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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电话打完,小白到了,他背着一个大大的道包,里面全是我们平时拿出去捉阴灵用的那些东西,罗盘桃木剑和铜钱剑,样样齐全。
大家把东西归置到了所谓的书柜里,书柜里没有一本书,打开全是这些东西,想想也真是好笑。
做完这一切,老道长和赵钦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赵钦把目光转向我:“阿月,进内屋去,我和老道长给你灌顶。”
“灌顶。”
这两个字,同时从我和小白还有大师兄的嘴里惊问出来,就连一边正在打盹的汤圆都喵了一声。
他们为什么这么震惊我不知道,我自己震惊是因为:“灌顶是什么意思?”心里想到功夫片里的场景。
赵钦上前来拉过我的手:“别害怕,以防雪芳伤害到你,我们必须这么做,不疼,很快就完成。”
“什……什么不疼?会疼?”我话还没说完,便被赵钦拉进了工作区后的小屋里。
老道长也进来了:“明月,原本我们想回道观里去给你做,不过因为怕耽搁了时辰,所以只能在这里给你灌顶,你先坐下。”
他拿了一个薄团放到屋子中央,赵钦递给我一抹鼓励的眼神。
对未知,任何人都会有这种害怕心理,不过我知道这算全世界的人类都背叛了我,他们两也绝对不会害我的。我便收拾起紧张的心情,走到薄团前盘腿坐下。
赵钦和老道长一边一个坐在我身边,他们同时伸出两指,赵钦直指我的眉心间,老道长指直我的后枕穴。
“阿月,闭上眼睛集中精力,不要胡思乱想。”赵钦低沉的声音徐徐进我耳里。
我听他的话,尽量让自己放松。
几秒钟之后,蓦地感觉到整个身体似有一股暖流在流动,似春风化日,瞬间只觉得身心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令人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我一点都没感觉到赵钦的手指离开我的眉心之间,他的声音已近在耳边,凉凉的气呵在我耳垂上。
我睁开眼睛,只觉得有种莫名的轻松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我和老道长给你注入些修力,这样一来,下次要是再遇到雪芳的时候,你用梵束咒来对付她,威力要更大一些。”赵钦把我扶起来,顺势把我往前一拉,拉进了他的怀里。
此时我正迷迷瞪瞪的,可就算这样,也吓得急忙要挣脱出来,老道长在呢。
“你呀,有时候真像只小刺猬。”赵钦放开我,我这才看到,屋里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并无其他人:“老道长什么时候出去的?”
“半个小时前。”赵钦扬眉。
“啊?”我以为只过了一小会儿。
“人间一时,仙中一世,刚才渡给你修力之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赵钦再次把我拉入他怀中,好看的凤眼里蓄了一丝笑,微微伏下头来。
“你要干嘛?”我一时着急,双手一抬抵在他胸上。
“你要你感受一下现在我的呼吸,是不是没有先前那么凉了。你想到哪里去了阿月,嗯?为什么脸红了?”
“别闹。”眼看着赵钦一边问我,一边更把脸凑近了些,他好看的脸近在咫尺,我不脸红才怪:“你,你离我远点。”
“远点怎么感受我的呼吸?”他说,性感薄唇已经快贴上我的,我愣了一下,真的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嘴里呵出来的气息没有那么凉了。
295:莲花()
“怎么会这样?”我只顾着感受赵钦的呼吸了,一时忘了人还被他揽在怀里。
“因为我的修为注给你,再加上老道长的修为调和,你的内体气息已经有部分融合了我。”赵钦清月般的眼睛看着我,视线灼灼。
“所以,我才感觉不到你的呼吸发凉?”
“没错。”赵钦劲臂微收:“这样一来,不管我们贴得多近,你也不会再冷得发抖了。”
呃,想哪里去了,我面红耳赤地推开他:“好了,我懂了,我们出去吧,老道长他们一会儿得着急了。”
赵钦勾了勾唇角,终于放开我的手。
见我们从屋里出去,老道长松了口气:“先前还怕丫头的内体会无法适应,现在看来没事了。”
小白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大师兄却关心的问:“明月,被灌顶的感觉怎么样?”
“说不上来,好像身体很轻松,就像。”我想到了一种感觉:“对了,像做了一场按摩。”
“真的。”大师兄两眼一亮,一脸的羡慕,扭转头看着老道长:“师父,你看我这么笨,你就给我也灌灌顶?”
“去去去,就你那小身板,就算为师给你灌了,你也受不住,自己慢慢修去。”老道长一点面也不给大师兄,满脸的嫌弃。
大师兄皱着脸,很委屈的样子,不过,却不敢再提灌顶的事了。
自从我和赵钦出屋到现在,小白一直没有说话,他点燃一支烟转身在那里吸食,脸色阴晴不定。
因为要等着王默那边的信息,我们只好留下大师兄看守工作室,然后离开回去等。
谁想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王墨的消息,反到是过了一晚上起来,洗脸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掌心里多出一片粉红色的东西:“这是什么?”
看着手心里的粉红色,大约有两厘米那么长,可是看上面,好像有纹路,难不成是在睡梦之中中了毒,我吓一大跳,当下便抬着手去找赵钦。
大概是因为头天给我灌过修力,赵钦还没起床,好看的眉眼紧闭,只到我坐到他床边,伸手在他脸上晃了晃:“赵钦,快醒醒,我中毒了。”
“中毒?”他睁开好看的眼睛,眼神略有些迷茫,拉着我的手腕看了看,唇色蓦地一勾:“这不是中毒。”一边说话,一边将我的身子往前一拉,再一个侧身,我就那样被他轻轻松松地摞到了床上。
可,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依然不敢放下手:“那这是什么?”
“这是莲花。”他慵懒地应一声,头埋在我的劲窝处,微暖的鼻息扫来扫去。
“莲花。”经他这一说,再细看之下,的确像莲花花瓣:“可是,我为什么会长莲花?”
“因为那是你的天赋,阿月,你应该高兴才是,这是多少人想要得到的东西,让你得到了。”他好像很困很困,抬起一只修长的腿沉沉压在我身上。
我说:“喂,赵钦,你别睡,快醒醒。”好吧,他不动:“那你让我下去。”他也不动,我想要翻身坐起来,却被他伸手揽回去。
“陪我睡一会儿,千万不要动,否则会出事。”他的声音低沉,像迷迭香似的,引人无限暇想。
反正也走不掉,我就只能那样傻不啦叽地一动不敢动,他的警告,我还是得听的,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会出什么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我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看了好久好久,心里思绪万千,这莲花,对我意味着什么呢?
谁想到,后来,我竟然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呯”一声摔响声,把我和赵钦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我揉着惺松的眼睛坐起来,赵钦支起上半身,只见床边,站着目瞪口呆的大师兄,地上全是碎瓷碗片,几个大白馒头正在咕噜噜打着转。
“明月,你,你们。”大师兄面红耳赤,两眼圆瞪,伸手指着我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师兄,你听我说。”我用了半秒钟的时候反应过来自己是和赵钦并排睡在一张床上,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不过我的声音才落,大师兄便扭头拂袖而去了。
“大师兄。”我要疯了,急忙想要越过赵钦的身体下床,这会儿才发现,他正支着上前身,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唇角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眼里的温柔能把人给溺毙。
“阿月,我们原本就是夫妻,你何苦这般急。”
“我。”相比起赵钦的淡若轻风,我噎得半句话说不出来,心里只想到一件事,刚才看到我们两睡在一起,不知道大师兄这小道士心理阴影面积得有多大,我一向在他心里的好女孩形像,毁了,全毁了。
我越过赵钦爬下床,拖着拖鞋跑出去追大师兄。
“大师兄,你等等明月。”大师兄没走远,他就在大门外徘徊呢,不过看到却立马转身就要走,我快步上前去拉住他的道袍:“大师兄,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
“明月。”大师兄打断了我的话:“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和赵钦是前世宿缘,你们两在一起也很正常,我只是担心你,担心将来。”
“大师兄,我知道的,可能感情这东西,我自己想要挡也挡不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到大师兄真为我担心,我只觉得心里酸溜溜地难受,便把早晨发生的事情老老实实跟他讲了。
“真的,莲花?”大师兄果然一下子来了兴致,拉着我的手看了又看。
“赵钦是这么说的,我看着也有点像花瓣。”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好是坏还不一定。”
“当然是好,莲花代表圣洁,是佛。”大师兄高兴地说:“明月,你可真有福气。”
谁知道呢?我苦笑一下。
就在这时候,赵钦拿着我的电话从小院里出来了,大师兄看到他,立刻放开我的手,赵钦不用细看也知道大师兄一定对我手心里的花瓣感兴趣,他自然不会多想,走到近前:“阿月,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看了一眼未接来电,是王墨打的,便又拨了回去:“王墨,什么情况?”
王墨说:“我去查了,是有这么一家外籍住户,而且半年前,他们也确实从顾太手里收养过一个女童,可后来顾太又以手续不合法给要回去了。”
哪另外五个呢,就连国内的这个,她都敢明目张胆地再要回去,大概送到国外的那王个,也只是虚设而已,六个孩子即没有被收养,又不在顾太家里面,往深入一想,不禁让人心里发寒。
296:煞婴阵()
当下我们便决定让大师兄先下山去工作室里开门营业,我和赵钦却上山去找老道士商量对策,汤圆最近的任何就是守着长生花,等它发芽开枝散叶。
“道长,你看我手心里长的这东西,赵钦说是莲花。”到了观里,我伸手给老道长看。
“啧,你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好命。”老道长眯着眼睛细细地瞧,嘴里感叹一句:“莲花是佛印哦,多少人想修都修不到,看样子,我们给你灌顶是做对了,正如给正在长身体的孩子给他补了些钙片一样,这效果立竿见影。”
“可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有点懵。
“好处多了去,以后你慢慢自然会知道了。”老道长眉开眼笑,好像遇到了天大的喜事,嘴巴里竟然哼起了小曲。
“好了,闲话聊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说点正事了。”一直环着双臂站在旁边的小白这才开口。
老道长脸上的笑意收不住:“这么说,那六个孩子现在下落不明?”问完,好像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不太对,这样不道德,不由得急忙收住笑,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
“没错,顾太收养的孩子中,其中有六个应该是下落不明,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也许那些孩子现在正置身于危险之中。”我问。
“照你所说,前天晚上你去顾太家的时候,她好像知道有雪芳的存在,并且帮助了她。”小白沉呤着,看着我点点头,他接着说:“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顾小秋的死跟雪芳有关系的话,我想不久之后,顾太自会找上门来了。”
“为什么?”我问完,蓦地反应过来:“你是说,顾太可能无法制衡住雪芳了,所以她会来向我们求救?”
“如果真要顾太来向我们求救,那得有一个人来推波助澜。”赵钦淡淡接话:“这个人,就是时常出入顾太家的左峰。”
这个推理没错,人类自身最大的败笔,就是心理作用,人的一生中,有三分之二的决定,取决以周围的人。
我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个男人为了达到离婚的目的,每天下班上班回家的时候,都会对迎面来开门的妻子说一句‘今天你的嘴巴怎么有点歪啊?’一个星期后,变成‘真的,好像是越来越歪了’一个月后‘啧,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你的嘴巴真是歪的,会不会是面瘫呢?’
妻子自然吓得去做了检查,并且开始慢慢受到心理影响,每天不停地照镜子,越照越觉得自己的嘴巴越来越歪,终于沦落到不停地找偏方吃药的地步,一年后,面黄肌瘦的妻子自动向男人接出离婚‘我嘴巴歪成这样,看样子得一辈子泡在药罐子里,我配不上你,也不想拖累你,我们离婚吧!’
男人高高兴兴地办了离婚手续,在他和三儿再度喜结连理的那一天,前妻受不了心理之苦跳楼自杀。
回归正题。
我们在道观里把事情商量好之后,由我打了个电话给左峰,把了解到的情况和想法跟他说了,左峰答应会按照我们的意思去办。
一开始,他将会利用办案的时间,有意无意地引导顾太往那些怪力学方面想,之后,再夸赞我们余音道观的实力。
我们估摸着用不了三天,顾太就会找上门来。
那知隔了一天,左峰便打电话给我:“明月,我们在顾太家找到些东西,你们快来一趟。”
听他的声音沉重,左峰一向冷沉,不过声音变成这样,大概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心理有所触动。
我没再多问,便打电话给小白和老道长,加上赵钦,我们一行人去了顾太家。
没想到,竟然会在顾太家的豪宅大门口看到数辆警车,远远见左峰正在跟一个当官模样的说着什么,他她身边站着的杨米米先看到了我们,好嘛,先瞅我一眼再说。
我去,老娘逗谁惹谁了,她要这么对我。
“那女警是不是对你有意见啊?”小白不动声色把一切看在眼里。
“她喜欢左峰呗,所以拿我为假想敌。”我无奈地翻了记白眼。
这时左峰扭头看到我们,便跟那当官的说了句什么,再向我们走来,因为顾家大门口已经拉了警戒线,没有他出来,我们压根进不去。
左峰跟门口的警员交待了一句,转身向我们说:“没事,进去吧!”
杨米米一直跟在他身后,做冷眼旁观状。
我们穿过警戒线进去后,左峰直接带着我们上了天台。
顾家的二楼和三楼我们都大体看过,至于天台就没有上去过,左峰一脸凝重:“你们上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们紧随其后,跟着他上了天台。
只见天台上的大大小小数百盆兰花,我不懂花草,不过看得出他们培植得很用心。
只不过在一个角落里,拉起了一根黄色的警戒线。
等走近一看,只见有六盆兰花看上去很怪异,他们的根茎从花盆的中央伸出来,互相之间连在一起,这样看上去,就像六盆兰花手拉手似的,而且那‘手’真的如孩童的手臂一样粗。
“这些难道是?”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
赵钦和小白都沉默着。
左峰说:“没错,这些是小孩子的手,一个花盆里有一个小孩子,我无意之中看到这个,觉得好像是个阵法,所以叫你们来看看。”
“真真是造孽。”老道长恨得破口大骂:“这顾太看着一脸和善,吃着人饭不干人事。”
“这个,叫做煞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