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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做什么?”
逆凰邪眸一眯,忽然想起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刚才被福爵那小子气的不轻,还真是打算去泡他喜欢的溶月的。
思考到此处,逆凰瞄准了暗角处哄溶月的福爵,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逆凰前脚刚走,容兮后脚就瞪了夜疏离一眼,也是醉了,怎么会这么腹黑的男人!!
故意把逆凰引去追去溶月,那福爵岂不是要炸毛了?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难缠的师兄给引开了。
“给你揉揉手。”夜疏离挤进容兮坐着的软塌,苍劲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颇有力道的揉了起来:“刚才那泥人很像本殿。”
“”容兮美眸弯弯,调侃的看着夜疏离,点头道:“是嘛,我也觉得,我是按照娘亲形容的爹爹的样子捏的。”
男人神色浅浅:“我不信,除非你把你爹的画像找出来,让我对比一下,不然你捏的就是我。”
容兮看着男人那副笃定的样子,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卷。
丝绸质地的画卷,可以折叠起来放到衣袖里,很轻,根本不占什么重量,这画卷是她娘亲早上刚让福爵转交给她的,说是怕她日后认不出自己的爹,不妥当。
她爹容惊鸿的画像,在这下界基本上找不到。
因为她娘亲派人把能销毁的全部都销毁的,剩下的全部都自己留着。
女人有时候疯狂起来也是没有理智的,容兮都可以想象,当初她爹爹离开,她被送走,她娘亲带着小女儿嫁给别人的不甘。
所以,唯有画像可以解相思之情。
*
夜疏离本来是不相信刚才那泥人捏的不是他,虽然知道那泥人和他没有那么相似,但是他可以理解成为她第一次,没有经验。
但是当他看见这画卷的时候,顿然无语,还真不是他。
画卷中的男人有着霸气的容颜,每一个轮廓都充满了力量,鹰隼有力的眸仿佛透过画卷深深的朝他望来。
第一次有人,能够透过画卷就给他那么强烈的威压。
不开心,完全的不开心,自家小女人满心欢喜的捏的捏人,竟然是别的男人。
将那画卷一点点叠好,他把那画卷重新交到她手里,手上的力道不轻,传达出了他的小情绪,却没有弄疼她。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夜疏离没有再看那画一眼。
容兮无辜的眨眼:“怎么样,是你吗?”
夜疏离脸色一黑,他又不瞎,当然看的出来这画不是他,泥人也不是他,可是怎么就这么不甘心呢?!
“对吧,不是吧。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自恋呐,对吧,亲爱的。”
容兮笑眯眯的捏了捏夜疏离的手臂,唤回了男人的注意力。
虽然觉得自己这么刺激自家男人有点不道德,但是看着他吃瘪不甘心的样子,她却觉得有趣。
让他平时总是逗她,遭报应了吧,哼哼!
容兮本来以为男人安静一会儿,这茬也就过去了,却没有想到从夜疏离看到那泥人之后变缠着她把没有捏完的泥人放一边,说什么她第一次捏的男性泥人应该是他。
“有没有搞错,你以为本宫是专业捏泥人的才不要,要捏你自己捏去,那土可粘稠了,我刚才洗了好久才洗干净。你自己洁癖,我还洁癖呢,不管,不捏。”
“不管,我想要。”
夜疏离哪里甘心,那泥人就像是对他的挑衅,他还以为这礼肯定是送给她的,所以一路上期待了蛮久的,却没有想到是给岳父的。
这岳父看上去就不好对付,还没有出现就抢了他家小女人的注意力,他如何能忍?
“什么啊,我也要。”转悠了一圈回来的逆凰一听见夜疏离对着容兮说想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觉得是好东西,立马跟风说了一句想要。
夜疏离立马炸毛,瞥了一眼逆凰:“你要?你要个屁!!”
****
容兮听见夜疏离爆粗口,没有忍住,笑的发颤。
这男人有多傲娇她是知道的,基本上她骂一句脏话他都要矫正个半天。
属于那种天生贵族气质和贵族礼仪渗透到骨子里的那种男人。
就算是他总是挑逗她,暗示她,做些让人脸红心惊的事情,但是哪怕在床地之间的嬉笑打闹,也是雅痞却不粗俗。
可如今,他竟然又一次破功,骂了污言秽语。
不知道受她影响变得潇洒不羁了,还是真的被气的一瞬间失了理智。
容兮笑了,逆凰可没有,看着炸毛的夜疏离,他有点难以接受,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冷漠不理人的西凉太子吗?
“小容兮,你快看看你家男人,他这么阴森森的看着本尊,像不像是蛊毒上脑了。”
噗逆凰的一个蛊毒上脑,让容兮一个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去。
溅了逆凰一脸,放下手中的杯盏,容兮连忙去掏丝帕,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喝水的,真的,不喝的话就不会喷出口。
“嚓,你两口子,是上天派来克本尊的吧。”脸上水流哗啦啦的,湿润的小水珠流个不停,逆凰那张俊脸此时变得有些狼狈。
耳鬓的碎发上都带着小水珠,男人哀怨的看着容兮:“讲真,如果你不是我小师妹,我真想把你揍一顿啊!”
“是是是,你说的是。”容兮一边笑一边找丝帕。
还没有等她找出给逆凰擦脸的东西,旁边的夜疏离撕的一下扯下了金贵的袖子,那染着金丝的黑色绸缎就朝着逆凰扔过去。
“擦擦。”
逆凰没有管那么多,直接接过夜疏离递过来的袖子擦拭了一下脸,感觉触感不对,他看了一眼袖子,差点眼睛都快瞪出来,异常兴奋的盯着容兮看了老半响,他激动道:“小师妹,你问问你男人,他这一截袖子能送给我吗?!!能吗?!!!”
容兮看着逆凰,差点没有再喷一口水:“送你袖子?你还真的想跟他搞断袖不成?不给,做梦。”
逆凰连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是本尊想要这金丝,嚓,你男人用极品金丝锻造的线来缝制衣服,这也太暴殄天物了,这东西水火不融不化,悬崖峭壁之间用来当攀爬工具最好不过了,拿来刺绣简直简直是败家!老子找这玩意好几个月了,连影子都没有找到,你男人却哪来缝衣服,有毒!如果有的话,卖给我也好,多贵都要!!”
“奥原来是这个啊,我也有啊,你怎么不问我要?”容兮眨眨眼睛,看向夜疏离:“你送我的小金库中,有没有这东西。”
夜疏离颔首:“我的就是你的。”
“真的假的?”
“我喜欢的,自然都会给你。我给别人准备礼物,不会那么用心。但是对你,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你,你说真的假的。”
容兮抿唇,爱情里没有“一视同仁”,我想要的和你会给的,最好都是仅此一份,他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吧。
爱情,大概就是一个原本不懂温柔的人,为你做尽温柔的事。
夜疏离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浪漫的人,但是他为她做的很多事,对她说的很多情话,都让她觉得,非他不可。
第174章 :对你,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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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大概就是一个原本不懂温柔的人,为你做尽温柔的事。
夜疏离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浪漫的人,但是他为她做的很多事,对她说的很多情话,都让她觉得,非他不可。
就包括这个小金库,虽然当初花颜那丫头也提过,说是太子殿下为了追求她连小金库都交出来了,真是不得了。
她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因为从小到大,她什么都不缺,稀罕玩意见过不少,已经没有对物资的高度追求。
真正能够打动到她的,从来都是那细枝末节处的温柔和细致。
所以这世上哪有什么天性冷淡的人,如果你碰上了,只能说他想暖的人,不是你。
“怎么那么好呢。”蹭了蹭男人的肩膀,容兮依恋的靠着夜疏离的肩膀,小鸟依人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以前的她。
容迎霆缓缓而来,看着容兮乖巧的靠在夜疏离的肩膀上,男人温柔的搂着她。
那副画面就像是当年看见容惊鸿搂着玉玲珑。
两个人拥抱着,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却让人觉得插足不进去的氛围。
莫名的刺眼,莫名的让他心里不舒服,轻咳了一声,容迎霆想要引起在场的人的注意。
但是只有容颜儿对他的到来感到开心和愉悦。
其他人连动都没有动。
“爹爹,您终于来了,人家和紫宸哥哥等了好久。”容颜儿乖巧的站了起来,安分的站在一边,没有多余的动作。
容迎霆轻轻颔首,目光却向着容兮和夜疏离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微微作揖,他抱歉的说道:“老夫有些事情耽搁了,来迟了些,请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倾城郡主,见谅。”
容迎霆现在对她讲话都很客套,容兮嘴唇微勾,清浅的水眸望了过去,扫了一眼容迎霆,别有意味的笑着。
“没事,容将军要事要紧,我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这话容兮说的这话没有什么毛病,容迎霆却总觉得听着哪里不舒服,捋了捋胡须,他恭敬的看着夜疏离:“让殿下久等,多有得罪,本将心里愧对,如若殿下不嫌弃,今夜就留在府中用膳,如何?”
夜疏离勾唇,眼底不起波澜,气质清俊冷淡,却偏偏有一种令人折服的气场:“不劳烦容将军,本殿晚间和兮儿还要做泥人,所以要赶去城西寻点好土,晚上做点工艺品。”
噗,容兮听着夜疏离的话,内心捧腹,说的跟真的一样。
谁夜里要跟他做泥人啊,这厮明明洁癖的碰了点脏东西都要洗好几次手,哪里会跟她玩泥巴。
容兮知道容迎霆大概也被夜疏离说的这话糊弄住了,因为她明显发现他呼吸沉了一会儿,才找回节奏。
“既然如此,本将军就不勉强殿下了,只望殿下原谅本将军招待不周。”
容迎霆文绉绉起来,容兮都感到害怕。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拉了拉夜疏离的袖子,提点道:“正事”
谁想在这里跟容迎霆客气来客气去。
她觉得这府邸的空气都是污浊的。
眼前的男人还是冒充了她十多年的爹,她刚重生过来又差点打了她三十军棍,她可算是记上他了。
*
知道她的心思。
夜疏离的宽大的衣袖覆盖上了她的手掌,别人看不见的衣袖下,他把玩着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却又不失威压的说道:“将军不必客气,本殿此番只为上次遇袭之事而来,若容将军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本殿这一趟也不算白来。只是不知,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容将军已经调查清楚,还是依旧一无所获?若是依旧一无所获,本殿乐意配合将军你一同调查,你觉得呢?
若是还是不行,就让父皇决断,免得容将军为此小事操心,耽误了边疆军政。”
明明是商量的口气,可是这话由夜疏离说出口,就偏偏像是威胁。
容兮仔细听了下,发现这男人对容老头表达的意思很简单。
第一,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什么交代都没有,别怪本殿亲自找上门来。
第二:要么就给给合理的满意的解释,要么,他就要插手介入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吧,这事就闹大捅到皇帝老子那里去。
容迎霆斟酌片刻,不敢怠慢,命人伺候夜疏离坐下,才开口道:“此事本将正在调查,已经有些眉目,当日那刺客中了巫蛊之术,是外域的邪门歪道,调查起来复杂,但是本将已经有些线索,相信再过几日便可水露石出。
只要调查清楚,本将自然会第一时间禀告君上。若是太子殿下对结果敢兴趣,到时候可询问君上。
此时君上吩咐保密,微臣也不敢贸然的对外泄露。”
夜疏离冷笑:“对本殿也不可?”
容迎霆摇头:“君上吩咐,对任何人都不可泄露口风。”
“那好。”夜疏离起身,朝着容兮伸出了手:“既然容将军如此大公无私,本殿自然是配合你调查。
不过巧的是,这事本殿也查到了些眉目,既然父皇想要插手调查,容将军也说了要保密,那本殿的证据亲自呈送给他便是。”
容迎霆神色微变,装作不动声色实际上脸色却难看了几分,他抬起锐利的眸,盯着夜疏离:“太子的殿下查到了什么。”
“查到了什么?”夜疏离笑的玩味:“不是说了,保密?”
容迎霆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殿下调查的线索说不定能为本将提供些破案思路,若是殿下不介意的话”
容迎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疏离打断:“本殿介意。”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容迎霆脸色不善,夜疏离冷漠无情。
两人对峙,无形的气流如同腥风血雨一般,满室寂静。
*
容兮缓缓的打了一个哈切,慵懒的拉住了夜疏离的手,修剪的圆润漂亮的划过他的掌心:“肚子饿了。”
夜疏离面色一软,根本没有在场的其他人,温柔的扶起她的腰肢:“先去用膳。”
溶月和福爵听说要走,立马从暗处走到了容兮的身后。
逆凰也懒洋洋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伸了个懒腰,就像是在自己家刚起床似的:“本尊也饿了,走吧,看了场热闹也够了。”
倒是有意思。
这一批人随便拉一个出去都是有身份的人。
但是容将军府的人胆子也是蛮大的,自家将军没有说放人,倒还是真的没有开会客厅的门放人出去。
自己开门多掉价。
容兮看着府大欺客的现象,看向容迎霆,眉宇之间写满了张狂。
“容大将军,当初刺杀的事情显而易见是冲着本郡主来的,本郡主并不觉得为自己讨回公道是不应该的事情。
威名赫赫的容大将军府混进了刺客还差点伤人,败坏了本郡主的名誉本郡主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一个亡命之徒一般见识。
但是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今天没闹起来,那是我给你面子。、
本郡主善良,所以不好意思做的太难看。
但是你也别因为我好说话就这般敷衍我,这么久了还只查出这么点皮毛,你容大将军的面子上过意的去?
在你府里要我的命,如果本郡主反应再慢一点,或者弱一点,当日便是一具死尸了吧?
就算本郡主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好歹,我也叫你一声伯父。
就凭这一声伯父,我给你薄面,但是你可别如此敷衍的随便给个理由,你说我能相信你?
这次有疏离一起,我不想闹得太难看。
但是如果真的有一日你逼得我跳脚,可别怪我新仇旧怨一起算。
到那时,我可不会顾念我们之间那淡漠的血脉亲情。”
“你”容迎霆想说的话很多,但是看着容兮那张和玉玲珑十分相似的脸,心中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我什么?恩?大伯父?”
容兮的话落下,容迎霆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一个伯父让他知道,容兮知道了真相!怎么会,他错愕,玉玲珑怎么会把这种事情告诉孩子?
同样见了鬼一样的人还有容颜儿和夜紫宸。
什么伯父?
容兮喊容将军伯父?那她真的不是容迎霆的亲身女儿?
夜紫宸脸色复杂的看着容兮,就差将她抽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