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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蒙多尔在不远不近的位置停下脚步,与她保持距离,静静打量片刻方才开口,“我有那份荣幸知道您的名字吗?美丽的小姐。”
开口之后,紧接着就用许多天以来一直对着镜子练习的,然而却始终不太熟练的绅士风度,缓声解释道,“请不要误会,我只是与人约定在这里见面,她是我的笔友。”
“我们通信十年,约好了在香波地群岛的这家店里相会,我提前五天来到这里,一直等着她出现。”
“我是奥兹国的疯兔子。”
闻言,她微微一怔,没有开口神色里却表达得很清楚————是她。
而确认的瞬间,夏洛特蒙多尔不由自主的再次靠近几分,看着她的目光中藏不住惊艳,“你是——安娜?”
他与她素未谋面,他也不曾刻意调查她的样貌,因为他爱上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张脸,然而真正见面的此刻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他的心跳。
她有着墨色长发,单薄秀气眉眼,一截素白脖颈,静静坐在日光下,纤弱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水泽般温软双眸看着他,仅仅一眼就叫他恶念横生。
不过他很好的掩饰过去,瞳孔中贪婪而冰冷的气息完美隐藏,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选择首先说出,那个被他有意识忽视了许多年的真相,“很抱歉一直没有说明,嘉蕾特是我妹妹的名字,奥兹国的疯兔子是我。”
“夏洛特蒙多尔,是我真正的名字。”
直到此时,始终安静聆听的她,在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眉心微不可察颦起,温软恬淡的眼瞳浮出几丝疑惑。
“夏洛特蒙多尔”他的名字自她的唇间溢出,喃声自语般重复,顷刻间神色微微一变,“夏洛特?!bigmom”
“海贼?四皇!”
浅淡笑意攸然散去,她在顷刻间面沉如水,想也不想地站起身,只是什么都来不及做就被他凶狠地扑倒在座位里。
与前一刻的彬彬有礼极不相符,夏洛特蒙多尔的动作十分蛮横,彷如野兽扑倒猎物。
“对海贼,夏洛特是海贼,而我是夏洛特。”
————早已准备就绪的恶魔果实能力瞬间发动。
无形无质的透明力场迅速扩展,以夏洛特蒙多尔为中心,以假乱真的幻象飞速将这整座建筑物包裹,并且切割、吞噬,形成独立空间。
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存在的世界。
玻璃窗外许多衣着光鲜的人在街道上走过,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惬意与祥和,视而不见一墙之隔的咖啡馆里她的挣扎与呼救。
他毫不费力将她擒入怀中,俯低过去,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扫过,反复描绘柔美的唇线,最后又咬开她抿紧的嘴唇,品尝她美妙的呼吸,吞掉她细碎的呜咽声。
时隔许久,夏洛特蒙多尔暂时停下掠夺,居高临下俯视被牢牢禁锢在他怀里的人,欲/望尚未的餍足眼睛里流露出野兽般的愉悦神采。
漫长的等待到此时有了结果,他费尽心思终于捉住了妖精。
他一直幻想着,那样惨烈的结局不曾发生。
夏洛特蒙多尔由始至终妄想着,两年前的那些事不曾发生,如果她没有流落托特兰王国,如果她没有被哥哥认出身份,甚至如果她不是苍龙
那么,他计划了许多年的见面,就真的可以如他幻想的那样逐一实现。
他甚至早在几年前,为了她来信中不经意提及的名为‘青鸟’的咖啡屋而派遣属下暗中进入香波地群岛设法夺取这里,安排人手潜伏下来直到如今。
她开玩笑似的说过,如果要见面那就选择香波地这家青鸟咖啡屋,彼年即使明知道她不过随口说说,他也费尽心思设计陷阱。
如果
可惜的是没有如果。
连同今天在内,夏洛特蒙多尔在香波地群岛位于70号区这家名为‘青鸟’的咖啡屋待了整整六天,每一天他都幻想着,是等待与她见面。
每一天他都梦见,她前来相见。
就如同这两年来他常常梦见的那样,两年前的那些事没有发生,真正见面之前他始终是她认定的,志趣相投的好友。
他和她频繁通信,她最终被他打动同意见面,就在这家青鸟咖啡馆。
特意保留的临街靠窗那几个空座位,视野最好的那张桌子桌面上,每一天都被他放置一束开得正盛的蓝紫色浦菊。
他设计过每一个细节,见面时的眼神,所说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个反应,他的每次回应
他安排好所有,只是到底等不到那个人。
这一切不过是他的独角戏。
一出只在他妄想中的恶俗,却是他沉溺多年的臆妄美梦。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
尚未相聚
便注定无法相遇
在香波地群岛这家安静得过分的咖啡馆里,夏洛特蒙多尔如前五日那般,闲适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籍,直至被借由送上咖啡的手下示意,他的视线方才从书页上挪开,平静的抬了抬眼帘。
下一刻,他的目光找到不知何时出现在临街靠窗视野最好那个座位里的男人。
黄白条纹西装背影,搭在咖啡桌桌面上的手,食指屈起,指尖若有似无敲击着桌面看似闲暇无所事事,实际上却是有备而来的男人。
海军大将不,如今该称之为海军本部总参谋黄猿波鲁萨利诺。
眼底眸光微微一暗,夏洛特蒙多尔随即起身,自隐秘角落施施然走出,不疾不徐朝着对方走去。
这位海军如今的顶尖权势人物,来得悄无声息,以他的见闻色一瞬都不曾察觉,更别提部下们,也难怪忽然察觉到店内多出一道气息,他的手下们就如临大敌,连伪装都忘记。
不过幸好————虽然来得突兀,这位海军总参谋的现身,也算是让他六天来在香波地群岛滞留不去有了收获。
他走上前,在对面的位置里落座,复又抬了抬手,斥退暗中戒备起来的部下们,之后一言不发。
沉默蔓延开来。
对面的这位海军顶级人物,黄猿波鲁萨利诺眼帘低垂,神色波澜不兴,搁在桌面上的手,指尖拂过挨着窗的那束欧洲浦菊,仿佛无所事事。
之后又时隔良久,夏洛特蒙多尔才总算得到对面这男人拨冗似的撩高眼皮投来视线,隔着暗茶色/眼镜镜片,海军如今的大脑目光冷淡神情喜怒不辨。
仿佛是审视片刻,对方复又勾起嘴角,露出不咸不淡的笑意,曼声开口,“耶原来是你啊居然能在香波地群岛巧遇,真是稀奇”
“bigmom海贼团的大脑,夏洛特家族的文书官有兴致从新世界跑到香波地群岛来呆了六天,是这里有什么宝物值得你们觊觎吗?”
语调慢慢吞吞,刻意曳长的尾音,言语间,目光中多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总不至于是追踪老夫的徒弟从新世界追到前半段来吧?”
“耶这可真是太糟糕了呀我们海军的娜娜虽然是知名的小美人,可她还是个孩子,你们夏洛特家族都是成名多年的渣滓恶棍,这样尾/随她,该不会是心理变态吧?”
“说起来,娜娜可是老夫最看重的后辈,而你们bigmom两年来却始终小动作不断,是不是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夏洛特蒙多尔纹丝不动,任凭坐在对面的这位,曾经的海军大将如今的海军大脑,一语双关,顺带冷嘲热讽。
半晌,直到对方的笑容里渐渐生出几分杀机,他才淡声开口,“她回来了,对吗?”
话音未落就见对方眼底暴现森然冷意,见状,夏洛特蒙多尔反而松了口气,再次沉声道,“安娜回来了,对吗?”
前后两次都是问句,后一句却已经肯定,尤其是在黄猿毫不掩饰杀意的瞬间,夏洛特蒙多尔得到了他费心策划长途跋涉前来追索的答案。
他在香波地群岛等了足足六天,哪怕行踪隐秘,位于70号紧挨着世界政府与海军所在地的这里,消息传到海军本部也是迟早的事。
他一开始就知道,可饶是有受到海军本部精英倾巢而出围剿的危险,他也滞留不去,终于在今天等到能给他答案的人。
他不知道究竟会等到哪位海军顶级战力,不过,夏洛特蒙多尔知道,以bigmom海贼团的恶名,会来的一定是海军重量级人物。
而此时,他的计划收到预期效果。
前来的这位,确实是能告诉他,那个人的行踪的人。
海军,黄猿波鲁萨利诺。
夏洛特蒙多尔一直妄想着两年前那些事不曾发生,可他也知道,发生过的事无法改写,他只是放不下而已。
就象卡塔库栗哥哥、佩洛斯大哥和克力架哥哥那样,他们都放不下。
那个人生死不明,两年来他们始终不曾放弃搜索,然而却一无所获。
黄猿说得没错,两年来夏洛特家族的探子们一直试图潜伏到那个小丫头,她的女儿身边,只是始终没有成功而已。
那小丫头身边的保护者太多,并且个个都是巅峰强者,先是曾经的两位海军大将,如今的海军元帅萨卡斯基与总参谋黄猿波鲁萨利诺,后有曾经的海军元帅战国和海军英雄卡普。
单是这几位就足够在她的女儿身边构筑起铜墙铁壁,令得窥视者知难而退。
只是到底放不下。
她,那个人如果一直不回来夏洛特蒙多尔相信,他怕是到死都不会甘心。
无论如何,哪怕是一个平安的消息也好。
从此再不见面也好,只要让他知道,她还活着。
那人,安娜曾经有一封信中说过:哪怕此生都天各一方,我们同在一片天空下,知道天涯海角的某个地方有这样一个朋友,就足够。
他爱上一个永远不会回应的人,那么至少让他知道,她和他同在一片天空下。
之后是漫长的沉默。
海军顶级强者之一,黄猿波鲁萨利诺的杀机凛然逼得空气中的压迫感层层堆积,夏洛特蒙多尔相信,这位海军总参谋内心已然生出当场击杀他的念头。
只是到底按捺了下来。
“耶不愧是夏洛特的大脑呢”对方扶在桌面上的手,指尖若有似无闪动光束,几息间复又褪去元素化,哼笑一声,“是我的疏忽,紧急召回娜娜的命令太仓促,很容易被察觉。”
“可是没办法,小丫头总要在回来参加妈妈的婚礼,不是吗”
悠悠的声线,目光直视他,黄猿的神色似笑非笑,“具体日期就恕老夫不能告知海贼了,免得你们海贼还要烦恼送什么贺礼。”
“就象男人的前女友,前未婚夫什么的,那种糟心的存在还是别出现为妙,对吧”
“哦那样的话确实不方便。”夏洛特蒙多尔淡淡的抬了抬视线,心平气和,“当然,我也不会不识趣请黄猿先生代为转达什么。”
“那么,我告辞了——”
语毕,也不待对方作何反应,夏洛特蒙多尔自顾自起身,施施然朝着咖啡馆的大门走去,根本不在意背对着敌人会不会受到攻击。
他要的答案已经到手,也就没必要继续逗留。
他一直幻想着,如果那样惨烈的结局不曾发生。
可惜没有如果。
事到如今,此生再不见面也没所谓了,她与他同在一片天空下,这样就足够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求婚之路道阻且长;但我绝对不会放弃!
————by。萨卡斯基
现如今的海军元帅;萨卡斯基先生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心情都处于极度恶劣状态。
因为他求婚失败;理由不为别的,主要是他自己交友不慎。
整件事说来话长————
嗯一开始,是他希望完成那个酝酿了三十年的未了心愿。
就是结婚,和她,安娜。
常言说升官发财娶老婆(不对!),今年五十x岁登上职场巅峰的萨卡斯基元帅;志满意得的人生里唯一遗憾的就是家中还缺少一位女主人。
当然;他蹉跎到如今绝对不是因为工作狂太过以至于疏略个人问题,他有女朋友;并且是(自认)感情蜜里调油绝对羡煞旁人的亲密爱人。
他和她之间只差她点头愿意给他一个正式名分。
所以啊最近一段时间;每次加班之后回到家面对一幢黑漆漆的居所;开了家里所有的灯也总觉得冷冷清清的萨卡斯基元帅;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要向女朋友求婚。
因为时机已经成熟;可以结婚了;他也相信女朋友;安娜不会拒绝他。
理由如下:
第一,相互了解。
他和她相识的时间超过三十年,彼此间绝对了解对方————安娜都都全程参与过他人生中的所有难堪羞耻事件,怎么可能不了解他;对吧?
而他也了解安娜。
重逢那天开始他就彻底调查过;更花费许多心思打探她在马林弗德那些年的生活经历;他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口味,闲暇时喜欢什么消遣。
他也知道她最爱的是女儿,最恨的是身负的血脉,最担心的是她的家族血脉会为她的女儿带来危险。
她所想的所爱的所忧虑的,他全部知道。
除了以上那些小细节,他对她的本质也很了解。
他知道,她其实很‘叛逆’,对世俗的叛逆,表面绝对看不出,她那样温婉贤淑,然而实际上,她真的不是个世俗规定的好女人。
就如同她潜移默化教给娜娜的一样,变强的初衷仅仅是保护自己享受生命。
她也一直贯彻自己的理念,活着是享受生命。
安娜,她绝对不是那种婚后被拘束在家庭里,以丈夫孩子为全部中心的良家,他知道,她眼中的世界盛大丰美,她的活着与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无关,而是为了自己。
萨卡斯基曾经也认为自己需要一个安分守己的妻子,直到与她重逢,他才恍悟,他要的从来不是那种,被物化的批量生产式的海军将领妻室。
她不是世俗认同的那种‘好妻子’,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贤内助。
可是,她比她们任何一个都鲜活。
她不是海军家庭传统意义上的好妻子,却是他想要的。
他知道她的本质————所以,夫妻双方彼此了解,这点没问题。
哪怕求婚的时候被她拿来反对,萨卡斯基也相信,他绝对可以否定她的否定,他了解她,当然也就不是要娶一个结婚以后以他为天的女人,她只要和他结婚就好,嗯
第二,相互尊重。
这点萨卡斯基元帅也敢保证,完全没问题。
他绝对尊重女朋友,才不会像那些小气的男人对过往追根究底,更不会因为女朋友追求者众多而打翻醋坛子。
哪怕女朋友的那些追求者每一个都死缠烂打,他也呃绝对只会暗地里下狠手打击情敌,而不会在女朋友面前提及哪怕一星半点。
当然,打击情敌这点绝对也不是他气量狭隘,实在是那些混蛋欺人太甚!
因为直到如今都还有某些(重音)情敌不肯死心,从安娜回归那天开始,也不知情报究竟是谁泄露出去,明里暗里总有不知死活的探子试图潜入马林弗德对此,海军元帅萨卡斯基先生表示,来了就别走!尸体都不会给你们背后的指使者留下!
偏题了。
他非常尊重女朋友,安娜也很尊重他,实际上,萨卡斯基先生有时候甚至觉得,女朋友其实不太关心他的事,她更关心女儿,比起娜娜,他差一点就是无关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