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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他的声音凉漠得生冷,“没有关系你肯为了他把自己给我,你不是,躲了我整整三年吗?”
她何曾开口求过他,她何曾用这样卑微的语气和姿态跟谁说过话,他把她捧在手心,不准任何人碰,宠的无法无天人神公愤,今天她为了其他男人来求他?
宫深拓的眼神从夏影的身上掠过,少年立刻会意,手指微动,扣响了扳机,枪响。
蓝歌回过头,子弹打中慕容夜的膝盖,血立刻湿了他的裤管。
“不关心的人,你从不多看一眼,你既然说你们没关系,那我杀了他,也就没什么了。”宫深拓的表情漠漠的,风轻云淡,一句话定人生死。
“那好吧——”
“蓝歌,”不等她说完,声音已经教人厉声打断,“夜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这样。”
苏云满脸泪水,惊惧与恐慌渗透了她的眼,听到蓝歌这么说,愤怒盖过了所有的理智。
“云儿,闭嘴。”看到宫深拓望向苏云的眸光又冷了一寸,慕容轩立即出声。
这个男人生杀夺予,视人命如草芥,他虽也怒,但是明白不能再惹他。
“你杀了他,我陪葬。”却听到蓝歌薄如蝉翼的声音从海风中传来。
下颚徒然一阵剧痛,宫深拓狠狠掐住她的下巴,眸光残狠冷厉,“给他陪葬,堇儿,你是在威胁我吗?”
威胁,蓝歌淡淡的笑,如今的她要是敢出声威胁他,恐怕被抬手掐死。
她只是,不喜欢亏欠无辜的人,他们之间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其他的人。
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手里的力道也开始逐渐加重,呼吸道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听到他沉怒的声音,”夏堇,我真想杀了你。“
蓝歌一张俏脸渐渐失去了血色,闭了闭眼,“你不会杀我。”声音已经有种极致的嘶哑,他的手劲极大,杀气浓烈迫人,她却轻轻的笑了,“杀了我,还不够你泄恨。”
宫深拓冷冷的笑出声,手下一用力,夏堇只觉得整个身体撞上了身后的栏杆,一条银色的项链从她精巧的锁骨处滑了出来,一枚设计简单镶着红色碎宝石的戒指呈现在男人的眼里。
墨眸的颜色暗了一层,掐着她脖子的手指也徒然松开了。
第六章 败家()
三年前,英国地下拍卖现场。
掌声雷动的现场,这是近几年规模最大的一次拍卖现场了,据说是本世纪的一位着名收藏家准备自己过世之前将自己的收藏品拍出去。
云集了各种稀世珍宝。
宫深拓环着夏堇的纤腰,将她圈在怀里,这样的姿势一贯代表着很强的占有欲,夏堇刚开始瘪瘪嘴以示反抗,后来也就随他去了。
“老大,”夏堇抬头,巴巴的看着他,黑色鸭舌帽下是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干净明媚,狡黠的笑容更添了几分灵气,“我上任你女朋友,也没收到过你半份礼物。”
说着,唇微微的翘起,有些委屈的模样,说起来,何止没有收到过礼物和花之类的东西,连半片叶子都没见过。
语气顿时强硬起来,“我不管,今天你必须送送件礼物给我。”
宫深拓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一脸哀戚的模样,淡淡开口,“喜欢什么,说就是了。”
弄得这么委屈干什么,她想要的什么东西,是他不给的。
夏堇默,她果然不该期望她家老大会在某个清晨的早上含情脉脉的掏出一个漂亮精致的礼品盒摆在她面前,那是多么……不和谐的画面。
她顿时抖了抖,恋爱果然有损智商,这种画面她也想象的出,果然是很傻很天真。
夏堇拖着下巴,细细的研究了一番,纤纤玉指在空中打着转,一枚镶着红色碎宝石戒指呈现在她的眼前。
戒指……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在这时,麦克风里传来主持人带着亢奋的很煽情的声音,“下面,让我们进入本次拍卖会的最高潮——世纪倾情。”
大屏幕上被展出的,恰好是夏堇目光所落之处的那枚戒指。
“这枚‘世纪倾情’是华沙先生当年为了向夫人求婚特意打造的婚戒,它是上个世纪最杰出的珠宝设计师用最名贵的红宝石切割出来的然后镶嵌上去的,谁都知道,华沙先生跟他的夫人相爱一生,因而‘世纪倾情’也是爱情最好的见证。”
世纪倾情,这还真是个相当梦幻又浪漫的名字啊。
夏堇慢吞吞的开口,手指抬起指着屏幕中央,“老大,我能要它吗?”
宫深拓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嗯。”
“夏堇,”唐简不阴不阳的开口,“你可真够败家的。”
“老大,”夏堇无辜的抬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咱们买得起吗?”
宫深拓斜了她一眼,他有这么穷?
于是夏堇笑眯眯的看着唐简,“空心菜,钱赚来呢,就是花的,钱要是赚得太多,就只能用来败嘛,你看你自己,赚这么多,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以后准备叫你的后人烧在你的墓前吗?”
唐简闭嘴了。
“夏堇,”埃文相对比较斯文,慢斯条理的评价,“你果然是阴险。”
这可是婚戒啊婚戒,那是能随便送的东西吗,埃文腹诽,她这哪里是在要戒指,分明就是趁机要承诺啊。
他们老大是多么一诺千金的男人,真的给她买了个戒指这辈子都被夏堇这只狐狸给套牢了。
“老大,”夏堇看着宫深拓身后面色不善的几个男人,果断搂住宫老大的腰,软着嗓子撒娇,“他们欺负我。”
唐简差点吐血三升,他们欺负她?从来只有她欺负他们的好吧,夏堇这死女人,真他娘的能装。
宫深拓一个厉眸扫了过来,“都给我闭嘴。”
夏堇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吃瘪的模样。
喊价声一路飙升,到五千万的时候,夏堇都吓了一跳,她估摸着会很贵,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贵。
她想了想,拉了拉宫老大的衣袖,笑盈盈的开口,“老大,还是算了吧,这么多钱买一块石头,没有必要。”她秀气的打了呵欠,“热闹看得差不多了,我也很困了,咱们回去吧。”
宫深拓蹙眉,埃文非常淡定的想,老大一定自动忽视了前一句然后把夏堇说她很困了那句放心上了。
“九千万。”冷清淡漠的声音徒然响起,夏堇一个激灵,差点没捂住他的嘴巴。
果然。
她哭丧着一张脸嘟嚷道,“老大,你太败家了。”
她这么好取悦的女人,随便买点东西就可以了啊。
宫深拓摸着她的头发,对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然后搂着她就准备离开。
“老大,”夏堇慌忙开口。
“不是困了吗,回去吧。”
东西已经买了。
额,大家懂吧,这一章是回忆,对于他们的过去,我大概会用这样的方式写出来,或许,大家也可以看我的另一本书《盛情》
第七章 姐夫()
叶门的地下牢房。
夏堇抱着自己的膝盖靠着墙角坐着,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一句话把她扔到了地牢。
往常她偶尔做错什么事,或是惹了什么麻烦,她就会被扔到牢房,倒不是为了其他,叶门的牢房都是单独设置,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知道,她最怕无聊了。
她开锁的技术从来都是一流的,基本没什么锁能困住她,但是她逃过一次就再也不敢了,他无非是想罚罚她,她敢走掉,那后果一定是很严重的。
可是,这一次呢,她不知道。
什么都能挽回,阿静的死不能挽回,可是,不回到他的身边,她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有脚步声,夏堇惊喜的抬头,不是她以为的人。
俊俏冷毅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
夏堇微笑,“小影。”
夏影看着她,神情讥诮冷漠,“为什么要回来?”
“影,你恨我。”看着眼前执拗骄傲的少年,她很开心,他长大了,夏堇低低的开口,“他没有因为我迁怒你,这很好。”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少年的脸上带着怨恨,“你真的喜欢那个小白脸?”
“没有。”夏堇静静的吐出两个字。
“没有?”夏影冷哼,“你不喜欢他,一回来就为了他惹姐夫不高兴。”
姐夫。
夏堇心里狠狠一痛,夏影的原名就叫牧野影,他是牧野家族的私生子,牧野泽静,是他的亲姐姐。
她听过不少关于这个女人的传闻,都说牧野泽静是黑道最权最贵的女人,与埃文、信、唐简并列宫深拓的手下。
传说牧野家被山口组灭个彻底,她为了报仇而投入叶门,战绩斐然一路往上爬,后来叶门与山口组那一战,她为他挡了几颗子弹,再后来,宫深拓把山口组灭个一干二净。
有人说宫老大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牧野泽静是黑道公认的未来第一夫人。
因为他默认了牧野影唤他姐夫,虽然大多数人不知道牧野影为什么会叫夏影。
“小影,”夏堇困难的开口,她闭了闭眼,“阿静……找到尸体了吗?”
冷静,叶门前任第一杀手。
“没有。”夏影神色复杂,“唐简哥哥找了很久,没有找到。”
唐简,夏堇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说唐简会不会偷偷的跑来杀我?”
如果说这世上除了宫深拓还有谁最恨她,那一定是唐简,三年前,叶门与黑手党那一战,都说因为夏堇的背叛,致使叶门大败,而冷静为了提醒叶门的同胞不惜自毁飞机。
机毁人亡。
“告诉我,那都不是你做的。”夏影向前走了一步,死死的盯着她,“只要冷静姐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其他的,谁都可以原谅你。”
冷静的死。
血肉模糊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抓紧自己的衣服,脸上却露出笑容,淡淡的,“我说是没有用的,证据太多,证人太多。”
“我只要你说,”夏影的喉咙似乎很干涩,“你说没有,我就相信,姐。”
第八章 饿晕过去了()
她两天没有吃饭了。
夏堇的脸色很苍白,全身都透着一股虚弱而无力的模样。
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折磨,不给饭吃,看上去不轻不重,不像上刑一样弄得血肉模糊。
但是这种方式往往是最痛苦的,尤其是对她而言,他大概是很清楚,她的身体和意志对疼痛的承受和忍耐超出一般人的底线。
但饥饿不一样,它是一点点的腐蚀你的意志,她知道,他在等她去求他。
要出这间牢房很容易,要逃出他的手心,绝无可能,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逃。
可惜,他错估了一件事,夏堇的唇上露出笑容,手死死的捂住腹部,胃部翻天覆地的疼痛更加强烈的袭了上来。
她觉得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
宫深拓一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夏堇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墙角,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唇色都是苍青的,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冒着,额边的鬓角几乎被染湿,脸似乎因为忍受着几度的疼痛而扭曲,牙则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像是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看上去就像一只狼狈的被人欺负的小猫。
牢房的门被打开,宫深拓一步步走了过去,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蹲下身,英俊的脸上只有平静和冷漠,像是寒冬的湖面。
他刻意忽视蔓延而上的心疼。
“夏堇,”他的唇勾出没有温度的笑,带着懒懒的嘲讽,“你的演技炉火清纯,可惜玩的还是往常的把戏。”
她听到他的声音,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三秒,慢慢的笑了,“你再不救我,我肯定会死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
宫深拓眯了眯眸,手扣上她的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的身体便整个软了下去,倒在了他的怀里。
“老大,”城在背后小声的提醒,“我看这位小姐确实病得很严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一下。”
宫深拓眸色一冷,伸手将将她横抱起来,然后大步向门外走去,“叫医生去我的卧室。”
宫深拓的脸色很难看,他把她一抱在手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瘦了很多,他抱过她很多次,原本就是纤瘦型的身材,现在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至少少了十斤。
她离开他,不应该过的很潇洒吗,怎么还是一副有多不好的模样,如果不好,她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背叛他?
他对她不好吗?他还要怎样对她好?
夏堇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种自己做了场很长的噩梦,终于醒过来的感觉。
熟悉的卧室,熟悉的阳光,熟悉的一切。
再眨,她勉强着从枕头上坐了起来,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夏堇的唇角不自觉的弯起。
她掀开被子,光着脚丫下了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一怔,这条地毯还是三年前她陪他去印度的时候在当地的市场看中的,她软磨硬泡,非要买回来的。
当时他还一脸老大不高兴。
拧开门把把门打开,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好站在门外。
第九章 陪我留在地狱里()
夏堇站在他的面前,顿时手脚无措起来。
“你想去哪里?”宫深拓手里端着一碗粥,冷冷的盯着她。
夏堇动了动唇,垂下眼,小声道,“我饿了。”
其实她并不饿,饿过头了,没有饿的感觉。
“滚回床上去。”他一看到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就来火,装清纯装无辜装可怜,她就是靠着这张脸这幅演技去到处骗男人?
夏堇很乖很听话的躺回床上去了。
其实她很冤枉的好不好,她从来只在他面前装无辜可怜,至于清纯,她本来就是一清纯的姑娘,哪里还要装啊。
夏堇伸出手,接过宫深拓手里的粥,然后低着头,一小勺一小勺的舀着喝。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
以前唐简总说这世上也只有夏堇是真的不怕宫老大,其实她骨子里是怕他的。
要说不怕,那也是仗着他喜欢她,夏堇鼓着嘴巴,盯着碗里的粥怔怔出神,他现在不喜欢她了,想起就很忧伤。
她很想问,你是不是喜欢牧野泽静?你别喜欢她了吧,她哪里有我可爱哪里有我会哄你开心啊。
“我……喝完了。”喝完最后一口,夏堇怯怯的双手捧着碗递给他。
她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她以前亲密撒娇的时候都是叫拓,平常跟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一身皮皮的老大。
哎,好像都不能叫了。
宫深拓接过碗,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夏堇,”他看着她,心底突然升出一丝期盼,声音凉得没有任何温度,“冷静的事,你有没有解释。”
夏堇僵住了,放在被子里的手不由的收紧。
阿静真的死了吗?她不相信,真的不相信。
夏堇垂着眼睛,安静又缓慢的摇头。
即便不是有意,阿静终归是因她而死,更何况,三年前的事,有太多的东西她无从解释。
宫深拓恨不得自己能一枪毙了这个女人。
夏堇对杀气很敏锐,何况还是这么明显的杀意。
他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怒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床后的墙壁上,英俊而冷酷的脸上都是残狠和压抑的痛苦,“到底为什么,夏堇,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