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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撞击地板的声音凤倾不是没有听到,男人的痛呼,她也是听的一清二楚,本打算伸手去扶他一把,毕竟是美男,磕着碰着,总归不好。
可真待后背朝他转过来,看到他下首高昂的j大,大脑短路数秒,脸蹭的一下红到底。飞快的扔给他一叠厚被,恼羞成怒的转过身去,"不是给你说过将衣服穿上,谁让你脱了!还不快披上滚出去!"
"陛下。"慕水寒杏眸含泪,委屈的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只看着挂在腿上的那半截棉被。玉手扯过,慢吞吞披在自己身上。
陛下现在不想碰他,既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他的身体,让他都不敢多看一眼,更何况是眼高于顶的女帝。
弯了弯腰身,匍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拜了一拜,声音中,带着细不可察的欣喜。"臣君告退。"陛下嫌弃他是好事,最好一辈子嫌弃他,永远的忘记他,不再碰他!
"吱呀……"门被轻轻的推开,而后又被小心的关上。凤倾从脸红中回过神,仍对刚才一幕心有余悸。m的,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被男的离得那么近勾引,紧张的手心都出了几层厚汗,这种亲热,她在现代,和王麻子那渣男都没做过。
她不是什么高洁亮女,但绝对是思想靠后,二十一世纪封建迷信老传统的先进人士,时刻崇尚着没结婚前不能牵手,不能亲吻的一系列亲热戏码。
搞到最后王麻子在和她还没有结婚的前提下,就先过上了找小三的生活,害得她当场捉奸,被王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下忏悔,然后被恶心的一命归西。想想都觉得亏得慌,她自认自己长得并不好看,只是有些票子,可王麻子的口味却更让她刷新对他的认知。
原以为他拿着自己的钱总会找一个比她好看点的吧,谁知他竟找了一个七十多岁,可以当他奶奶的老女人当小三,凤倾被他恶心的同时,又被他眼长到屁眼上的选美水平给折服了。大有恨铁不成钢,十分没有骨气与眼神的选美观震撼,直接吐血身亡。
脑海里关于本尊的记忆零零散散,简单的捕获一点,那就是本尊有两个皇姐,一个皇妹。不过好在她做了皇帝后,三个姐妹都被她各自封了王逐出京城。她们三个暂时不成什么大问题,她也不必客套的去招惹她们,省了一大麻烦事。
只是,古代不都是老大当皇帝?怎么到了她这,就成了本尊?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本尊的头上,可还有着两位皇姐姐。
隐约间,史书上好像记载了一些大西凤女帝的家庭史。只不过后来发动政变,挑起人不知是谁,也正是在这场政变中,大西凤女帝彻底从人间蒸发,连续十年,了无生机。大西凤也正是在那一年灭亡,由"隋朝"所替代。
穿越不带记忆,这让她怎么生存!凤倾苦恼的一拍脑门,论起在现代生活二十几年,她确实挺喜欢在古代混混日子,比她在现代终日为一日三餐奔波好的太多。
当皇帝,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可天大的馅饼,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砸在了她的头上,让她惊愕的同时,都忘了最初的兴奋该如何表达。
兴奋的阵过去,激动的小脸又干瘪到一块。渣男和七十多岁的小三她还没有恶惩,一命呜呼太便宜他们。早知道会被他们气死,就该先把自己的房子车子票子统统烧了!毁了都不便宜他们!嗯,好像她和渣男还没结婚来着,就算她死,房子也是充公,轮不到他继承。银行卡的密码又没告诉他,他上哪私吞她票子去?除了车上那六块买便当的钱他可以拿外。
"狗男女!没有我养你们!我看你们这辈子子拿什么生存!"凤倾嚣张的大笑,真是可笑她养的小白脸和别人养得没什么可比性!当初真是眼瘸,愣是看上了个道貌岸然的人渣。
势必发誓,在古代,再也不要让浑浊瞎了自己的眼,一定要找一个美貌智慧并存,心甘情愿做她小白脸的美男子!
第3章 酷刑()
罗刹宫
浑身是血的身体被四根铁链捆绑,双手,双脚,皆是被钉子穿透钉在木板上的血洞。
慕水寒艰难的想要睁开眼,唯一的完整,应该就是他那双流着血泪的黑色眼球。
胸前的两颗红豆都穿插着铁钩,脚踝被锋利的刀片一片一片的刮着,旧血、新血,染红了他的身体,粗厚的铁链。就连背后木板,也是血红一片。
慕水寒痛的俊脸扭曲,呜呜的叫着,稍一张嘴,细针缝上的肉块便脱落下来一大块。泪水、血水越流越多,却是口不择言,说不出半句话。
"咱家让你好好伺候陛下,也不枉咱家对你的悉心栽培。寒贵君好端的架子,竟敢私自出来,独留陛下。"吴殇老态龙钟的脸上,满是忿怒,怒目斜扬,犹如一阵寒风,没有半点感情可言。
慕水寒激烈的摇头,木板因他剧烈的摇动变得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想要开口说话,他想要解释。是陛下让他走的,是陛下不愿碰他,不是他违背他的意思。任凭他如何拼命的张嘴,粗粗的阵线在他唇上缝了七八圈,急的他冒出冷汗,硬是解释不出一个字。
"想替自己开脱?"聪明如他,见惯了后宫里头男妃开脱的那些小把戏,吴殇目光狠狠的剜了他几眼,一巴掌打在他俊美无双的脸上,恶狠狠地咒骂:"低贱的东西,还真以为你是什么贵君,在咱家眼里,你分文不值!"别说他想要解释,就算是陛下不想碰他,那也是因为他实在丑陋,入不了陛下的眼。如此庸俗的男妃,既然陛下不喜,那他就为陛下除去,省得日后看着碍眼!
"贱人!你给咱家记清楚!陛下永远是对!没有错!忘了咱家是怎样教你的!咱家让你用嘴!你可用了!"陛下不喜欢乏味没有新鲜的刺激感,吴殇翻看了宫廷几百本遗传下来的禁书,为的就是给陛下研发出新的乐子,新的刺激。为此,他还不惜拿来后宫里头最下等的贵侍亲自做示范。直到他自己看得欲罢不能,方才停止。这种刺激,陛下怎会不喜,怎还会赶他出来!别说是他,纵使是一张丑到无人比拟的脸,学会这种动作,陛下也绝不会忍心将他驱逐出来。
显而易见,慕水寒没有按照他说的做。该死!真是该死!看来先前给他的惩罚还是太轻,这次,一定要让他长长记性,若不然,后宫男妃都学着他来,难以启齿,那陛下岂不是日后都乏味的紧!
"来人!给咱家拉几个贵侍进来!"今天,这姿势,他定是让慕水寒好好的学会!
"呜呜。呜呜。"慕水寒脸白如纸,随着他话落,雪白的脸竟又透出粉墨的红色,激烈的摇头。他不要看!他才不要看那种ang脏不堪的场面!他不要看!
不一会,三名模样俊俏的男子被太监押着进来。吴殇罄然一挥手,便见三人身上的华丽长袍被相继褪去,露出赤身l体的身躯。
繁琐的衣物褪下,三人如同操纵的木偶,半蹲下身子,套弄着彼此的高昂。
呻吟满足的叫声,脏乱不堪的套弄,慕水寒羞愤的闭上双眼,可耳边仍可听闻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声。他有心不听,声音却无心的传进他的耳朵。
吴殇看着他那张红透的俊脸,笑的猥亵。布满老茧的大手抬起他半是臃肿的下巴,语带讥讽:"四个贵君里头,就数你最不会讨陛下喜欢。有空就多学学风贵君,他可比你识趣多了!哼!"恼怒的甩开他,惹来他一阵闷叫,阴狠的望向地下还在卖力表演的三人,"拖下去!大卸八块,如此令人作呕,不干净的身子也配得上陛下!"
"寒贵君,下次要记住了!陛下若再宣你侍寝,表演的可要卖力些,别到头来连贵君的位子都保不住!"
贵君之位保不住是小,命能不能保住才是真的。慕水寒深深畏惧吴殇折磨人的手段,泪眼朦胧,狠狠的点头。
"咱家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满意他的识相态度,吴殇不屑的一声冷哼,一个内里,冲断他四肢上的束缚。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寒贵君,咱家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养身子,到时候,莫再让咱家失望。"顿了顿,继而冷笑,"别以为咱家接二连三的放你是不敢动你,以陛下对咱家的宠爱,咱家就算是杀了你,陛下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说完,大踏步的转身离开。该说的,该做的,是死是活,已无需他再费口舌。
吴殇!吴殇!慕水寒心里默默的喊着他的名字,目视着他走远,若眼神可以杀人,他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凌迟处死。可他不能,吴殇武功高强,是大西凤历来数一数二的武林高手。当今世上,能与他媲美的人少之又少。
他没有半点武功底子,和他硬碰,只能算是鸡蛋砸石头,自寻死路!
吴殇!打不过他!并不代表他会对他言听计从!有朝一日,他定会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羞辱,百倍的偿还回去!
泛水的眼眸,蓄满不为人知的宣誓。慕水寒忍着身上的疼痛,不能站,就算爬,也要爬着出去,远离这个给了他一遍又一遍耻辱,鞭打再一次鞭打的地方。
第4章 贵君倾城()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窗,折出一丝光线直入内侍,日上三杆,床上的人翻了翻身,埋头大睡。
忽地,猛然惊醒。看这时辰,毒辣的阳光,少说也有十来点左右,她不是皇帝吗?不用上早朝吗?怎么没人来叫她?
诺大的寝宫豪华非凡,每一件摆放的东西都可用巧夺天工,美轮美奂来形容。凤倾原地转了一圈,这才发现四周空空荡荡,除了她,再无一人。
不免惊诧,她穿越的对象应该是皇帝吧?历史上少有记载的大西凤女帝无疑?可为什么没有人侍候她更衣?侍候她用膳?
越想越觉得可疑,瞅了瞅不远处的木门,略一迟疑,为求真相,三两步跑了过去。
待门推开,见了活人,一切真相土崩瓦解。
黑压压的人影呈圆形将她团团围住,见她出来,个个精神抖擞,脸上无比恭敬的跪伏于地。
"参见陛下!"
凤倾被这突如其来的跪拜吓了一条,稳了心神,看着他们,皱了皱眉,"怎么没叫醒我。朕?"
"回陛下,陛下曾经吩咐过,没有陛下的允许,任何人不可惊扰陛下。"为首跪着的黑衣男子卑微的垂着头,恭敬回道。
"那早朝呢?"
"陛下不喜朝中事,朝中事务皆是由皇贵君在打理。"黑衣男子面露困惑,陛下这是怎么了?怎么连她自己先前吩咐过的事情都忘了?可困惑归困惑,陛下问的话,他还是一言一语要回答。深怕一个回答不满她的意,小命不保。
皇贵君?类似于男尊朝代的皇后?凤倾轻抿唇角,正待再问,"那。""陛下今日起的好生的早。"一道浑重低魅的嗓音夹杂着几分嘲弄意味在耳边掠过。
凤倾抬头,寻找着声音来源,声音近在咫尺,但真正放眼寻过去才发现男人离得她很远。让她震惊的不是他的隔空传音,而是他惊人的天姿。
一张翩若惊鸿的脸,一袭白衣胜雪,衣袂偏偏。修长的身影纤瘦飘逸,长眉入鬓,黑眸璀璨。
他正朝着自己缓步走来,若凌空,足不沾尘,一双眼睛亮若星辰,温柔的注视于她。
白腻如脂,长发披肩,肌肤胜雪,绝美的容颜,醉人心神的微笑。凤倾绞尽脑汁,都无法想起再好的形容词将他形容,太美了,这样的男人,简直美到人神共愤,她以为她昨天见到的那个已经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可是和他相比,总算彻底的让她相信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陛下。"距离她一米远的距离停下,元沣璟儒雅一笑,算是行了礼。
使了个眼色,便见跪着的那群黑衣人十分识趣的退了下去。
"陛下,皇贵君,属下等告退。"
“站住!谁让你们走的!”凤倾睨了眼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真实意思,就是不打算让他们离开。
“陛下,本君有事要禀,外人在场,恐怕不便。”元沣璟对她贸然的举止搞得一怔,付诸一笑,迈出最后一步。
近些看,他的脸美得没有一点瑕疵,不分性别的美,用在他的身上,半点也不为过。一时的看他的脸出了神。凤倾尴尬的干咳一声,"皇贵君?"
"嗯?"元沣璟依旧懒懒微笑。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高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隐藏着莫名的魅惑,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恰到好处。玉手撩起一边发丝,微风拂过,正好与她吹起的一角相缠在一起,微愣。
"这些日子,劳烦你了。"琢磨不透眼前这人是敌是友,偏生的凤倾又不会看什么人,脸色不自然的退后数步,显得有些狼狈,nn的,这家伙刚才是勾引她!好在她自制力还可以,不被美色所蛊惑。不过这一退,她险些站不稳,狼狈的稳住脚跟。虽然不爱美,但若在美男面前宰了跟头,面子上肯定过不去。
"为了陛下,一切都是值得。"元沣璟借势轻轻拉住她的手,圈在手心,暧昧的拉近二人间的距离,语带担忧:“陛下乃是金贵之躯,要小心着才是。”
凤倾大囧,慌乱的推开他,她身边还跪着成圈的黑衣人,不过他们此时头垂的比向日葵还要低,压根是看都不敢看他们。
放了心,深吸一口凉气,怕引怀疑,尽量让自己保持与平常无异,秀眉高挑,“皇贵君今日来可是有事?”
生疏,绝对的生疏。不是对别人,而是对他。
元沣璟嘴边笑意淡淡隐去,静静地站在那里,白衣黑发,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的感觉。
即使不说话,就那样笔直的站着,周围的一切风景,仍是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陛下,这几日总有些大臣在大殿上出言不逊,臣君看她们都是跟在先皇身边的功臣,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置,想听听陛下的意思。"颔首,精确地捕捉到她额角的晶莹细汗,漆黑的眸子闪了闪,轻笑道。
"哦,她们怎么说的?"凤倾强迫自己镇定,可手心里的汗,头上黏着的汗珠,却出卖了她此刻的伪装。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的男人明明美得不像凡人,偏生的他那双眼就像能洞察一切事物一般。她在他面前,渺小的根本不值一提,若不是她是灵魂穿越,她都恨不得有一种乖乖的将她的离奇事件一字不落的说给他听的错觉。
"请陛下恕臣君无罪,否则臣君不敢讲。"元沣璟不甚在意的弯身屈礼,笑意骤增。
他这一笑,有着使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风采,俊美的很难让人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你说!朕恕你无罪便是!"果断的将视线移向别处,果然还是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的好,没有那种压迫的痛苦。至于他接下来的话,无疑不是本尊是个昏庸的皇帝,就算是不好的话,大抵也是一些,流连后宫,不问政事,贪恋美色之类的指责谩骂,光是用脑子想都能想出一二。
心不在焉的擦着额角汗水,“这鬼天气,真是能将人热死。”话落,有模有样的用长袍袖子扇了几阵凉风。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黑衣侍卫个个嘴角抽搐不已,满头的黑线。现今是九月的天气,哪有多热,陛下您只要见到皇贵君就把持不住,想往上扑,这次装什么正经。
"陛下三月不上早朝,有群臣提议想要废了陛下,重新立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