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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被谷倾芸听了,非把北辰柏的十八代祖宗从地下刨出来,一一问候个遍。府兵闻声急忙而来,“王爷,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责罚。”
北辰柏一脚将那为首的几个府兵队长踢倒在地,冰冷的说,“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王真是白养你们这群废物,刺客进来都不知道,来人将他们三个拖出重打三十大板,贬为府兵。”
北辰柏走近看着地上艳红的血渍,嘴角挂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他中了本王的夺命追魂散跑不了多远,将他的尸体给本王带回来,如果连一个死人都带不回来,后果不用本王说了你们也知道。”
“是王爷。”众府兵浑身汗毛直竖连忙应声道,不敢有丝毫反驳之心。
谷倾芸一路狂奔而逃,只要离柏王府越远她就越安全,素不知扇上擦有剧毒,她跑的越快毒扩散的更快,鲜红的鲜血也变成了黑色染尽了整个衣衫。
慢慢地,慢慢地谷倾芸发现自己眼前的路好似倒了过来,天地错乱,双脚也好似被绑了万斤重物一般重的抬不起来,这时谷倾芸才意识刚才急着逃跑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身中剧毒,该死的柏王,我谷倾芸誓不杀你枉为人。
谷倾芸再也站不住,跑不动,整个人如失了重心一般坠倒下来,却没有感到落地时的疼痛,反而感觉很温暖,好想一辈子都靠着不起来。
谷倾芸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眸子,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将她拦腰抱起,刚想挣扎却牵动伤口疼的晕了过去。
谷倾芸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噩梦,头不住的摇来摇去,苍白不带血丝的薄唇呢喃道,“不要,不要”猛地睁开眼,额头满是冷汗,大口喘着粗气好似劫后余生一般让她心惊肉跳。
一个带有磁性且好听的声音响起,“做恶梦了?”
谷倾芸本能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看那男子是谁而是去揪领口的衣衫,只见她身上披着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褙子,心中猛地一惊,刚想起身却一股钻心的痛传遍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强忍着疼痛,眼眸子里尽是杀气,一字一顿的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慵懒地靠在门梁上,一头漆黑如墨的青丝披散着落在肩头,闪烁着黑水晶般耀眼而深邃的双眸,丝毫不恼谷倾芸的话,“女人,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谷倾芸冷冷地回道:“是你自作多情,不要以为救了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那男子缓缓起身,将手伸进怀里,谷倾芸警惕地看着那男子,讥讽的说,“怎么被我说中想除了我?”岂是谷倾芸现在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也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毒发。
却见那男子抬起眸,一双眼睛温润亮泽,毫无半点杀气,这让谷倾芸百思不得其解,在她印象中似乎没有这样一个人,这人会是谁?他救自己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丹药,带着玩味的笑容,“还真被你猜对了,这颗毒药就是你的催命符,只要服下这个毒药不出半柱香之内必会七窍流血而亡,那死象别提有多恐怖了。”
第22章 再闹就把你卖了()
“有什么不敢的?”谷倾芸接过毒药服了下去,冷眼斜睨,神情愤懑中夹着明显的冷笑,“如你意了。”
银面男子一愣,做事如此决然,这个女人还是那将军府中的傻子三小姐吗,看来事情却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银面男子拍着手,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说:“天底下居然还有这般不惜命的女人,女人你到让本公子刮目相看了。”
谷倾芸白了一眼那男子,挥手就封住了自己的右肩几处主要穴道,随后吃力地将身体挪起慢慢找了舒服的位置靠好,一对美丽且又水灵的凤眸眨巴着看着眼前这个男子,面无表情的说:“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救我?”她可不信有谁会吃饱撑着没事干,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溜达。
要不是刚才那颗丹药服下后,谷倾芸立马觉得身体的毒好像被压制住了,暂时没了生命危险,所以对银面男子的敌意也就少了许多。
银面男子泛起迷倒众生的星眸,指尖在谷倾芸的下颌轻轻划过,放在鼻尖闻了一闻,一副陶醉的神情,“真香,恐怕这是本公子闻到最自然的一种香味了。”银面男子徐徐睁开眼睛,眼眸中竟带着一些玩味的邪笑:“为什么救你?你说一个男人救一个女人为了她的什么?”
谷倾芸心头一紧,这丫的该不会是趁着夜黑风高出来采花的恶贼,杀人的眼神洞穿着银面男子,袖底夹起两枚铜钱藏于指间发出声声冷笑,“如果你想以此要威胁我就范,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银面男子一步一步低身靠近谷倾芸,眼看就要碰到鼻尖,在这一刹那间,谷倾芸动了,只见谷倾芸左手挥动,两枚铜钱呼啸着直袭向心脏和咽喉处,发出森冷的低鸣,“去死吧前辈解疑贼。”她不相信在这么近的距离他还能躲闪,这也是谷倾芸为什么一直要保持冷静而不轻举妄动的原因,为求一击必杀。
可是事情好像并没有按照她的计划来谱写,只见那银面男子一瞬间退到一丈开外,口中衔着两枚铜钱,谷倾芸猛地睁大了双眼,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神鬼莫测的步伐,一下惊呆了。
银面男子将铜钱轻轻一吐,谷倾芸只见耳边一道劲风划过,这一刻死居然离她那么近,“叮叮”两声脆响,两枚铜钱一左一右镶嵌在了谷倾芸耳边的墙里。
银面男子却也不恼,反而右手挥动着折扇靠于胸口处,嘴角挂着一丝轻笑,“好野蛮的小野猫,本公子喜欢,要不本公子委屈点将就着把你收了,本公子保证让你流连忘返不能自拔。”
“我呸,做梦去吧,要杀要刮随你便,本小姐要是揍下眉头就跟你姓。”谷倾芸一口唾沫星子喷向银面男子,头一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心里却将他全家问候一遍,这个该死的恶贼武功居然如此了得,突然间一计上心头,回眸一笑百媚生,“公子,你既然中意于小女子,又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小女子也是想和公子成双成对,只不过”
银面男子星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女人心海底针,这女人怎么一下给他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突然感觉自己好佛成了猎物而不是猎人一般,心想:还有点意思的嘛。
手一翻两样东西出现在了手中敞开着给谷倾芸看,嘴角微微弯起一道美丽的笑容,玩着味的说,“女人你应该对这不陌生吧?”
谷倾芸顿时神情一变,眼神有些慌乱,咬牙切齿的说,“无耻的小偷,快把东西还我。”话音未落她不顾牵动身上的伤朝银面男子扑了过去欲夺他手中之物。
谷倾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美人计居然对这个无赖加流氓的无耻之徒没有用,原本的计划再次被这该死的男人打乱了,现在的她宁愿冻死在雪地里毒发生亡,也不愿看到现在自己被他如此戏弄。
银面男子轻轻往后退了一步,谷倾芸扑了空吃了一鼻子灰,银面男子蹲下身悠哉的说,“瞧瞧,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如此野蛮,让我瞧瞧这纸上都写着什么?”作样要打开看。
谷倾芸不顾满脸的灰抬起头,泛起吃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银面男子,谷倾芸真深怕他看了纸上的内容知道她的身份,冰冷的说,“不许看!”
银面男子泛着好看的眼睛,弱弱的问,“真不能看?”
谷倾芸自己这家伙铁定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要是自己在跟他对着做吃亏的铁定是自己,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她是女子,只要让她能恢复实力,她还不信打不过他,到了那时她想怎么玩都行,如今智能忍一时之气方为上上之策。
谷倾芸内心激烈的拨动着,眼底下顿时氤氲起浓浓的水雾,晶莹如水晶般璀璨的泪珠哗啦啦的留下来,一副饱受委屈的凤眸楚楚可怜地看着银面男子,细声呢喃着,“呜呜!”
看的银面男子我见犹怜,对于谷倾芸的一反常态的哭泣,心中好似被什么牵动着似的,好想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将纸和一块金牌递给谷倾芸,轻声说,“不就跟你开个玩笑,用的了这么大动作,小心你的伤口,我的丹药可只能暂时压制住这夺命醉魂散,要是你在用内力就算大罗金仙转世也无济于事。”
谷倾芸一把将纸和金牌抢过小心地收藏进衣服内,赌气说,“反正我就没想活了,这不死的更好,也如你意了。”
银面男子汗颜,这女人怎么还真不把自己命当回事,一把将谷倾芸扶住,谷倾芸整个身体一颤,又羞又恼,翻腾着双手欲将他推开,带着哭泣,“你混蛋,你这杀千刀赶紧放开我,我不要你碰。”
银面男子凌冽的眼眸扫向谷倾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邪笑,“女人收起你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不然本公子就真不客气了。”
谷倾芸立马没了脾气脸红耳赤的低着头,心中嘀咕着,该死的男人占了本小姐的便宜还摆出一副吃人的眼神,这哪跟哪的事,但是谷倾芸也知道不能再惹恼对方,男人有时动怒起来干出来的事比女人还恐怖。
看着谷倾芸不动了,银面男子的眼神一下柔了下来,解释道:“这就对了,女人要懂得矜持才招人喜欢,放心,本公子对你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说着将谷倾芸重新靠到墙上。
谷倾芸薄唇轻抿,说出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就你刚才那副色眯眯的样子,说出去谁信,我看你就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人。”
“女人,你在嘀嘀咕咕着什么呢?”
谷倾芸连忙摇头,脸上强抿一丝笑容,“没有啊,你看错了吧。”谷倾芸将话题岔开,“你能把面具拿下来吗,看着让人头疼。”
银面男子眼眸中闪过一丝幽冷,皓齿轻启,“看见本公子的真面目的人都会变成死人,你还想看吗?”浓郁的男人气息伴随着呼吸朝谷倾芸迎面袭来,吹得谷倾芸脸上顿生一片红霞,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靠的如此近,狂乱的心犹如小鹿般砰砰乱撞着。
“鬼鬼祟祟的带着面具,要不就见不得光,要不就很丑,本小姐才不稀罕。”谷倾芸的小心肝还在噗噗的狂跳着,面上却苍白如纸,话里带着激将之声。
谷倾芸此刻很想知道这银面男子究竟是何人,只有摸清来路才能知己知彼,给他来的措手不及,这个仇谷倾芸暗暗在心底记下了。
银面男子靠着谷倾芸一边坐了下来,一手伏在后脑上靠在墙上,侧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谷倾芸,“女人想用激将法激我,就你这道行恐怕还得去学学。”顿了顿说,“女人,其实你生起气来也是那般的好看,不过还是不生气来的更美。”
谷倾芸被他说了全身汗毛直竖,往外挪了挪身子,一脸警惕地看着银面男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试探性的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银面男子灵动的双眸咕噜噜地转动着,摆着明白装糊涂,“刚才我说的话多的去了,女人你又指的是哪件事?”
谷倾芸此刻真是又气又恨,明摆着又在耍她不是,脸一下绷得老紧,冷冷的说,“当我没问,你可以走了。”
“走?走去哪里?”银面男子颇为好笑的看着谷倾芸,这女人正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谷倾芸一时气结,恨不得立马抡起手骨抽他几个耳光,生气的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银面男子不为所动,一副悠哉样,“可是这里是我家,你让我回哪里去?离开了这本公子可就无家可归了,难不成女人你要收留本公子去你府上不成?”
谷倾芸彻底败给这个无赖了,看着他这身华贵的衣服,非富即贵,怎么可能沦落到以这破庙为家。
谷倾芸懒得理会他,为今之计还是必须回去赶紧以金针去毒为上,也不知道刚才昏迷过了几个时辰,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黑夜,想必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一手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冷眼斜睨,“那你就慢慢待着吧!”
眼瞧着谷倾芸步履艰难地走向门口,心中莫名的牵动着一丝不忍,厉声说,“女人你真不想活命了吗?”
要知道现在谷倾芸身受夺命追魂散之毒,这毒可是北辰柏独门秘制的,恐怕这世上除了北辰柏恐怕只有他师父才能解此毒,可是他师父云游不知所踪一时恐怕难以找到,而他的玉露解毒丹只能压制七天毒性不复发七天过后要是还没拿到解药就回天乏术了。
谷倾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冷冷的说,“死了也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她不能再这耽搁下去了,要是天亮还不回去被二姨娘史式发现的她人不在恐怕又得大作文章。
银面男子没想到这个谷三小姐脾气还挺倔的嘛,越是这样他越想知道谷倾芸身上到底藏着多大的秘密,缓缓起身,说,“你偏不让我管,我偏要管,要知道你这条命现在可是我的。”
第23章 太乙回天针()
大步一跃,拦腰将谷倾芸抱起,风一般的踏出破庙直奔将军府而去。
谷倾芸一手敲打着男子宽阔而温暖的胸,脸红低着头说,“无赖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
银面男子对着谷倾芸恶狠狠的说,“女人你要是再动我就把你抱到怡春院去卖了。”
谷倾芸脸色一变,垂着眸低声不语,任由银面男子抱着穿梭在夜空之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提了,一次也是提两次还是提不差这第三次,还真别说这无赖的胸膛还是蛮舒服的!
迷迷糊糊中耳边萦绕起好听的声音,“女人你还真行,这样都能睡着,是不是本公子的怀里特别温暖,让你爱不释手,要不本公子吃亏点如何。”
银面男子看着睡梦中的谷倾芸不禁又忍不住打起玩笑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
谷倾芸正做着美梦被他吵醒,猛地睁开眼,挣扎的摆脱他的手下来,险些站不稳要摔跤,被人一把扶住,将头埋入她的肩颈,低声轻笑,“女人,小心点,摔了可不好。”
谷倾芸挣扎了几下却如同整个人被牢牢扣住一般,怒瞪的银面男子,握紧了拳头死命地锤他,“放开,谁想投你无赖的怀里,你快放开。”到最后,几乎带着一丝哭腔,无助而委屈的眼泪顺着精美的脸颊缓缓流下。
银面男子目光闪烁着点点疼惜之色,缓缓将她放开,谷倾芸立马往后退你几步,一脸怨恨地看着银面男子。
银面男子撩动了下额前的青丝,声音柔和下来,“女人,至于这样嘛,好歹本公子安全地把你送了回府,你不好好感谢一下,摆出一副谁欠你一百万似的,很伤人心知不知道。”
谷倾芸环顾了四周的环境,这个无赖虽然嘴上挺无赖的,但是却是正人君子,不像其他伪君子一样只会做作,刚才要不是他及时扶了自己一把,恐怕就那情况肯定要摔倒。
银面男子将一块丝帕递给谷倾芸,“擦擦吧,看你把眼睛都哭肿了,别人看去了还以为本公子真把你怎么了,到时本公子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谷倾芸一手将丝帕拍落到地,余气未消的说,“不用你假好心。”自顾掏出一块丝帕擦了擦眼泪。
发现银面男子久久不肯离去,一颗狂乱的心跳动不已,这无赖怎么还不走,碎声说,“我已经到家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