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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要是想试探那群歹徒追杀谁的,只能先用倩熙当饵了。
她冷漠的点了点头,动作灵敏跳下了车内,车外站了五、六个歹徒根本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不是追杀倩熙的!’神谷月排除了这一疑惑,赶忙转身,望了眼依旧泰然自若坐在车位上的二人。
他们现在就一个司机,根本没有保镖,神谷月也不好贸贸然动手,生怕破坏了父亲的计划。
左右为难之际,开车的司机因惊慌快速跳下了车内,与此同时,保守在外的几个匪徒挥刀便向司机砍了过去。
“他为什么迟迟不肯动手?”已经逃出升天的倩熙,站在不远处,用着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车周围的动静。
“怕黑吃黑么?”冷凝的言语落下,她嘴角扯起一抹邪笑:“还你个人情好了。”说罢,她从风衣口袋内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殷鹰帝的电话。
“喂?”
霎时,倩熙那被冰冷覆盖的周身仿佛融化,冰峰锐利的双眸透露着淡淡的柔和:“鹰帝,你在哪?”
“现在在……”忽地,一只手轻轻拍了下潜熙的肩膀,她快速回过头。只见殷鹰帝一脸邪笑的望着她。
自神谷月上了神谷治也的车,殷鹰帝便伸手打了辆的士紧随其后,随着那几个匪徒包围了神谷治也的车。的士司机吓得立马掉转了头,殷鹰帝好说歹说的老半天,的士司机才将他放了下来,他这才徒步跑回了案发现场,与此同时也接到了倩熙的电话。
“那是什么情况?”殷鹰帝撇了眼不远处处于静止中的‘现场’。
倩熙耸动了下双肩:“你朋友好像遇见了大麻烦了。”不紧不慢的说着,她微微一笑,道:“大概是车内的男人有意暗杀千叶瑞树,而神谷月也无法肯定这群人到底是不是他父亲喊来的人。”
“呃……”说起来,这还真是大麻烦了,看来刚刚神谷月的为难,是怕自己父亲夺权的野心被更多人知道吧?无奈的撇了撇嘴,他双手插入口袋,邪笑的问道:“那你说那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呢?”
“千叶瑞树派来的人,想暗杀你朋友爸爸的!”倩熙说出这话的时候很是自信,她没有多留,而是选择了扬长而去。
面对日本内政的纷乱,她不想参与,自身的麻烦还不断呢,又何苦再度惹一身的骚?在加上,她本身也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女剑客。在这个社会上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根本无法定夺。
若不是神谷月是殷鹰帝的朋友,她或许根本不会说出这番话,至于殷鹰帝愿不愿意帮助神谷月,那就要看他的了。
起手,殷鹰帝拨打了神谷月的电话,尽管那边是紧要关头,可那几个杀手根本不知神谷月的本事,自然不敢贸贸然形式了。所以,也给出神谷月接电话的时间了。
“鹰帝,你在这个时候还给我打电话?”神谷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的出,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紧张。
“呵,月君,现在很为难吧?”
“你知道了啊?”神谷月的目光移向了站在远处的倩熙以及殷鹰帝,眉头一拧,他愤恨的翻起了个白眼:“你就站那看着也不帮忙?”
“唉,那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好插手。不过,我老婆说……”邪魅的一笑,他那深邃的目光一闪:“那群人你可以杀!”
“咦?”忽地,前行的倩熙突然回过了头,一脸漠然的努了努嘴:“我有说过可以杀么?当然,你要想叫你朋友坐牢的话,的确可以杀个片甲不留!”
霎时,正在用电话沟通的两个男人心头不禁一颤,他们原本邪笑的脸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神谷月早就看出这个女人不简单了,什么单纯、可爱,根本就只对殷鹰帝释放而已,从她那暗藏玄机的话中就能听出,她在暗示车内预谋这一切的人一并下了两个套。
一则,毫无阻挡的杀了神谷治也;二则,一旦有人阻挡,千叶瑞树即可以未来首相的职权逮捕抓人!
“呵,你老婆还真不简单呢。”这话落下,神谷月便挂断了电话,狡黠的目光望了眼坐在车内的千叶瑞树。
此时,千叶瑞树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邪恶与恐怖……
* * * *
“呵呵……”这头的殷鹰帝无奈摇了摇脑袋,大概是和倩熙接触太久,早已忘却她的另一身份银面女了。
如果倩熙是毫无智慧的,那么银面女就是聪明至极的女人。
尽管她们‘二人’都是一个人,但相对而言,倩熙在与殷鹰帝深交之后,并没有展露银面女的一面跟他耍什么聪明。
他或许真该庆幸自己是倩熙的丈夫,否则老婆太聪明了,疲惫的只会是他而已。
“你知道那个千叶瑞树是什么身份么?”殷鹰帝边问,边跟随上了倩熙的脚步。
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画家很单纯,现在的他已经变了……”
尽管,在她面前千叶瑞树仍保留着画家身份的淳朴,然而,这仅存的淳朴对倩熙来说根本不会打动于她。
“他是日本下一任首相,变了是应该的!”殷鹰帝双手插入口袋,意味深长的说完,那倩熙又是默默一笑。
每个人一出生其实都是善良的,但因外界的干扰,他们那颗善良的心则会逐渐被污染。
倩熙为了复仇,必须要靠‘盔甲’防御自己;殷鹰帝为了证实自己的存在价值,也必须要靠踩死对手壮大自己;年少有为的神谷月早很早或得了成功,终日醉生梦死的活着,其实是在‘放纵人生’中寻找乐趣罢了;至于千叶瑞树……呵,他未来的路更会无比艰辛呐。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就是这个道理了!
不论倩熙、殷鹰帝、神谷月、千叶瑞树,他们用着邪恶一面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存有着自身应有的善良,这一切只因他们生活在仇恨与权力以及阴谋之中,他们更是有些辛酸故事的人!
当然……最辛酸的或许是冷冽寒吧……?
“我做错了么?”前行的倩熙突然停下脚步,自言自语的问着自己。揭发千叶瑞树的阴谋另她多少有些不安。
“呵呵,你并没有害他不是么?”殷鹰帝绕到了倩熙的面前,柔情的笑了下:“当然,我要谢谢你,帮助了我的朋友。”
是的,正因为神谷月是殷鹰帝的朋友,倩熙才会揭露出了千叶瑞树的阴谋,洞悉一切的她,那帮匪徒砍伤司机的那刻,在加上神谷月迟迟未动的样子,就判断出里面的因为所以了。
深知若她不说出一切,只怕神谷月根本不敢动手,相对来说,也许会害了神谷月也说不定。
至于千叶瑞树……
她无法判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在陌生的同时,他却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表达出了爱意。试想,被喜欢的人出卖是什么样的心情?
“唉。”无奈一笑,她沉重叹息了口气……
…………………………………
有一种预感,貌似暴风雨要来临了,大概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而且紫月很想知道,大家是不是一直希望倩熙对殷鹰帝有感觉啊?
问题倩熙那样的女孩吧,不发生点事,她一辈子也看不清自己的心,所以……明、后天,就能突显什么了,不过祈求这两人在一起的亲们,她俩的道路貌似还有点艰辛,主要这段时间过程都很轻松,不虐虐出不了啥感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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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尽管天色还上早,殷鹰帝与倩熙还是折回银座赶往回家的路上了。
或许,他一辈子也不曾发现,喜欢的女人到底想去哪里,到底在哪里会开心。大概,是他不够细心,更确切的说,是他没有那种意识去深入喜爱女性的思想之中,一心认为只要心意在就好了。
殷鹰帝一点都不了解女人,总是等女人主动开口提出想要的东西,从未主动去迎合,这样的结果,留有的只会是错过罢了……
坐在飞驰的车子上,倩熙侧目望着窗外美景,那淡淡的容颜下隐匿着几分失落。日本之旅起初是不开心的,本以为殷鹰帝会改变什么,可惜依旧是‘一贫如洗’。不过,倩熙并没有为此埋怨他什么,她知道,在这份婚姻上,她还没有奢求的资格。
忽地,路旁一行走的老人映入了她的眼帘,眉头拧成一团,快速回过身,一把抓住了殷鹰帝胳膊:“快,停车!!!”
接到命令,殷鹰帝‘兹………………’一声踩住了刹车,还来不及询问缘由,只见倩熙快速跑下了车,向着路旁的老人冲了过去:“师父!师父!!!”
是的,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伯是倩熙的师父,也是她打算改变自己之后遇见的伯乐。
那时正值八岁的她,尽管有着一颗复仇的心境,却没有任何实力。如同一只无头的苍蝇,不断乱撞,不断强化自己,却也无法攀登上成功的顶峰。
直至十二岁,她遇见了人生之中的一盏明灯……
他交给她功夫、交给她如何应对一些突变场合,交给她怎样识别尔虞我诈。银面女这一形象的成功塑造完全归功于这位老伯了。
“你是?”老伯并没见过银面女的庐山真面目,面对倩熙的出现,他略感陌生。
“师父,我是倩茹,是倩茹啊!!”倩熙说话的时候很是激动,毕竟在出师以后她就再无见过自己的师父了,谁料想,会在日本东京的大街与师父相遇呢?
“倩茹……”白发老伯那茫然的表情逐渐绽放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无奈摇了摇头:“还真是巧,我还以为我们永远不会见面了呢。呵呵……”
有句话叫长兄为父,倩熙没有什么兄长,父亲也在她五岁的时候去世,那么这位比她父亲还要大一旬的老伯算得上她最亲近的人了。
十二岁的相遇,十四岁的离散,两年间,这位慈祥的老伯教了她多不胜数的东西,更甚人生哲理。
尽管,她一直未曾向师父袒露过自己的一切,但师父在她心中所种下的重要地位却是无人能及的。
大约有十年未见面了吧?师父的头发花白了许多,脸上也布满了沧桑,一直不曾变化的只有他那和蔼又慈祥的笑容。
激动又喜悦的泪水瞬间湿润了她的眼眶,张开双臂紧紧拥住师父,她哽咽道:“师父,我好想您啊!!”
老伯又是慈祥的一笑,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下她的后脑。仅仅在一起生活了两年,这一见,倩熙的反应真的另他很欣慰。
她是单纯的,亦是善良的,别人只要对她稍微好一点点,她就会用十倍的感情来回报。
身为倩熙的师父,他自觉得愧疚难耐……“倩茹啊……”老伯叹息了口气,轻轻推开了紧抱自己的倩熙:“其实……”目光左右闪烁,老伯缓缓垂下了头:“我并没有教过你什么。”
* * * *
坐在车上的殷鹰帝并未跟随倩熙过去,远远望去,他能隐约感觉的出,那位老伯在她心中应该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然而,不知老伯突然告诉了她什么,她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在后,倩熙便与老伯道了别,回到了车内。
“倩熙,你还好么?”殷鹰帝忧心的问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倩熙。
勉强挤出个笑容,她轻轻摇了摇脑袋:“恩,还好……”
“那位老伯是??”
目光投向了师父离去的背影,倩熙轻抿了下嘴唇:“我……我师父。”
殷鹰帝顺着她那踌躇的目光再度看了眼那渐渐远去的老伯,所谓师父,应该是教银面女的师父吧?可为什么原本还激动、喜悦的倩熙,却在一瞬间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那老伯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尽管在他心中布满了疑惑,但看倩熙表情,他知道,就算去问,她也不会说什么的。
缓缓启动了车子,车内的气氛逐渐蜕变的异常冷却,倩熙虽然依旧观测窗外美景,脑子却早已不在这里了……
‘我并没有教过你什么。’
‘师父,你在说什么啊?’倩熙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师父,沉默半晌,她勉强挤出个笑容,道:‘我的功夫以及如何识别江湖险恶不都是您教的吗?’
‘不……’师父一口回绝了她的话,愧疚的皱了皱眉:‘我不是给你寄了封信说你大师兄会帮你么。’
‘恩,我已经见过大师兄了。’
‘呵呵,其实他才是你真正的师父!’
倩熙十二岁的时候,冷冽寒也只不过年仅十六罢了,一直未曾有过一天疏忽对她的观测,深知这小妮子需要一位指引明灯的人,而他既没有那么多时间也不方便直接出面教她,只得派一位傀儡老伯过来了。当然,这位老伯也是他很信任的。
就这样,倩熙所知道的师父每教给她一点东西,就是冷冽寒从背后的指点,一晃两年,该教的全部都教了,师父离开了,冷冽寒也暂时继续忙自己的事业去了……
当师父把这一切真相告知她的时候,她大脑一片空白,直至现在都空荡荡的。
冷冽寒,迷一样的男人,从一出现就好似已经掌握了一切,洞悉万千。
她并未对冷冽寒教给自己东西感到过多的震撼,毕竟石修一人也好、自己的过去也罢,他好似都很是了解。
然而,最令倩熙无法接受的是……
她在十二岁之前就见过冷冽寒么?
‘你可别再忘记我了……’
这个‘再’字的含义竟然蕴藏了十几年之久,他既然会选择派人教自己东西,就证明自己与他有着很深、很深的羁绊。可为什么……
自己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冷冽寒这个人了呢?更加想不起,自己到底与他有着怎样的过去。
“鹰帝……”错乱的眸子缓缓投向了身旁的殷鹰帝。
“什么?”
“你……你能告诉我寒是多大去的国外么?”
被这么一问,殷鹰帝不免有些会涌起几番醋意,他本身就对冷冽寒这个人异常的敏感,现在她还突然打听起他的事情?在加上刚刚那老伯另她的心情改变,难不成那老伯又和冷冽寒有关系?!
“十四岁!”殷鹰帝回话的口气很是生硬,甚至有几分不耐烦。
“那你记不记得,寒在没出国前,除了跟你和乐乐好以外,还跟谁好?”倩熙赶肯定自己没有得过什么失忆症,说不定是她漏掉了一些关于自己小时候与冷冽寒相识的细节而已。
“他在没出国前很内向,为人又比较自闭,所以应该没什么朋友。”应和的一一陈述完,殷鹰帝眉头一紧,口气暴躁的质问道:“你干什么老是提起他?!!”
“我……”倩熙不知道该怎么跟殷鹰帝说,因为她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我跟寒认识了很久、很久,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她的样子很是愁眉不展,殷鹰帝看见她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啊,你之所以想不起他,证明他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这番话完全是他的气话罢了,难道他心里没个谱么?
一直怀疑现在的冷冽寒根本不是自己以前的朋友,他又怎能不知倩熙口中所指的那个‘重要’的人是谁?
越来越能肯定冷冽寒并非本人了,按照倩熙的话意,他敢肯定,现在这个心计叵测的冷冽寒定跟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坐在一旁的倩熙对待殷鹰帝现在说话的口气多少有几分不满,谁都恨不得自己身旁的那个人时刻保持温柔。看着他这幅不耐烦的样子,倩熙也就无法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