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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水之都更早之前,与草帽家在荒岛上撞见海军大将青雉库赞,我的冲/动反应,也是出自‘食物’的无比渴求
如果是因为‘饥饿’引发鬼族本能————东家苍龙拥有迷惑人类的能力,就象生物界某些特殊存在那样,能够借用拟态或者散发信息素混淆猎物的感官,进而捕捉食物
呃——呃呃——呃呃呃——
赛尼奥尔皮克,他该不会是,我本能试图捕捉的食物吧!
所以才会有忽然失心疯,总觉得我像他老婆的错误认定?因为,在我连自己都不自觉的情况下,异种苍龙的本能迷惑了选定的猎物。
要不然怎么解释我手上这张,根本一点相似之处也没有的结婚照?岛岛果实只会让人无法产生敌意(妮可罗宾说的),什么时候又衍生会让男人生出错觉的可怕设定啊!
————果断的还是找机会逃走吧!
一瞬间,我被‘食人鬼本能觉醒’的假设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可不得了喂!虽然厌恶,可也还没到把对方当成食物吃掉眼不见为净的程度啊!
连惊带吓之后,慌忙把手上的结婚照片放回它原本的位置,接着转身,朝卧室靠外墙的那扇窗户走————不是立刻破窗而逃,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这里是方块军所在区域,来时我大致记下过路线,按照赛尼奥尔皮克的速度计算,院落位于高地王宫内的中心地带。
一路上有多少负责警戒的海贼,王宫更是家族干部居住地,现在要单枪匹马想闯出去
以我的个人状况,基本不用想。
我这是要看看外边的基本地形————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等黎明四五点吧人困马乏的时候,找机会逃出去,再往北边走,去赤犬大将说的孤岛格林比特。
实在不行也可以回海岸那边通往地下的入口躲着,地底深处的无边尸骨虽然是恐怖真相,好在能力者能力解除之前,那里还只是破碎玩具残骸的假相。
总比我哪天不小心真的把被迷惑自动送上门的‘猎物’吃掉了好吧?
窗户开在这幢建筑的靠后一面墙上,打开彩色碎玻璃拼镶出图案的窗户,入眼是大片大片灿烂如海的辉煌灯火。
后边楼下一块花圃之后是围墙,再过去,与这个院落毗邻的是一处更大的庭院,露天带着泳池?透过棕榈树群枝叶缝隙,能看见一群泳装佳丽在嬉戏,莺哝燕语随着风刮了过来。
比基尼泳衣外裹着薄纱的窈窕美人,一色儿豪胸长腿水蛇腰,或散在池边休憩,或沉在水里半隐半没,嗯棕榈树与茂盛花丛遮去的角落,有几张奢华躺椅露出冰山一角,依稀仿佛,上边躺着人
简直就像一千零一夜故事里波斯王的后宫。
泳池内碧波荡漾,水光倒映盛夏夜晚的明月,庭院内辉煌灯火下的红粉佳丽,比起山下德雷斯罗萨国都宵禁的死寂,王宫里倒是很有些不夜天的喧哗热闹气氛。
我的嘴角狠狠一抽:很好!这个方向错误。
更大那所院落最中心,隔着泳池庭院和稍微矮些的圆弧顶屋宇,是烟囱似的高高塔楼,王宫最中心的制高点,传说中,高大威猛英明神武魅力无比的国王,的下榻处。
我勒个去嘞!
于是,扶着窗户边缘的手微微往里一收,打算关起这扇直视国王后宫的窗户,再换个方向看看————比如说,浴室我不信就没个偏僻点的角度能避开监视溜出院子。
手腕向内收力,镶花彩色玻璃窗户刚刚关上一半的这时候,外边忽然又传来‘啪’一声,音量不大,象是小石子还是什么东西砸在墙壁上。
声音象是从外边的上边传来,而上边————这幢建筑就两层,上边是圆弧型玻璃花房,整个屋顶都是,据(艾达)说种满了来自北海的珍贵花卉
手里动作一顿,转念又继续关起窗户,只是来不及了。
眼前拼镶图案的玻璃窗缝隙里垂下一条不明物质,衬着室内灯光,它像胶水,有点粘稠,慢慢的被地心引力吸引着往下坠
紧接着,一颗不明物慢慢吞吞的倒垂下来,从窗户上边的外墙。
我:!!!
一口尖叫险些惨烈的糊不明物满脸。
我捂着胸口狠狠的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就心脏病发作————晃了两下,重新站稳之后,惊魂未定的发现倒垂下来的不明物,其实是一张人脸。
呃确切的说是个人来着,不是夏夜鬼故事。
嗯是个人,只是头朝下而已,现在,这人以诡异的姿势,慢慢吞吞的挪动着,在外墙上,也就是说,他像只蜗牛那样,黏着墙壁,然后,用和地面平行的角度,一点点出现。
我瞪着这诡异登场,差点让我吓出毛病的大概是人,只觉得心脏受到了巨大考验:不仅仅是他的姿势很恐怖,他的外型也很一言难尽啊!
披着张棉被似的,浑身裹在粉蓝底色缀着深紫螺旋纹的大氅里边,手持黄金权杖,长相————太奇妙了以至于人类语言无法形容。
糟心无比的齐刘海,更糟心的挂着老长老长鼻涕也就是说,刚刚让我愣了下失去第一时间阖上窗户最佳时机的不明粘液,是鼻涕呃——
更更糟心的,犹如一只没壳蜗牛,就是蛞蝓那样,软绵绵黏糊糊的从窗户外边滑进来。
伴随着一种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黏稠滑行声,新登场这疑似人类的家伙,抬起带着墨镜的眼睛,黏糊糊的盯了我一眼,然后————
慢慢吞吞的一直朝前凑。
“呐呐我说我说,是你偷看少主的院子吧?呐呐”
“呐呐没见过你呐新来的女佣吗?呐呐”
说话的声音是男人,糟心的是语调也微妙的黏黏糊糊,而且还一直朝前凑近,一副要紧贴上来的咸湿样子。
“呐呐为什么你在赛尼奥尔的卧室呐?他那个贴身女佣可是醋劲很大的女人呐”
我闭紧了嘴,恨不得连呼吸都闭紧,随着他逼近,脚下连连后退————根本不想开口回答好吗!要是不小心呼吸到可怕的空气,我的五脏六腑肯定会烂掉吧?
如此一言难尽的,咸湿黏稠,的不明生物啊!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
直到被逼得横穿整个卧室,背后贴到一片硬物上,我反手摸索,又摸索,然后终于摸到一个不知什么东西,总之抓起来就狠狠的,朝距离只有几公分的这张脸上凿过去。
“鼻涕擦干了再来搭讪女人啊蠢材!”
雾草!你丫凑得死近死近,说话口水是不是喷出来我忍了,鼻涕要掉不掉的眼瞅要挂到我脸上了摔!简直不能忍,就是海贼王干出这种事也必须给他死!
第一百六十二章()
等到随手抓着的东西往咫尺间这张脸上凿过去;我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入手是一片绵软是娜娜的叽兔;不对!是那只和娜娜同款的限量版叽兔。
我是被逼得连连后退撞到置物柜这里了。
下一刻;愤怒反抗的武器;绵软软的叽兔凿在了更软的不明物质当中靠太近的这人没有躲闪而是抬起了没有攥住权杖的手;然后————内爪子变出一滩浓稠的液状体;把叽兔粘在上边。
顺便一片糊糊的玩意蔓延过来,象史莱姆那样变形伸出触角状一条;打着卷眨眼就附在我的手腕上。
限量版叽兔也被一起黏着卡回来;就像被塞进手里那样;一条浆糊状长条物把叽兔绑在我的手里。
我:!!!!!!
这这这这么可怕的触感是啥啊!
冰冷冷象章鱼乌贼一类软体生物滑不留手的感觉,黏住了还轻轻蠕动
喂!放开啊!
霎时间被手腕附着的感觉恶心得头皮发麻,我下死劲挣扎中;试图扯开手腕上粘附的应该是这人的手指吧?
恶魔果实能力者;这家伙。
我这边忍着浑身鸡皮疙瘩,努力自救的时候;这人居然!非常不要脸的整个继续往前贴上来!
一张嘴牙齿还七零八落嗯不是牙齿残缺不全————作为拥有儿童营养学医师资格执照的我表示,是牙缝比较宽敞;让它整体看起来稀稀拉拉,这是小时候换牙没换好
真是悲剧;长相已经够奇妙了;一口牙还歪歪扭扭;让他笑起来格外猥/琐!
脑子里正在瞬间溜个小号;同时;我听见慢吞吞贴近的这位又一次开口:
“呐呐果然是新来的女佣吧?没有人告诉你;不允许忤逆家族干部吗?”
疑似中气不足的声音黏黏糊糊,听起来比黄猿大将还可怕,说话间握着黄金权杖的那手横过来,权杖顶端扑克牌梅花一样造型的圆角顶在我的喉咙上
比起咸湿的腔调,糟心的口癖习惯,这人的行为倒是戒备十足我和他这会靠得近,他就把武器搁在我的喉咙上,是个相当爱惜性命的家伙。
或者该说,是个和外表不怎么合衬的,谨慎的海贼。
“我说我说,你的脾气可真坏啊”
“触犯干部权威可是要受到穿刺之刑呐”
“象这样,直接刺穿你的脖子呐”
抵在喉咙上的黄金权杖,冰冷冷的金属触感不轻不重————说着可怕的话,这人却也没有继续做点什么,就是一直在很糟心的,摆出慢吞吞的打算凑过来的样子,“这只兔子可是赛尼奥尔精心收藏的玩偶呐”
“你会受到双重惩罚呐”
然后,趁着他说话,我拼命的把脸扭向另一边,以免凑近了的这人就算不贴身上,那鼻涕也真的要滴到我脸上
事态简直十万之火急。
抓心挠肺的暴躁中,斜地里先是传来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记响彻云霄的尖叫:
“呀————!!!”
“特雷波尔大人您怎么了!!!”
是艾达的声音,其音域之嘹亮,语调之凄厉,简直会让旁听的人认为,她口中的‘特雷波尔大人’遭遇不测死于非命。
擦!我狠狠的朝天翻出死鱼眼,对此时此景表示十万分的糟心。
现在‘怎么了’的是我,而不是这只人形蛞蝓好么!你也眼瞎啦?
艾达的惨烈尖叫余音袅袅,远处立竿见影的传来骚动————大概是外边的海贼被惨叫声惊动了,正急匆匆赶过来查看吧?
总之,这人形蛞蝓也象是被艾达的叫声惊了下,或许是被她引发了兴趣?一瞬间,黏附在手腕上的桎梏没有松开,倒是快贴身上的蛞蝓移动身形。
他的能力大概也是可以化整为零,黏黏的不明物还是绑着我的手腕和叽兔,他的主体却可以滑溜溜的朝着艾达那边移动:
“呐呐我怎么了呐呐”
可能是习惯和不管谁说话都要凑得死近死近,这披着粉蓝底色紫色螺旋纹棉被(==)的海贼慢悠悠的凑到站在门边的艾达跟前,“呐呐你担心我吗?呐呐”
我:
虽然逃过一劫了真让人高兴,可是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再带入回想下自己刚刚的遭遇,实在是这辈子都不愿意第二次经历的可怕画面啊喂!
一只人形蛞蝓,弓着背,挂着欲坠不坠的鼻涕,糟糠到极点的猥/琐气质,披着棉被,黏糊糊的把女人堵在门槛边的墙上和他自己之间,黏糊糊的型态看起来仿佛热过头有点融化的蜡人,体积颇庞大,更衬得被堵住的女人眼神惊惧表情僵硬————简直就是恐怖漫画家伊藤润二笔下的情节。
“呐呐我说,你为什么不回答呐”
这只糟心的家伙还在继续黏糊,看起来居然乐在其中的样子,“呐呐艾达,你是吃醋了对吧?赛尼奥尔又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允许她住进卧室,你会伤心吗?呐呐”
我继续:
‘又带了个女人回来’,和‘允许她住进卧室’,这人形蛞蝓不是很清楚来龙去脉吗?刚刚说什么新来的女佣?恶意卖蠢吗?!
让人糟心又牙疼的家伙正在调戏女人无暇分神,紧挨着置物柜好一会的我悄没声的动了动,嗯被后边置物柜凸角顶得有点疼的老腰,囧。
不过,鉴于卧室那扇门正被一坨和一个女人给堵得严实,想走走不了的我只能继续忍耐,好在没过多久就有新登场的人物解决了所有烦恼。
先是那蛞蝓钻进来以至于大敞的窗户外边又窜进来个人,动作很敏捷,从下方拔地而起跃到窗户高度,转眼功夫人就已经站在屋里,和我平行的位置。
是个女人,很年轻,嗯我只从她的侧影看清楚这么点信息。
然后,她以一只脚为支撑点,另一条大腿侧踢出去,一个大劈叉————踢到半空的系着两条古怪皮带的腿就这么无声的幻化成一支机/关/枪/枪/杆,囧!
突突突——突突突——
剧烈的枪/响猛一下盖过所有杂音。
我目瞪口呆盯着忽然跑进房间这年轻姑娘,用她的腿变出的机/关/枪一阵突突突扫/射,硝烟弥漫中,堵在门边的艾达和那人形蛞蝓,的边上,的墙壁就被疾射的子/弹扫出一排排整整齐齐的枪洞。
黑黝黝的,指肚大小,整整齐齐。
囧囧囧。
把墙壁枪毙了一分钟,之后,这姑娘踢在半空的腿就收回来,落地时已经恢复成线条优美肌理匀称的,人类女性的小腿。
又一个能力者。
这姑娘恢复之后,屋里的枪声还带了会回音。
也大概是没反应过来,回音消散了会,屋里的人也都没有谁开口————都直愣愣瞪着这姑娘,直到她嘴角叼着的香烟动了动,含含糊糊的来了句,“诶原来还活着,特雷波尔大人。”
有些儿沙哑的声音,带了年轻姑娘特有的生机勃勃。
我再一次:心想着,有点呆萌啊这姑娘,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抬脚就机/关/枪/扫/射什么的,加上事后神来一笔,简直了。
感叹(或者惊讶?)完,这姑娘又猛一下转过身,目光对上我的。
我呆了下,这次看清楚她的全貌————墨黑的长卷发披到腰,一身和艾达一样的女仆装,小黑裙,束腰,蓬蓬裙摆,长度到大腿,外边系着白色的荷叶边围裙,戴着的头巾也是素白荷叶边,五官很秀丽也很年轻就是
接着,和这姑娘眼神一碰,没等我‘就是’个所以然出来,这姑娘就拿下嘴角叼着的烟支,喷出口烟气,之后又一次开口,“诶这就是赛尼奥尔带回来的女人?”
我:
这一刻,我和这年轻姑娘面面相觑,紧接着两人就双双调开视线,不是相看两相厌,而是,屋里又一次出现了古怪发展。
一颗鼓鼓的包子无声无息出现在人形蛞蝓‘特雷波尔’?大概是这名字吧?的边上,的墙壁上,就是刚被机/关/枪/扫/射的那堵,差不多一个成年男人高度,鼓出个包子。
还一张一缩,画面既诡异又恶心。
几秒钟过后,墙壁长出的瘤子'碰'一声爆/炸,一股热浪裹着墙灰和碎石块四下飞溅,尘埃滚滚中,被炸开个洞的墙壁外边走进来一个人。
瘦瘦长长身形,一身黑色束腰长大衣,裹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着同色系面罩防尘镜,烟尘缭绕中踩着碎石施施然登场,看起来像个暴走族。
“原来还活着,特雷波尔大人。”扫一眼全场,然后瓮声瓮气开口,随后又扭过头,隔着镜片盯了我一眼,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就是赛尼奥尔带回来的女人?”
我:
如此重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行为和说话内容,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二连三发生的变故,把这个房间毁得象灾后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