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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再看看风贵君的伤势。”头疼的再次给他腾出一个位置。
太医也是心惊胆战的上前,犹豫不定,不是说只给城贵君瞧伤吗?这好端端的风贵君怎么也晕了?
心存疑惑的走到易沐风跟前,试探性的掀起他的半张眼皮,见里面蓄满了泪水,随着他这一掀,全部如数的滚落下来。太医惊讶,害怕的看了看凤倾,见她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后又壮着胆子摸上了易沐风滑如绸缎的手。
习惯性的摇摇头,叹口气。
“如何了?”
呦!太医回神了,差点忘了这是在给陛下的贵君看病。
正了正那张他佯装老成的脸,支吾的搪塞道:“这……”风贵君的表现反常,呼吸平稳不定,时而急时而缓,他行医多年,一看就是伤心过度所致。只是这宫里头怕是找不到一个有比他更为受宠的人,他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是伤心过度,万一陛下怀疑他误诊了怎么办?
本来对他的判决还有着十成的把握,这么想之下,连五成都没有了。
“有话就直说,不必为难。”凤倾情急,这古代的太医都那么喜欢卖关子吗?
“陛下,风贵君这是伤心过度所致,一时悲痛,才会晕厥过去,没什么大碍。”太医犹豫不定,又怕触怒圣威,最终眼一闭,说起了他先前的诊断。
“伤心过度?”惊讶的不仅是凤倾,还有跪在老远,无聊的开始数起地上蚂蚁的陈羽,这词用在风贵君身上,还真不是一般的新鲜。
可不是伤心过度吗,您老人家不分青红皂白,对着风贵君的脸就是左一摸右一摸,考虑过人家的感受吗?人家是没理的时候喜欢强词夺理,给你讲的天花乱坠,人家有理的时候,反倒安安静静,不解释,也不说话,就等着您老人家给他主持公道。结果呢…您啪啪就是俩嘴巴子,没伤心死就不错了,好在是伤心过度。
以上,是众位侍卫和香儿,以及古怀的心声。
第98章 丞相风华正茂()
“对,伤心过度。”太医怕她没听清,继而又重复了一遍。
“陛下!”在这个时候,陈羽也学起了古怀,张嘴就是一嗓子,腿都跪麻了,陛下何时能想起她!
显然,凤倾是才发现她的存在,随着她这一嚎下来,眨眨眼,“丞相?你何时来的?”
来好久了成不?陛下,众人不忍直视,陛下您这眼得多瞎啊,连她这尊金光璀璨的大佛都没有看到。
“陛下,风贵君都晕过去了,您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这一百板子就免了吧。况且宫里头出现蛇这事也蹊跷,万一风贵君是给谁背了黑锅,那陛下岂不是平白就诬陷了他。”香儿见凤倾脸上表现的不那么气了,开始打起了同情牌。
古怀自是向着她的,她说,他也说。
“对对对,香儿说的对。”
凤倾心里打了退堂鼓,尤其是看到易沐风刚才的可怜样,她也是于心不忍。只是君无戏言,她一百板子的话都出了,怎可轻易的收回,就算这次平白诬陷了他,可以前的事呢?死在他手里那一众男妃的性命呢?所以打他,他不会屈!
“陛下。”香儿看她犹豫不决,显然的拿不定主意,趁着她不备,偷偷给身边扶着易沐风的古怀使了个眼色,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古怀一个喷嚏下来,背着瘦弱的易沐风比兔子窜的都快。管它什么盛怒掉脑袋,都没有香儿的话重要,香儿让干啥他就干啥!
人跑了,时间都静止了,御花园里但凡跪着的人,那头埋的,恨不得都能钻进土壤里,心道,这下完了,他们铁定在这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成为陛下的出气筒。
凤倾怔住,良久才缓过劲,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无感情色彩的目光终于移向怨天尤人,跪了片许的陈羽,声音夹杂着少许的歉意,“丞相快起来吧,来了多久了?”
她这看似家常的话放出,香儿就知道陛下现在是没事了,至于等会有没有事,她会不会变着法子拿她开打,那就说不定了。忙着招呼跪着的一干人等,“没看到陛下要和丞相谈话,你们还不快从哪来的滚哪去!?”
她这边忙的不亦乐乎,凤倾这边,则是收到陈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陛下,您要是再不看看微臣,微臣就怕命不久矣了!”
“丞相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怎么说起了这丧气话。”凤倾一边好言相劝,尽量埋汰她,一边犀利的视线转向香儿,里面不乏有警告意味。古怀说的不错,哪怕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为了替易沐风开脱。她的心里应在朝事上面,而不是将注意力转到后宫嫔妃上。至于易沐风,是不是误会,以后一查便知,那两巴掌,算是对他的惩罚!如果事情的原末到了最后又跑到了他的身上,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扑哧。”这一声笑,不知是谁发出,预备起身走的一干侍卫,亦是要笑不笑的样子,陛下您这安慰的话是不是过了头?就丞相大人还青春年少,风华正茂?那他们岂不是就要身在襁褓,肤如凝脂了?
“寒贵君,不知道为何发笑,说出来也让陛下和微臣一起高兴高兴?”这声鄙夷的笑声,让陈羽的那张老脸,不停地抽啊抽,抽啊抽!陛下说她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是个人被这毫不留情的嘲笑,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吧!是大大的不舒服!
茶毒的视线在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眼底一闪而过的森冷。奶奶个脚,她受伤害了!
第99章 丫的活该!()
“我。”突然被点了名字,慕水寒愣住了,本就不显存在的他,一人在那站着,显得更加无助了。刚才的笑声,的确是他发出,他只是好笑陛下的话,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听,丞相老的都能当陛下的爹了,她怎么还能说她青春年少!这明摆着就是一个笑话。
“寒贵君莫不是在嘲笑微臣?”面对陈羽的咄咄逼人,无端找事,凤倾只当她是跪了这么久,想找个发泄的对象,以此来证明她丞相的威严,连尊贵的寒贵君都敢逼视。
“香儿。”默默的唤了声她的名字。
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将功赎罪的机会,精明如她的香儿又怎会错过。三两步蹦跶出来,对着陈羽的鼻子就是一通乱骂,“你tm的放肆!”那目中无人,趾高气扬,一蹦三尺高的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架势,被她表演的有声有色,说穿了,比地痞无赖都地痞无赖。
这下,陈羽傻眼了,慕水寒见鬼了,就连凤倾,也被她不带诠释的惊人话语给吓到了。她叫她出来,只是让她对丞相说说,介绍一下寒贵君的身份,就算她是丞相,也没有资格逾越,敢指责她贵君的不是。只是现实出乎她的预料,她要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那么她就是死也不会让她出来。她有自己的顾忌,还不是怕自己不好开口,才会选的她,哪知道。
“你。你。你大胆…”陈羽干瞪眼,拿手指着香儿的鼻尖,你你你个不停。
送给她一记得瑟,外加鄙夷的冷眼,“你你你你什么!说我大胆,你当着陛下的面胆敢对寒贵君不敬,你这老不死的该当何罪!”说她胆大,她就是胆大,她才刚喝过慕水寒熬得燕窝汤,当然要替他出气。反正是陛下让她出来的,有天大的事也有陛下替她兜着。
老不死的!老不死的都出来了!凤倾不忍直视,香儿这算不算玩大发了?偏地她还不能上前阻拦。她若是拦了,保不准陈羽会借题发挥,让她惩治了香儿,香儿可是她的人,她可不舍得因为一个对手少一个得力的助手。
“你。你放肆!”敢骂她老不死的!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人拿她的年龄说事,陛下就算了,她刚才那是夸她,这个该死的贱婢!谁给了她那个胆子,胆敢骂她!“来人!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她这一声怒吼下去,地都要颤上三颤,她是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香儿对她绽放的更加鄙夷加轻蔑的神色,脸色突地一边,心道,坏了。被气急眼了,忘了这里是皇宫,根本就不是她的丞相府,丫鬟犯了错事,有陛下下令责罚,哪轮得着她!
探视的视线瞄向凤倾那张恒古不变的脸,惶恐道,“陛下,微臣一时口无遮拦,都是给这贱婢气的!陛下,您要为微臣做主啊!”想她当丞相这么多年,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趁她不备,香儿暗地里给她做了个大大的鬼脸,而后小脸一转,看都不看她,陛下会向着你才怪!她早就想除掉你了!当陛下跟前的红人就是好,连丞相都能受她的气!
“丞相目无圣上,敢在御花园大呼小叫,哪有半点丞相气概。”这次,出声的是慕水寒,轻灵的声音,夹杂着淡淡讥讽。他想息事宁人,不到必要关头,不想和任何人为敌。但并不代表别人能把他当软柿子捏。
第100章 蜀国皇帝()
陈羽瞬间就一个脑袋两个大了,今个这是怎么了,陛下跟前的人,一个一个怎么就那么厉害了,个个牙尖嘴利,和她对着干。她记得她也没得罪过她们啊!
“陛下,微臣只是一时气愤,并不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微臣对您的衷心,日月可鉴。陛下千万不能因为寒贵君的话,就弃微臣于不忠的下场。”陈羽便说便落泪,按理说,她行走官场几十年,落几滴泪不足为奇怪。
“陛下可不能相信她,今个敢在您面前大呼小叫,不把寒贵君放在眼里,说不定明个就敢骑到陛下的头上撒野。”
“所以呢?”凤倾侧过头,一扫先前的阴霾,这丫头还真是没有白疼。处处针对陈羽,她就不怕做过了头,她都无法保得了她?
还要什么所以啊!直接打啊!香儿不高兴的撅着嘴,好不容易给她豁出老命安上的罪名,可不能给浪费了。
她用唇语,凤倾看得明白,微微一笑,上前搀扶陈羽起身,语带宠味,道:“丞相的衷心朕当然知道,方才的事不过是香儿和你说的玩笑话,还希望丞相不要放在心上。”元沣璟说她的背后人力多,她又怎敢贸然动她。人是她请进宫的,她要是在宫里出点问题,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和她脱不了关系。
那么多侮辱令她难堪的话,到最后来,竟被陛下一句玩笑话给一笔带过,陈羽满肚子的苦水吞咽难下,不罢休的瞪向充当无事人的香儿,“陛下,这种目中无人的贱婢留在身边,怕日后会坏事,陛下您不如就…”“再怎么贱我也是陛下的人,轮得着丞相你瞎操心?!”她为陛下办事,碍着她眼了?怪不得陛下不喜欢她,她看她都觉得是侮辱自己单纯清澈的大眼睛。
“你…”陈羽今日在她这吃了不少哑巴亏,牙尖嘴利,没理都能说成有理,她怎么就不知道陛下身边还有着这样一个丫鬟。她就在那安静的跪着,都能招来她的一阵冷讥热讽,这世上还能再找出一个比她更不要脸的人出来?她是丞相,以言谈举止,宽容大度作表率,既然陛下都说了是玩笑话,她总不能小肚鸡肠的去揪着不放,只是她心里的那个气啊!
打碎的牙齿往自个肚里咽。
“陛下,您下旨喧微臣进宫,不知是为了何事?”待平稳好自己的心情,转个头,又是一脸笑得和煦。陈羽故作亲热的靠前几步,难为陛下半月冷落她,今日总算是记起她来。
“朕喧你进宫,皇贵君没告诉你原因?”凤倾诧异的看了看她,问。今日的她,穿着算不上华丽,也算不上庸俗,怕是得了元沣璟的喧旨,梳妆打扮都没顾得上,就匆匆的赶了过来,她以为她这是有什么事拜托她?
“皇贵君只说陛下喧微臣进宫,没有说原因,微臣怕陛下等的不耐烦,也没能及时的上妆容,希望陛下不要嫌弃。”陈羽笑容可掬,在她的印象里,陛下无事不喧她,以前是,现在也不会变。她能想到自己,就说明在她心里,还有她的一席之地,陛下还信任她,准备委托她办大事。
想望与现实,注定是成正比的。
凤倾行至慕水寒跟前,牵起那只烫了几个扁扁鼓起的水泡,拉着他,一路向里走。“朕看那些大臣上奏的奏折,说京城里来了一些不是本地的人士,丞相在京城里住的久,京城内外十有八九都是你的人,朕想从你这讨个缘由。”
她在前面走,两位眼细的在后面跟,慕水寒一张绝美的五官红如血滴,他心里是抗拒,但表现的,却是欲拒还迎。仿佛被她牵着,是他莫大的荣幸。
“不瞒陛下,这些闯进京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蜀国的皇帝,君临天。”陈羽不觉惊讶,在她身后缓缓开口道。三日前,蜀国的皇帝突然到她府上,说起来那天,她还真被他那无与伦比的美貌给震撼到。
陈羽陷入回忆,嘴角,尽是痴迷的笑意,这样风华绝代,颇有男人气概的男子,才是她陈羽能看上的,不像她府上那些,风一吹就倒,一弄疼了他,哭得就给个泪人似的。
第101章 朕耳聋,眼也瞎()
君临天的刚韧美,阳中带刚,是在她一府的男宠身上体会不到的。
所以,当他找到她,说要和大西凤永结友好,借她之口,让她传话给陛下,她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蜀国是小过,不足为据,但小国积累的若是多了,就成了大西凤的威胁。
她做事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蜀国这么多年和大西凤井水不犯河水,如今突发神奇的向她们俯首称臣,是个人都该想想他这是耍的什么诡计。
君临天不同于其他男人,她一眼就看上,下定了决心抢过来当她的男宠之一,她不说传话的事,也不向陛下提及他想和好的事,就在府里干捂着他。
可是这事被陛下知道了,为了博得陛下宠信,她千万个不愿,也得把他让出来,因为男人,永远比不过她心里对宝座的那种渴望程度。别说君临天,就算十个比君临天还要阳刚的人,也动摇不了宝座在她心里的地位。
“君临天?”凤倾觉得这名字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冥思遐想,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到底是何人物。
“陛下,您忘了半月前吴公公给您掳来的那个男宠了吗。”香儿见她困惑,躲开陈羽的尖耳朵,小小心心的将唇紧挨到她耳边,低声提醒。
凤倾只感觉耳朵一片酥麻,一个激灵,人变得老有精神了,哀怨的推推她,离那么近干嘛,会被人误会的!
不过她这一句话的提醒,也着实凑效,她脑袋瓜一转,一个灵光闪现,脑海里就浮现出君临天那张冷酷无剔的绝美容颜。他是恨透了她,恨不得杀了她,怕怕的一缩脑袋,质疑的看向陈羽,“确定是他?他来大西凤做什么?”
不会是想杀她吧?还是想报复她?吴殇虽然掳了他,伤了他,但她也替吴殇赔不是了好不?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她就悄悄吩咐香儿给他运过去七马车的道歉礼,别问为什么送那么多,因为都不是她的。她大度,送过去讨个人情。
“微臣听他说,像是要归属陛下的大西凤脚下,以此来寻求陛下对他子民的庇佑。”陈羽一言一语,吐字清晰,不敢有所隐瞒。
“他有那么好的心?”被吴殇折磨成那样,还能不计前嫌的来投靠她?脑袋被驴踢了吧?还是出门没吃药,或者药吃多了?显自个被虐的不够。
“话虽这么说,但毕竟也是一位皇帝,君临天在微臣的府上已经小住数日,他每日都要让微臣进宫请示陛下的意思,只是陛下不喧微臣,微臣也不敢贸然的进宫。”
“丞相,你说起谎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还住了数日?你每天上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给陛下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