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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换药宝。”钱莱拿在手中,摇晃着卖!弄。
“你啊,中了魂不归,背后才刚刚长出点好肉来,又实落的受了任冰一剑,虽然这伤已无性命之忧,可是前后两次受如此重的伤,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健康,还整天打打杀杀,舞刀弄枪的,这伤口肯定好的慢,而且剑伤那么深,一定还没结痂,换药时总牵动一定很痛,所以我就发明了这个‘换药宝’给你。”
“你看,这个中间有一个凹下去的地方,把药就放在里面,对准你的剑的伤口,最后再把四根带子系上行了。下次换药,只要轻轻解开带子,把纱布里面的旧的药膏换下来,填上新的就可以了,而不用直接在皮肤上糊上你们那种那么黑那么粘的膏药了,这样你会省很多皮肉之苦,嘿嘿。”
“这个是你亲手做的?”摸着这个‘换药宝’,关翊航的内心重重一颤,久久不能平静。
“当然!”来到古代之后啊,她的针线活可是发生了质的飞跃啊!
“哦对了,把你的右手伸出来给我。”钱莱突然想到了长恨说她儿子右手手腕处有个深深的“空”字,因为这些天的冷战,她差点忘了。
如果关翊航真的是长恨的儿子,知道自己的娘亲还没死,那他该多高兴啊。
可等到钱莱把关翊航两只胳膊上的袖子都快挽到肩膀了,大大小小的旧伤痕不少,却依有找到类似“空”字的疤痕。
“唉”果然空欢喜一场。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事,这又不是拍电视,幸亏当时没有和长恨提及此事,否则又让她徒增伤感了。
这任冰作孽还真不少,看来关翊航的母亲是另一个受害人了,并非长恨。
“你在找什么?”关翊航任由他撩起自己的袖子,不解的问。
“我哈哈我在看你的皮肤够不够细!ni光!滑,本小姐可只喜欢漂亮的美男子。”钱莱打马虎眼。
“你,肤浅!”关翊航的脸顿时黑成了包老爷,随即又小声嘀咕一句,“我想整个屿树国也找不出几个比我还俊朗的男子!”
钱莱大囧,这是变相的告白吗?关大侠总能时不时说出几句空前绝后的话来。
也许是今天的月色太美,也许是今晚的关翊航很温柔,“关翊航,我给你唱首歌听吧。”
钱莱突然心血来潮,“在这个世界可是独一无二哦!”
缓缓而优美的嗓音响起,令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奇妙的夜晚,钱莱用跳动的音符,打开了关翊航关闭了24年的心门。
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
也不是无影踪,只是想你太浓
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
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
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
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一曲毕后,她深深的凝望着他,那虔诚的模样,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告,又或是只说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听,薄唇轻启,她说“关翊航,现在就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一曲毕后,她深深的凝望着他,那虔诚的模样,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告,又或是只说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听,薄唇轻启,她说“关翊航,现在就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夜晚,满月升起来了,洒下无限清辉,钱莱的歌声透过黑夜,显露着一种特别的安然。
关翊航看着她的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微微愣了半晌。
这首歌他没有听过,但是她唱的很好听,在这一瞬,他忘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竟然有种卸下自己所有的重担,就这样听一辈子都不会腻的感觉。
“这首歌的名字叫作‘亲密爱人’,关翊航,我想告诉你,我很怀旧,也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认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坚持下去,就像我是一个80后的人,却总是爱听60后唱的歌。对待感情也是一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不管对方的心或是身体,我都不容许有任何背叛!”
久久听不到回应,钱莱暗暗看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又抬眼去打量关翊航。
“我要的并不多,只是最俗的那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懂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关翊航的目光扫过她。
她轻轻一笑,张爱玲的爱情观是她一辈子的向往。
“没错,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夜,越来越深,映着这月色,他瞳中的她,衣袂飘飘,美丽温婉,一袭长发在夜风中轻轻舞动。
也许是夜色太过撩人,他慢慢靠近她的脸,她自然的闭上眼睛,双唇贴合在一起。
他紧紧拥她入怀。
他吻过她好多次了,但是这次真的不同,此时两人的呼吸一样急促。
钱莱的身子轻颤,这种几近灵魂颤栗的感觉,她仿佛似曾相识,好像在她以前生活的年代,有一个少年也曾这样不顾一切的吻过一个女孩子。
直到钱莱快要窒息了,关翊航才放开她。
“云儿”关翊航声音沙哑。
钱莱的食指在关翊航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不管叫谁你都这样,什么云儿,玉儿的,赶明你会不会水儿,芝儿的叫了,我不管,就算是名字,在你心里我也要是最特别的那一个!”钱莱想起了他受伤那天关翊航叫灵玉时的语气,不禁醋味大发。
“阿莱,以后你就叫我阿莱吧。”钱莱想了一阵说。
“阿莱?”关翊航不解。
“对对对,以后就是这样叫。”钱莱眼里泛着狡邪的光你“既然这么听话,那以后我就叫你‘小乖’吧”。
“小乖,小乖,小乖,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独有的秘密哦”钱莱嘴里不停地叫着,而且还夸张的捧腹大笑。
美丽的月色下,关翊航的嘴角再次抽筋。
5
第六十七章 作弄灵芝()
钱莱也是才知道,灵玉,灵水,灵芝,原来是三姐妹,因为多了灵玉和灵芝的缘故,这饭桌上更热闹了。
有了灵芝,整个天霖苑里都是她的声音,还有灵玉,温柔善解人意,总是帮钱莱解围,正好缓和了她被众人排挤的尴尬局面。
对于灵玉的到来,钱莱是欣慰的。好像除了臧正,就只有灵玉不把她当做假想敌来冷言冷语的对待。
“帮主,我知道我玉姐姐饮食须清淡,可就算你再心疼她,也不用把菜都弄得和斋菜一个样吧,在这样下去,还没等我嫁出去就先饿死了!”
“你看看,清炒山药丝、素炒三鲜、珍珠豆腐、凉拌藕片,还有这五彩鸡蛋羹!”灵芝翻着白眼数落着眼前故意少盐的菜色。
众人但笑不语,这举手投足间都能看出大家对她的宠溺。
“吃个饭都属你最多话!”灵玉脸色微红,轻轻一笑,夹了块豆腐放进她碗里。
钱莱看着这饭菜也颇有些发愁,她的嘴不挑,可是前提是饭菜都必须是辣的,她可是无辣不欢的人!但自从灵玉来了之后,她连关翊航给她规定的微辣的菜都吃不到了。
钱莱撅着嘴,看着这两个人,这关翊航简直是疼妹妹胜过疼媳妇,虽然知道他俩没有那意思,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男女授受不亲,就算兄妹情再深,也要避嫌啊!
隐约知道灵玉好像有什么旧疾,不能吃重口味食物,这些日子的菜都是少盐少油,更有甚者,昨天竟然有一半的菜是微甜的。一天两天还可以凑副,可是一连一星期,这真是太难为她的胃了。
关翊航没去理会灵水的话,却直直地看着钱莱。
“怎么吃这么少?你也趁着这时间换换口味了,一天到晚总吃辣的可怎么得了。”清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蹙眉看着一直咬着筷子的钱莱。
周围顿时安静,一个个都很讶异,目光射向钱莱。
“不是,那个我”钱莱顿成焦点,脸上火辣辣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灵玉听完关翊航的话一愣,随即又温柔地看向钱莱,“风姑娘,是不是菜太清淡了,不合胃口?”
关翊航抬头看向钱莱,这几天他命厨房只准备清淡的菜,并不仅仅因为灵玉,也是想趁这个机会,让钱莱的口味也跟着改变一些。可这些天下来,这女人竟比鸟吃的还少。吃辣太多伤胃,可总不怎么吃饭岂不是更伤身体,不留痕迹的叹口气,“权叔,吩咐厨房马上做一道辣味菜,记得只要微辣即可,以后饭桌上也记得调剂一下。”关翊航不急不缓的说着。
周围再次安静下来,除了灵玉,他们从没见过少主对谁上过心。
“不用不用,那太麻烦了,我都快吃好了,而且这菜真的很好吃。”钱莱吃了一大口山药丝,以增强自己话语的真实性。
关翊航不再看她,用眼神示意陈权,陈权会意,领命走出去。
翾龙邦的效率就是如此出奇的快,一刻钟都不到,一盘尖椒回锅肉就上桌了。
“哼,嘴这么挑,也不想想厨房做饭的大叔有多辛苦!”以前是灵水,现在她的词全叫灵芝给抢了。
钱莱不以为意,这小丫头对她的敌意可不比那灵水少,原来以为她也喜欢关翊航,但后来才发现,她吃的竟然是臧正这盘菜。
唉,都是荷包衣服惹的祸。
钱莱不想搭理她,顺手夹起一块肉就递给关翊航。
“你也吃口尝尝吧。”这才想起他不能吃辣,可为时已晚。
谁知这肉还没等放进他碗里,就被灵芝这小丫头半路打掉在桌子上了。
“我们帮主从来不吃辣!哼!”
人家都跑你家门口偷鸡了,你没道理还不放狗吧。看着这小丫头幼稚的动作,钱莱顿时萌生一种作弄她的心思。
“关翊航,那天晚上你不是说要做我的男人嘛。我的择偶标准可是很高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能顿顿陪我吃辣椒,那,吃不吃你看着办吧。”
钱莱重新夹起一块肉,这次她没有放进关翊航的碗里,而是直接放在他嘴边,等他吃下。
关翊航眉头纠结在一起,久久没有张嘴。
惨了,就知道关翊航是个不受威胁的主,这下可糗大了,她的手都快举酸了。
这点忙都不帮,她以为那晚他们已经心意相通,彼此心照不宣了,钱莱顿时有点委屈,不禁眼眶有些湿润。
在钱莱将要把手垂下时,关翊航就着她的的筷子,把肉吃了下去。
这下连灵芝都不作声了,因为熟知关翊航的人都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别说像刚才这样沾到口水,就算是他的衣着用度也不会轻易让人碰的。
当然这点钱莱并不知道,毕竟这厮吃她口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只当是自己扳回了一局,微微一笑。然后又不知死活的做了件现代情侣都会做的事——在他的侧脸留了一个倍响的香吻,最后更大言不惭地说了句:
“这个就当做是你的奖励,做男朋友你合格了!”
钱莱的举动很大胆,突如其来的吻让关翊航红了耳根,但他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感觉着钱莱的唇留在他脸上的余温,内心竟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风向云你你你你不要脸!帮主,我讨厌你!”这个举动给这小妮子的打击可不小,说完就愤恨地跑出去了。
灵玉看到这一幕,手颤了一下,随后语带轻柔地说道:“风姑娘,你不要介意,灵芝就是个小孩子脾气,说话从来没有规矩,你别上怪。”
“我知道,我也就是和她开个玩笑罢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先去看看她。”灵玉朝她伏了伏身就出去了,举止依旧优雅而大方。
灵水与源夜反常的没有与她斗嘴,但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厌恶钱莱的程度,他们也忙起身告退,急急地追了出去。
陈权看着钱莱与关翊航的互动,内心隐隐的有些担忧,自古有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面对女子的温柔,就算是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希望少主能尽快拿到秘密名单,不要横生枝节才好。
而臧正一直默默地坐着,手一下一下的抚着身上的荷包,面上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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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关翊航独白()
从我记事起,我的童年就是苍白和灰暗的。我有一位母亲叫任冰,还有个弟弟,但我们不是一家人。虽然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的身世,但我就是知道我和他们没有关系,因为没有哪个母亲会疯狂虐待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儿。
小时候的日子,就在挨饿,被打,折磨中,一天天熬下去,有时连我自己都放弃了,因为这样的日子看不到未来,盼不到结束。
直到十一岁,我终于有机会离开这华丽的刑房了,任冰将我送到一个和尚手里,没想到等待我的却是死亡的召唤。
陈权,他从天而降似的救了我。
原来,他很早之前就想救我出来了,怎料到任冰从不让我离开翠竹山庄,而山庄戒备森严,他一人之力根本就闯不进去,所以就在山庄的附近住了下来,寻找机会,没想到一住就是十几年。还好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给等到了。
他告诉了我的身世,弥补了我空缺了多年的母亲的幻想,我的母亲正如我十一年来幻想的一个样子,美丽,善良,慈爱。这个硬汉在说完一切后,竟然抱着我失声痛哭,他说,少主,这么多年可苦了你了!
我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苦吗?的确很苦,所以我忍受痛苦的能力异于常人。
在我不了解真相之前,我对任冰也仅是埋怨而已,可现在却是恨,翻江倒海,无边无际的恨!
从此我的世界只剩下复仇!复仇!复仇!
陈权说,我的整个家族就只剩下我了,他交给我一本我祖上武功秘籍,那便是破天剑法。破天剑法包括了内功心法与连环剑法,是最上乘的武学,即使是先人,练成的也遥遥无几。但我却不停地逼迫自己,从那天起,我白天练剑法,晚上修心法,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用来练功。
终于高强度的训练和急功近利,最终使我精疲力竭,我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不断的吐着血水,生命危在旦夕。
陈权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在我半梦半醒间,总能听到他喃喃的忏悔声,他说,不该告诉我真相,让我报仇的,他是罪人。
也许终究是上天眷顾,我命不该绝,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让陈权给我去买琴和琴谱,我知道,要想报仇,首先要学会修身养性,急是急不来的。
之后的日子,我就在练琴和练功间徘徊,倒也和陈权过了阵韬光养晦的闲散日子。
14岁那年的冬天,我觉得是时候离开了,便和陈权去了赿泽,后来,在那里遇到了我的恩师灵卓彦将军。
灵老将军豪气冲天,真乃大丈夫也,镇守赿泽,一守便是四十余载,年年近花甲,依然戎装在身。
他教我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更使我懂得了什么是民族大义,让我从一个毛头小儿,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至此,除了复仇,我更为了保卫屿树国而活。
在灵将军的授意下,我创立了翾龙邦,为的是江湖中人也可为国家所用。但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要统帅一帮,是何等的艰辛与不易,但我不怕。
自此,我便有着双重身份,一边随将军镇守边疆,对抗外敌;一边兴邦立业,救助百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