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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事情真相,还得今天晚上去看过才知道,不过他们两人的这种反应,到让我想起一种病症来。”
“哦,什么病症。”
“共联性幻想症,也就是说,两个同时有精神疾病的人在一起,他们会同时相信自己并且说服对方,达到两人的想法和思绪统一,有些严重的,甚至连幻想出来的东西都一样,这个,就叫共联性精神疾病,也叫共联性幻想症。”
“哟,还有这个,快快,给我们说说。”众人一下子来了兴趣。
我说我拿个例子跟你们说说吧,一九八七年的英国,有一家名叫圣安的孤儿院里面,有两个表面看上去很阳光的十四五岁少年,突然有一天,他们怀疑院长发给他们的预防流感的药里面藏有成千上万的病毒,那些病毒化成细小微粒,沿着他们的血液游走全身,待时机成熟,这些微粒病毒会长大,并生根发芽,到时候,他们的身体,将会是这些病毒的肥沃土地。
154:共联性幻想症二()
就这样,两个少年越想越害怕,他们想像着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都长出一颗病毒树,将他们的身体撑爆,变腐烂,变成这些病毒的乐园。
两人开始躲着院长,认为他的每一个笑容背后,都藏着巨大的阴谋,他们开始躲在没有人的地方互相诉说自己的身体变化,只到有一天,一个突然说:“你闻到没有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从里面开始腐烂了,那些病毒正在攻击我,正在吞食我的内脏,呵,你闻,我的口气里,是不是全都是是腐臭的气味?”
另一个点点头,很认真的说:“真的,你已经开始腐烂了,而我呢,你看,我的手臂这么红,我很明显得感觉得到他们在我的每一个毛孔里蠕动,也许明天早上,你就看不到我了,我已经被他们吞食。”
“不,你一定要坚持下去,这个世界上,发现院长阴谋的人,就只有你我,如果你不在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既然这样,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件事情停止。”
“对,我们必须反抗,为自己的生命而拼一把。”
“没错。”
两个人的目光,冷冷地转向恰好微笑着走过的院长身上。
隔天一早,人们发现院长的被大切八块,新血染红了他的办公室,他的头颅,被两根铁线捆起来,吊在孤儿院楼顶上的大钟里面。
钟壁上面用血写着一串字母‘钟声响,恶魔灭,他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阿门’
之后两个少年被抓,他们被分别关在不同的监狱里面,可是人们后来惊讶的发现,他们每一天都在喃喃自语,说自己的身体里会长出东西来,并且不停的抓着自己身体各个部位,两人所抓的手法和抓出来的伤痕惊人的相似,更可怕的是,一年后,两个人真的虚弱而死,而且他们死的时候,身体干枯得像被吸血鬼吸光了全身的血液一样,医生做尸检的时候,竟然没有抽出一点血来。
我的故事讲到这里,小白不可思意的看着我:“故事的意思是,那个院长真的给他们下了毒药?”
“不是的,故事是告诉我们,心理暗示对人来说,究竟有多大的力量。”我摇摇头:“有时候,靠心理暗示,完全可以杀死一个人,正如这两个少年,他们以为身体里有病毒,后来心理暗示强烈到真的连一滴血都没有,你们说,这怎么解释?”
老道长哑然的看着我,至于赵钦,更是不可思意了,这种跨层太多的现代知识,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有些难懂。
大师兄问:“其实也就是说,两个精神病人在一起,互相影响,最后达成共识和统一的想法,这就叫共联性幻症?也就是说,你怀疑麻子和他老娘患了这样的病,其实街上的老人并没有失踪,而是他们自己想像中的失踪掉?”
“我只是说有可能,毕竟共联性精神疾病的症状还是少之又少,记得一本书上说,在一九八零年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小孩子听了老人讲的人吃人的故事之后,窜上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该小孩又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其他班上的小朋友,小孩子们的心里,从那天开始,一起恐慌和无助的惧怕,因为他们的老师,恰好长得像故事里的男主角,瘦高,戴了副眼镜,脸色很白,而且有一口饱牙,孩子们开始一起悄悄的谋划着杀掉这个老师,因为不杀掉他,总有一天,他们会被他给吃掉。”
“于是十几个孩子一起做了个机关,他们在教室门头上放了块红砖,等老师推门进来的时候,红砖掉落将其砸晕,就在这时候,孩子们一涌而上,用扫把,铁锹,撮箕,石块等等,一起往老师身上砸将他活活打死,等其他班的老师听到动静赶来的时候,这位男老师的头部已经被敲得像个摔碎了的西瓜,牙不见了,眼珠子暴了出来,脑浆一地都是。”
“可是,面对着十几个还未满十二岁的孩子,你能怎么惩罚?事情发生后,有关部门把这些孩子贴上了标签,从此后再未来的几十年内观察和研究他们,最后结果无不例外,大多没有逃脱自己的心理暗示,有六个在成年后选择自杀,有两个成了严重型精神病,最后在大街上流浪不知去了何方,最后剩下的几个,甚至没有熬到成年就纷纷走上犯罪道路,其中两个还是连环杀人案主犯,这十几个孩子中,只有一个,最后健康成长,还成了成功人士,具体他是谁,没有人知道。这个案例,算得上是一个比较典型的案例,因为他共联的人群比较大,竟然有十几个之多。”
“快快,把这些都拿开。”一直静静听我讲故事的老道长蓦地叫了起来,指着他面前的饭菜对大师兄说:“快把这些肉给端走,丫头的故事太恶心,吃不下了。”
我翻了记白眼:“是你们让我讲的。”
小白说别理他,然后问我:“明月,你真不知道这个最后留下来的成功人士是谁?”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听前辈讲到这样的案例而已,谁会去透露他的信息呢。”
“看来,这个人要么是真的没有被当时的事情给影响到,要么,他的心理非常强大,强大到可以将自己完完全全隐藏在一张不为人知的面具之下。”
我们都诧异的回头看着赵钦,没想到他竟然会悟出这么一番想法,果然有进步。
我对他竖了竖大拇指,说:“还想不想听?”
老道长急得摇着手:“不听了不听了,都说人心可怕,听了你讲的故事,我到是觉得人心挺恶心的,比鬼恶心多了。”
大家都相视笑了起来。
这一餐,老道长的确是吃得不太多,看吧,心理暗示,真是这么强来的。
玩笑归玩笑,晚上,我们还是认真准备了一番,小白甚至把麻子母子两的酒店房间都订好了,按照预计,为了保护他们,我和麻子娘住一间,麻子却有小白负债保护,大师兄在医院里陪老道长,我和赵钦小白三人去接麻子母子两。
按照麻子的话,我们在十二点钟的时候,到达小旧街,然后去轻敲他家的门。
今天晚上,麻子家的屋里没有灯光,我想应该是怕被‘他们’查觉,所以连灯都不敢亮。
我敲了两下门,低声说:“麻子,我是明月。”
没有人应,整条街显得寂静异常,似乎就连外面主干道正街上的车流声也变得遥远。
小白示意我让到一边,他上前去敲了下门:“麻子。”
155:消失()
谁想到,门经他这么一敲,竟然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
我吓得回头看了赵钦一眼,再看看小白,奇怪,麻子娘两可是白天都要上四把锁的,怎么晚上反到不锁了。
心里升起某种不好的预感,小白打开手电筒,轻手轻脚的警惕着走了进去,我和赵钦跟在他身后,进屋后,看到家里一切正常,甚至在小茶桌上,还有半杯正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麻子,麻子。”小白又低叫了几声,依然没有回应。
屋子不在,里外很快被我们看了个遍,赵钦说了一句:“看样子,人刚走。”
“难道等不了我们,所以他们先走了?”我问。
“不,如果他们真打算自己急匆匆的走,是不会再泡这杯茶的,泡了这杯茶,说明他们是做好了安心等我们的准备,可惜,茶水才过半杯,他们就被带走了。”赵钦目光微敛。
他分析得有道理,同时也让我心里一紧,麻子和他娘被带走了,谁干的,难道,他们真的像其他老人一样消失不见了吗?
我们急忙离开小屋里,兵分两路,赵钦带着我,小白自各往另一头,追出去很远,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主干道大街上的人群,看上去,每一个人都很正常,却又总感觉他们会时不时的看我们两眼。
周围的一切,有种压抑的诡异气氛袭卷而来。
我们在小巷子里和小白会合,赵钦说:“这样不是办法,我们找不到他们形踪的情况下,反而会让自己暴露,先回医院,怕就怕他们对老道长再次下手。”
我心里一惊,没错,如果他们反而去对老道长下手,那就凭大师兄,恐怕连一招之力都抵不掉。
小白也表示赞同他的想法,当下我们就打了辆出租车及忙回了医院,所幸,老道长相安无事,正在病床上看书呢。
看到我们,问道:“怎么了?”
“麻子和他老娘不见了。”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笨呀,怎么不算算气脉。”
小白翻了记白眼:“没你怎么行。”
这一下,老道长呵呵笑了,笑得彼为得意:“小子,你终于承认有些地方不及我了吧?”
话完老道长自己手指拈了个诀口,闭目就想要算,可一动真力,伤口瞬间撕裂,疼得他额头上只冒冷汗,我及忙扶着他:“不要算了,我们明天白天再去细细查找一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这样再伤到自己,我们可就不搭理你了。”
老道长咬牙勉强撑着,在我的搀扶下躺了下去:“好了,我听丫头的,在伤好之前,绝对不动弹。”
我苦笑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在白天,我还怀疑麻子跟他老娘会不会患了共联性幻想症,可此时他们的失踪证明,是我想错了。
一个错误的想法,所以轻率得害了他们吗?
我越想越不舒服,转身说下楼去走走。
身后,响起赵钦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阿月……”他悠悠的叫我。
我转过身,有些无力的看着他:“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害人精,如果今天不轻易答应带他们走,也许他们就不会失踪了。”
“为什么总是要把事情都扛在你的身上,你应该换一个角度想想,如果不是你好心说要带他们走,给了他们片刻的安祥时光,他们恐怕连那杯茶都没想到会泡。再说了,他们只是失踪而已,并不代表其他,对吗?”
“你真会安慰人。”我苦笑一下。
“好了,别这么不开心,我陪你回酒店吧,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我睡不着。”
我心乱如麻的转头,就在这时候,看到一个我永生都无法忘记的背影,那人的背上挂着半个腐败的身子,她走路的时候,会看到背上半个身子的腿跟着她在走动。
竟然是那天晚上骚扰小旧街那些老人们的大姐头,红姐。
看样子,那个怨灵还没有离开她,此时正稳稳当当挂在她背上呢。
“红姐,这点滴也打了两天了,怎么你这背还不见好呢,对了,明天我带你去看个中医,咱们做做针灸怎么样?”那个小混混头目陪着她,并在旁边不停的拍马屁。
红姐苦着脸抬起手揉了揉肩膀:“也好,可能换个中医好点。”
“不过。”红姐的脚步蓦地停了下:“那天晚上,那个年轻人说的到是有点像,他问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冷不冷,有没有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个冰冷的人抱着我,说实话,我还真有那种感觉。”
小混混笑了起来:“红姐,那些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你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听了他的话,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心理作用,要不,就是空调开太大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完全都是这些骗子用来骗人的。”
“去,你懂什么。”这一次,小头目没有落得好,反而被红姐给骂了一句,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我看这红姐的排场也大,想必背后帮她撑腰的人也非同小可,否则的话,就凭她一个女人家,怎么治得了那些小混混。
等他们走远,我看着她背上的那怨灵,再一次觉得一阵恶寒。
人分三六九等,鬼也这样,看这一只这么可怕,想必在生前,一定受了不少罪。
赵钦板正我的肩膀看着他:“阿月,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管到的,正如刚刚那个女人,也许你看到了怨灵可怖的一面,可是如果真相大白的时候,你会看到,女人的那一面更加可怕,所以有些事情,就随他们去吧,不要再为难自己,好吗?”
我失落的点点头:“你陪我回去酒店看书吧,我想多学一点。”
“好。”他的笑意温温的,拉着我的指尖,似乎不再那么冰凉。
因为去小旧街的时候就已经是十二点了,等我们回到酒店时,已经快两点钟。
我们进去的时候,我看到总台的服务员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可是她的身边,却笔直的坐着一个女孩,穿着跟服务员一样的工作服,胸前还挂着一个工作牌号。
可是,这个坐得笔直的姑娘,她不是人。
没有人的脸色这么白,没有人的眼睛这么阴沉,她阴森森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门口,我们进去或走开,她都不为所动。
仿佛置身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其实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算算这些日子,我见过很多不同类型阴灵,可是每看到一位,还是会被吓一跳,因为他们的形太各不同,他们出现的方式也不同,也许会在不经意间,就站在你的身后。
156:又少一个()
那姑娘阴沉沉地不动不摇的样子让我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小的汗,进了电梯后,我问赵钦:“为什么不收了她?”
赵钦说:“她并没有什么恶意,这里是她生前的工作场所,她很留恋这个地方,好像在等什么人,只要她不害人,正如你们不会杀掉一个好人那样,我也不会轻易对她们下手。”
我懂了,并且还赞赏的夸了他一句:“赵王爷果然不同凡响。”
赵钦薄唇一勾,劲臂往我腰间一拥:“那要不要奖励一个。”
“什么?”
“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微微伏腰。
我脸一下子烧得不行,可还是,大着胆子,掂起脚尖亲了他脸颊上一下,这是我第一次亲他,没来由的心里莫名一酸,上上上上辈子的那时那刻,我们究竟有多相爱?
第二天早晨,我一大早去医院叫上小白,因为黑衣妖道手里有火麒麟佛印,所以赵钦白天不宜多走动,只能在医院里保护老道长。
我们打算在去小旧街看一看情况。
一路上,小白都不怎么说话,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我便问:“你怎么了,医院不是有陪护床的吗,昨天晚上没睡好?”
小白点点头,又摇摇头,反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昨天晚上,就你和赵钦回了酒店,你们两有没有那个?”
“哪个?”
问完我踹了他一脚,我没有必要向小白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