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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马志安不知道啊,他以为是两个人呢。
要是他知道韩小黑都能惊动到省公安厅的人,还敢在这里快活?
马志安撂下电话,没像刚才那样,而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他在等着花姐主动。
花姐在迟疑着,如果,现在韩小黑已经被放出来,她会选择死在这个混蛋面前。
叮铃铃!
花姐的手机响了,电话接通后,电话那边传来韩小黑的声音。
听到是韩小黑,花姐热泪盈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而马志安早就被激怒了,揪住花姐的头发,狠狠地将花姐摔倒在床上。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个巴掌。
马志安狰狞着,怒斥道:“臭女人,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跟谁通电话呢?救兵?你告诉他啊,咱们正在金圣宾馆快活,你让他来救你啊,操!”
马志安以为电话挂断了,若不然也不会猖狂地把宾馆名字喊出来。
电话没断,电话那边的韩小黑听的清清楚楚,花姐的哭泣声,陌生男人的粗暴怒骂,让韩小黑红了眼,全身弥漫的尽是杀气。
丢给小卖部一百元钱,来不及找零,招手拦下一辆出租。单手将出租车司机丢到了后座上,韩小黑自己开着车,加大马力,向金圣宾馆火速赶去。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出头的光头,平常他开车就挺横,现在却被韩小黑给吓到了。红绿灯?不等,逆行?照开!
出租车司机都想哭了,他可是指望着开出租养家糊口的,这么严重的违章,别说十二分,就是一百二十分也不够扣的啊。还有罚钱,一个月?起码得两个月的辛苦钱才够数。
“兄弟。。。。。。大哥。。。。。叔叔。。。。。大爷。。。。。我喊您爷爷总行了吧?饶了我吧,我经不起这折腾啊!”出租车司机求道。
“闭嘴!”韩小黑一声冷喝。
那血红的双眼,真的就像是被鲜血洗过一样,吓得出租车司机不敢再说一个字。
将近七八公里的距离,而且途中还要必经两条闹市,韩小黑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
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时间,但对于韩小黑来说,却是比十个世纪都要长。
十分钟,对于身处险境的花姐来说,是否还能来得及?
韩小黑下车前,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那出租车司机,违章罚款的事情,他来处理。
那出租车司机不怎么相信,可不信也没法子啊,还是先找个地方哭去吧。
韩小黑发疯似得冲进宾馆,正好有一名保洁阿姨刚才碰到花姐,知道花姐去了哪个房间。
韩小黑发过誓,以后谁若是再欺负花姐,他会让那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以,他要杀人!
第13章 姐求你了!()
第13章姐求你了!
“马志安,放开我,你个混蛋!你要是还有良心,你想想我爸爸以前是怎么对你的,放开我!”
“妈的!臭女人,甭给我提你老子,你越是提他,我就越兴奋。别挣扎了,你逃不过我的手心的,再动,再动我再抽你!”
“你打,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个傻逼玩意儿,你个疯子,你个变态!”
啪!
马志安毫不犹豫地抬手冲着花姐的脸就是一巴掌,狰狞着喊道:“骂吧,你骂的越大声,我就越起劲!”
“我呸!我咒你这辈子不得好死!”
花姐的身上,早已经被马志安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可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想让她放弃挣扎,除非她死!
只是,花姐越是挣扎,就让马志安越是兴奋。现在的马志安,早已经泯灭了人性,分明就是一头野兽。
还差最后一道防线!
只要马志安攻破花姐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就能成功得到花姐的身子。
就在马志安准备提枪上马时,‘嘭’的一声,锁的好好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马志安裹上浴巾的同时,扯过被子,将花姐盖住,愤怒地跳下床。他是谁?他可是任城区公安分局局长。这儿是哪里?这可是任城区的地盘。
他,就是这里的天。
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儿,没有他不敢惹的人!
当然了,这都是他自己认为。
可是马志安刚要怒斥,一道黑影一晃而过。马志安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右耳像是被重千斤的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右耳朵一阵嗡鸣,似乎都能听到脑浆在滚动的声音。
有的时候,人太痛的话,就痛的麻木了。
马志安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感觉不到一丝痛,可那种天旋地转,头晕目眩的感觉,让他更加难受。
脚下不稳,原地晃了三晃,最后一屁股蹲在地上。
怎么湿乎乎的?
马志安用手去摸,看到右手上沾满的鲜血,险些昏死过去。
他当年可是特种兵出身,心志必定要比平常人强上一些,捂着还在嗡鸣流血的右耳,恼怒地冲着突然出现的陌生青年男子骂道:“你妈了个b!我他妈的是任城区公安局局长马志安,连我你都敢打,你作死!”
说话太用力,牵扯到右耳的神经,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让马志安恨不得拿头去撞墙。
突然出现的青年男子,除了韩小黑,还能有谁?
韩小黑对马志安的狗屁威胁不予理会,看着被子下面吓得瑟瑟发抖的花姐,他的心,像是被针尖,一下又一下地扎着。
“姐,你别害怕,我来了!”韩小黑抓住花姐漏在外面的手,说话的声音很轻,他怕再吓到花姐。
花姐只有一分害怕,三分愤怒,另外那六分,是羞惭。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韩小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哭,希望泪水能带走刚才发生的一切。
可是,早晚都得面对,何况并没有让马志安那个畜生得手。
“呜呜!你脑袋被门缝夹了吗?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你就该走的远远的,干嘛再回来找我。”花姐扑进韩小黑怀里,哭着埋怨道。
“姐,我怎么会把你一个人丢下。”韩小黑看到花姐浑身是伤,一股汹涌的杀气迸发而出。
韩小黑在心里深深自责着,花姐为了他,不顾一切做傻事。要是早能想到这点,他就不会把整件事当成游戏来玩。
还好在危急关头出现,要是花姐真被那畜生夺走了身子,韩小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韩小黑那双像是被鲜血洗过的双眼,冷冷地看向马志安,低吼着问道:“姐,他是什么人!”
花姐被韩小黑着实吓了一跳,又看到蹲坐在地上的马志安满脸是血,更是被吓到了。马志安可是任城区公安分局局长啊,要是惹到他,更没好果子吃。
所以,花姐披上已经被撕扯烂的裙子,忙拦住韩小黑,道:“他是任城区公安分局局长,你不能做傻事!”
韩小黑冷冷地笑了笑,任城区公安分局局长?看来这个衣冠禽兽,是把花姐求他的事情,当成了交易。
“姐,你别拦我,我要杀了他!”
“不行,姐不能让你做傻事,咱们招惹不起他。现在你出来了,我也没事了,咱们走吧。”花姐极力劝阻,她害怕了,韩小黑让她害怕了。韩小黑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从地狱里挣扎出来的魔鬼,真的有可能敢杀人。
以前,花姐不是这样怕事的性格,可现在不是跟以前不同了么?
“姐,你让开!”韩小黑轻轻一推,却不想用的力气还是大了些,不小心把花姐差些推倒。
‘扑通’一声,花姐跪倒在地,求道:“算姐求你了行不行?”
韩小黑回头看着花姐,对花姐的疼惜,早就大过心里的仇恨。
可是,韩小黑不可能放过如此欺凌花姐的人!
就在这时。
嘣!
一声清脆的枪响,把人的耳膜震得都有些发疼。
花姐被吓懵了,枪?韩小黑手里没拿枪,她手里也没拿枪,屋里只有三人,那开枪的除了马志安,还能是谁?
花姐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韩小黑,她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一秒,韩小黑无力的倒在血泊中。一颗子弹,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马志安吹了吹枪口,这把手枪可不是组织给配发的,是他从道上一个朋友那里拿来玩玩的。平时就带在身上,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你妈了个b!子弹的滋味爽不爽?还想不想再尝一颗?”马志安得意地冷笑着。他不怀疑他的枪法,何况他和眼前那个臭小子之间的距离,只有五米不到。即便是没打过手枪的人,也能打中。
而马志安更是有信心,刚才那一枪,他打在对方的胸口上。在没有奇迹的情况下,对方必死无疑。
奇迹?那得是几万,几十万,甚至上亿的几率!
“马志安,你不要太嚣张了,老天爷可都在上面看着呢!”花姐起身,紧紧地抓着韩小黑的胳膊,“快让姐看看,打中你哪里了?姐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
“姐,你看这是什么?”韩小黑右手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枚子弹。
奇迹,再小的几率,也在韩小黑身上发生了。
花姐难以置信,有点陌生地看着眼前这个叫韩小黑的家伙,他还是那个只会嬉皮笑脸,满嘴跑火车的臭小子么?他还只是每天除了美女就是美女的小色狼么?他。。。。。。。竟然可以用手接住子弹!
马志安更是震惊不已,要知道刚才他在开枪的那一瞬间,对方那个臭小子,都还没转过身来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太诡异了!
可是,马志安根本没心思去想那些,又要继续扣动扳机。能接住一颗子弹,那么两颗,三颗,四颗,或者更多呢?要是还能接住,打死都不信!
只是马志安没机会再开枪,忽地,手腕生出一阵剧痛,痛的他丢掉手枪。
在马志安的手腕上,插着一颗子弹,若是子弹再往深一些,可就要割破他的大动脉。所以,看到伤口后,马志安出了一身的冷汗。
马志安毕竟是特种兵出身,面对这样一个妖孽,拿着手枪,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于是,马志安在第一时间,弯身去捡手枪。
可马志安都还没弯下身子,脖子便被一只犹如铁钳般的手死死扼住。
韩小黑轻松地将体重近一百公斤的马志安,单手举起,下一秒,韩小黑要看到马志安的尸体!
马志安拼命挣扎着,可就他这么彪壮的大汉,即便使出全力,在韩小黑面前,也只是负隅顽抗。
“你。。。。。。你杀了我,你也没好果子吃。。。。。。咳咳!放了我,绕我一命,求你。。。。”马志安似乎看到死神在一步步向他走来,他所能做的,就是用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苦苦的乞求。
“不要!”花姐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见马志安已经奄奄一息,马上就要被韩小黑掐死,连忙冲上去极力劝阻。
可是,现在的韩小黑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听劝。甚至,手上的力道还在增加。
花姐急的不知所措,冲着韩小黑的右臂,一口咬下。用力咬,不能舍不得,一定要把这小子咬醒。
一丝丝殷红的鲜血,顺着韩小黑的右臂流下。这点疼痛对于韩小黑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韩小黑心疼的是花姐!
浓浓的杀气被韩小黑尽数收回,将马志安丢飞了出去。
马志安撞到墙壁上,又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全身的骨骼就像是碎了一般,那种痛,远远要比撕心裂肺,痛入骨髓还要让人痛不欲生。
可马志安没有时间去管身上的伤痛,他现在想做的,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呼吸!
那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感觉,跟真的死一回没什么区别,马志安除了深深的恐惧之外,还有汹涌般的仇恨!
马志安没死,花姐才安下心来,看着韩小黑右臂上的牙印,心疼哟!
“对不起,姐是。。。。。”
“不用说了,我知道花姐是为了我好,你看这排牙印多漂亮,就当做是纹身好了,嘿嘿!”韩小黑咧嘴笑了起来。
花姐看着韩小黑脸上的笑,终于觉得韩小黑又是她熟悉的那个臭小子。说真的,现在的韩小黑跟刚才的韩小黑差别实在太大了,花姐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韩小黑冷冷地看向马志安,道:“我是韩小黑,这是我姐花艳艳,再敢放肆,要你狗命!”
待韩小黑搀扶着花姐离开后,马志安默念着韩小黑的名字。
“韩小黑。。。。。。韩小黑。。。。。韩小黑?!”
忽地,马志安脸色一惊,之前惊动省厅的那个人,不就是就叫这个名字么?
那个妖孽也叫韩小黑,也是被关进太白街道派出所,难道是同一人?
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
马志安怀着一丝侥幸,手忙脚乱地拨通鲁长水的电话,得到的结论,让他犹如掉进恐惧深渊。
是同一人!
马志安瘫坐在地板上,自嘲地笑着。原本还想要报复,可是一个能惊动省厅的大人物,哪是他一个小小的局长能招惹的?
第14章 快逃!()
第14章快逃!
花姐身上的瘀伤,大大小小十几处。可她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伤,这又得罪一个家伙,还是任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逃命要紧啊。
所以,韩小黑再怎么劝她,她就是不去医院,开车回到大排档。董甜甜和闫小帅看到花姐不光是身上有伤,衣服都被撕扯烂了,想关心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姐来不及跟他们两个解释,催促道:“你们快上楼去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再跟你们解释,快去!”
董甜甜和闫小帅一头雾水,等花姐先匆匆忙忙地上楼之后,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两人走到韩小黑跟前,见韩小黑不慌不忙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藤椅上,更加迷惑了。为什么同时回来的两个人,会有这么截然不同的表现?
董甜甜小声问道:“小黑哥,到底是怎么了嘛?怎么说走就走了?”
韩小黑想了想,还是别把花姐身上的事情说给他们听了,道:“刚才我打了一个人,是任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花姐怕那个局长会刁难咱们,所以才这么急匆匆地要离开。”
董甜甜和闫小帅面面相觑,他们两个可都是机灵鬼,好端端的,为什么就打了局长?肯定有前因,又联想到花姐身上的瘀伤,还有被撕扯烂的裙子,两人倒吸一口凉气,难不成是花姐被那局长给那个了?
韩小黑一脚踢在闫小帅的屁股上,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别瞎想啊,我打那个局长,跟花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闫小帅呲牙咧嘴地揉着屁股,说:“小黑哥,我们也没说什么啊,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么?他娘的二大爷,是哪个局长把花姐给那个了?小黑哥,你跟我说,我拿菜刀剁碎了他。。。。。。哎呦!甜甜,你干嘛也踢我?”
“谁让你多嘴的!”董甜甜可不像闫小帅那么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小黑哥,花姐那么急匆匆地要走,是不是你把那个局长打得很严重?”
韩小黑摆摆手,说:“也不算严重,就是得有个耳朵废了。”
“啊?”
“啊?”
闫小帅和董甜甜一身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废了人家一只耳朵,还不算严重?这要是让法律定位,都能算得上是二级伤残了!
都是平民家的孩子,甭说有胆子去打局长了,就是当面骂一声,闫小帅和董甜甜也不敢啊。
所以,等他们缓过神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跟花姐一样,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