛看上去受伤的变成了他?
她嘟着嘴巴,默默腹诽,老大忧伤的路线真心不适合你好吗?
她看着他的背影,之前的争吵回到她的脑海,她一点点理清思绪,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宫深拓听到声音,转过身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扔掉手里的烟头,也没有动,就这样看着她。
夏堇身上只穿了件松散的睡袍,她也不管,赤着脚就下了床,几步走到他的面前。
她仰着脸蛋,微笑着看着他,“那个让你这么生气的,我的孩子,他在哪里?”
她压根就没有什么孩子,她只觉得好笑,是什么样的原因他坚信她有了孩子。
宫深拓向前走了两步,抬着她的下巴,眸色冷然,说出来的话森森冷冷的,“嫁给我,跟我结婚。”
夏堇眨眨眼,当他的新娘是她的愿望之一,可是她不能嫁,至少,现在她不能嫁。
“我不能。”夏堇直视他的眼睛,带着平静的笑意,似乎没有看到他眼里冰冷暗沉的怒火,轻描淡写的开了口,“我现在不能跟你结婚。”
他看着她,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回答,唇角勾起笑容,一手将她带进怀里,向前走了两步,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看看你的女儿。”
夏堇偏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蓦然,视线僵住,二楼额下面是一块巨大的草坪,此时,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正拿着水管在欢快的洒着水。
她笑得灿烂,浑身湿透了也浑然不觉,佣人在一边陪她玩,夏堇整个人都震住了。
先是茫然,甚至下意识就喃喃道,“她不是我女儿……”
然后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住了,她抬头,看着宫深拓冷漠的脸,问道,“你怎么找到她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夏堇这个反应,彻底打碎了宫深拓唯一的期望,他有多希望……墨白不是她的女儿,他有多希望……这真是只是一个巧合。
可是,夏堇的反应告诉她,这不是。
她怎么会在这里?若不是相关的人,若不是她的女儿,她怎么会这么问?
心里的寒冰愈发扩散,他整个胸膛都是凛冽的寒意。
“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宫深拓开口,语气里都是冰冷刻骨的讽刺。
“我……”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对不起()
孩子,这个孩子……
夏堇看着他,说不出话来,长得这么像她,说不是她的女儿,谁会相信。
难怪,南家会找到她身上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猜,你不会打算告诉我,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宫深拓漠漠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
夏堇有些无措,苍茫的问出口,“如果我真的跟别人有了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他们之间,似乎打了一个死结。
可是,偏偏她不知道从何下手,她似乎真的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为什么?”他笑着看她,这笑里带着冷意,带着自嘲,带着不加掩饰的深痛,他说,“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
为什么,他爱她。
他自小无情,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遇上她,开始就只知道霸占,他喜欢的东西,只能是他的,他喜欢她的笑容,便纵容她做任何事。
彼时,她亦嗔亦怒,嫌他太霸道不懂风情,却始终从未离开,他以为,她也是喜欢他的,她这一生都会跟着他。
后来她背叛他,除了愤怒,最深的还是心痛,像是一把尖刀笔直的插进他的心脏,他上天入地,掘地三尺,发誓要找她出来。
除了恨,除了怒,还有更深的就是想念,是的,想念,她所有的音容笑貌,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时时刻刻网着他的心。
后来在慕容家将她夺回,他看似冷酷,用慕容家威胁她,强占她,甚至把她扔进审讯堂,可是,这些,都无法掩盖他心底最深处的雀跃。
是的,谁都不知道,他有多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