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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无语了,除非世人都疯了,才会喜欢他这么不男不女的。
哪知我错了,王墨说要我们一起去,下山的时候遇上一些香客,竟然都纷纷和王墨打招呼:“小王,下山那?”
“小王,改天请你喝酒哈。”
“哎,对了小王,你说你这皮肤这么好,能不能教教阿姨怎么保养啊?”
“小王,我听你的话,昨天去买了B罩杯的,真的很合适呢,太谢谢你了。”
真是热火朝天,男女老少通吃啊,我和小白顿时懵圈了,要论人缘关系,现如今我们整个余音道观的人加起来也比不过他一个王墨。
去到刘先生家,只有一个小保姆在家里等我们,说是刘先生和太太一大早出去了,请我们自自便。
刘先生的家是那种典型的中式风格,入眼的家具基本上都是古香古色,有些是红木,有些看得出有历史痕迹,小保姆介绍说这是主家从古董市场淘回来了,主家自己做的也是古董生意。
这个行当,三分真七分骗,就看你会不会蒙了。
小保姆叫小兰,说话的这短短时间里面,她一共瞄了王墨五眼,是真动心啊,这只该死的狐狸精,到那儿一杵都能勾到人。
我和小白对视一眼,无奈得很。
我们去排朱砂线,摆罗盘,王墨到好,往红木椅上一坐,小兰忙不迭的给他沏茶倒水:“哥哥,想吃苹果吗,我给你削?”
“哥哥,吃这枣儿,可甜。”
小白往后睨了一眼:“这什么世界,好吃懒做的还挺吃香,光有张好看的脸蛋就行。”
“你不服气也整容去。”我笑。
“就我,还用整?”小白说话间,手里的罗盘指针蓦地转了几下,我也看到了罗盘指针在转动,下意识里回头一看,只见那雕花屏风后面,似乎有身影匆匆一掠而过,那绝对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话,罗盘怎么会转。
我向小白点了下头,表示看到东西了,他便拿着罗盘一路跟踪出去。
刘家也是大宅,我们刚才是在正厅里摆的罗盘,此时就随着指针追出去,直到了院子屋沿下,罗盘不动了,却在这时候,我吓得头一缩。
人的潜意识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的时候你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可是却蓦地感觉到有东西从身后扑来,此时,我就是这种感觉,不同的是,我并不是感觉到身后有东西,而是头顶上,就好像有道黑色的阴影正向我扑了下来。
抬眼看去,是一团黑色,正往楼上坠下来,很黑,却密密麻麻缠缠绵绵的感觉,那东西像烟像雾,更像一团头发,一团巨大的头发,正往我头顶上砸来。
不管它是什么,我看到它时,想要做下一步反应已经来不及,啪的一下,那东西实实在在砸到了我的身上。
很冷凉,像一盆巨大的冰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似的,我被砸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小白眼明手快拉住我:“怎么了?”
我头晕眼花,胸口很闷说不出话来,大冬天的被泼了一盆冷水就是这种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呼吸堵塞,可是再看我自己身上,却什么都没有。
好不容易才缓下神:“是一团黑色的东西,不清楚那是什么。”
“你先回屋里休息一下。”小白不放心,伸手抚了我额头上一下:“没事吧,脸色很难看。”
“没事,我进去喝杯热水就好。”
进屋刚坐下,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很难压制住的恶心感,在那团黑色砸向我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嘴里好像吸进去了几缕黑丝,此时嘴里竟然有些淡淡的腥味儿。
我接过小兰递来的热水,还没喝,便捂着嘴巴往卫生间里跑,实在是控制不住干呕了起来,因为早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干呕了一下,竟然吐出一小卷黑色的东西来。
小白一直在我身后帮我拍着背,此时那黑色的东西到让我们两大吃一惊,那是头发,女人的头发,很长,裹成一小团。
463:中毒()
“妈的,这东西可真阴险。”小白愤然甩了张符将洗手台里的头发给化了,扶着我:“你在楼下歇息,我上去查看一下。”
我点点头,小白走后,缓了一会儿出去喝了两口热水,王墨和小白上楼当助手去了,大厅里只有小兰,这姑娘长得清秀水灵,看她招待我们的手脚利落,实在是难得。
我用寻灵处看了眼屋内,的确有阴灵的痕迹,不过只看到很浅淡的脚印,这些脚印却有一个规律,开始的尽头,是一张楠木雕花桌子前。
“小兰,这桌子也是刘先生去淘回来的吗?”
“对,先生很爱惜,从来不让我们碰,连太太也不行,他自己到是每天早上都要擦拭一遍这桌子。”小兰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很难相信现在还有这样的女孩愿意出来认认真真做保姆的。
“这叫做一行爱一行。”我递给她一抹笑:“现在我很好奇,不知道刘先生他长得什么样?”
“在这儿呢,先生是位文化人。”小兰指着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的人说。
的确是,从照片可以看出刘先生是个气质儒雅的人,而且看他身穿圆宝大褂,想必是对古董这个行当爱到骨子里去了,照片上除了刘先生以外,我大概数了一下,除了一子两女,还有两位中年女人的身影。
小兰也不隐瞒,便说:“这是大太太和二太太,大太太如今不在这里住,在这里和先生住的是二太太。”
我默了,有钱人明目张胆的养老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最主要的是,他们自己不觉得丢人,此时,刘先生在我的心里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上楼去看,小白在楼口墙壁上摆了一个清洁阵法,在露台上摆的通天阵,这阵有些复杂,其中每个木钉上捆着一个黄色剪纸小人儿,只要那东西入了阵,便会身不由已附到小纸人儿上,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将这纸人给烧了便成事,有点像钓鱼上钩的意思。
王墨很妖媚地擦了下额头上:“哎哟,这摆阵是细致活儿,真累。”
瞧他那恶心巴叽的样子,我正想说点什么,却听到一阵有节秦的高跟鞋身上楼了,没过一会儿,一个很时尚的女人上来了,大约三十岁左右,画着精致的妆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刘家大小姐。
“你们就是我爸请来的道人?”刘大小姐看着我们,声音和着装不附,着装很时尚,声音到是很温柔,有些蔫蔫的提不起劲儿来的样子。
“是的刘小姐。”我点点头。
“那你们忙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楼下的小兰就行。”她转身进了屋,有些不情愿和我们交谈的样子,可是没过多久,另一位二小姐上楼了。
这位二小姐不同,不跟我们说话,眼睛直勾勾的就盯上了王墨,然后扑哧一笑,也进她屋里去了。
“得。”小白放好最后一个符咒:“这家里可真够热闹的,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可以离开了,明天来看阵法有什么变化。”
更要紧的是,在每一个灵异事件之前,我们得找到正主问清楚事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再有就是一些细节也很重要,可现在来看,刘先生夫妻没有回来,这两位小姐却回来搅局,但凡屋子里人一多,那阴灵一般情况下不敢再出现的。
我们离开之前,交待小兰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碰那两个阵法。
小兰答应完,还问王墨:“哥哥,可以给我个电话号码吗,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也好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王墨为难地看了我们一眼,小白急忙给他使眼色,这电话号码必须得留啊,都说有熟人好办事,有小兰的通风报信,难说我们了案子都要快一些。
王墨这家伙得到暗示,好嘛,有纸不写,竟然把小兰的手拉过来,写在了她的手掌心上,这一招绝对是从韩剧里学来的,把人家小姑娘逗得满脸通红。
回去的路上被小白好一通打击:“瞧你那样,看把小兰逗得,你可小心了,现在的小姑娘可凶得很,知道她们有句格言吗?”
王墨:“什么格言。”
“如果得不到,宁可毁掉。”
“切!就我这媚功,谁舍得毁我?”
我一下子干呕起来,不是因为王墨的话,是那种腥味儿的感觉似乎还未消尽,只好尴尬的看向王墨:“不好意思,不是征对你。”
“宝贝儿,你没事吧?”王墨到也不计较,急忙伸手来帮我拍着背。
“没事,可能晕车吧。”
小白忧心忡忡的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干呕过后又没事了,我让小白直接把我送回了樱花山。
赵钦正在和阿布下象棋呢,见我进屋,瞥来的目光里有一丝讶然,我想要跟他说话来着,可却控制不住胃里一阵翻腾,急忙捂着嘴往卫生间里冲去。
又是一阵干呕,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似的难受,我撑着漱好口出去,小白正和赵钦说着什么,阿布就等在卫生间门口:“少奶奶,你怎么样?”上来扶住我。
“不知道,就是有点没力气,头晕,还有胃里不舒服。”我开始隐隐不安起来,那东西不会还没有吐干净吧,整个人有点像中毒了似的,大脑也开始有些恍忽混沌。
恍眼之间,看到赵钦向我走了过来。
他将我打横抱起来的时候,我的神经已经到了一种及致的木然感,他好看的侧脸也变得迷茫,我被他抱上楼,听到他冷喝一声:“你们不可进来。”将小白等人隔绝在屋外。
“我,我怎么了?”我张开重若千斤的嘴,嗓子像火烧似的疼。
“闭嘴。”赵钦说,他凉凉的指尖开始在我身上蠕动,他在一颗颗解我的纽扣。
“别……”我本能地想要抗拒,但他不听我说话,而是将我上半身抱起来,脱掉了我的外套,再将我的T恤往上摞,紧接着他凉凉的指尖,从我的心口往下划出一道线。
我瞪大了眼睛,这时候谁还管什么害羞之类的事,因为很痛,胸口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再拉拉扯扯,我恍恍忽忽地看出去,看到赵钦指尖里夹着一根头发,那头发的另一端竟然在我胸口上,他凝神静目,一点点将它给抽了出来。
最后一下,我突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明,快要堵死的呼吸也顺畅了起来。
“差点就进了心脉。”他低沉一声,那长长的头发在他手里化为灰尽。
我大口的吸着气,刚刚那一刻的难受,真是永生难忘。
赵钦这时转过身来,伸手将我摞起的T恤往下放,指关节点点滴滴地碰到我的肌肤上,虽然才死里逃生,但我还是很不争气的心跳加速了。
464:月光围巾()
一定是脸通红得太过明显,赵钦本来帮我拉衣服的手一下子揪住我的耳朵:“想什么那杜明月?”他挑了下眉头,凤眼一瞥我的胸:“啧!”很无奈的样子。
“疼。”丢人,我翻身坐起来,还有他那一‘啧’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只是A罩杯。
“算你命大,要是再回来晚点,你就算是呜呼哀哉了。”赵钦放开我的耳朵,将外套扔我头上。
“那是什么?”我把外套穿上:“是蛊吗?”
“不是蛊,应该是一种怨咒。”
“怨咒?”
“怨念如丝,听过这句话吗?”
“哗,你突然想起好多哦,那你想起我了吗?”
赵钦半瞌起好看的眼睛定在我脸上,很认真地看着,我一脸期待,他却看了一会儿后,丢出一句:“还是没有想起来。”
胸口上还传来隐隐的微疼,我试着运了下修力,竟然无所适从。
跟着赵钦出去,迎面便扑来一道影子:“明月,你没事吧?”
哎呀,胸口好痛,看到王墨这妖孽,就更痛了,幸好汤圆及时抬手挡住了他。
小白这时才有开口的机会:“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我拨拉开他们:“我回屋休息一会儿,你们自便吧。”
众人让开我,身后响起赵钦的声音:“阿布,给少奶奶做碗姜汤。”
“是。”
阿布上来给我送姜汤的时候,说小白他们已经离开了,赵钦在楼下修花圃外的围栏,我说哦,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赵钦,他,修围栏?”
阿布凝重的点点头:“他不让我上手,不知道为什么。”
我捂着胸口起身去窗子口看了一眼,可不是,只见赵钦正在院子花圃边上敲敲打打,更重要的是,那花圃里其实一直空着,因为我不是那种会闲情恰致的女人,而阿布也不善于此道,所以里面一直空着,他现在修这个想要做什么?
院子里怕别人看到,汤圆索性化了猫身,蹲在一边看着赵钦。
“随他吧,也许只是闲得无事才想要弄一下而已。”我退回床上,喝了阿布递来的姜汤:“阿布,你觉得,你家主子他还会记得我吗?”
这是赵钦回来后,我头一次和阿布掏心掏肺。
阿布默了一下,只告诉我一句:“有时候,主子会若有所思地悄悄看你的背影。”
“当真?”
“嗯。”
我高兴得连胸也不怎么痛了:“这么说,他一定是在意我的,否则又怎么会悄悄看我。”
阿布点点头,从来都是木然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
休息了几个小时,我开始坐起来运息修力,结果还是无法凝聚,一用力胸口还是会疼,这样一来,今天晚上赵钦再出去的话,我又如何能做到撒豆成兵。
晚饭,赵钦推开门进来。
王爷就是王爷,他说:“吃饭了。”饭却不在他手里,在他身后的阿布手里。
阿布端着托盘,将菜品一样样放在我的小桌上:“少奶奶,怕凉了,汤一会儿再给你们送上来。”
你们?
果真,有两个饭碗两双筷。
“其实我可以下楼吃。”我心里暖到不行,嘴上却要硬撑一撑。
赵钦眼沉如水,往我碗里夹了一鱼片,我也给他夹了一片,不过我把刺儿挑了才夹给他。
“对了,你为什么要修那个围栏?”
“我在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
赵钦没说话了,抬起眼睛,用手中的筷子敲了我头顶上一下:“食不言寝不语,懂吗?”
我默了,气冲冲塞了大团饭进嘴里。
“放心,我不会做任何坏事。”赵钦却悠悠的开口。
呃,他这算不算是在哄我呢……
因为不能撒豆成兵,所以也无法跟踪赵钦,不过奇怪的是,今天晚上我一直等到凌晨两点也没见他出门,是他该办的事情办好了吗,还是另有原因?
还是,因为汤圆在客厅里看电视所以阻碍了他呢?
汤圆的傻笑声从客厅里隐隐传来,他已经看第二部韩剧了,因为晚上阿布不跟他抢电视,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时间,所以就没个时间概念了。
至于阿布,他一直坚持早睡早起的理念,说是要养生……
黑暗中,我坐回床上。
那知就在这时候,窗子却响起咯吱一声,被强行推开一条小缝的窗子下,缓缓爬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那双熟悉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和我对视着。
“阿丁,你怎么又来了?”心里暗想,看样子赵钦这装修功夫不怎么样,想必是钉子落少了,才叫他一个小孩子轻轻松松给推开了窗子,想到老道长说过阿丁这是要来找我做寄生,我下意识地握住了铜钱剑。
“拜托你不要打电话给吴院长,我知道你今天受了伤,不放心你,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