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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是海军
黄猿大将给我的海楼石匕首,刀柄上的吞口位置,极隐蔽的地方刻有海军标记,非常不显眼,战桃丸介绍过,那是海军内部才知道的记号。
还有就是,匕首刀柄中空,内有一份能救命的特效药物,虽然我不明白,经历过由我的气重新锻造已经能二段变型的匕首,为什么里边的东西还会存在。
呃好吧我的三观早就随着穿越重新塑造过,就当是‘物质守恒定律’的加强版好了。
总之,匕首刀柄开启方法也是海军内部独有。
于是她会恢复精神,是那药物的功劳吧?
如果是海军。
“不用。”这女人惜言如金,声线暗哑低沉,说话间不知怎么又拿诡异的眼神打量着我,审视意味十足的感觉。
隔了会,她的手抬高到额头的位置,不知是要做什么,顿了顿,又放下来
见她这动作我总觉得说不出的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脑子里有一丝模糊的感觉闪过,细细去想又不得要领。
皱着眉头,直勾勾盯着这女人又看了好半天,直看到她目光一跳,气息依稀仿佛变冷几分,我才收了收太露/骨的眼神,想了想就开门见山的问她,“你是海军吧?”
之后,也不等她回答我接着往下说,“这里是哪里?四海还是伟大航道?离马林弗德多远?”
她眉梢微微一挑,我就举了举双手,非常和气的告诉她,“我要回马林弗德,家在那。”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仿佛是考量什么一样,盯着人看的眸光晦暗莫测,时隔良久,这女人又一次抬手,象是一种下意识动作,举到额前高度,手指动了动,似乎是落了个空才回神,瞬间又若无其事的放低了手。
“你家在马林弗德。”疑问句她用了肯定语气,含意正如她的眼神那样无法分辨。
“是啊”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住了很久,你呢?”
她又一次没说话,不知为什么,眉宇间浮起非常奇怪的神采,真的不知怎么形容,总是她露出这种诡异神色之后,原本冷硬的脸看起来有点纠结。
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我抽着嘴角把目光平移几度,心里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应该算是无关紧要的事来。
这女人,几分钟内先后两次潜意识抬手的动作呃如果配上帽子,她是习惯的理帽檐吧?
然后,她的小动作倒是很像一个人。
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
一开始我觉得眼熟,现在回想应该也是出自相同理由。
她和赤犬萨卡斯基微妙的相似。
哽了下,我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无比惊悚,应该不会吧?没听说赤犬大将结过婚有孩子啊?马林弗德对高级将领们的八卦可是呃流传在外的多少有点真实性。
于是是太崇拜萨卡斯基大将,导致模仿偶像的气质和习惯呢?还是这英气十足的女人,根本就是赤犬大将不为人知的女儿?!
看年纪,是女儿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啊喂!
我在心里嘀嘀咕咕好半天,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茁壮成长的八卦之心,清了清嗓子,在她默不吭声的注视下,怀着诡异目的的开口,“我是安娜,你呢?”
先做下自我介绍,等会相互通一通姓名然后这姑娘的名字里,不知道会不会有点线索?
开口之后我也没继续说什么,就一脸热络(八卦)的静悄悄盯——
一段不算太短的沉默过后,叫我视线错也不错看着的这人嘴角往下沉了沉,许是被我殷殷期盼目光盯得实在没找到借口,她冷冷的哼了声,回了个单音就瞬间抿紧嘴角,猛一下撇开头。
除了惜言如金,她忽然就无比高冷。
我瞪着她的侧脸,一边努力回想她刚说得飞快单音是什么。
‘莎’还是‘沙’?
她的外表和沙鳄鱼一根头发的相似程度也没有,于是,肯定不是‘沙。克罗克达尔’,所以是女性常用名的‘莎’吧?
然后全名是什么?
不可能是一个单音啊
眼巴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始终没有反应,或许该说故意不给我反应。
等确定对方再没有下文,我收起视线,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角。
这是位高岭之花,我想。
好吧先前那些友好设定,全部都可以收一收压箱底,我们现在去砍棵树点燃烽火。
孤岛,山洞,衣衫褴褛的女人,大胸,半果,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多么丰富的故事元素,无论是香艳美妙的神奇冒险,还是日久生情的种田日记,都是绝妙背景。
就差性别不对。
虽然没想过要什么‘猫的恩返’,但至少别是一位石塑冰雕的女人啊
我表示要退货啊
果断的赶紧求援了各自洗洗回家吧亲!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不老歌
天色隐隐晦暗下来的时候,我们来到水源附近,藏在崖壁下方与山谷缝隙间,油绿的菖蒲和樱草深处,岛屿唯一一处淡水溪流的源头。
我们,我,和这位不肯透露姓名,暂时只知道身份是海军的女性,她自己承认了是海军,或许也有点补偿的意思?补偿她不肯告诉我全名,以至于我这个‘救命恩人’心理上产生的失落感?
总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先前在山洞时,她的嘴闭得象蚌壳那样紧,虽然我也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但多少原本算是平和的气氛因此显得有些冷淡,后来呃
很奇怪的,这看起来冷漠又不近人情的女人,居然意外的对别人的情绪起伏很敏感的样子,我才打算开口要求分道扬镳,她就呃先一步提出异议。
应该也不算异议,她是说,太过轻率点燃信号求援,很可能引来不速之客。
因为这座岛屿,她也不知道究竟位于何处,只知道是伟大航道前半段七条航线之一,先前她所在的舰队追击一个恶名昭彰的海贼团,双方交战打得如火如荼,然后,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她负伤落海,昏迷中海流将她带到哪里她一无所知。
我个人表示,她一番说辞其中真实度多少,尚且有待商榷,唯有一点她说得倒是中肯。
情况未明之前,确实不好太急切的点燃烽火求援。
因为,航行至附近海域收到信号前来的船舶,除了救援者,更有一半可能不怀好意。
毕竟这里是伟大航道,有本事在这片变幻莫测海域上航行的船队,海军、海贼、商队,三者的可能性平分秋色,而算上她说的,不久前那场海战
就算除了运气实在不好才可能当头撞上的海贼,即使来的是商队也危险性不定。
别以为商船都是做正当生意啊也有很大一部分会走/私违/禁/品和贩/卖/人/口。
我没有和命运赌一把的兴致,至少,在岛上唯二人类当中身负重伤这位养足精神之前,她的身体情况确实无法负担又一次的激烈战斗。
万一来者不善,怎么也要等到她能自保以后才行吧?
所以啊就变成现在这样。
我们离开山洞,来到溪流源头,准备将这里作为暂时营地。
绿茵深处的溪流,和离开时一样,在寂静山涧潺潺流淌,开阔处,近岸鹅卵石滩上,连我来不及带走那些东西也在原位。
走过去,把它们收一收,然后我直起身,偏头看向落在后边的人。
她站在几米距离外,没有戒备十足也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当然,也不说话,除了我们达成共识离开山洞前问了句方向。
等我告诉她,目的地是水源并且路线也已经勘察清楚,之后她就一路不远不近跟着,既不赞同也不反对,象是把一切都交给我。
我知道她其实嗯我不是对她有意见,只是,她这样对什么都不肯相信,我也没有继续热络的理由,不是吗?
过了一段(两人四目相对)的安静时间,我弯腰把手上几样东西放到地上,然后转身,自顾自往一侧离溪流远些的高地走。
至于身后那人接下来要怎样,我觉得嚒为了防止她莫名其妙疑神疑鬼,还是少管些闲事的好,反正她已经有些精神,身上外伤的清理就让她自己解决。
地上我留了草药,是先前找到来不及带走的,她手上也有几样;海军科学部那份特效药能救她一命,外伤却还是需要处理。
对于我来说,既然好心会被雷劈,那我也没必要碰钉子了,真的。
又过了会,我走到地势高的这块区域,找好位置坐下,一棵树林边缘倾倒在地的枯树,接着才慢吞吞瞟一眼过去,刚才的地方,放的东西不见踪影。
那人已经走到溪边,恰好直起身,脚步搁着几个叶子包,除了先前她自己拿的,还有刚刚我放下的几样这是接受好意了。
我静静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等她浑身不自在回过头,就不感兴趣的转开视线,目光随意环顾周遭,等了会又仰高了看向天空。
天穹深处一线晚霞正在淡去,靛蓝夜幕铺陈开,象浓墨重彩的画卷。
景色还是这样美,我看着天,心思一时有些儿恍惚,陆陆续续流落异世这么些年,看过无数次日升月落,除了再也回不去的故土,也只有安娜所在的世界,让我觉得这样美。
无法言喻,独一无二。
大概是‘心之所在’的缘故吧?再没有哪一片天空,能够让我看得痴迷。
接下来,许是我心不在焉,总之,不知过了多久,等回过神收起那点不合时宜的伤春悲秋,天色已经完全变暗下来。
低下头,先抬手揉了把有些不舒服的脖子,之后,顺着划水声抬高视线看过去————溪水里,星辉和月光笼罩下,那个人站在水流中央,全果的上身
呃紧接着我就被狠狠瞪了一眼。
虽然天色昏暗,但是凌空投来的视线带着很深的,恼羞成怒的含意。
至于为什么如此不良的能见度下,那人眼神的意味还可以清晰传来,我只能说她的气场实在强大,这点也和马林弗德那位赤犬大将微妙相似。
飞快地把脸扭向另一边,我嘘咳一声,除了被瞪得莫名其妙,多少还有点脸皮发热。
都怪月色太好,我想。
她立在及腰溪水里,沾了水的皮肤柔亮湿润,宽又平的肩膀,精瘦腰肢,高耸的胸半回过身来的时候,姿态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弓,坚韧而强劲,充满力与美。
呃想了想,我又摸了摸鼻子,干巴巴的笑了声。
把溪流中央那位板寸头、大胸、气息凛冽的女人换成个汉子的话。。。平淡无奇也好,跌宕起伏也罢,才是正常的bg向。
百合什么的虽然我总喜欢拿‘性别不对’做借口婉拒,海军医院同事和街坊邻居热心介绍的相亲对象,可这不代表我的取向不对。
总之,刚刚看呆了还被逮个正着
实在是叫我忍不住想捂脸的囧事。
片刻过后,正在我一半尴尬一半心虚的时候,耳边又接收到细碎足音。
来自溪流方向。
定了定神,随着那道存在感慢慢接近,我慢慢的转过脸。
那人上了岸,赤足踩着鹅卵石石滩走近,一路走一路往下淌水,果了半身,裤子倒是还穿着,就是布料紧贴了看起来
呃眼角重重一抽,我正要再一次把视线撇开,这人脚下一拐,行进路线偏移了走到几米外,也就是我坐的这棵枯树的树冠位置,接着抬手抖开几块布料将它们晾晒在树枝上。
几块细细长长的布条,花色是我贡献的长裙裙摆,被她撕开了充当绷带使用的;另外一件破得快看不清原型的衬衣,两截深色圆筒状的是裤腿吧?
完成之后她看也不看我,随后自己开始忙碌。
先是拐回溪岸拿了清理好的几个叶子包过来,接着进后边树林没用多少时间找回一大堆枯枝断木,从动静来判断,应该是用从不离手的海楼石匕首砍来的。
最后她不知哪里找出两块石头,用相互敲击的方法升起篝火。
一番行动干净利落,半点受伤的人该有的虚弱也没有,另外就是,她比我适合野外生活,看起来就训练有素。
我很佩服,顺便很无语。
不为别的,就是她没穿上衣这件事,实在叫我一双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偏生这人若无其事,也不晓得是岛上没有别人呢?还是
点燃的篝火给微凉的夜平添几丝暖意,金红焰火在脆弱木质纤维上跳跃,偶尔迸出‘噼啪’细响,这人把火堆升在我和她坐的位置中间,不偏不倚,各自一米左右。
她盘膝坐着,低头打理自己身上的伤口,用的是先前那些草药,也或许是放松了?映着火光的脸,眉宇间神色显得缓和。
隔了段时间她才第一次主动开口,问的是指尖拿的东西,“这是什么?”
“一种蕨类植物的根茎,用它止血。”扫了眼过去,我耸耸肩回答,“也可以不用。”我知道她为什么发问,她手上那块植物根茎,是呃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记载它的药用功效,总之,它是
我知道的一种土药。
它的根茎上边那种绒绒小狗毛一样的玩意,能止血。
这位海军姑娘警惕性很高,我想,不确定的东西,她肯定不放心,之前也是我太着急,这座岛上生长的药用植物太少,啊啊算了,反正她一身伤口需要先清理腐肉,总之,我不管的。
见她得到答案就顺手将那块根茎放到一边,于是我起身,施施然迈开步伐。
“去哪?”
绕过篝火的时候,后边传来这样一句,低哑声线,音色喜怒不辨。
“洗澡。”
我头也没回,顺便伸个懒腰。
后边的人果然没有再次开口,于是我就朝着溪流走。
很奇怪,在别的世界,我察觉不到自己的应该说是时间的流逝吧?肚子会饿,没有进食却也没关系,身上更不会出现奇怪反应,比如呃新陈代谢。
象是整个人处于某种无形结界之内,在我身处异世那些时间里,我的时间独立在外。
回到这里就不一样,虽然不知怎么形容,但是身体直接给出讯号。
真实的,比之前那几次流落异世界时更真实的需求讯号。
我会冷,会饿,很明显,我更出了一身汗,现在浑身黏腻,不洗澡不行。
至于替换衣衫拿眼角余光瞟了眼挂满树梢的‘布条’们,我觉得效仿一下她的做法,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就两人,我有的她也有,呃不存在占不占便宜的问题。
虽然听说海军里边取向不明的男人不少,但是女性海军应该都正常吧?
说起来,只有一点不方便。
站在这片溪流最浅的水里,我低头,默默的抽嘴角。
恶魔果实能力者,除了不能掉进海里,一定程度的水也会造成脱力,囧,马林弗德家里装的是立式沐浴喷头,为的也是我怕自己淹死在浴缸。
呃现在站水深到小腿位置的这里是极限,再深点,我我浑身会发软。
于是随便擦擦好了?
打定主意的同时开始行动,因为心理障碍,我的动作很快,胡乱擦干汗渍,感觉皮肤上的黏腻消失,也就停手,连头发都不敢洗,只是把它们盘起来。
顺便洗了长度变得超级短的裙子,然后,一身胖次胸衣的走回篝火那边,因为实在没有果奔的勇气,汗味的贴身小衣,我只好继续穿着。
梳洗的这段时间里,篝火边变得拥挤,不是多出什么人,而是她把晾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