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归之后,大概是想凭借繁忙淡化失去爱人的悲痛,西园寺彬开始忙碌,漫画里西家似乎是一个颇大的家族,嗯也就是里常有的跺跺脚整个国家抖三抖的财大气粗存在?
于是啊俊美的白虎先生渐渐杂事缠身,嗯顺便,里痴情男主角色,他也演得很到位,每天百忙中要抽身抱着儿子怀念亡妻啦各种溺爱儿子啦
当然,有痴情男主,必定少不了暗恋男主求之不得的女配。
据(仆佣们)说是西园寺彬的异母妹妹,常常跟在西园寺彬身边出现,对小孩子各种关心慈爱各种母亲般温柔的眼神打着成为后妈主意的西园寺檀。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吐槽一把,不管是漫画剧情也好,这边世界也好,为了血脉传承,异母妹妹哭着喊着要和哥哥生孩子,这种设定简直没下限到急需被河蟹。
西园寺檀,怎么说呢?打着爱的名号不择手段啊简直。
作为一个透明人物,不巧被困在小孩子方圆百米内,每天每天耳闻目睹一幕幕‘爱着哥哥深深感受到哥哥失去妻子的悲痛希望能安慰哥哥连带爱着哥哥和情敌的孩子’,这种剧情,就算我深受网文熏陶荤素不忌,也会想吐的好么
更可怕的是西家这些人,依稀仿佛乐观其成得很,究竟是怎样一种变/态哟
看天雷狗血剧情不是悲剧,悲剧的是你不能点叉逃生。
连续接受三个月‘贤良淑德的妹妹想方设法要让哥哥从悲痛里走出来’的安利,之后,经历过从寒毛直竖到肠胃不舒服最后自戳双目的我表示,很需要静养。
于是,不知道第几次在小孩子附近围观一把努力想成为后妈的妹妹各种温柔慈祥,忍无可忍之后,我索性就陷入假想的睡眠。
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保持着冥想状态,因为无所事事么
没有人看见,没有人听见,没有人察觉,即使是所谓‘西家白虎一族’,到底没有谁能察觉我这么个存在飘浮在他们附近。
大概是力量不同?鬼族,归根究底也是真实存在,和虚无灵魂没有联系,发现不了附近有人囧囧有神围观狗血剧情,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
嗯是我看得不耐烦。
追求真爱的理由很正当,也没有谁有权力阻止,不过,‘真爱’是哥哥就
另外,‘真爱’和‘相爱’是天差地别的两件事好么?
虽然我没有权力对西园寺檀的行为说什么,但是
我很担心变/态基因会遗传!
话说,西园寺檀就没发现她哥哥已经察觉她的心思,并且不着痕迹在疏远她吗?
西园寺彬在逐渐掌控本家势力,这点,从他的孩子身边暗藏的保护越来越多可以看得出来。
慢慢的,臣服于白虎的那些人悄无声息在隔开西园寺檀,不许她接近那个孩子。
大家族,即使是鬼族,看来居然也没能逃过内部争斗,真是叫我意兴阑珊。
很无聊,真的。
除了觉得那个女人很可笑,剩下的就是不耐烦。
为了个男人,还是异母哥哥,至于么?
要说爱的话,西园寺彬对西园寺檀,除了兄妹之情,也没有别的想法,到现在,发现她的异样心思又怎么都不能打消,对于‘哥哥’来说,怕是最后的亲情也快没了吧?
如同一场独角戏,西园寺檀,她的行为除了可笑又可悲,我找不到别的感想。
看得没意思又离不开,只好选择眼不见为净。
惊醒我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
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点缀几朵白胖胖云朵的青蓝天空,嗯画在天花板上的画,白虎和苍龙的孩子的房间。
虚无中支起身,抬手按住胸口,努力平息那种无缘无故的惊悚感,好一会儿,浑身血液倒流的感觉才稍微平息下来,接着环顾周遭一圈,目光慢慢停在房间中央那张儿童床上。
床幔低垂,半透明纱帘里边隐约蜷着一小只。
我慢慢挪过去,穿透纱帘,低头看了看,小被褥里边睡着孩子,拳头搁在枕头边,脸颊红扑扑的,一段时间没见,他似乎胖了些。
包子一样白嫩嫩的脸,小手腕藕节一样看起来气色很好。
悄悄松了口气,拿手指戳了戳微皱的小眉心,他动了动,嘴角抿了抿,睡梦里翻个身,又看了一会儿,我这才慢慢退出来。
接着,没等我重新回原本的角落躺平,房间门轻轻开启。
一个眼熟的仆佣轻手轻脚走进来,手里端着托盘,看起来应该是送午睡后的点心?
仆佣轻手轻脚地将托盘搁置到一角案几上,随后,这年轻女仆返身折回小床边,小心揭开纱帘,柔声开口,“小少主,小少主——”
虽然和平时一样,来人也是白虎那边信得过的女仆,不知怎么,我总觉得心惊肉跳。
此时是日光正好,房间一侧窗户,垂地纱帘随着风浅浅摇曳,午后日光迤逦而入,浅浅光斑落在橡木地板上明灭不定。
小孩子醒了,在女仆的哄声里慢慢起身,支着小手让她帮忙穿衣衫。
很惬意的时间,我却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沉重。
竟象是房间某个看不到的角落藏着什么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感受,仿佛毫无预兆堕入冷到彻骨的水中一般,心脏猛地缩成一团。
而这种感觉我曾经感受过,在虚圈。
毫无理智的大虚。
不是史塔克和莉莉妮特,那时候为了锻炼身手,我曾经离开过瓦史托德的保护,独自面对真正以灵魂为食的大虚。
混沌而狂暴的杀意,残忍,疯狂,没有一丝理智。
可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该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吗?
眼角余光里,女仆抱着小孩子朝放置点心的案几走去,两个人都一无所觉,只是空气里逐渐堆积的压抑风暴却显示一切不是错觉。
短暂的平和很快被打破,'吱——',就象是谁恶作剧时用指甲抓挠玻璃所发出的恐怖声响,又仿佛谁在耳畔撕裂布帛的尖锐噪音。
随着空间震荡,巨大而惨白的东西挣扎着出现在透明空气另一端,确切的说是比黑暗更黑暗的缝隙里,那东西正努力爬出来。
尖锐的骨质利爪以撕裂的姿态搭着边缘。
我甚至能感觉到由那张惨白骨质面具上称为眼睛的黑洞内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它默默打量着我,用我在菜市场挑猪肉的眼神。
浓烈腥味扑面而来,刺耳的野兽般的嘶嚎
这样动荡即使人类也无法忽视,女仆瞪大眼睛,顿时放声尖叫,不过她幸好反应算快,哆哆嗦嗦抱着孩子飞快朝房间门那边跑。
这只出现的虚半/身还在夹缝另一边,探出来尖锐而巨大的爪子却高高举起,落下的瞬间剧烈风压炸裂,整个房间骤然崩塌。
碎石瓦砾被气流激得四下飞射而出,扬起尘埃遮去视野。
混乱中我听见很多人的疾速靠近的声音,还有很多惊呼,喊的是白虎家小少主的名字,呃也就是,应该算是我的先祖?
小萝卜头四肢悬空,大概是听见熟悉的声音,他呜咽几声,不过到底不敢挣扎得太剧烈,估计是生怕我松手把他往地上丢?
当然,我也来不及去管下边究竟赶来多少人,刚刚一瞬间,闪身避开大虚的爪子,却不想这丫居然声东击西,后边伸出一支尾巴狠狠刺向逃跑的一大一小。
现在嚒偷袭的那只嵌在地里,半截尾巴在我手上,呃看样子一时半会起不来。
比起这只不知哪里跑来找死的虚,我觉得自己可能不太美妙,因为胳膊夹着小崽子浮在半空的样子叫赶到附近的西家人全部看去啦!
顺便,仰高脸准确盯着我这些人,为首的那位一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惊悚模样。
手里抓着支鞭子,也经常跟在西园寺彬身边出现的男人,西家白虎的弟弟,西园寺楷,年轻的脸整个都扭曲,“鬼族?”
不感兴趣扫了他一眼,我嘴角一撇,目光重新落在深陷在坑里,现在似乎稍稍恢复,眼看快爬起来从那只虚上边。
鬼族什么的,此时此刻不是计较的好时候。
西家这些人也很快叫地上的深坑给引走注意力,奇怪的是,忽然间显形的似乎不止我,赶赴现场的人在那只虚爬起来瞬间失声惊呼,手中武器纷纷发动攻击。
一时枪/声大作。
激射的子/弹打在钢筋铁壁上似的发出清脆反响,可惜起不了效果,反而激怒它,仰天嘶吼一声,狰狞骨爪猛地拍向毫无防备那群人。
骨爪之下,尖利指尖急速逼近几张惊恐的脸
然后是一道光,起源来自身后,闪电般劈开空气。
一线刀锋亮如闪电,无声无息劈开那只虚的头颅,象被按下暂停键的画面,它的指尖险险悬在攻击范围内那几个人的头顶。
停顿两秒钟,狰狞的巨大生物流沙般飞灰湮灭。
我愕然转头,脖颈霎时间贴上一抹冰寒触感,尖利杀气刺到皮肤里,蛇虫般钻进血肉骨骼,所过之处卷走全部热度,带起烧灼般的寒意,直到指尖都生痛。
“小姐,你身上为什么带着大虚的味道?”陌生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醇厚,看似轻松,深处却掩藏着一种足以致命的危险。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异世流放
一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一般人都要识那么点时务的,我也不例外。
于是,我非常非常诚恳的开口,“虚?”
我想问的是后边这位所说的‘大虚的味道’,他说我身上带着大虚的味道,可我觉得那似乎不太可能,毕竟要说‘鬼气’倒是真的,‘虚’的话呵呵
不过,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沉默两秒钟,那声音又一次响起,“我也奇怪,小姐应该是人类,身上怎么会”
后边这位慢慢悠悠说着话,不知怎么我觉得声音越来越靠近,裹了若有似无的酒香,微凉温度自后方掩袭而至
低哑沉厚音色,淡淡的语气,带着点可有可无的不解,“血肉都浸透了虚的味道。”
陌生人的轻浅呼吸拂过后脖颈露在空气里的一小块皮肤,直叫我从头顶到后脚跟一阵寒颤,这人不好好说话贴上来了都!
斜了眼压在大血管上的刀子,嘴角重重一抽,强忍住下意识给他一记撩阴腿的冲动,我咳嗽两声,干巴巴的笑,“所以说,你在试味道?”
不至于吧亲?!你们死神什么时候菜谱里多出‘虚’这玩意来?我怎么没听说?尸魂界被蓝染sama折腾到终于变异了?
许是叫我的问题难住了?后边尚未露出真面目的这位隐约停顿了下,随即轻笑出声,“哎呀真是位可爱的小姐”说话声带着笑意,尾音古怪的拐出荡漾的小弯。
然后,没有然后了。
一记惊天动地的嚎哭打断了接下来该有不该有的发展,拎在我手里的小崽子,约莫是不舒服了,也可能是看到现场他家的大人,小不点猛一下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扭动小身子挣啊挣,猝不及防间魔音穿脑,我险些没抓稳让他直接就掉下去。
瞅了眼下边地上因为孩子哭了而显得更加手足无措的西家一众人马,又拿眼角斜了下藏在后边脸都不露却不着痕迹把刀子压了压的这位
我眉梢一抖,手腕提了提,把小崽子提高到和目光平视的水平线上。
这小子哭得伤心,脸都涨红了,我攥着他身上的小背带裤,导致他横着像只咳咳!据说这是安娜血脉上的祖先来着,于是象‘小乌龟’这种骂自己的念头还是赶紧随风飘散吧!
话都还不会说的小不点呜呀呀的哭,下边西家的大人们手里武器纷纷举高,却又碍于孩子在我手上而投鼠忌器,只能围拢在附近眼睛眨也不眨,一脸紧张的瞪视。
盯着手上这张红彤彤的脸看了会,想了想,手腕微微往里收————才刚有动作,压在侧脖颈血管上的刀锋立刻滑了滑,很有割破大动脉的意图。
动作明明是威胁意味十足,身后这男人居然还特不要脸的用商量的口吻说道,“小孩子可真吵啊还给他们吧小姐。”
“正有此意。”我翻个白眼,没打算和手持凶器的男人计较‘言不由衷’这种无聊问题,明明是紧张非要假模假样究竟什么毛病?
我要小崽子做什么?原本就是从虚的爪子底下救出来的好么?
恶人先告状了这是!把恩人当狼外婆看的误解真是够了。
以为我不想还回去么?要不是脖子上忽然搁了把刀,刚刚我就干掉那只虚然后趁乱把小崽子还给西家人了好么?
现在
没等纠结完就这样松手小崽子掉下去会不会摔出个好歹来,顷刻间,悬浮的手腕又缠上一抹软软的温度,小不点终于挣扎着找到平衡,他努力伸直小身子,一双手攀到我的手腕上。
挣啊挣,把小背带裤挣得皱巴巴,叫我攥住那片布料终于挣脱,最后用一种很囧的姿势,四肢并用————抱住。
短暂的静默过后,我垂下眼皮,盯着挂在手上这只树袋熊。
他努力挂在我手臂上,哭声越变越小最后停下来,同样盯着我,红着眼睛抽抽噎噎,半晌,小嘴扁了扁,磕磕巴巴的喊,“妈妈妈”
诶?!
我眼睛暴突的瞪着手上这笑得格外天真的小子,一时脑子有点糊。
说的啥?难道我年纪大耳朵不好使幻听了?
安静了一会儿,大概是见我没反应,原本已经不哭的这小子重新皱起脸开始小声呜咽,模样儿那叫一个泫然欲泣,“妈妈抱抱妈妈”
他一开口如同晴天霹雳,底下西家一众人下巴掉地上的傻样子暂且不提,连藏在我后边这位都似乎都被这出乎意料的发展惊得愣住。
当然,现场其他人的反应我懒得管,因为我,我自己都觉得浑身血脉要逆行了。
一口老血已经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被血脉上的先祖抱住了喊‘妈妈’什么的话说,等下不会天打雷劈吧?!
拿无法用地球语言表达的心情瞪手上这只树袋熊半天,我一边抽嘴角,一边伸出还空闲的另外一支手托住小崽子的屁屁,免得他这样挂着等下手上没力气一松就往下掉。
囧归囧,眼睁睁看小孩子从半空摔到地上这种事,我还是办不到。
我的手托住小不点,要哭不哭的小子立刻红着眼睛松开手,一双手往前伸长了,眼巴巴盯着我看。
见他这样,又想到几个月前那场葬礼虽然还没从囧囧有神风中凌乱里解脱出来,我还是心软的把他往怀里抱。
几个月前还不会说话的孩子一定很想很想他妈妈吧?已经不会抱他不会亲他,再也看不见,长大以后或许连样子都记不得
软软的小孩子还没抱进怀里,结果下一秒,身后那人回过神似的开口,“真是失礼了。”说话间,他又移开压在我脖子大动脉上的刀,依稀有点儿抱歉的味道,“这是太太的孩子怪不得”
改口改得非常之快,然而这丫肯定是误会了!嘴角还没抽完,我的眼角又抽得厉害,听脑后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想也知道这位究竟是脑补什么古怪地方去。
绝对是各种感人泪下的母爱爆发大战怪兽什么的,对吧?
嘛算了。
小不点扑进怀里立刻又把一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整个人埋进来。
我拍了拍小小的背脊,给顺顺毛,最后才有心思把注意力投给下边小孩子正经的长辈。
以西园寺楷为首的西家一众人。
对上底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