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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草帽家这些人压根不晓得我为什么会上船么?原本一路上看这些人淡定的反应,还以为他们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现在看来居然不是这么回事。
抵消治疗费用,草帽船长什么时候和朵丽儿医娘达成的协议啊?看这伙人各种惊讶追问,显然是和我一样被蒙在鼓里。
所以说,真的不是草帽船长顺手错拿了行李(我),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吗?我很怀疑啊!
想了想,我觉得脑袋后边的黑线更密集了几分,拿错行李把一个活人捎上船,这种事放别人家很不可思议,放草帽家就还真是很可能发生。
然后啊我觉得,还是让草帽家自己想办法解决这起乌龙事件吧一路上放风筝似的飘啊飘,我除了没机会现在也没力气解释嗯
隔了会,那边一群人七嘴八舌讨伐完自家船长,接着有一道脚步声从人群中分离而出,踩着小心翼翼的节奏,慢慢走过来。
“那个”是航海士小姐的声音,“之前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小姑娘走过来挨着我坐下,见我看她,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路飞那家伙就是这样,那个,你”
“确实是我要搭船。”我想了想就回答了她,“该道歉的是我。”
刚刚一阵混乱里,这姑娘揍得草帽船长一脑袋包,话里吼的都是船长自作主张,因为这姑娘觉得没问过当事人的我就把人带上船实在过分,还有,她说我还是病人,随船出航很危险
是个心肠很好的姑娘,另外啊也是嘴硬心软,我听她犹豫过要不要返回磁鼓岛,不过我知道草帽家的船现在必须争分夺秒赶往阿拉巴斯坦。
因为赶时间的缘故,她才不得不同意了船长的‘载个乘客抵治疗费用’的说法,不过,她还是想先确定我的答案。
果然,听了我的回答,这姑娘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停了停又问,“我们下一站是阿拉巴斯坦哦你要去哪里?”
“没关系,就到下一个岛屿。”我看了看她,接着把目光往后挪些,停在稍微晚了娜美小姑娘一会儿才过来的亮蓝卷发女孩子身上,下一站是阿拉巴斯坦的话,这蓝头发女孩子就是公主吧?
对上我的视线,女孩子露出友善的笑脸,接着走过来和航海士姑娘一起坐下,“我是薇薇,你呢?”
“啊对了,我是娜美。”接过女孩子递来的食物又顺手交给我,萱草发色的娜美小姑娘露出和她头发颜色一样热情又温暖的笑,“你也到阿拉巴斯坦,家在那儿吗?和薇薇是同乡吗?”
我还没回答,边上又传来一记‘啊啊啊友善的娜美小姐也无比美丽’,抑扬顿挫的咏叹调,人一阵风似的卷过来,风度翩翩的行了个礼,“请允许我为三位女士服务”
行为举止都带着优雅风度,说话的时候还能神奇的在空气里制造出无数颗粉红气息满满的爱心。
“这位美丽的小姐——”行过弯腰礼,这位突然出现的黄头发男孩子单膝跪下,象个西洋骑士那样伸出手,“接下来的航行我香吉士会保护您的。”
我: ̄ ̄
航海士娜美,薇薇公主,加上黄头发的厨子香吉士,原本安静的角落顿时热闹起来。
热闹,顺便还有点混乱。
口花花的年轻人香吉士呃怎么说呢?除了对我献殷勤,他还非常神奇的能一视同仁的对娜美小姑娘深情告白,外加对蓝头发的薇薇公主表达爱慕之意。
真是相当热爱女士的小伙子————趁着年轻人把满满的爱心转给两个小姑娘,我抽回被握住的爪子,远目。
又过了好一会儿,等这三个年轻人稍微安静一些,我清了清嗓子,低声回答先前来不及回答的问题,“我不是阿拉巴斯坦人,只是去那里转乘别的船回家。”
“诶?”娜美小姑娘愣了下,似乎有些犹豫的开口,“你家很远吗?”
“不太远,”我和气微笑,视线在三个年轻人脸上转过一圈,说道,“在马林弗德。”真的,不远,比起拉夫德鲁来,它只在伟大航道前半段的终点附近,真的不太远,至少不是世界尽头撒
对于我的回答,娜美小姑娘眨了眨眼睛,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香吉士也是————除了薇薇公主。
沙漠之国的公主,年轻女孩子整张脸都僵硬了,直愣愣看着我,一双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好半天才回过神似的原地跳起来,惊呼出声,“海军?!”
我觉得这姑娘其实应该后边一个词没说完,不过她被打断了,边上草帽家许是太警惕?也可能是闲得慌,听到某个敏感词,所有人立刻精神抖擞。
“哪里?!”
“海军在哪里?”
“要开打吗!”
随着各种兴奋的话音,甲板上草帽家其他人飞快聚集到我们在的这个角落,七嘴八舌一边四下查看一边进入战前状态。
片刻过后,发现海面上风平浪静,大家伙重新懈怠下来,甚至还有些失望的想确认,向最先发现‘敌袭’的薇薇公主。
“海军在哪?”————这是热血沸腾的好战分子,如船长,如剑士,如厨子。
“敌袭!敌袭!好可怕”————这是谨慎小心的狙击手和小船医。
“魂淡!你们都吵死了!停下来听薇薇说啊!”————这是被吵得不耐烦的航海士小姐。
一拳先让船长安静下来,接着回过头,“薇薇,那个地方有什么问题?”作为唯一有常识又理智的娜美小姑娘,这次也很精准的抓住重点,“马林弗德。”
被追问的薇薇公主拼命摇头,“不,我我是说”支支吾吾一会儿,然后,泄了气一样低声说道,“不,没什么。”
“我家住马林弗德。”我在薇薇公主一脸欲言又止偷瞄然后咬了咬牙象是想重新开口之前,抢先回答了问题,“我想她惊叫的是这个原因。”
“什么嘛还以为有架打呢”草帽家三大战力表示很失望。
“哦原来是这样。”长鼻子狙击手抬手抹了把汗,人放松下来。
小驯鹿左右看看,炸开的毛悄没声平顺了。
娜美小姑娘眨巴着眼睛,呃了声,得到答案,虽然有些不明所以,表情却还是很平静。
看着这伙人各自不一却绝对没有太过异常的反应,沉默良久,我忍不住抬手扶额,“我说,你们究竟知不知道,马林弗德代表着什么啊?”
草帽家全员异口同声,“不知道。”一本正经得理直气壮。
“马林弗德是海军本部啊啊啊!”薇薇公主终于抬手捂住了脸,语调悲惨象是不忍崒睹,“为什么!你们居然不知道!”
她的声音听上去都有点儿要哭了,现场又诡异的凝固几秒钟,然后,“诶———”草帽家全员张大了嘴,异口同声的惊呼传得老远老远。
甲板上很安静,很安静,很安静————
在草帽家一群人目瞪口呆下巴堕地的瞪视下,我趁着手扶额挡住表情的瞬间,眼角活泼的抽搐,抽完眼角抽嘴角,满心无力外加一脑袋黑线。
虽然一早知道草帽家就是这样粗神经没常识,但是切身体会的现在还真是
叫人愉快呢
或许是长久以来喜欢这群人的心意终于占据了上风吧?我居然觉得这样意外搭上他们的船很幸运,就这样一路同行到阿拉巴斯坦,是一件令人雀跃的事。
眼角嘴角剧烈抽搐,不知不觉间,所有因为海军海贼天生立场对立带来的纠结烟消云散,我放下扶额的手,和气微笑,“我是安娜,接下来几天,请多关照呢”
第九十四章()
草帽家是伟大航道最闹腾的一伙人,他们家船长估计还是全世界最心宽的人。最新最快更新
以上是毫无波折被接受以后,我的又一次深刻领悟。
想想也是,要不是粗神经心太宽,谁家海贼船会毫无疑议的接受一个敌对阵营的人搭乘同行啊?
也就草帽船长问了句‘诶?你是海军?’,我回了句‘不是,是家属。’,之后,这位伟大航道最乐天派的黑发男孩子大手一挥就同意了,顺便对他们家船员习惯性的吐槽,回之以龇出八颗大白牙,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有什么关系,敌人的话到时候打飞就好嘛”
我:= ̄w ̄=
真。心太宽啊这些人,就半点也不担心我说谎了是个间谍什么的,随随便便放人上船也不怕我起坏心这样那样
然后,船长同意了,大家就没什么异议,剩下的是些琐碎问题,比如寝室的分配。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分配的,草帽的船梅丽号就是一小小的单桅风动力帆船,睡觉房间很紧张,男生们都挤在一个舱室,公用大通铺。
船上就娜美小姑娘一个女孩子,拥有单独寝室,也是配有浴室那间,按照我的看法,那原本应该是船长室来着,不过,女孩子有特权嘛
另外,娜美小姑娘睡觉的舱室目前暂时还挤了薇薇公主,最后再加上一个暂时同行乘客,我。
一共三个人,接下来的航行,抵达阿拉巴斯坦之前,如果中途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就是暂时同寝室的舍友。
夜里,睡觉之前轮流使用浴室,等我拿借来的新毛巾一边擦脑袋一边舒舒服服的出来,舱室里床铺上堆了一叠大棉被,两个姑娘正坐着闲聊。
见我洗完,薇薇就起身拿了洗漱用品进浴室去,剩下的娜美也跟着起身,人转到一边挨墙的桌子那里取了个包?
“之前在雪橇上发现两个包,一个是乔巴的医疗包,另外这个,我想应该是你的吧?”小姑娘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一边这样说,“朵丽儿医娘偷偷放上去的。”
呃我打量了下她手上的东西却见眼生得很,原本想摇头,因为我根本没什么东西,整个人都是从积雪深处挖出来,还有什么东西能塞满一只双肩小布包。
结果还没开口,这姑娘又接着说道,“对了,你在浴室的时候路飞船长来过,他说朵丽儿医娘给你捎了口信。”
说话的时候她走来把包包塞到我手上,一脸的莫名,“朵丽儿医娘让路飞船长转告你,她的电话虫号码一直没有变过。”
呃?我让她的话给转移了焦点一时就抱着包包呆了下,想了想,默默一囧:
电话虫号码?朵丽儿医娘要捎口信的对象不是我吧?她是希望通过我转告斯托克斯医生吧?毕竟,我和她可没什么直接关系。
然后,话说回来
那百多岁的医生之前斩钉截铁告诉我,她没有电话蜗牛啊?
再然后————我这果断是被娜娜的师祖嫌弃了对吧对吧?
娜娜啊你斯托克斯老师的老师,你的师祖嫌弃你麻麻我了啊莫非是你麻麻我阴沉别扭胆小怕事的性格,被你师祖透过现象看本质给发现了?
这种明明很努力想亲近,结果被对方各种嫌弃的感觉真是好心塞。
:3ゝ
隔了会,许是见我拿着包包发呆,娜美小姑娘就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也不知道是误会到哪里去,她在我回神的时候露出一种类似于安慰的表情,说道,“朵丽儿医娘就是嘴硬心软,之前乔巴离开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她其实很担心你们的。”
我眨了眨眼睛,呃了声,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晓得这姑娘是在安慰我,可她误会了,朵丽儿担心的人里边绝对没有我这陌生人,真的。
想了想,看着小姑娘笑得很温暖的脸,我最后决定保持沉默,这种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的乌龙事件,还是就让它随风散去吧真的,很尴尬。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我和这姑娘静静对视,然后,她嘘咳一声,象是转移话题一样抬手点了点我抱着的包包,“也是医疗工具吗?和乔巴一样?对了,你是医生吗?”
“嗯不是医生。”我摇了摇头,笑了笑就招呼她一起走到床铺边,打开包,拎着它的底朝下一倒,嘴里一边说道,“我是护士,另外还考过医师执照。”
说话的同时我拿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发现她眼神微微一亮就慢吞吞的接着说,“不过那是针对七周岁之前的幼童。”
之前我考儿童营养学医师资格执照,为的是把自家熊孩子养得头好壮壮,娜娜小时候瘦巴巴的一小粒,我总担心她生病现在熊孩子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那执照也早被我束之高阁。
小姑娘直白得可爱,听我说自己是护士,估计她就想到正好能和小驯鹿凑成医生护士组合,可惜被机智的我识破顺便打击了嗯
我很喜欢草帽家这些人,可惜我是个有家庭的人,不能移情别恋琵琶别抱哟
这就是传说中的,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诶?”这姑娘表情果然有些失望,不过,她的注意力又瞬间被倒在床铺上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哎呀真美啊”
嗯?我转回视线,盯着包包里倒出来的东西挑了挑眉,“是我的东西。”只是没想到朵丽儿医娘居然她是一早料到我会跟着草帽家的船出海吧?
所以才会在我也不知道的时候折回那房间,将搁置在那的属于我的所有东西都装进包包,和小驯鹿的医疗工具包一起放在雪橇上。
真是非常细心的老人家呢
我的东西:
原先的衣裳,从西家白虎那借的衣裙,经历各种磨难已经由长裙变成短裙,顺便有些破损的外裳。
海楼石匕首,没有刀鞘的它,刀身被一块棉布缠得仔细,包裹得妥妥当当。
另外是几样黄金器物,是我在阿契美尼德帝都随手找到的首饰。
全部都在,最后还多出一样我没想到的东西,一只电话蜗牛,和我现在手边有的那只一样,最普通的款式,明显是朵丽儿给的。
呃想了想,我又把洗澡前搁在一边的另外一只电话蜗牛也拿过来,两只并排放在床铺上,呆呆的看着它们,好半天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总之,心情很复杂。
被草帽家意外带上雪橇的时候,我正在通话中,接着路上各种一言难尽,等终于脚踏实地的站在梅丽号甲板上,小电话虫已经没反应。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
可怜的小家伙,一路被我捏在手里,放风筝啦过山车颠簸啦倒栽葱插/进雪堆啦最后,等我有精神关心它,它已经是这样的表情:xx
也不是惊吓过度缩进壳里,而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囧。
那通正打到一半的电话想当然的就此没了下文。
然后,包包里这只也是xx,至于原因,个人表示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了好一会两只电话蜗牛,它们果然软绵绵的摊着半点反应也没有,显然是不能用来重新打个电话什么的
至少得等醒过来,呃口吐白沫昏迷,起码要到明天吧?
不过话说回来,幸亏电话蜗牛不能使用,要不然乐子可就大发了,想想吧我人在海贼船上,电话那头是海军本部,若是不小心被黄猿大将听出点端倪来
呵呵幸好幸好,我的运气真心不错,估计是被草帽家主角光环顺便笼罩了吧?简直否极泰来啊
一边偷着乐一边欺负小蜗牛,沉默中,我又听见边上的娜美小姑娘开了口,“那个,之前你似乎在通电话?”
说着她学我蹲下来,也伸手点了点两只小家伙,语气有点儿无奈,“看上去似乎不能使用呢”
“嗯没关系,明天早上再联系。”我耸了耸肩,“反正之前也已经报过平安了啊”电话接通了嘛虽然接电话的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