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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不是告诉我明天早上才到么?”
“想给你个惊喜,没想自己看到个惊吓。”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我在他怀里侧了侧身,双手搂住他的腰,“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你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照顾我,在我最危险的时候解救我。老天就是这么安排的,安排你出现,把这个姑娘变痴变傻,然后一次又一次地保护她。”
他把我缓缓放平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万紫千红奇形怪状的脸。
我伸出双手捂着脸说:“别看,丑。”
他的眼里骤然凝起一丝疼痛,欲拉开我的双手。我不肯,用力地挣了挣,却换来他更加大力的拉扯。
那一刻,我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猛然甩开他的手,做出双手抱胸的防御姿态。
……
我们都呆了。
我浑身轻颤,紧咬着嘴唇惊慌地盯着他,心里懊恼万分,嘴上却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的神色狼狈而惊痛,却是偏偏手足无措。
良久。他强自镇定,温言道:“不怕,都过去了。”
我点点头,有些哽噎:“你……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不怕了。”
这次,他没给我再挣扎的机会,上来就搂紧我。
这是我贪恋的怀抱啊。
我有些哆嗦地从他怀里抬起眼,凝视他的嘴唇,没有半点迟疑地贴了上去。
他短暂的怔愣之后急切地回应我,含着我的唇瓣喃喃道:“要记得呼吸。”
第053章 登赴仙境()
我忍不住。
抬头看他,瞬间就被灼乱了眼。
那原本清亮的眸子逐渐变得幽深,有种隐晦却叫人不自觉深陷的情绪正从中迸射出来。我从前也见过这种情潮涌动的光,却从没有哪一次来得这么汹涌和浓烈。
我知道那是什么。
有些害怕。
是甘愿献出、满怀期许却碍于无知的畏惧,这种情绪支使着我心虚地往后挪了一点点。一点点又一点点。
然而这个男人行动起来绝非是脱兔可以形容的,那就是一捷豹。
那豹子眨眼间就欺上来,鼻尖几乎撞上我的,语气却是小心翼翼还带些温柔地诱哄:“醉儿,可以么?”
我垂着眼,看见他握成拳的手和手背上隐忍跳动地青筯,“本来想等到嫁给那个人以后……”
他抢白:“只能是我。”气息急促,语气却笃定。
我情不自禁地点头且急不可耐,目光落在他喘着粗气的薄唇上,“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一愣,回答:“夜里十一点。”
我紧张地咬了咬唇:“……四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太离谱太恶心太惊险了……”我终于敢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
他把我抱进怀里,伸手轻抚着我的脊背:“不会的,一定不会了。”
我轻轻推开他一点,摇摇头说:“我是想说,把一个完整的我交给你之后,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话音刚落,一切都乱了。
天雷地火在我身体各处燃起,沈卿来就是纵火者。
……
我们裸诚相对,他的双臂撑在我身体的两侧,万分柔情地看我,布满情潮的声音犹如催化剂:
“醉儿,放松一点。我会很轻。”
我早已瘫软得不成形状,傻傻地点头。
……
真的很疼,只是没有把我疼到哭。在我的生命里,因为身体疼痛到哭的经历几乎没有。
况且与他合二为一是我内心期待的,那么幸福的事,为什么要哭?
只是……他那程度着实让我心惊。比在陈小溪推荐我看的某些名曰“普及教育”的动作片中看到的那些还要霸道,故作镇定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不自觉地紧闭了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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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我们结婚()
我耳根一热,喜怒不得要领,咬着唇用力推他,“巧舌如簧,强词夺理!别压着我……好重!你快起来……啊!”
他松开在我胸口突然作恶的牙齿,得逞地轻笑出声。却并不起身,双手捧着我的脸看了老半天。
我瞪着他,“像调色盘是不是?比你往常床上的那些看着幽默多了吧?”
“不是。我在观察你到底有什么魔力,明明都丑成这样了,还能让我看了就想要你。”
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听得又羞又喜,又想到他说我丑,气得使劲掐他的胳膊。
他哈哈大笑着制住我的两腕,温柔地凝视,“你吃醋我很高兴,不过我不想你不开心。我向你坦白。”
我心里一动,横了一眼他压住我双腕的手,“爪子先拿开。从实招来。”
他笑着亲了亲我的嘴巴,双手环住我的腰,脑袋又蹭进我颈窝里。我轻搂住他的肩膀,两个人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说不清的舒服与满足。
“我之前有过两个女朋友,一个美藉华人,是我中学同学,第二个是我大学老师,纯种美国人。”
“难怪搞起不伦恋来这么得心应手……”
“你乖一点听我说完嘛。”他轻轻咬了咬我的唇,接着说:“我和她们交往的时间都不超过一年。”
“为什么?”我问。
他答得毫不迟疑,“为了你。”
“诬陷!”我心里其实喜滋滋的。
“就是因为还没遇到你,所以注定跟谁都长久不了。”他撑起脑袋看着我:“如果让我选择,我一定会选第一个就遇见你,然后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真的?”我本就没有怀疑他的心,听他这么一说马上就绷不住脸了。
他点点头,指指我的胸口,“相信你自己的心。”
我嘴角飞扬地低叱:“你又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他促狭地一笑,说:“那我来听听。”
脑袋噌地一下就挪往我的胸口,一通撩拨,我又痒又酥,咯咯直笑。实在喘不过气了,笑着讨饶:“快放开我,我要洗澡去!”
“好。一起。”他答得又爽快又自然。
倒是我有些局促不安,“我……我还是不习惯,要不……”
他生猛地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捣鼓了一阵返回床边,两手一伸就把我横进他怀里了,“那就从现在开始适应。”
在去浴室的途中我盯着他的脸想,不是说男的那啥了以后会累极么,这人怎么半点疲态也没显露,倒像是越发生龙活虎了呢。
被他抱坐进浴缸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不累么?”
这人反应太快了,立刻反问我:“你疼不疼?不疼的话我们再来两次?”
我推开他作势要搂我的手,红着脸打趣:“你不会是专吸人阳气的树精吧?你长得这么好看…就跟个妖精似的。你是不是得靠我的阳气才能生存于世!?”
他坐在我身后,把我拨靠进他的胸膛,用毛巾汲了温水浇在我的肩膀上:“嗯。从今以后,我只能靠你才能生存于世了。”
我心神荡漾,下意识往他怀里拱了拱,他二话没说扔了毛巾就搂紧我的腰:
“醉儿,我们不等了,结婚吧。”
我没想过“结婚”这两个字这么快就来到我的人生,欣喜的是我除了有种强烈的归属感之外,根本没有来自各方对于“结婚”二字描述的局促不安或者患得患失。
我窝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劲瘦有力的腰,仰着头,用鼻尖轻轻刮蹭着他光洁的下巴,他的气味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心。
按年纪算来,我该叫他哥哥,按辈份算来,他该叫我姑姑。
事实上,他只是那个我唯一能够交付身心的男人而已。
第055章 你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蒋妍来了个电话。她不知道我出了事,在电话里头一边yin笑一边口若悬河:
“醉……昨晚上跟你男人一块儿过的吧?念在你处。女升级变妇女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你让我独守空闺一晚上的事了。我怕成那样都没给你打电话,够意思吧?
“是,昨天你出去没多久他就跑来敲门,我先还不敢吱声儿,怕是那女的找人来灭我,我躲猫眼里一看——唉玛呀!我说他就是劫色我也认了!
“嘿嘿…是我想得美,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啊。我说你去酒吧混饭去了,他房门都没进就跑去找你。我说沈醉你真行啊,不动声色找了这么个上等货,看着养眼,用着也挺养身的吧?
“嗨嗨嗨别不好意思嘛,都是成年人!噢,我就告诉你一声,我今天中午回老家,把地方给你们腾出来了啊。还有,万一你跟这帅哥哥没缘份,先通知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便宜谁还不先便宜自己人呐!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自打嘴巴行了吧?不说了啊,挂了!”
*
即便蒋妍已经离开小公寓,我和沈卿来还是在五星级酒店飞仙阁里住了好几天。
那天他从歹徒手里救下我,先带我去了医院验伤和处理伤口。从医院出来以后,就近入住了飞仙阁。他说那里吃喝不缺,条件好,有利于我调养。万一我的身体有异样,也可以及时入院就医。
我问他那几个歹徒是怎么对付的,以一敌三没有受伤么?我告诉他,说他们想办了我跟人拿钱,只怕是有人恶意打击。
他听了却没多惊讶,只是安抚我说,不怕,他们再多来三个也不是你丈夫的对手。至于那个欺负你的人渣,他这辈子再也办不了人了。
他轻轻地说,讲到“人渣”的时候眼里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狠绝。尽管那神色有些陌生,我却十分笃信,他就是我的阿来——我安宁快乐时陪伴我的温柔爱人,我遭遇危险时庇佑我的保护神。
我何其有幸,在正好的年华里与这样一个男人相爱。
*
我脸上有伤不便出门,于是我们多数时间都待在酒店房间里。聊天,吃喝,上网,看电影。
他专点播外国爱情大片来放,演到情浓时,我猝不及防就被他裹到床上去了。
接二连三这么来,我发觉他醉翁另有他意。再三探问他才坦白,说是因为我看了爱情片之后特容易哄、特别听话……
我悟了老半天才明白他所指,薄羞带怒地斥他狼子野心果真相当叵测。
其实狼子的野心也有叫人分外感动的时候。
有一天我午睡醒来,见他提了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从外面回来,打开来,全是买给我的衣服。我惊讶于他竟如此了解我的尺码,包括内衣……瞠目结舌之际,他从我身后搂住我的腰,暧昧而得意地在我耳边直笑。
此外,还有一条简约的铂金长链和一枚精巧的钻戒。
他把我放在小挎包里的哨子拿出来,用铂金链穿好,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那个傍晚,若不是我挣扎间正好抓住了包里散落出来的哨子,若不是我在昏厥之前本能一般地把它吹响……他恐怕不会那么快就找到我。
他将哨子递到我面前,“愿意把它戴在脖子上吗?”
我握住他的手,脑袋从链子中间穿过,“当然,护身符本来就该戴在身上。”
他很高兴,突然单膝跪地,牵起我的右手慎重地将那枚钻戒戴上我的中指,说:“沈醉,谢谢你愿意嫁给我。现在委屈你,用这个临时买来的戒指当订婚戒收下,我们的结婚戒我一定会亲自设计送给你。我很荣幸,今后所有的‘配偶栏’都能填写你的名字。”
第056章 背脊发凉()
梅杜莎消失了。
我从出事的第二天开始拨打她的手机,直到如今已过去一周,那个手机号码由“关机”变为“已注销”。
我去酒吧,moni说梅杜莎一周前突然提出不再驻唱,老板说加她出场费也没能留住她。准确说来,她就是在那顿饭局的前一天提出不干的。事实上,连饭局也是子虚乌有的事,除了我,其他歌手都没接到这个“饭局”的邀请。
我去了她在w市租的房子,房东说她大约一周前突然退了租,很爽快地多付了三个月的违约金。付钱当天她就离开了,很多小件家电都没带,只带走两个大箱子,急匆匆的样子。
我几乎可以肯定梅杜莎只是“匿名举报”和“买凶强抢”的帮凶了。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再讨厌我也不至于突然做出这么激进的事。更何况我都离开酒吧了,今后对她没有任何威胁。我和她,本就只在驻唱这件事上有利益竞争。
然而我实在想不出在我平静无波的21年生涯里,何时何地招惹了一个对我如此深恶痛绝的人。
我无从了解这人如何得知在我的生活圈里,就只有这个梅杜莎对我存有明显的敌意,从而借她的手来陷害我。
我更无法想象这个人花了多大的代价,才能让只是对我存有敌意的梅杜莎,铤而走险地设计诱害我并且忽然间在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城市遁去踪影。
……
我烦躁地叹了口气,身边的沈卿来立刻把我的脑袋拨靠在他肩上,“怎么了?”
“被你打得断子绝孙的那男的,还有他俩小弟,你到底怎么处理的?”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这么问,沈卿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把他们打得不能动弹就走了。我本想报警,又怕警察要找你配合调查取证。我觉得你不会想去警局。”
“嗯。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么?”我闷闷地问。
“不知道,谁理他们。反正不死也得躺半年吧。你还在想谁是主谋?”他问。
我把脑门在他肩上磕了两下,“想不通,头好疼。”
他亲亲我的头顶,“那就别想了。头疼,我晚上帮你治。”
“你还会治头疼啊?”
他撕开飞机上送的蔬果盒包装纸,说“我知道有种泰式夫妻按摩法,专供丈夫为妻子治疗各种疼。听说挺有效的。”
我在他肩膀上轻咬一口,“那你赶快呀!”
他皱眉一笑:“小狗急着想要?”
“正疼着呢!”我瞪他。想了想,又恶声恶形地凶他:“你才是小狗!你才想要呢!你全家都是小狗,全家都想要!”
过道那边的几个乘客齐齐扭头往我们这边看,不约而同的一脸志趣盎然。臊得我立刻把脸躲进他怀里。
他笑得肩膀直抖,把我从怀里拉出来,挑唇看着我的脸,神秘兮兮地说:“既然是夫妻按摩,就得坦诚相对才能进行。飞机上这么多人,就算是你放得开,我也不愿意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把你看得那么清楚。”
“你……唔!”
我气得倒抽一口气,张开口要刚骂他,嘴里立刻被他丢了颗小蕃茄,人再飞快地被推靠在椅背上,叫他用两片薄唇堵住了嘴巴。
“&%*¥……”我鼓着腮一边嚼蕃茄,一边斗鸡着眼睛瞪着他。
他仍旧抵着我的唇不放,用欢乐得不得了的声音喃喃低语道:“小笨蛋。”
……
这人骨子里就是个**,根本就亵渎了他的嫡仙皮囊。
倒是我被这流刻氓一通调戏之后,终于没再继续纠结于“主谋”两个字了。
*
飞机稳稳地降落在n市国际机场。
沈卿来去取托运的行李,我在一边等。忽然就觉得有人在看我,横生出一股被监视的不安感。
我三番两次地四下探寻,却并没有发现谁的眼光刻意停留在我身上。
可是,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背脊发凉?
第057章 一张照片()
晚饭过后沈卿来一直待在他的房间里打电话。
他一边用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