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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沫再三思量,决定把这蛇抓回去当早餐,季维琛现在身子还虚着饿不得,她决定赌一把。
白沫沫急中生智,不管死活的伸出手朝蛇七寸抓去。
当她的手刚要抓住蛇的时候,那原本不动的蛇突然的灵活起来,一口咬住白沫沫的手腕,它也是饿啊,看到白沫沫洁白嫩的肌肤,早就饿的七晕八素。
“啊…魂淡。”白沫沫感觉到手腕被咬破的疼痛,用另一只手抓住蛇七寸,像挥剑般抓着蛇来回舞动,最后甩在一旁的石头上。
电视上说蛇是软骨动物,只要在半空使劲的甩就会让它毙命,白沫沫随后将它蛇甩死在石头上才将它扔在一旁去看自己的伤势。
还好还好,她的手腕上是一排牙印,而不是电视上说的毒蛇的牙印是两个空。
虽然这蛇没毒,但是白沫沫还是在自己的伤口上划了道口子,将血挤了出了,又在水里清洗了下。
穿上衣服,白沫沫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朝山洞方向走去。
而她的手中还小心翼翼的捧着装了水的内衣。
回到山洞里,季维琛依旧睡着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白沫沫眉心微微蹙起,他不会睡死过去了。
白沫沫的手指凑到季维琛的鼻尖企图找到一丝气息。
“呼,幸好你没死,不然我就得一辈子呆在这里了。”白沫沫长长的舒了口气。
要是季维琛死了,她这辈子都甭想回国了,龙组那些个人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替他们老大报仇呢,幸好幸好。
庆幸过后,白沫沫将装在内衣里的水送进季维琛的口中,刚才在湖边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装水的容器,无奈只能装在奶罩了。
季维琛喝一半吐了一半,总算还是喂了一点进去。
见他还是没有醒来,白沫沫升起火堆准备烤蛇吃,这像是野外求生,如果季维琛还不醒来,那往后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还会面对什么,估计晚餐他们得吃老鼠也不一定。
第184章 彼此不离不弃(2)()
浓郁喷香的烤肉味瞬间飘溢满整个山洞,原本还犹豫要不要吃蛇肉的白沫沫,在闻到哦啊香味后,恨不得全吃了,她都饿了一上午了,可她知道季维琛比她更需要。
“季维琛、醒醒,开饭喽。”白沫沫推了推沉睡的季维琛。
良久,季维琛没有任何反应。
白沫沫将烤好的蛇肉凑近季维琛的鼻尖,诱惑道:“好香的蛇肉啊,好好吃,你再不醒来就都要被我吃光了。”
季维琛还是没有反应,白沫沫开始有些着急起来,难道他是流血过多休克了,如果是睡着的人,现在也应该醒来了。
“季维琛你给我醒过来,不准再睡了知不知道。”白沫沫揪起季维琛的衣领爆吼。
她一次又一次的发狂,一次又一次的威胁,可是季维琛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白沫沫真的以为他已经死了。
“季维琛你醒醒好不好,你就准备这样丢下我了么,结婚时候你起得誓言难道忘记了么?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个谎话精,怎么可以欺骗我的感情,季维琛……。”
白沫沫喊得无力,可是季维琛想是真的死去了一般,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季维琛你再不醒来我就把你丢在这里改嫁去……魂淡,你赶紧醒来好不好。”没有反应,他还是没有反应,白沫沫软硬兼施,可季维琛依旧无动于衷。
原本烤好的蛇肉已经被白沫沫丢在一边染满了灰尘,她连吃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想把季维琛喊醒。
她究竟该怎么办,自己一个人回去么?不可能,她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虽然两人从相遇相识到结婚都很坑,可她已经习惯了有季维琛的日子。
心里好像被人掏空般难受,她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呆呆的望着季维琛,她只希望他现在能睁开眼睛看看她而已。
也许季维琛真的需要治疗,弹头虽然取了出去,可难不保伤口里面没有感染细菌发炎,再三思量后,白沫沫决定带季维琛走出这里去找医院。
白沫沫找来一些藤蔓将硕大笨重的季维琛驼在自己背上,用藤蔓将两人紧紧捆在一起。
正所谓下坡容易上坡难,背着季维琛的白沫沫几乎寸步难行,可还是坚持的往山洞外面爬,她好想,好想受伤的自己,至少季维琛背她会容易些。
白沫沫一次又一次的跌倒,一次又一次的爬到半路又给滑进了山洞,但是她不气馁,咬着牙关也要从这里出去,带着季维琛去找医生。
天色渐渐转为黄昏,白沫沫可算是将季维琛驼出了山洞,各种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澡又白洗了,此刻她身上污脏不说,还满身大汗。
之前背季维琛爬出山洞已经用光了她身上所有力气,这会还有那么多的路子要走,白沫沫身子瘫软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拽拖拉背,白沫沫用尽各种方法在天黑的时候将季维琛拖到了之前洗澡的河边。
夜晚又不好赶路,白沫沫就地生了个火,打算等第二天再赶路。
第185章 彼此不离不弃(3)()
这一天他们什么都没吃,只是一味的喝水,白沫沫趁着月色帮季维琛清洗了伤口,又帮他抹干净了身子,虽然季维琛还是没有醒来。
“老爹,我好想你。”白沫沫蹲坐在地上抬头仰望天空的月亮。
一旁的季维琛安静的睡着,如刚出生的婴儿般安详,白沫沫看着看着眼眶瞬间的湿润,一颗颗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她没有大声哭出来,只是一味的流泪,以前再心酸的日子都没有比现在过的更委屈了,明明身边还有活人,可却偏偏依靠不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周围很安静,只有潮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与“呲啪”木柴燃烧的声响,她多想季维琛能醒过来,和她拌拌嘴,至少也不会这么无聊。
也许真的是她上辈子欠了季维琛的,不然没心没肺的她,怎么就死心塌地的陪着他,如果不是对他产生了莫名的情绪,或许她现在已经独自离开了吧。
白沫沫凑近季维琛身旁,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闭上眼睛感受他微弱的呼吸,至少这样她知道他是活着的。
这里早晚温差很大,白沫沫虽然穿的是皮衣,可裤腿和袖子被她扯下后,露在外边的大腿和手臂传来凉意直达心肺。
白沫沫身子本能的朝季维琛靠去,像个八爪鱼似的一手一脚压在他身上,她已经渐渐进入梦乡,完全不知道身下的人微微蹙起了眉心。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清晨再醒来的时候,白沫沫惊奇的发现,她居然被季维琛抱在怀里睡着。
这是什么情况,她枕着他的手臂,而她整个身子都缩在季维琛怀里,他的另一只手臂明显的围着自己,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她自己梦游摆放的吧。
白沫沫抬起头望着依旧睡得香甜的季维琛,他醒过了么?白沫沫在心里问自己。
突然的喜欢上被季维琛拥在怀里的感觉,白沫沫脸上荡漾出一抹甜甜的笑容,脑袋钻进他的弯臂假寐。
不知道是不是搔到他的痒点,季维琛居然抬起一只手去挠了挠自己的咯吱窝。
白沫沫猛的睁开双眼,一下子从季维琛的怀里爬了起来。
“季维琛,你醒啦?”白沫沫的语气里又是惊喜又是生气。
只见,季维琛懒懒的睁开眼睛,却又很快的合上,他提起手臂挡住自己眼前的光亮,几天没睁眼这突然的睁开还真有些不习惯光亮了。
“你还好么,伤口还疼不疼,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找些吃的吧。”白沫沫一口气说完也没等季维琛回答,拔腿就要去找吃的。
而在白沫沫刚迈开腿,手腕却被人往下一扯,这突如起来的拉扯,白沫沫在没有戒备的情况下,被人拉近怀里。
季维琛闭着双眼将白沫沫拉进自己的怀里,脸深埋进她的秀发间。
“怎么了?”白沫沫压低着声音,轻柔的问道。
“我怕你丢下我。”季维琛说的很是理所当然,双手紧紧的抱着白沫沫,没有放手的意思。
第186章 只是梦一场()
白沫沫一怔,心里不知道是喜悦还是苦涩,她无奈的问:“我什么时候要丢下你了,我不过是去给你找吃的,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了,不饿么?”
“我做了一个梦,那梦很长,很清晰,梦里你对我说,你要丢下我去改嫁。”季维琛依旧是很平静的语调,可语气里却夹杂了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像是真的怕白沫沫会离开他。
艾玛啊,现在是什么情况,季维琛不会是失忆了吧,又或者摔坏了脑子傻了?
照着她对季维琛的了解,一向大男人的他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确确实实的听到,白沫沫还以为是她自己的做梦呢。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丢下你的。”白沫沫心里没来由暖意,将自己更埋进他的胸膛。
“嗯。”季维琛点点头。
突然,白沫沫觉得自己脚掌有些发烫,仔细的闻了闻又一股焚烧的味道,她猛地从季维琛怀里挣脱朝自己的脚掌望去。
“啊。”白沫沫一声惊叫,噗通跳进湖里。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天色依旧是黑的,湖水拍打着岸边,天上月亮倒映在湖泊上发着光亮。
在水里浮着的白沫沫也已经清醒过来,原来刚才她真的是在做梦,如果不是自己的鞋子烧了起来,也许这会她已经和季维琛离开了,可那终究是场梦。
“呜呜呜……。”从湖里游上岸的白沫沫,蹲着身子,双手环抱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刚才的梦好真实,她真的以为季维琛醒了过来,她也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已经爱上了季维琛了,可是一切醒来后,他还是睡着跟死人无差,而她还差点被烧死。
为什么今夜过的这么漫长,她宁愿自己不要醒来,一直活在只有她和季维琛的梦里。
白沫沫从最初的嚎啕大哭渐渐转为嘤嘤啜泣,许是哭的累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小,渐渐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人在推她,喊着她的名字,她很想睁开双眼回应,可是她眼皮很重,怎么都睁不开,身子更是软弱无力。
“沫沫、沫沫……。”季维琛带着虚弱的嗓音喊着,可是怀里的人却没有一丝反应,而她的眉心纠结在一起,脸很红,身子很烫。
这已经是第二天,而季维琛像是听到了白沫沫的召唤终于醒了过来,可醒来后却发现白沫沫已经倒下。
她全身湿漉漉的没有干,身子很烫很烫,如果他没猜错,白沫沫应该是昨晚夜里下水后没有烘干身子,导致伤风发烧。
老天像是在跟他们开玩笑一样,她醒着的时候他却睡着,而如今,好不容易他醒了,而她却病倒昏迷了。
季维琛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绷带,再望向穿着超短裤的白沫沫,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他昏迷的时候白沫沫没有放弃他。
季维琛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将白沫沫拥入怀中,有一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女人,他这辈子也算值得了。
第187章 爱,更上一层楼(1)()
原本以为像白沫沫这样贪财的人会在他落难的时候自己逃走,可她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惊喜。
在巴赫家发生枪战的时候,她可以逃走,但是她没有不但要求留下,最后被董国标强行带走后,又折返,而这次她完全可以不用顾他的死活离开,可白沫沫还是留了下来。
在季维琛昏迷的时候,他虽然没法醒过来,可脑中依稀听到白沫沫对自己说的话,他清楚她背着自己从山洞走出来的那种无阻,其实,她如果真的离开,他不会怪她。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而他和白沫沫还是没有感情的夫妻,他真的能理解,但最后的结局却让他很意外。
“沫沫,你要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家。”季维琛在白沫沫的额头轻轻的烙下一个吻。
如果说以前的吻只是对她的一种戏谑,而现在的吻确是夹杂了他对她千丝万缕的感情。
这一刻,他认定了她白沫沫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不离不弃。
若真是爱了,他必定是全身投入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她,而白沫沫是一个值得她这么做的女人。
背着昏迷中的白沫沫离开,季维琛强忍着肩膀传来的痛楚,原本止住的血的伤口再次恶化流溢出血水,可他还是坚持背着她寻找回去的路。
季维琛对索里一带也不是很熟悉,他只是比白沫沫早来了几天,而董国标有将这一带的情况简单的说给他听过。
凭着记忆中的印象,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就是理索里不远处的乌克,只要翻过一座山,他们就真的远离了索里,到了叫乌克的镇子。
毒辣的太阳燃烧着大地每一寸土地,季维琛望着眼前高起的小山,只要翻过这里,他们就有救了。
天色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渐暗了下来,太阳光已经不再强烈,季维琛登上了山顶,好在这座山不高。
站在山顶的他放眼朝山下望去,山下的小山村映入眼帘。
“沫沫,在坚持一下,我们马上要到乌克了。”他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但这也算是一种鼓励吧。
直到天色变得漆黑,季维琛可算是走下了山坡。
“谁在那里。”叽里咕噜的泰语传来,季维琛虽然听不懂可也很开心,终于遇见活人了。
“萨瓦迪卡、help、help……。”季维琛一边用只会一句的泰文说你好,一边用英文喊救命。
赶来的是一位年约五六十的老汉,他背着箩筐,手里拿着镰刀,在见到受伤的季维琛和白沫沫的时候,脸上虽然有些震惊,不过很快的帮着季维琛驼白沫沫朝自己的家中走去。
这老汉应该是乌克镇上的村名,而他也是一个非常淳朴的人,虽然是面对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可他还是很热心的将季维琛和白沫沫带回来了家。
老汉的家里还有一个妻子,只是没有见到有子女。
瓦卡,这是老汉的妻子每次喊它的时候所叫的,这里暂时当做他的名字。
瓦卡是这村子的医生,他每天都会上山去采药,他的妻子也懂一些简单的救人方法,他们一个帮季维琛上药换绷带,一个帮白沫沫煎药退烧。
第188章 爱,更上一层楼(2)()
瓦卡的妻子端了些饭菜让季维琛先填饱肚子,季维琛因为一句话也听不懂更不会将,干脆直接当哑巴,用身体语言比划与他们两夫妻沟通。
吃完饭后的季维琛喂了些白粥给白沫沫吃,他们两个都两天没吃了,就算不受伤不感冒正常的人也很难坚持下去。
季维琛换了套瓦卡给他衣服,因为他的衣服实在太脏又都是血迹,而白沫沫也换了瓦卡妻子的衣服。
白沫沫虽然没有醒来,不过只是太累加上感冒头晕,睡一觉就会没事,季维琛守在她身边,希望她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见自己。
瓦卡和她的妻子嘀嘀咕咕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好在他们没有恶意,季维琛也没去太关注,守着白沫沫渐渐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一大早瓦卡的妻子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的将饭菜放下,又意示季维琛他该换药了。
其实瓦卡两夫妻是真心的佩服季维琛,昨天瓦卡看到季维琛的伤口时,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